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我是一棵粗壮的雪松,生长在大森林里。我有一个愿望,就是去森林以外的地方看看。幸运的一天来了,我被伐木工人移植了,我向我的邻居们告别后,坐上汽车来到了城里。
我被一位富人买去,装扮成了一棵漂亮的圣诞树,孩子们为我挂上许多玩具和彩灯,围在我身边又唱又跳,这时的我简直成了飘飘欲仙的公主,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惜,好景不长,我被女主人扔到了院子里,风吹雨淋的,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我的身上就爬满了青苔。我仰天叹息,好想回到过去,回到大森林里。
这一天,主人把我抱进屋里,我想:主人一定回心转意了。出人意料的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身上就传来阵阵伤痛。主人正用刀在我身上砍,一刀又一刀,把完整的我劈成一堆柴火。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主人,手下留情啊……”话未说完,我已被扔进壁炉,不一会儿,我的生命就结束了,化作屡屡轻烟随风姑娘走向天堂。
唉,我是多么地希望人类能够好好地爱护我们,就等与保护我们共同的'大自然妈妈。人类啊,请不要乱砍滥伐了,保护绿色,保护我们的环境!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在我们校园里的一个圆形花坛中,种着一棵高大挺拔的雪松。
这棵雪松在我校已经安家落户20年了。它有十二三米高,主杆有脸盆粗细,主杆上的分枝就像一只手臂伸向四面八方。远远望去,这棵雪松就像位慈祥的老人,高高的站在花坛的中间。伴随着我们快乐成长。每当春姑娘轻轻来临时,就给雪松穿上了一件绿衣裳,一年四季永不变换。
夏天到了,雨儿给雪松洗了澡,让雪松的身子变得更绿了,绿得直发亮。小朋友们都爱在雪松下玩耍,乘凉,有的同学还会感谢她为我们遮挡强烈的太阳光。当秋姑娘穿着金装悄悄降临时,雪松的身子还是那样绿。小朋友们在雪松下做游戏,心里不知有多快乐:小朋友们在雪松下做作业,心里不知有多放松。
冬婆婆降临大地了,只见大地一片洁白,其它的花草,植物,树木都被白雪所覆盖,进入了冬眠的阶段,但是雪松就不同了,它穿着一件白绿相间的冬装,生机勃勃地陪伴着同学们的学习生活。
现在,由于学校要建设新的教学楼,那棵陪伴我们已经很久的雪松搬家了,我们怀念起以前的快乐日子,心里更加思念它。
“我”是常绿乔木,高达50~70多米,胸径达3米,树冠圆锥形。树皮灰褐色,鳞片状裂;大枝不规则轮生,平展;一年生长枝淡黄褐色,有毛,短枝灰色。叶针状,灰绿色,长2.5~5厘米,宽与厚相等,各面有数条气孔线,在短枝顶端聚生20~60枚。雌雄异株,少数同株,雌雄球花异枝;雄球花椭圆状卵形,长2~3厘米;雌球花卵圆形,长约0.8厘米。“我”自1920年起被中国引进,现在主要分布在长江流域的各大城市中。
远远望去,“我”像一座碧绿的宝塔。春天,“我”显得更是苍翠,披着融融的春光,吸吮着甜甜的`春雨,在风中翩翩起舞。夏天,火辣辣的太阳把大地烤得滚烫,“我”周围的植物有些都蔫了,但“我”还是那样生机盎然。秋天,凉风习习,许多树的叶子都已经掉落了,而“我”仍一片绿装。冬天,北风呼叫,天寒地冻。在这险恶严峻的环境中,“我”不畏风刀霜剑,依然挺立,不折不饶。
“我”是阳性树,有一定耐荫能力,但最好顶端有充足的光热,否则营养不良;幼苗期耐荫力较强。喜温凉气候,有一定耐寒能力,大苗可耐短期零下25度的低温;1949年前“我”雪松的栽培北界在青岛,后经引种试种,现以能在北京生长良好,但仍以选背风处栽植为佳。
“我”的家族里还有:“银叶”雪松:叶较长,银灰蓝色;“银梢”雪松:小枝顶梢呈绿白色;“厚叶”雪松:叶短,长2.8~3.1厘米,厚而尖,枝平展而开张,小枝略垂,树冠壮丽,生长较慢,绿化效果好。
“我”的经济用途可不小:“我”材质致密,坚实耐腐而有芳香,不易翘裂,宜供制家具、造船、建筑、桥梁等用。木材又可以蒸制香油,涂抹皮茸,有防水浸之效。
我爱雪松,它虽然没有玫瑰那么美丽艳丽,也不像梨树可以给人们供食,但雪松那种不畏严寒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我们学校有两颗“校宝”——雪松。它苍翠挺拔,想士兵一样,保卫着我们几百多年的学校。
它是高大的。据我目测,比我们教学楼还高呢!旁边有一颗比它还矮的“妹妹”和它一起成长,我和它相比,只到了它的脚踝那里。它叶子一层层的堆叠,最顶层的,都快撑破了天。
它是粗壮的。五六个小朋友手拉着手,才能抱住一颗雪松。有一回,我在雪松下玩捉迷藏,我躲在它后面,找人的同学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我呢,雪松姐姐把我藏的可好了。
它是常青的。冬天时,其他树都没穿衣服,光秃秃的,都在喝西北风,而雪松穿着饱暖的衣服,裹得像雪球一样。风一吹来,其他树都瑟瑟发抖,可雪松跳着婀娜多姿的舞蹈,笑话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像什么样子呀。”
冬天,那阳光像利箭一样射在地上,在地上留下来斑斑驳驳,闪闪发光的宝石。我尊敬它,喜爱他,它像我们的老师,跟我们一起成长。我们不能破坏它,要爱护她,每个人和植物都是有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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