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总会留一点牵挂在心中,以便在必要时刻,形形色色出现在脑海,但时间是脚步从来未停止过,从不管这七零八落的世界,总是带着深沉的微笑和琢磨不透的眼神,悄无声息地走过日日夜夜。
但是在这种繁杂而又略带几分色彩的画面中,我们正悄悄长大,无数个春夏秋冬,以一种极富规律性的流动,划过我们的鬓边,触摸我们的脸庞,这朦胧而又十分动荡不安的心情正在用矛盾的现实向我们忏悔-----这世界赋予我们是在太多!
回头望望,走过的路的确坎坷,在那泪水相融的影子里,我们拾起回忆,怅然叹息。生活的脚步实在太快,稍不留神,便如一艘船在海中迷失方向,雾茫茫无尽头,进退不能。
往日总看在电视剧中,一位风流侠士,手持宝剑,青丝随风拂颊,捧起酒碗,囫囵吞下,嘴里溢出酒汁,此时,四周定是黄叶使散漫,日色无光,连人都十分颓丧,总爱吟上一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来以诗比人。不禁凄感溢溢,自拔无力。“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成为了我们共同的感触。
似乎不曾放弃过,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可这世界总以各种形象回驳我们,那种面孔使我们胆战心惊,使我们愤愤不平,却总要报以表面的顺服,扼***个人的仅存气魄——当然,也许这种气魄,是我们在这种生活中不该保存的。
古人总用秋来寄托哀思,抒发惆怅,她被赋予了一种惆怅的美,但竟不知这从不体味我们的世界,落入了世人的俗套,向我们忏述他深深的悔。
只恨,这秋日的忏悔,来得太晚!
有人说父爱如山,冷峻而深沉。沉默中蕴藏着无限深情。恩我认为也是这样。
记得那是冬天的一个夜晚,天下了雨,吃玩晚饭的我正准备到外面去运动一下,可刚迈出一步,就摔了个狗吃屎,疼的.我不得不以大哭发泄。
爸爸听到哭声,走了出来,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眼里留露出一种不可琢磨的眼神。许久,爸爸仍那样站着,我赌气地爬起来,冲进房间,倒在床上......
当我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不知谁给我把肿的象馒头的脚包扎了,被子也盖了。“反正不是爸爸!”我心想。吃饭时,爸爸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没办法我也装着什么都忘了。
午后,爸爸才说了句:“行李都收拾好拉,我送你去上学。”说完,背起行李就走了。我也只好跟上,走到河边,寒气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寒战。爸爸早已脱了鞋,踏入水中,边走边说:“你等我,我把行李放过去就回来背你。”
许久,爸爸回来了。此时他的脚已冻的通红。我真不想让爸爸背我过去,但这该死的脚......哎!!
啊!他的背是那么宽阔,温暖......我的叫一下触到了什么,打断了我的思路,原来到岸拉。
到了公园,我上了车,交了车费,望者爸爸的背影,我无意中发现了爸爸的鞋子上有块血迹。哦!怪不的他刚才那么迅速的穿上鞋子。我心一酸,泪模糊了视线。我第一次发现爸爸已经老了,背也不在那么挺直,宽阔了。而是瘦瘦的,弯弯的。哦!我记起了有位诗人曾说过:“孩子是箭,爸爸是弓,要想把箭射得更远,爸爸的背将更弯。”
人,不是生命的主宰,不能去决定哪个生命必须得消失,也没有这个权力。有的人自命高贵,以为小小生命的血是一丁点尘埃,哪时候想掸去它就从这个世界里抹去它的影子。这样的人别忘了,谓之于贱。随意让一条生命消失,那你的生命也会不值一提。
我不否认我也伤害过生命,但是至少现在的'我能尽我所能来保护我身边的每个弱小的活着的小东西。因为,我的生命没有有的人高贵。
世界于此,每个生命都不会是一个错误,也不可能会是错误!如果你认为你不得了,那我只能说,在万千生命唾弃中的你比堕落都还要堕落。
我请你们记住,生命,不会有过错。
