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3日
这是我们去龙泉的第一天,千里迢迢乘了8个小时的车,才到了龙泉一中。看到它们那气派的学校建筑,有些同学不免发出感慨:“我怎么觉得应该是他们来资助我们啊。”但是一到寝室,这些想法彻底消失。一个寝室里,只有一个堆满灰尘的摇头电风扇,墙上到处粘着呗拍死的蚊子,地上还有小强。对这一切真不知道该感叹些什么。晚上睡在寝室里,那个摇头电风扇似乎与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时真有一种想要落跑的
7月20日
上了6天的课,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我们的车经过盘山公路的颠簸摇晃,让好几年没有晕车吐的我,又一次重温了小时候晕车时的感受。
到了那里我们一大堆人选择攀登凤阳山最高的山峰——黄茅尖。1929米的海拔居为江浙第一峰。当然我们并不是从山脚下开始走的,貌似是从1400多米的地方开始登山,一路都是石阶。可能由于晕过车的缘故,身体一直不是很舒服,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不好再家里好好休息的啊。由于前进速度慢的可以,我成为了压轴的,还有岑川和老班。途中又一次成功的将胃里的东西分了一点给凤阳山,很热情的把它当作纪念品。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脱离大部队好远好远。但是到我站到山顶的'那一刻,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多么的值得,如果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做出一样的决定。那一片只是很普通的贫瘠的土地,但是只是因为它是江浙第一峰,因此而拥有一份独特的光芒。我站在江浙最高处,看着那块写着“江浙第一峰”的石碑,心中不仅仅是那一份自豪感,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富足,似乎一下子,自己又得到了一份精神财富。
下山时,我们班的8个同学一起都到了最后,一起和老班压轴,而且压轴的很彻底。当我们还在这座山峰时,大部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另一山头了。不过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更是一种享受。看着山上有着云的影子,让我觉得自己离天空似乎近了好多,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一起爬完了——江浙第一峰。
7月27日
这一天,学校给了我们半天的时间,去学校外面逛。我们班一群人,来到台球房里打台球。他们高手对高手,我们这些初学者在那里丑态百出,有杆子打不到球的,有打到白球却碰不到其它任何球的,有开场时打了好多下却始终打不散球的,有用大头打的,有爬上台球桌的,有打乌龙球的。笑得我们前俯后仰。但是这一切却让人很记忆犹新。
7月30日
终于到了回家前的最后一天,我们班的11个同学,在这一天中午聚在一起吃了一餐最后的午餐。自习课更是热闹: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我们那一块还玩“***人”游戏,在那高谈阔论。晚上在寝室,我们老早就想好了活动,准备好了扑克牌,一些零食。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我们在那艰辛得打着牌。晚上还一起看星星,一起唱歌,一起等着看日出,一整个晚上没有睡觉。
在那里时觉得时间过得真的好慢,每天数着日子过,也怀疑过7.31这一天是不是会到来,只觉得它好遥远。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安然无事的回来了.....
