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大家好,我是一只生活在亚马逊森林的金刚鹦鹉。曾经我们的家族非常繁荣昌盛:有紫蓝金刚鹦鹉、灰绿金刚鹦鹉、琉璃金刚鹦鹉、红绿金刚鹦鹉等等。除了我们鹦鹉家族,还有许多其他鸟类在这里过着幸福的生活。那时的天空湛蓝湛蓝,白云轻轻柔柔,亚马逊河上波光粼粼,河边小花小草鲜嫩无比。白天,想去东边吃野果就去吃野果,想去西边开演唱会就去西边开演唱会;夜晚,想去睡觉就去睡觉,想看繁星就看繁星,生活是多么的惬意。但是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从此噩梦拉开了序幕。
那是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我还在窝里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吱吱吱的响声划破了天空,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立马飞出去查看。真是不看不知的,一看吓一跳:只见一群人拿着一个个滋滋乱响、疯狂转动的东西正在切割大树,破坏我们的家园。随着一棵棵大树的倒塌,树上的鸟窝纷纷落地,里面的鸟蛋遭受了灭顶之灾。我的邻居——一对红绿金刚鹦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蛋摔落在地上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阵阵哀鸣。我和同伴们只好背井离乡,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世世代代生活的家乡,开始了一场长途迁移。
经过了几天几夜地飞行,我们来到了森林深处一个适合生活的地方开始重新搭窝建巢。宁静的生活仅仅过了一个季节就又被打破。一天中午我正在觅食,突然听到同伴们大喊着:“着火了,着火了,快跑啊!”滚滚浓烟扑面而来,瞬间我们的家园就变成了一片火海,巨大的火舌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无处可逃,发出凄惨的叫声,宛如一个人间地狱。我和同伴们惊慌失措地逃离了出来,心中却疑惑不已:森林里这么湿润,怎么会着火呢?我们继续往前飞,发现了原来是自私的人类为了获取更多的耕地来赚钱,便把山林烧成灰烬,全然不顾生活在森林中的动物。我们鸟类有翅膀可以飞离,其它的动物跑不及只能活活烧死。从此,我们又开始了悲惨的流浪生活,整日过得如惊弓之鸟,一点动静就能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我们的未来又在何方呢?
人的一生处在不停的行走当中,不停变换自己的身份,看世界的视角在变,位置也在变。
向上看,觉得自己在下面;向下看,觉得自己在上面。人们对此的感觉是相同的,但这种感觉带来的改变却是不同的。有的人向上看觉得自己在下面,然后奋起拼搏不断向上,这是好的改变,但也有的人深感自卑,从此自暴自弃,这是坏的改变;同样向下看的人也可能因为感觉自己在上面而获得心理的满足,也可能过度的自得变成了骄傲自满。由此可见,找准自己的位置十分重要。我们的视角总会变化,位置也随之改变,但用不同的视角在不同的位置我们需要同样的认识自己,找准定位。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明末大儒顾炎武的这句话在近百年来广为传诵。但这并非他的原话,他在《日知录》里谈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他认为,保全一姓之国,是国君的责任,而保全礼义廉耻,则是“匹夫之贱与有责焉”。正是这种认识,让他未到中年就决意不再参加科考,退而著《天下郡国利病书》。他是真正做到道德、学问、紧密一体的,而这正是出于对自己的正确认识与正确的人生抉择。
当然,视角与位置虽然是我们行动的基准,但却不是我们的阻碍。曾看过一篇关于马拉松跑者莉比的报道。这位77岁的跑者人至老年才接触到马拉松赛事,尔后她用自己的成绩打破了周围人对她的偏见,她几乎拿下了她这个年龄段有关马拉松的所有纪录。当她开始跑步时,必然也从自己的视角看过那些比自己更大或更小的跑者,也慎重审视过自己的位置,最后,她选择“固执己见”,用行动去创造奇迹。
向上或向下看,我们看见不同的风景,选择不同的道路。有时我们需要改变自己的视角,选择不同的道路,又有时我们需要坚持自己的视角,坚守自己原本的位置。不同的视角与位置,我们持有的是相同的心,去感受和认知真正的自我,然后真实的'前进。
无论是大儒顾炎武还是老奶奶莉比,他们或正确认识了自己或打破了周围对自己的认识,他们的成就都绝非幸致。他们做到了,那么接下来的我们,更该努力去前进。
我站在泰山之巅,群山匍匐在我的脚下,近处是茫茫雾海,那伟大的太阳自远方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光辉充斥天地。我按捺着心中的澎湃激情,灵魂却已飘向那更高更远的山峰。
如果你一直向上看,你就觉得自己在下面;如果你一直向下看,你就觉得自己在上面。
视角与位置,相互影响着,互相制约着。有人说过,重要的不是你所站的地方而是你所朝的方向!我深以为然,相较于所处的位置,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视角。
当我还仅仅是在泰山山脚下时,望着那耸入云端的高峰,心头浮起的是一阵阵的惶恐:这太高太高,我怎么爬得上去?然而内心那不可名状的自尊促使我放弃了那只属于弱者的观光缆车,选择了徒步踏上峰顶。
要想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享受成功,首先便要摒弃所有企图投机取巧的侥幸心理,将目光锁定在最高处,脚踏实地,一点一点地去努力拼搏,赢得那站在最高处的资格。
当我历尽艰辛,攀上那似乎可以将世界一览无余的峰顶时,内心豪情万丈!我登顶成功了!我将心中的“不可能”打破,将之化为了触手可及的现实。这便是胜利,而我便是那骄傲的胜利者。那一瞬间是那么地激动人心!
但前进的脚步决不能因一时的风光而停止,我们的视角,要向着更高更远的地方,要对着自己的内心大喊:我永不满足!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征服者必须具备的伟大品质。
泰山算得了什么!这日出虽美,这雾海虽美,但这就是尽头了吗?不!不!还有更美的风景等着我去追寻,还有更高的山峰等着我去征服!生命不息,奋斗不止。我的胸中跳动着火热的岩浆,要将这冰冷的世界融化!我欲做世界的征服者!
我所站的是什么位置并不重要,因为我的视角指向的是无限深远的前方,那是比大地还要广袤,比海洋还要深邃,比天空还要宽广的远方!
视角决定着位置。光顾着眼下风景的人只会止步不前,而看向远方的人不会停息前进的脚步。只要有着自信的心,怀揣着远大的目标,奋斗不止,就能迈向成功!
高喊着“永不满足”的人们呐,我正怀着与你们一样的心态注视着远方!请让我们一起,一起高昂地唱着奋斗的战歌,去征服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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