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丁香花开啦,十分漂亮。半树银装星星点点,缀满枝头。下课后同学们都爱到那里去欣赏那漂亮的丁香花。
一天下午像往常一样,第二节是体育课。同学们一听到下课铃声便冲出教室,跑到操场上开始尽情的玩耍。一些同学到花坛边观赏丁香花,直到体育委员召集全班,同学才依依不舍的归队,甚至有两个同学还在一直陶醉在丁香花的香气中,不肯归队。体育委员只好把他们揪到队里啦。
大家跑完步,体育老师便让同学们就地解散自由玩耍。有很多同学受到丁香花香气的吸引,走到花坛边欣赏丁香花。丁香花有白色的,还有一小部分是紫色的,十分漂亮。正当同学们正在欣赏的时候,突然一声:“让开、让开”惊醒了同学们,同学们纷纷回头一看,原来是调皮大王张明。他特别调皮,上课不听课,喜欢捉弄同学。同学们一看是张明,赶快躲开。张明见这阵势便更加放肆,拿了把小刀准备把丁香花全部摘下来。只听一声大吼:“住手”!吓得他立马把折断的花儿扔到地上,回头一看是班长王寒冰。班长一边揪住他一边带着证据把他押到教师办公室。进了办公室,班长就向老师列举张明的罪状。数落完,班长便出去了。李老师给张明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和颜悦色地问他:你把花摘了,同学们还能欣赏花吗?还能闻到丁香花的香气吗?张明羞愧的回答道: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随意摘花影响大家欣赏,我一定会跟同学们道歉的。
张明说完。李老师带头鼓掌,同学们也跟着鼓起了掌,张明也露出了笑脸,这掌声似乎比什么都更响亮,这笑容似乎比什么都更灿烂。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枝丁香开。当春天尚未完全驱走哈尔滨的冰寒,丁香就像春天的使者,绽满枝头,如霞如烟。哈尔滨的春天实在是太短暂了。丁香就像春天里的一个梦,与哈尔滨的春天就相交辉映,有了丁香花,哈尔滨的春天就变得芳香四溢。
丁香的花小如丁,数不清的小花汇到一起,一簇簇、一片片的。那花紫中带白、白中印着粉,远远望去,花如云、花如霞。这情景给寒冬里走过来的人以张扬、以热情、以想象。
丁香,花香袭人,在花草中,它的香气最为浓郁。尚若你漫步街头,往往是还没有看见花,香气先冲入鼻中。一代代的哈尔滨人就是在这沁人心脾的芬芳里梦想自己的未来。
丁香在我国有一千多年的栽培历史,给中国花文化平添了无限色彩。
历史的文人墨客,又为了丁香留下了许多名句:"万月丁香开满城,芬芳流荡紫云腾。"李商隐则用"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的诗句,描述情人思念之心。
丁香花的生命十分顽强,绽放在北方寒冷的气候中,深得哈尔滨人的喜爱。哈尔滨人对丁香的深情,更在于丁香的品格凝聚了塞北人独特的精髓面貌,它聚小而成大气,抗艰难而争上。坚韧顽强,生机勃勃。正因为如此,哈尔滨人才把丁香作为自己的市花。
丁香,秀美的花色,繁茂的花丛,把北国冰城装点得分外妖娆。
丁香是哈尔滨的挚爱。哈尔滨是丁香永久的家园。
我常想起那时刻,丁香花开的时候。
每当丁香花开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她。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名字也叫丁香,那是我们还住在那个院子里,院子里种着一棵丁香,当丁香花谢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盼啊盼啊,期待着来年丁香能够重新开花,于是在我们的期盼中,院子里一次又一次的飘满了丁香的气息。
丁香花一旦开了,我们就团团的围在了丁香树下,商量着怎么才能摘下一小束丁香,于是我从家里搬来梯子。他比我胆子大,因此每次都是她去摘花,我来放哨。我一旦发现远处有可疑的情况,就马上让她下来,迅速跑到房后,那偷偷摸摸的样子还真可爱。
我们经常在丁香树下写作业,有时微风一吹,小片的花就落在了脑袋上,我趁她不注意就悄悄把它们收集起来。等到收集了一大把,把它们全都洒在了丁香的脑袋上,她拍拍脑袋之后便要来抓我,于是我俩变为在丁香树下跑啊跑,直到跑累了我们谁也不闹了,于是又乖乖的写起作业来。