我和爸爸、妈妈先去看了栈道伏兵的雕塑场景,栈道伏兵是一个个士兵身穿铠甲,在路旁或躺、获站、获跪、获蹲与树木融为一体,埋伏在道路旁的树林里、
我们又去了抚琴台,抚琴台上流水潺潺,真像琴声萦绕。
接着,我们又去了乐安公园的中心,也就是喷泉的地方。啊!喷泉喷出的水柱变化多端,随着音乐节奏的不同,喷泉喷出水柱的节奏也跟着音乐变化着。音乐舒缓的时候,喷泉喷出的水也非常缓慢,给人的感觉就像妈妈的手在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在彩灯的照射下,水柱犹如一只多彩的蝴蝶在翩翩起舞,有时还会变成荷花在慢慢绽放。当音乐激扬时,就像千万匹白色战马直冲云霄,中间那匹强壮而有力的马,马蹄落在地上尘土飞扬,就像一场强大的沙尘暴。当我站在喷泉下面,水滴滴落下来,就像下了一场倾盆大雨,非常壮观。
希望大家也来乐安公园游玩吧。
初春,小草从地下探出头来,东瞧瞧,西看看,寻找春姑娘的的身影。刚发芽不久的花朵经不住微风的吹拂,和小草在风中舞蹈。鸟儿唱起了歌,常常打破黎明的宁静。湖里雪融化了,柳树抽出新的枝条,长出嫩绿的叶子,绒毛一样的柳絮好像一个个淘气的小精灵,到处飞舞。一棵棵柳树像坚强的士兵守卫着家园,又像一位位亭亭玉立的姑娘梳理着长长的秀发。路边的迎春花发出淡淡的清香。远看,迎春花像一个个成熟的鸭梨挂满枝头,压弯了腰。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花竞相开放,有的花瓣已经盛开了五六片,有的'还是花骨朵,饱胀的快要裂开似的,召来许许多多的的蜜蜂和蝴蝶,他们在空中你追我赶,偏偏改为:翩翩起舞,忙的不亦乐乎。一群群的孩子举着各种各样的风筝在广场逆风而行,争着要家长看谁放的最高。
盛夏,它是人们散步纳凉的好地方。每当夜晚,雄伟的喷泉开始了,接着音乐响起来,喷泉伴着优美的音乐,时高时低,每当你从喷泉的一个地方走过,冷不丁喷泉会送给你一个大礼包,那喷泉的颜色变化多端,没等你眨眼已经变化成了另一个颜色,如诗如画,喷泉的美是诗人写不出,画家画不出的美,看喷泉的人都会拿出手机拍下这美如仙境的画面。常常纳凉散步的人们停下脚步,停下手中摇晃的扇子,仰起头,嘴巴已变成了“O”行。写出了喷泉富于变化的美景。如果再具体的写一下喷泉的形状是如何变化多端的就更好了。池塘边柳树上的知了唱着炎热的歌,坐在石凳上的人们谈论家常、下象棋......我们小朋友赤着脚在石子铺成的路上走来走去;在池塘里摸鱼,弄不好来个嘴啃泥。池塘里的荷花盛开了,有的花瓣才开了五六瓣,有的荷花亭亭玉立,有的还是花骨朵,饱胀的要裂开似的;鱼儿好像也热了,躲到荷叶下去乘凉,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把荷叶映的更绿更亮了。
暮秋,秋高气爽。草丛中不仅有风吹草动的声音,还有蟋蟀的“大合唱团”。晚上,我们左一蹦,右一跳,去捉最肥的那只蟋蟀,手中捧着大大小小的蟋蟀的孩子和同伴比谁的那只肥,一不留神,蟋蟀就脚踩西瓜皮——溜之大吉了。天气变冷了,树上的叶子变黄了,秋风一吹,枯黄的叶子纷纷往下落,落的广场上无处不在。人们头上是呼呼的风,脚下是吱咯吱咯作响的“音乐”,蟋蟀振动翅膀“嚁嚁”,好像在和温暖的阳光告别。小草也黄了,它们经不起大风,就躲进大地妈妈送给它的黄被子,沉睡到下一个春天。
隆冬,它是我们小朋友的游乐园。下雪了,冬爷爷好像不忍心看着树上空的一片树叶也没有,将雪的外套送给树木。树木见自己有了“衣服”,连忙招手致意。雪停了,又松又软的雪落在了地上、房子上......一切变成了白色的。这时候,最快乐的要数我们小朋友了。我们一起打雪仗、堆雪人,可开心了!打雪仗时,小伙伴们都顾不上团雪球,就拿起一点雪握得稍微紧一些,找好目标一抛,那小朋友见了一闪,雪球“嗖”的一声过去,打到别人身上,尽管雪球打到身上,可我们还是一样开心。
家乡的山山水水哺育了我,为我的童年留下了美好的童年记忆,我爱我的家乡 。她是一幅流动的富于变化的画卷。在这幅画卷中,有初春的朝气蓬勃,有盛夏的美如仙境,有暮秋的秋高气爽,有隆冬白雪皑皑。
指间轻捻出历史,粗糙的纤维在日光下更显得雍容典雅。华光大盛后,一中的历史便似江南水墨一样将神韵印入心底。
眼前重现出历史的倒影。俨然整洁的排排教室,里面端坐着一中的莘莘学子。他们正努力不辍地笔耕着。窗外,一朵桃花悄然盛开。春耕,夏种,秋收,冬藏。我躲在学子的背后,看着时间穿流。一季一季的时光争相流淌,他们收割了成功,收获了喜悦。
时光继续飞逝,原本如雪泥鸿爪一般的往事却愈见清楚了。盛夏的`星夜是心情最舒畅的时候,青涩的年纪在一层薄而透明的月华下更显得神秘而由于。高大的槐树下,两个好朋友靠在一起。是以郭敬明的角度仰望天空,是以韩寒的角度鄙视教育,还是在一起诉说着成长中不能说的秘密?
