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脚步,印在了木棉树下的跑到上。笑语欢歌,回荡在木棉树下的绿荫里。校园的木棉树下,珍藏着大家的友情,残留着同学们的梦。
温暖的春天里,木棉树轻轻的抽出了他娇嫰的枝芽,浅绿浅绿的,真惹人欢喜。回想起小时候的我,总是喜欢和小伙伴一起,漫步在春的木棉树下,哼着一支支快乐的歌曲……雨后的清晨,三月的春风徐徐拂面而来,木棉树上那小小的嫩叶,随着晨风微微摇曳起来,似乎在享受着大地带带来的礼物。我蹲下身来,捧起一捧新鲜的泥土,我闻到了大自然的芳香。在我转身的瞬间,一阵阵淡淡的清香从我鼻溜过,使人心旷神怡。
在炎热的夏天,我更喜欢做的,还是和同学们一起围坐在木棉树下的绿荫中,对着天空大声畅谈着自己的理想。“我长大要当救死扶伤的医生,为人们赶走病魔!”“我长大要当正直勇敢的人民警察,永远为人们服务!”“我长大要当默默奉献的'老师,不但要把知识传给学生,还要把快乐洒满每一个角落!”……木棉树在一旁静静的聆听着这一句句幼稚而又坚硬的话语,飘来了一阵馨香……
天高云淡,秋风送爽,在这个金黄的季节——秋天里,我依旧来到了这个“老朋友"身旁,亲昵地摸摸它粗壮的树干,细数他精致的纹理,我看见了大自然的奥秘……
到北风呼啸的严冬里,我和朋友们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还是聚集到木棉树下,你追我赶地蹦跑着,不一会儿,一个个小红脸蛋红得像苹果似的,跑累了,大家便一起坐在树下,一边聊着自己的趣事,一边传出爽朗的笑声……
在一个个春夏秋冬里,在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我们快乐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那棵木棉树,它见证了我们成长的历程和同学之间的友谊,记载了我童年美好的回忆……
棉花开了。一树树花开,红的绚烂。
其实,我并不识木棉,只是在一个北国飘雪时的冬季去过南方之南,那时的'羊城依然绿草葱葱花团锦簇,当真是别致可爱。一个人在冬日的下午漫步在那个城市的街道,路边植满了榕树,那种悬挂着毛毛茸茸、长长短短胡须的植物,苍老却又年轻。
记得年少时,我语文特别好,属于老师心中的乖宝宝类型。我还会写小作文,歌颂祖国,歌颂生活,因为是这样的文章,如果用第一人称会显得太直接,老师说含蓄才是美,于是我变成了她,或者干脆不用人称,单纯状物,后来初中老师告诉我这种手法叫做象征,我的写作水平可见一斑。
我还给自己起了个晨曦的名字,每日在洁白的纸页上画满那些似是而非的呓语。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那时我上初二,继续当我的乖宝宝。老师为了省事,打着提高我们作文水平的幌子,让隔壁班批改我们的作文。有人说我的文章是抄的,我没理他,以为他嫉妒我的才学。第二次依旧如此,第三次更过分,辱骂的词语铺摆了一整个评语。我一恼,跟老师吵了起来,然后死活闹着要转学,只是后来没能如愿,整个人仿佛对梦想失望了一般,把名字改成了夕,如同一个嚣张的红色火球突然掉下去了。
只是记录生活的习惯一直保留下来。
后来我读了一个工科学校,偶尔也会写几篇文章。很多人都说我写的好,真的,还被赶鸭子上架接手文学社,只是从没人和我说过为什么好。其实我知道, 它们可以让我显得很有文化,就是那种别人抓耳挠腮不知如何说起我却可以恰如其分表达出来的优越感。我心满意足。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靠它吃饭。我安慰自己说:深谙文字却又没有靠它讨生活,其实挺浪漫的,就好像谈了一场漫长的恋爱,最后却未能修成正果。爱也好恨也罢,多年之后偶然接触到当年的文字,说着,以前也是喜欢这个的,现在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有些惘然,却无眷恋,简直像辜负了一场青春一样动人。
再后来,真正开始写软文的时候,我开始辨不清真正的自己。我总是要求自己写下诚实的文字,不迎合任何人的口味,不乞求任何人的夸奖,只要窗外啄食的麻雀可以领会其中的真谛,或是荷塘的菡萏能够感知其中的纯粹。文字这么清高,怎么能沾上铜臭味呢?