记得有一次,老师过生日,我和她商量着送给老师什么东西好,她无奈的向窗外瞥了一眼,便忽然看见了正在盛放的丁香花,于是她提议说,咱们把丁香花装在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送给老师吧,没想到丁香花还派上了大用场。
冬天,丁香掉光了,我们便在树下抬起头仰望着那干枯的枝杈,于是就怀念起来,希望那丁香再度开花,我们便约好,以后每年我们都要看丁香花开。
可后来,她随父母搬到了大城市生活,过了两年之后,我也离开了老房子,搬到了新家,自此,我们便失去了联系,再也没有一起去看过丁香花,我于是经常的怀念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刻,不知她也是否想起我。
我常想起那时刻,丁香花开的时刻……
四月,丁香始盛开。
不求与百花争艳,但求在春风下嫣然一笑;没有流萤彩蝶作点缀,但求清风带走她的微香。
在百花丛中,他的色彩显得比原来更为黯淡,只有那一抹淡紫,向天空发出微弱的生命告示。可悲,可叹,天空一角留下一卷残云。
适逢遇上三月,江南一带缺不了雨水,油纸伞哼出来的小调,凄清,惆怅。古稀年的深巷,匿藏着颓垣的老屋,豆大的雨水从瓦尖滚然落下,与地上的积水融为一体,且不忘留下涟漪作记号。
凄婉,迷茫,紫丁香。
悠长的雨巷,颓圮的篱墙,一枝紫丁香从两砖间的罅隙伸展出来,留足注看,伞尖落下的水滴刺破了花蕾的静态,随即带动伏在花蕾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与布满青苔的石阶,迸溅出一朵朵小水花。
不禁伸手去触碰那带雨的花蕾,然而,望着那忧愁的淡紫,油然起了恻隐之心。
霏霏的细雨,随风飘洒,寂静的雨巷,如氤氲般凄婉,迷茫。空气中的雨雾迷糊了双眼,再望那支紫丁香,小小的花蕾里仿佛包容着世间上的一切忧怨,一切愁结。
惆怅,渐远渐近;巷外,万紫千红。
春雨,放缓了落地的脚步,直至湖畔的水一晕一晕地化为静态。雨终于停了,在紫丁香的哀愁中停了下来,初春亦不再随风徘徊,安稳地坐落在这哼着小调的江南。
思悠悠!巷外这枝紫丁香,在初春的时候,却忘了与巷外的众花齐放,独自在这悠长又寂寞的古巷,延续着雨的哀曲。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惊到了校园的丁香花,愁掉了几片丁香花瓣。
张倩坐在教室的角落里,脸上尽是凝重,没有了以往淘气的笑容。同学们正在朗读着戴望舒的《雨巷》,仿佛看到了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马上放学了,雨还没有停。张倩没有带伞,妈妈生病了,她也不想麻烦别人,可雨下得这么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昏黄的灯向窗外照去,雨点发了狠的敲打着窗户。张倩的表情引起了班长王寒冰的注意。“你怎么了?”班长关心的问。“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欣赏雨景而已。”张倩换上一副笑容,漫不经心地应付着王寒冰。王寒冰观察力惊人,张倩怎么看都是在强颜欢笑。她也没有多问,而是想起了上次的家庭调查问卷。张倩是单亲家庭,自小身体虚弱多病,还要照顾生病的妈妈,莫不是没有带雨伞?
她紧皱眉头,正想开口,班主任李老师走了过来,递给张倩一把雨伞,说:“张倩,你是不是没有带伞?我带了两把,给你这一把吧!”张倩眼前一亮,感激地看着李老师,接过伞,仔细看了看,似乎有些惊讶。她猛地抬起头,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顿住了。在她扭头的一瞬间,王寒冰恍若看到了她眼角闪过一丝晶莹。
张倩撑着那把伞走出了校门,伞上的丁香花在雨中添了一份朦胧的美。看着张倩匆匆地走远了,李老师拿起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了,只听李老师说:“是张倩的妈妈吗?伞已经给张倩了,您放心吧!”