多年不见,你怎又生得这般模样?我依稀记得面前满头银发的老人却是开始时在讲台上满腔激昂的教师。只是一根粉笔,便耗去了他的大半生光阴。我泪眼模糊,但我清楚的看到了教师人格力量的伟大。在春华秋实的年岁里,岁月的残斑沾染到了教师身上,原本璞玉一般通体洁白的手因长时间握住粉笔而变得粗糙不堪。额头上也被时间的镰刀掘出了深沟浅槽,而那浓墨班的光泽也逐渐在鬓角引去,由青丝变华发。怜您华发早生,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您对万千学子的关心。而我们,却还是在一遍遍地感叹韶华易逝,青春不在。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泪流满面。这是到秋天了吗?
你可曾看到过万千学子埋头苦读吗? 你可曾明白金榜题名的感觉吗? 你可曾了解五十年的古校吗? 你可曾知道这是今日的徐水一中吗? 我知道。 我们知道! 感谢一中,是她给了我们一个起跳的平台和踏板。 感谢一中,是她将才华横溢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将受业解惑变得如此之便。 感谢一中,是她让学子们能够金榜题名,飞黄腾达。
拭去眼角的泪。合上了厚重而珍贵的一中史书。苍老的卷首上一团金光氤氲在纸页之上。金光逐渐凝练,霍然开始棱角刚毅。然后四个金色的大字斐然落在卷首之上----徐水一中。
你可知道吗?即使再过百年千年,纵然也是弹指一挥。到时只怕沧海桑田,人非物非。但,不变的是一中人,不朽的是一中精神。
学海无涯,更是无归。既然已经决定一心向学,那就无须再瞻前顾后。还在,前方有比你更加决然的身影引导着你----你的老师。
不妨以北极星为引,若我在某个春暖花开之季裁断了你的牵挂。我便明白,你已无法回来。
兴隆一中位于东区大街,大门口的西侧是一座四层的实验教学楼,面对着开阔的操场。操场的东半部分是四个篮球场,西半部分是一个足球场,每一年的运动会好多田赛类竞技都在这里举行,外圈是一个环形跑道,沿着跑道栽植了一圈垂柳,每一年春来教学楼前花坛中的桃花似火与绿柳随风相映成趣,往往会有很多酝酿出来。记得当时报到就是在这个实验楼前面,也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带我三年的班主任李怀东——一位如父如兄的优秀老师。
学生上课的教学楼也是一座四层的楼房,在楼房正门前有一座假山,假山前竖立着旗杆,旁边还有一个小平台,是专门供升国旗时候旗手们操作用的平台,每逢课间讲话,老师便站在这个小台子上举目四望,将所有的学生都扫视一遍之后,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然后开始能让学生打盹的长篇阔论。我当时被分在向阳面的.一间教室里,从高一一直到高三结束高中生活一直未变。班主任老师也在这间教室里面陪了我们三年。
从门口有一条一直通到柳河岸边的水泥道,那是供学生教师和学校后边靠河岸家属区居民行走的道路。这条路将操场一分为二。大门的东边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所有的开门都是冲着大街的,商贩们租过去经营各种买卖。小楼的西侧是上二层的楼梯,二层是兴隆县的自考办。他们在那里一直租用到小楼的拆迁。2002-2004年我自学中文本科时,无论是报名还是后来毕业都是在那里由一位姓高的老师接待。
