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鸟儿们又开始歌唱了,云儿们都睡醒了。他们又精神饱满地值勤了。
这时的云朵会是什么样子呢?瞧,碧蓝的天空上一朵朵白云像蓝毛巾上的白点点似的。仔细一看,咦?白云怎么这么怪?他们有的像可怕的恐龙,有的像雪白的骏马,有的像威风的老虎哩!再看看他们的姿态,那一朵朵白云娃娃动来动去,有的像是马儿们在追逐打闹一般,有的像小鱼儿在快乐地游戏,可爱极了!突然,一只“大恐龙”出现了,他张着大嘴巴,正在捕食马儿们。快跑呀马儿们!恐龙要来吃你们了!过了一会儿,马儿们变成大炮,而恐龙却变成了小鱼儿。我一见,就高兴起来,心想:谁让你伤害小马儿们的!
渐渐地,中午来到了,太阳照在云娃娃的身上,使云娃娃们变得像是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战袍,手持上了一张金黄的战斧,整装待发。“呜——”谁来了?啊!原来是一辆云娃娃车呀!他在空中像是被太阳粉刷了一下似的,显得格外迷人。“咚咚咚”这又是谁?我知道了!一定是变形金刚!他大踏地奔跑着,吓得娃娃们魂飞魄散,他在太阳的照射下和别的云娃娃们一样也变得金灿灿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傍晚来临了,云彩也渐渐地变红了。哦!火烧云来哩!有的娃娃色彩明丽,有的云娃娃身上带着一些我见也没见过,听也没听过的颜色,但有的云娃娃却身披单调的红大衣,像一个红魔鬼似的。
火烧云色彩丰富,形态却又各异。他们有的像大侠,有的像身穿流行服饰的帅哥,还有的像一只只可爱的大熊猫,有的大熊猫走来走去,有的大熊猫正香喷喷地吃着美味的竹子,更多的大熊猫而是在玩乐追逐着。
你看那些帅哥们正在耍酷呢!有的上下跳来跳云,像只猴子一样;有的左右摇摆,似乎在跳摇滚舞呢!有的更夸张,他一会儿跳来跳去,一会儿又左右摆动,像一个街舞狂似的。
你看!那儿的大侠在舞呢!他一会跳上去一镖,一会儿又蹲下来一镖,真是千奇百怪!
“啊——”云彩又开始渐渐地睡下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昨天傍晚,我兴致勃勃地坐在院子里看云彩。
太阳已经下山了,但西方的晚霞还没有消失,只是变成小小的一片,而且慢慢地淡下去。天空仍然是明亮的,蓝蓝的天空飘着各种形状的云彩,像棉花,像山峰,像堡垒,像房子。
啊!这朵云多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他蓬松的大尾巴竖在身后。一会儿,尾巴不见了,小松鼠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猫,好像正在打盹呢!哎呀!不好了!一只大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仿佛要抓住小猫。眼看他们越靠越近,这时几朵云合成一大团,成了一片汹涌澎湃的大海;一头笨拙的海象似乎要爬进海里,一会儿就同海水混合在一起,海浪越卷越高,越卷越高,变成了一座座巍峨的山峰过了一会儿,山峰不见了,取代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只只绵羊在草原上吃草;一匹匹骏马在草原上撒腿奔跑。突然,一架飞机驶来,绵羊和骏马都吓跑了。
天渐渐黑下来了,云彩的边缘也逐渐模糊,最后同暗蓝的天空混成一片。云不见了,松鼠、老虎都不见了。
夜幕悄悄地降临了。天空顿时黑了下来,繁星一批接着一批,来到了天空,妈妈叫我吃饭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告别了千姿百态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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