雨仍在飘落,雨中的丁香花瓣虽然凋落了几瓣,但是经过雨水洗礼,却更增添了别样的美。
我家院子里有几株白丁香树,我十分喜爱它们。
每年初春,丁香树就长满桃形的叶子,不久便从挤挤挨挨的树叶中冒出一根根长约3厘米的茎,每根茎上长满了米粒大小的花骨朵,像一串串弯曲的小火柴根。过不了几天,丁香树就开满了洁白的小花。
远远看去,丁香树就像一株株落满晶莹雪花的圣诞树,圣洁而诱人。走近细看,那层层叠叠的花穗是由一个个精致的小花组成。每朵小花有四个滴水形的花瓣,两个一组,像一对对小翅膀向空中展开,又像朝观赏它的人伸出一双双手。它们在绿叶的簇拥下显得俏丽、淡雅。
丁香花虽然没有玫瑰、牡丹那样艳丽的色彩与婀娜的身姿,然而却有着胜似它们的浓郁芳香。第二年春季,丁香一开,满院都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丁香花在太阳的照射、雨露的滋润、大地的哺育和人们的照料下茁壮的成长,而它则把芳香无私地献给了大自然。
远望,路的尽头摇曳着一片淡紫的丁香,雨雾中仿佛朦胧的云霞,梦幻般散溢着紫色的炽情。我急切地奔向它,迷醉于它舞动地身姿。
纤弱地花瓣在风雨中脱离枝头,在飘然而落地瞬间,仍旧炫舞着曼妙的华尔兹。它们时注定要成为遍地残红的啊!虽然伤痛,虽然凄楚,到那时在败落于风雨狂催地时刻,竟能绽放出如此动人的美丽。
我痴痴地站立在这一片担子的华美中,久久不忍离去。丁香啊,丁香,你把所有经历默默积淀,储蓄成一种绝美地浪漫,即使在逆境中,也如此纵情挥洒。
风雨驻歇,原本晦暗地天空,此刻如此湛蓝。这一片紫色地丁香,竟然如刚出浴地美人一般柔媚。花团锦簇,不见半点凋零,雨珠颤颤地滴落,花瓣美美地偎在一起,好一份依依柔情,令我神意荡摇。拈来一朵细细观瞧,呀!这小巧地面孔,出奇的鲜亮、艳丽,香沁心脾。
我移动脚步,沿着她紫色地香径前行,心底地愁云早已被那淡紫色的华美驱赶得无影无踪。啊,丁香绽放,美在我心。
走过旧街南边的老房子,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铁门已生出了暗红的花纹,墙上交错缠绕着的爬山虎绿意盎然,肆意地疯长着,仿佛纠结在心里的往事。凉风吹开记忆之门,将从前的光景一幕幕呈现。
我仿佛又看到了爷爷在丁香树下的躺椅上,他摇来摇去,看上去悠闲自得。奶奶坐在旁边,背靠着丁香树的苍老躯干。她戴着老花镜,拿着快要绣完的丁香花图案,偶尔有一朵丁香花落到她的手上,她冲着爷爷笑笑,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花瓣放到一边。而我,则喜欢用狗尾巴草把花瓣穿成一串,结成花环;或是爬到树上,不停地摇晃,这时会有很多花落到奶奶的手上,飘到爷爷的头上。看到他们满身的花,我躲在树上偷偷地笑。
爷爷老是说我,但我从来不听他的话,一如既往地每天摇。
夏天的晚上,丁香树下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奶奶拿着蒲扇,为我驱赶蚊子;爷爷在躺椅上摇来摇去,不停地给我讲故事。有时候,他们意见不一致,往往要争论一番,但每次都是爷爷甘拜下风。
后来,爷爷不在了,丁香树下的躺椅依然在那儿。
坐在上面的不再是爷爷,而是奶奶。奶奶不再绣丁香花,她躺在椅子上,怀念爷爷。我知道,其实,奶奶并不轻松,她在极力承受着失去爷爷的痛苦。
而我,则靠在丁香树上,想象着奶奶当时幸福的心情。
奶奶变了,她很少笑,而且总是看着树下的躺椅发呆,我知道她是在想爷爷了,我相信,爷爷此刻也一定在想奶奶。
后来,我问爸爸,为什么爷爷奶奶那么喜欢丁香花,爸爸告诉我爷爷奶奶是在丁香树下认识的,院子里的那颗丁香树,还是很多年前他们一起种的。
突然间,我觉得爷爷奶奶好伟大。奶奶绣的那朵丁香花,在搬家的时候,我又与它见面,那朵花,我一直保留着。如今,我仿佛还可以看到一树的丁香花,紫色的花瓣,随风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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