二层小楼的前面是一处有个水泥地面配有灯光照明的篮球场,是最牛的篮球场。在那里我们经常和其他年级的篮球高手或是校队进行比赛,在这个篮球场我和李超伟练会了空中接力,我们共同练习跑步扣篮,共同学习后背转身投篮,在流着汗水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是和老师们进行技艺切磋。和我们打篮球最多的要数叫我们政治的曹老师和班主任李老师,直到1993年7月5日的高考前2天,李老师陪我打了半天的球,从中午12点多一直打到晚上6点吃饭。那场球打得至今记忆犹新,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
灯光球场的东边一排围墙围出一个小院落,显得很别致。墙上有两个月亮门,院内是一排挨肩的房屋。我刚到学校,宿舍就被安排在这个小园。看着雅致,人一多就乱哄哄了。更主要的是,那个时候社会治安乱,学校的治安也同样乱,校外的闲杂人每进校园敲诈、打架,这里都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好多学生在这里饱受社会青年的欺辱,说不得在他的人生回忆中,都是一个深深的刺痛,挥之不去的阴影啊!(
小院南边是一条通往东院的大道,焦砟铺面。这条道直到我毕业离开校园,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的变化。道南是并排几个乒乓球案子,也就是在那里我和李兴瑞玩得不亦乐乎,忘却了学习的疲惫。南边一点儿是一个大院,立面高耸着烟囱,是水房、供暖的锅炉房和我们师生的浴池。同样也是焦砟铺面,墙角滋生出来的植物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表现得是重工业地区应有的表象。
这条通往东院的大道南边有个体育队练习射击用的场地,杂草丛生,但不影响训练。墙外是一个厕所,不知道下水是如何设计的,沿着这条道走了3年没发现有臭不可闻的气味从那里传出来。东院北边是一栋三层的小楼,作宿舍之用,我在那里住了一年。水房在院子里,无论春夏秋冬学生用水都在院子里,刷牙洗脸不必说,洗头洗衣服也同样是在院子里。楼前横穿着一条钢丝是用来学生晒衣服的,人多地方窄,每遇下雨阴天或天黑夜深拿错衣服、抱错被子的事情时有发生。经常在楼道里听到有人在喊:谁拿了一件什么样的衣服?谁抱走了我的被子。不过,都会物归原主。东院南边是食堂,候食大厅面积不大,仅供学生们站立排队从小小的窗口等着里面把饭盛完递出来,吃饭也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在院子里面,或者找个水泥台做桌子,或者找个空心砖坐凳子,用餐风饮露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在一栋房子里面的教师食堂就显得松快多了。不过,对于学生来说,去那里却是奢望。好在,我当时和他们混的熟了,不时的可以到里面去打些饭出来,满是羡慕的目光。
在东院,又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那里是教师进修学校,专门为全县培养代课教师。那个时候,叔叔经常到这个校园进行培训,于是便从家里带来好多的给养。有时候,婶子悄悄地给我煮几个鸭蛋,带一些薯干,估计我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
最后,应该说一说一中的家属区了。小院的南边是一片平房,北抵教学楼,南到柳河边。我时常沿着那条水泥路到柳河岸边去,记得在路的尽头有一株垂柳枝条婆娑,有月的夜晚可以“月上柳梢头”的意境。每一条小街都很窄,白天基本上看不到人。现在那里已经修成了环城东路,低矮的平房再也看不到了,以至于整个校园都已经今非昔比,没有了旧时模样。
再一次打一中门口向里面张望,也没有了熟悉的建筑,也没有了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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