每一片落叶,都仿佛泊着生死轮回的光辉。
踏一条幽径,我走进密林间。
枝头,在微风的吹拂下,有片叶摇摇落下。
走去,拾起。
这是一片已经泛黄的叶,干枯干枯的,叶脉已然消逝得将要殆尽,缺口的边缘,不止泛黄,只留下、灰色的,有些完全枯了的,仿佛一触就灰飞烟灭的痕迹。
我触摸着那屈指可数的叶脉,我追溯着时间的根源,好像看见,叶的`过去。
春风,拂过,融化了树枝上的枷锁,树木抽出了新芽,泛出点点嫩绿。
时间推移着,四月,叶已经布满树枝,却不再嫩绿,而渐渐变深了。
而现在,它落下了,在我的手中。
我预测着它的未来。也许,再过几天,它就会腐烂融入泥土中吧。
我不禁有些失色,虽然,它融入土中去,来年为叶的成长提供养分,可我却做不到龚自珍“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那般豁达,只是觉得这美的陨落,有些过于匆匆。
我叹了口气。阳光透过叶穿下来,洒在手中的落叶上,更美,更美得凄凉。
我再次抚摸落叶,它已失去了神采。
“在为树叶叹息吗?”有人在背后问道。
回首望运,是他。
我点点头。
“那真是不值得。”他不屑一顾地说。
我有些恼火。“树叶也是生命,不是吗?”
“对啊,那你知道,这叶去哪儿了吗?”
“土里啊,化作养分,为来年的叶光荣献躯了呀……”“噢!”我豁然开朗,这落叶,不是用另一种方式存在吗?其实,任何生命都不会彻底地消逝,总有一些东西仍留在人世是,并不只是物品。
自然中的每一个生死轮回,都留有看得见或看不见的东西。
伸手,触摸落叶,亦是触摸这些看不见的东西。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我与妈妈到了迷人的海边。
一下车,一阵凉爽的海风吹着哨,向我跑来,“呼呼”的海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庞,感觉滑滑的,像一位母亲在抚摸我着我,海风越来越大,有丝丝的凉意。远远望去金灿灿的沙滩如金色的棉花糖,踩在“棉花糖”上觉得软软的,有几粒淘气的啥子,跑到了我的脚上,感觉痒痒的,呵,一只小螃蟹,跑到我的脚底下来了,脚上瞬间又疼又痒,我急忙将脚挪开,一只迷你版的小螃蟹显现出来了,它的大小一点儿不像我家吃的螃蟹,家里吃的螃蟹都是红彤彤的,可这个小不点儿螃蟹却是透明的,舞动着两个大夹子,就是这两个大夹子夹到了我的脚趾,小螃蟹见我发现了它,便抬起它那只又长又细的脚,一会儿钻进沙滩里不见了,像在那儿与我玩捉迷藏,再往里走,沙滩变得越来越湿,阳光洒在沙滩上,沙子像碎金一样耀眼极了,美丽的贝壳与海草也常常光顾,远远望去,大海翻滚着,溅起层层浪花,如一匹匹战马齐头并进发出“哗哗”的声音,好像在那里对我说:“看我多美丽啊,快来与我玩耍吧。”
脚踩到海水感觉凉凉的,滑滑的,一不小心尝了一口海水咸咸的,海里还有许多小石子,有几个小石子跑到了我的脚下痒痒的。雪白的海鸥像一位位天使从天而降,海水清澈见底,还能看到游来游去的小鱼,跳着优美的舞蹈,“咕噜”“咕噜”,好像在说“来和我们一起跳舞吧!”
我爱大海!
我喜欢大海的广阔无垠,我喜欢大海的无边无际,但我更喜欢大海的瞬息万变。今天,我带着“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这首诗来到了海边。
刚一下车,一阵淡淡的咸腥味扑面而来,就像妈妈的手温柔而又亲切地拂摸着我的脸庞,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我静静地听着海水“哗啦、哗啦”地拍打着岸边,就像是在弹奏着一首欢快的乐曲。浪花就像一匹匹战马涌到岸边。远方的大海像一块幕布,笼罩在大地表面,又像一颗宝石镶装在地球上,金黄色的沙滩像一条长长的项链,围绕着海水。
我来到了沙滩,干***沙子热乎而又细腻。沙滩上的一个个金黄色的脚印像童年的回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浓浓的海腥味进入到了我的鼻腔,浪花“哗——哗——”地打击着岸边的石头,仿佛在弹奏着一首交响乐。沙滩上的人,有的在堆沙堡,有的在打沙滩球,有的在尽情地享受着阳光浴,一切都沉浸在欢声笑语中。往前走几步,渐渐就到了湿沙滩,湿沙滩开始变得很粗糙,我走着走着,突然踩到了一个贝壳,贝壳上面雕刻着很多像蝴蝶翅膀一样美丽的花纹,这使我的心情又开心起来了。
我看到有许多人在海里游泳,我也忍不住要下水了。海水刚刚淹没了我的脚,全身就被一种清凉占据着,往前走几步,海水没过了我的膝盖,海草在我身边跳着优美的舞蹈,我感觉有一种力量阻挡着我前进;再往前走几步,我感觉身体变得很轻,只需一个手掌就可以把我抬起来。旁边有一个小孩正在拍打着海水,溅了我一脸,海水又咸又苦,真难喝!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随着一轮新月的升起,我带着恋恋不舍的感情,和妈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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