在偌大的教堂里,一片漆黑,没有点亮一根蜡烛。外面在稀里哗啦地下着暴风雨。忽地,一记闪光在漆黑的夜空划过,惨白的光亮顿时照亮天地。透过五彩的玻璃窗,光亮映射在一名女孩身上。她,在跪在神面前忏悔。窗外的树舞枝影投入教堂,犹如众多的手舞足蹈的鬼魅在狂风暴雨的夜里开舞会,直煞人。但女孩丝毫不为其所动,她虔诚地低着头,紧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
“轰隆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突地在天地间爆开。那一瞬间,大地仿佛也震动了一下,任谁受得了如此骇人的雷声呢?女孩却只瑟缩了一下身子,仍跪着忏悔。
“咔嘞——”窗外的一棵大树经受不住风神的摧残,倒了,正好倒向教堂。窗破了,五彩的玻璃撒满地上,就在女孩的身后。一块玻璃碎片划过女孩的脸,美丽的面颊上渗出一痕淡淡的血珠。女孩轻呼了一声,也不理会脸上的伤,仍跪在神面前忏悔。
亮白刺眼的闪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照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上反射出诡异的五彩斑斓的光。冷冽的风从破烂的窗席卷而来。带着阴冷的笑容,风神携着他的舞伴——雨神,在教堂里开起了舞会。五彩的光照耀着舞台,伴着噼里啪啦的音乐伴奏,他们跳遍了教堂的每一个角落。女孩拉了拉紧身上薄薄的外衣,仍低着头跪在神面前忏悔……
第二天早晨,阳光灿烂,只有残叶上痛苦的泪水向人们诉说昨夜那场可怕的暴风雨。人们在破烂的教堂里发现了女孩。她,带着一生中最美的笑容,在神的脚下沉沉睡去……在她的眼角处闪烁着光亮,是雨水,还是泪水?
六月的太阳火红火红的,高高的挂在湛蓝的天空中,散发出灼热的光芒,直射大地。今天是周六,我和张雨、张琪等几个要好的小伙伴,坐在湖边的树荫下,嘴里含着冰棍儿,还哼着小曲儿,赤着脚在水里荡着,湖面顿时掀起阵阵涟漪。盘旋在头顶的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几缕发丝“跑”到额前随风舞动,惬意极了。
我总喜欢在这时开些玩笑,而伙伴们有时会哈哈大笑,有时会异常恼火,有时又会无聊的看着我。
今天我又玩性大发,准备逗逗她们。我挤了挤身旁的张雨,故意退了一些,对她惊叫道:“哎呀,你头发上有条虫!”
张雨马上跳了起来,在这儿拍拍那儿拍拍,不安的问:“在哪儿?在哪儿?拍掉了吗?”
我笑嘻嘻的说:“掉到衣服里面去了。”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张雨急坏了,是又蹦又跳的。
“你又没问我。”我晃着脑袋,还吹了吹口哨。
旁边的张琪乐开了怀,边笑边摆手:“别,别逗了,我肚子都快笑疼了。哈哈哈······”张雨看到张琪的神情,顿时明白了是我在捉弄她,甩头就走人了。我想追上去,却又瞥了瞥旁边的张琪,又是一脸的坏笑:“嘻嘻!你也来‘尝尝’吧!”张琪听了一溜烟地跑了,丢下我一个人在湖边。我一个人坐了一会儿,感到很无聊,便独自回了家。
坐在沙发上,我闷闷不乐。我问妈妈:“玩笑也能惹人生气吗?”
妈妈边忙着手头上的事儿,边回答我:“如果是利用别人的弱点来开玩笑,那人家当然会生气啊。”
我低着头,沉默了。妈妈似乎察觉到我有点不对劲儿,忙转过头来问:“怎么了?又开玩笑把人家惹生气了?我说过多少次了,都叫你改掉这个坏毛病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急忙辩解道。
“那就快点去道歉呀!”
“我······我怕她会更生气。”
“孩子,如果你连承认自己错误的勇气都没有,那你就真的错了。只要你心够诚恳,我想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听了妈妈的话,我豁然开朗。我马上跑了出去,找到张雨,低着头对她说:“对······对不起!”张雨并没有为难我,只是叫我答应她,以后不要胡乱开玩笑了,我马上立下重誓,许下承诺,答应了她。就这样,一场“灾难”终于画上了句号。
至此,我也懂得了:人生中,对与错就像个方向盘,它会给我们指引着不同的方向。虽然有时在自己认为对的时候,也会犯上一个大大的错误。但也不用担心,只要及时纠正、弥补,错误也会像流星一样“嗖”地滑出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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