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上海火车站时,一位美国记者把当时的情景拍了下来,一个可怜的小孩坐在铁道中间无助的痛哭。
看到照片,我就想到了一个场景,一个小孩依偎在父母身边,慢慢地走进火车站,突然几十颗硕大的炮弹落入了火车站,孩子的父母身受重伤,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孩子推到了铁道中间,希望他能活下去,可还没等他们跟自己的孩子说再见,就被活活的埋在了废墟里,孩子叫着"爸爸,妈妈。"可眼前再也没有出现妈妈那张温柔的笑脸和爸爸那有力的手臂。
孩子无助地叫着,那叫声撕心裂肺,叫人难以不悲痛,似乎是在说"可恶的侵略者!你们好残忍,夺走了我们祖国的领土,还要把那么多人的生命夺去!他们都是无辜的呀!我痛哭,是因为你们竟然还无情的***死了我那无辜的父母!"
说到这儿,我想到了:现在世界并不太平,不少地区还弥漫着战争的硝烟,比如说利比亚,许多儿童都死于战争……
制止战争,维护和平,让明天的世界真正成为一个充满鲜花、阳光和爱的人类家园!
四年前的那个暑假,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气味。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
“姐姐,一起来玩吧。”走进姐姐的卧室,才发现姐姐正在把自己的东西全有条不紊地装进箱子里。“我现在没有时间,过会儿吧。”姐姐说。“这些东西放的好好的,你干嘛要装进箱子?”我十分的不解。姐姐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说出口:“我要走了。”刹那间,我愣住了。“去哪里?”“回老家。”突然间,我想起来我和姐姐都是外地人,是不能在上海考高中的,必须得回老家读书的。想到这里,我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疼了。“什么时候走?”“明天中午。”姐姐淡然地答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也许我心里有了一丝丝的愤怒。“你也没问啊。”在这种情况下,姐姐还能够如此调皮的回答,如果是我,也许我做不到。一时间,只觉得空气都静止了,没有人开口再多说一句话。我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两个字:“是么?”这不是一句反问句,更不会是一句陈述句,这只是我想脱离这片死寂的陈词罢了。我转身走了,而姐姐依旧一声不吭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时,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眸。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昨晚那夜,我睡的一点都不好。
我坐在阳台上,此时,太阳还没有出来,树叶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雨水,也许老天也哭泣了。望着窗外,不管是天空还是树丛,总感觉它们失去了它们应有的生气,变得凄凉。
不知过了多久,姨父走了进来,他就是姐姐的.爸爸。“起的这么早。”他说。“恩。”“去送你姐姐么?”“不用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那,好吧。我先走了。”姨父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发现姐姐她们在楼底下正准备离开。不经意间,我的光触碰到了姐姐的目光,我没有多看他一秒,迅速地转过了头。这时,我的眼睛又一次模糊了,一滴眼泪就好似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滴了下来。我抬起头,不让眼泪滴下来,绝对绝对不允许。
良久,泪水止住了,手脚也冰凉了,我仍然望着窗外,任思绪随意飞扬。
望着姐姐那张熟悉的面孔,我笑了,可笑着笑着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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