我问一个同样玩文字的朋友,怎么看待把文字拿去卖钱。他说你有写作的需要,同样的,别人也有阅读的需要,二者无违和感。这么好的托词,倒也也可安慰绞尽脑汁挤巴出别人欢心文字的自己了。
等我到了南国,终于确定要在文字的路上一直走下去的时候,反而又开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重遇青春再见故人的场景,只是内心诚实的喜悦。这让我开始期待去羊城,去看下一个季节轮回的木棉花开,那个夏秋冬都是绿色,到了春天开始释放它的魔力,一点一点,把内心最邪恶最妖娆的气质解脱出来,把绿色赶尽***绝,光秃秃的枝头兀地绽放鲜艳魅惑的花朵的木棉。
这是木棉教会我的,做自己的英雄。
我幸运的生活在建阳,这个美丽的家园!那里有假山,有大树、有凉亭、有湖泊……风景非常优美,是个迷人的地方。我家正好座落在人工湖旁!
早晨,雾从湖面升起,整个人工湖沉浸在乳白色的浓雾里。湖的四周,牵牛花吹起了紫色的小喇叭,“嘀嘀嘟嘟”地吹着欢快的曲子;艳丽的蔷薇绽开了笑脸,漂亮极了;湖中,睡莲从梦中醒来,娇艳欲滴;湖边的树枝上,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欢迎新的一天到来。
中午,太阳升到天空的最高处。这时午时花迎着骄阳欣然怒放,在阳光下更显得鲜艳!蜜蜂、蝴蝶在花丛中飞舞、采蜜。周围一片鸟语花香,姹紫嫣红的景象。湖里的水清澈见底,游鱼、水藻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水底还有许多色彩斑斓的鹅卵石,衬托出美丽、可爱的鱼儿和碧绿色的湖水,更加漂亮!鸟儿们陆陆续续地衔着食物,慢慢地喂给鸟宝宝吃。
傍晚,太阳落山了,夕阳洒在湖面上,空气凉爽宜人。美丽芬芳的烟草花在暮色中苏醒,向人们展示美丽的笑脸。蝴蝶和蜜蜂劳动了一天,带着花朵的蜜糖,回到舒服的“家”里。湖边人来人往,有的在散步、锻炼;有的在放风筝;有的在给湖中的鱼儿喂食……快乐极了!
夜晚,这时的人工湖变成了灯的海洋,草丛里的路灯,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仿佛在向我眨眼哩,一点、两点、三点……璀璀夺目。夜来香总是伴着月亮开放,它那四片紫色的花瓣,杏黄色的花蕊,凑成了一朵朵美丽的小花,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老奶奶们在湖中央的广场,随着悦耳的歌曲,跳起了广场舞,她们的舞姿一点也不笨拙,反而身轻如燕,翩翩起舞,使这里的过路人不禁为她们喝彩!
我喜欢住在这自由自在的家园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洁净的环境。我们的家园正越建越美,我多么幸福呀!
我爱我的母校,爱母校那笔直挺立的深绿色的木棉树。
严寒的冬天即将过去,几场春雨过后,天气咋暖还寒,学校花坛里许多耐不住寒冷的植物却都还在睡梦中,面对春天热情的呼唤,它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木棉树已悄悄抽出了几个小黑点,那几个小黑点似乎在宣告着春天即将来到。
初春,木棉树吮吸着春天赐予的甘露,春风的吹拂下木棉树稀疏的枝条轻轻地摇摆着,在阳光的沐浴下那几个小黑点也茁壮成长着。木棉树不像娇艳的花朵需要人精心呵护,更不需要人除草、捉虫。它靠着自己顽强的生命力在大地母亲的照料下静静地生长着。几天后,那些小黑点已经吐出红色的花瓣。花由于生长的位置不同,受到的光照不同,颜色也不同,有鲜红的、深红的、绯红的、还有橘红的。花朵有碗盖大小,五片花瓣中间,包围一束绵密的黄色花蕊,凑近一闻依稀能闻淡淡的花香。我常常觉木棉树是一种很奇怪的树,别的树总要到枝叶茂盛时才开花,而它却总是满树红花,却很难找到缀满枝头的绿叶,它非常守时总在冬天落叶,初春来临时争先恐后地展现它们所有的风采,那一朵朵的红花远远望去,像一把把火炬。
木棉花虽然没有如腊梅凌寒傲雪那样令人敬佩,也没有如兰花的清香淡雅让人难以忘怀,但它却是最勤劳的报春者,那点缀于光秃秃的枝头上的娇艳魅惑的红色精灵,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让每一个经过它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停下匆忙的脚步欣赏起它来。随着夏天的脚步越来越近,木棉花开始掉落。木棉花掉落的样子非常有英雄气概,从树上“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它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花色依旧艳丽,花瓣也不萎靡,很有一种英雄康慨辞别尘世的味道,难怪人们称它是“英雄花”。在木棉花凋谢的日子里,树下总会聚集了许多捡花的孩子,他们在树下用木棉花打花战。几个老奶奶也提着篮子捡着掉落满地上的木棉花,因为这木棉花,晒干后可以用来泡茶喝,有清热解毒的功用,还可以用来熬粥、煲汤,它有润肺止咳的功效。所以每到木棉花掉落的日子树下总是热闹非凡。
晚春时节,木棉树脱掉了火红的衣裳,换上了翠绿的新装,在那郁郁葱葱的枝叶间一个个椭圆形黄褐色的木棉籽正悄然地生长着。一下课,树下常围着几个淘气的小男孩,他们争着把鞋往树上抛,他们想把树上的木棉籽打下来,但最后总是演变成了抛鞋大赛,鞋也被扔得不见了踪影。为了找鞋好几个同学都迟到了,最后被老师狠狠地训了一顿---------在春风的吹拂下,树上的木棉籽渐渐成熟了,它们咧开嘴对着春风笑,木棉籽的棉絮在学校的操场的上空随风飞舞,像极了下雪,这时只要你一伸手就能抓住一团带着一两颗木棉籽的棉絮,幸运的同学有时还能在地上捡到整个的木棉籽呢。
夏天终于到了,木棉树的叶子也由浅绿变为深绿,茂密的枝头撑起了一把墨绿色的大伞,太阳火辣辣的,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绿汪汪的。风吹过时娑娑作响,摇摆不定,木棉树下成了消暑最好的地方。而我则最喜欢在树影间捕捉那斑驳而细碎的阳光。
当校门外收割稻子的机器轰隆隆地响时,木棉树的叶子又开始掉落了,叶子摇摇晃晃地从树上飘落下来,那或银灰或橘黄的叶片,如同一只翩翩起的蝴蝶。慢慢地树下已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像是铺了一层黄地毯,踩在上面,落叶发出“咔吱、咔吱”的声音,仿佛正向我传递着秋的讯息。木棉树很快就成了一个掉光了头发的老爷爷,那光秃秃的树枝,像极了爷爷那干瘦而粗糙的长满老茧的勤劳的双手。我知道那光秃秃的枝杈里正孕育着来年春的希望。
我静静地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享受清风拂过脸颊。一朵木棉花从空中飘落,我俯下身,认真的看着这朵如火焰般美丽的花,心中感慨万千……
现在我很少能在街道上看见木棉树,他不像普通树木那样枝叶繁茂,可以遮挡刺眼的阳光,将清凉撒下人间。然而,木棉的花儿总是尽情吐露着芬芳,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引来了许多诗人的赞叹,游人的夸赞。
木棉花开的如此硕大而又无所顾及,鲜红的花瓣紧紧连在一块,那么坚强,即使花落,也依旧仰望着蓝天,没有任何一片花瓣分离,就像永不服输的军人,不屈服,不软弱。
木棉的花儿是不需要任何绿叶衬托的,毫无掩饰,没有哗众取宠,没有矫揉造作,它会开出自己独有的风采,绽放那最灿烂的容颜。
木棉的一朵朵花儿就像那一簇簇不灭的火焰燃烧在枝头,又如褪散不去的火烧云,把春天的大地装扮得鲜亮夺目。
这两星期跑学校调研。在好几间学校都见到木棉,正开着花。才突然感觉,哦,三月了,正春暖花开的.时候。
在我们这地方,不管是山野,或是庭院,花树并不多见。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先贤这话,用来说我们这鄙远之地,其实是不适合的。家乡凭朵儿引人注目的草木本就不多,所谓可爱者就更是寥寥了。我以为,能称可爱者,春有木棉,夏有荷吧。宋人刘克庄南来粤地曾作诗云:“春深绝不见研华,极目黄茅际白沙。几树半天红似染,居人云是木棉花。”或者可以算个佐证。
木棉是种高大的乔木,花朵儿也比较大,但一般不是很密。这些学校的木棉大多是新种的,高则高矣,枝桠却还不是很多,所以花儿看起来开得并不是很热闹。倒想起母校的那两棵高大的木棉来了,擎天立地,枝桠纵横,花开时节,那才真的是热闹。
母校是所很有些年头的老校,离家一里多路,我的小学和初中是在这读的。学校建在村边的半山上,后傍山坡,前临水塘。学校旁边有座园子,园前筑有平台,平台上种有两株木棉。这木棉树干粗壮,我们几个孩子手拉手还抱不过;枝干繁多,或斜指蓝天,或任意纵横,盖出一方天地。那时农村都是一层的瓦房,没有楼房,几十米高的木棉树立在那里,真有种立地顶天的感觉。站在这树下,抬头望树,人觉得是那样的渺小。
春三月,是花开时节。木棉花期长,能在树上开上好些日子。花开繁盛时,树上好像点满了火盏,燃红半天,那片红火几里外就能看见。
木棉朵儿大,花开五瓣,花瓣肥厚。花从高大的树上掉下,如一小风车从半空中旋转着直往下坠,砸到地上啪啪作响。
木棉花大,好看,我们都喜欢。所以在整个花期,每到课间,我们就多了项游戏——抢花。下课钟一响,大家就冲到树下,仰头看树,等那花儿掉落。每见有花掉下,大家挤团一起,伸手向天,要把花接住。木棉花肥重,往往是看见花影闪动,人还没作出反应,花已掉地上了。所以拾到的花大多是瓣断蕊残的。到上课钟响起,大家拿着捡到的花儿回到课室,塞在书桌抽屉里,上课时还不时的低下头闻闻,那花有一种淡淡的清润的甜味。
我与木棉花还有一段特殊的情缘。
读四年级时,有一次咳嗽咳了很久也不见好,最后咳出血来了。母亲急得不行。有老人对母亲说,买点瘦肉煲木棉花试试。但那时已是夏季,木棉花期早就过了。母亲急得直跺脚:这时候哪找木棉花呀!哪找木棉花呀!后来母亲也不知听谁说的,学校旁边一个从城里回来住的人家里有,就急急的去求来了晒***木棉,煲汤给我喝。也不知是否是真的是木棉的功效,后来我的咳嗽就真的见好了。
那时候,木棉花于我,是花,是美,也是药,是善物。
初中毕业后,离开了母校。之后读书,工作,足迹基本没有离开岭南,栖身之处少不了木棉的身影,但见高大一点的木棉树,总免不了会和母校的那两株树作个比较,倒不是说对母校那木棉有多深的怀恋,只是那两株树实在是太高大了。真不知道长了多少的年岁才长成这样的伟岸。
上世纪九十年代,母校恢复旧名,我回母校参加校友会,第一次了解了母校的历史,也知道了那木棉所经历的岁月。
母校建于一九三一年,是为纪念一个国民党的将军而办的小学,校舍就建在该将军的纪念园旁边。一批国民党中响当当的人物蔡廷楷、蒋光鼐、陈铭枢、陈济棠、孙科、邹鲁、区寿年、余汉谋……担任学校的校董。学校的创办人张炎将军曾作为叶挺的部下参加了南昌起义,后任国民党师长、中将参议。一九三二年,学校招收中学生;同年,那两株木棉也种在了纪念园前的平台上。学校确定“雪耻救国、生产救国”办学目标,成立学生军训团,十九路军给军训团配枪上百枝;学校规模扩大,木棉和学校一同成长。四十年代初,一批共产党人到学校任教,一批学生加入了共产党。一九四五年一月,学校的共产党人和军训团的学生参加了南路人民抗日武装起义;起义失败,学校创办人、起义的领导者之一张炎将军被俘,经中共南方局、张发奎、李济深等营救未果,壮烈牺牲。二月,学校被国民党政府撤销。
原来母校,和革命、和英雄有着这样辉煌的关联。
那些年,看《广州起义》、《刑场上的婚礼》等电影,看人物和木棉花相互重叠、置换、辉映的画面,感觉这木棉和英烈,那种伟岸、壮烈,真的很衬。我想,和母校一同沐风浴雨成长的那两棵木棉是同样有这样的意义的,英雄,伟岸,壮烈。
三月中,母校的主任打来电话,说省里的老校友回来,学校要开个校友理事会,叫回去参加会议。又说,那两株木棉花开得正茂,回来看看吧。
那天,天气正好,只是阳光有点猛。离学校还有好几里远,就看见那木棉树顶上的红火了。
回到母校,只见那八十岁的木棉依然粗壮,古拙,巍峨,立地顶天。粗糙的树干和凸起的根瘤记满了岁月沧桑,枝桠纵横伸展,一树繁花,在丽日下肆意燃烧,红艳照天,衬托着青翠的远山近野。还有比这更美丽的春日么!
一直觉得那高高大大红艳似火的木棉真是入诗入画的好题材。这些年来,读赵少昂、关山月等岭南派大师画作,在描绘岭南春色的画作里,用如火的木棉去涂抹出浓烈的春意,很是佩服大师们对春天的把握。
有什么能比木棉更能代表南方的春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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