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4日晚上7点,我们一家人终于来到了中国第一水乡——周庄,心情万分激动。
踏进周庄大门,脚下走的是大块平铺的石头路,两边是繁华的商业街。走上大石桥,远处的楼阁隐约可见,古街上水道两边挂着大红灯笼。进了旅馆,旅馆老板告诉我们:“今天晚上呢,有一个‘四季周庄’演出。因为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去看九点的那一场。早上去古牌楼参观沈厅和张厅。”
安顿好行李后,我们走进古街去吃晚餐。与众不同的是,各家饭馆的餐桌都摆在临河的街上。桌子上铺着蓝底白花餐布,很是素雅,老板应声拿来了菜单。听说周庄万三蹄很有名,我们也好奇点了份尝尝鲜。万三蹄上上来了,浓浓的酱汁铺在猪蹄膀上,香味飘进我的鼻子里,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块。甜咸适中,肥而不腻,让人回味无穷。我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欣赏着河岸两边的夜色,河里时不时有游船经过,船上的船娘正在轻唱一曲吴语小调,摇橹船儿欸乃声声,正是天然的伴奏曲,好不惬意啊!
晚饭过后,我们去看“四季周庄”的表演。对号入座后,我环顾四周,只见一座大型舞台搭建在水塘中间,那就是今晚的主场地——江南人家水上舞台。演出开始了,银屏上讲述演出分为春夏秋冬四个篇章,趁夜色朦胧时,船夫划着一只小船行过,渔夫开始捕鱼,姑娘们采着棱角……演员们真情的再现了周庄居民真实原住居民生活、劳作场景,踏水吟歌,演绎了周庄历经千年沧桑却不曾改变的质朴与典雅。演出让我大饱眼福,尽情地领略了四季中的周庄。
演出过后,我们参观了周庄的古街。小店打烊时,我们回到旅馆休息,为明天的行程作准备。
它总是默默无闻的生长着,不需要任何人给它浇水、施肥、松土;它只要一点点阳光的滋润、雨水的灌溉,就能够迅速的成长起来;它永远是那么顽强不屈,挺拔而生机勃勃;它也总是抬起头挺起胸,自信乐观地面对寒冷、荒凉、凌厉的冬天,因为它始终坚持着一个信念:等春天来临,我们将迎接又一个崭新而美好的开始。它就是——小草!
小草把根结结实实地扎进土里,它就好像春天里农民伯伯们手中那锃亮锋利的犁耙一样,松软了泥土,湿润了大地,为种子们建造了一个美好的家;它还是守护家园安宁的卫兵,当风沙来临的时候,它和伙伴们一起用自己渺小、柔弱却勇敢无畏的身躯阻止风沙的肆虐;它也是牛羊可口鲜美的食物,它奉献了自己,滋养了别人。小草是多么重要!如果没有它们,我们的家园里看不到春天来临的时候那一抹新绿;如果没有它们,人类会被强风吹起的黄沙迷住双眼;如果没有它们,城市将会是单调的色彩;如果没有它们……
小草是卑微、渺小的,但是它的生命力却是最顽强的,它总能够在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它都坚强不息,一刻不停地保卫着自己的家园。正如我们看到的,哪儿需要它,它就在哪儿快快地生根发芽。不管遇到风沙还是雨雪,不管遇到干旱还是洪水,它总是那么挺拔,那么坚韧,不退缩,也不害怕。
其实,在中国大地上,在每一个任何,甚至在我们身边,也都有好像小草一样精神的人,哪儿需要他们,他们就会在哪儿发光发热,贡献力量。
冬天到了,小草开始把握不住自己的命运,慢慢枯萎。但是一到春天,它又变得活跃起来。我想,这就是诗中所说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吧!
我相信,小草会一代又一代顽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保家卫国的坚强战士!
时光荏苒,距离老船夫去世已近十年了,碧溪岨仍旧是碧溪岨,碧溪岨的山仍旧是那么地青,碧溪岨的水仍旧是那么地清澈,那个坍倒的白塔早在那年冬天就重新修好了。
河上,一只渡船正缓缓向着码头这边驶来,撑渡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皮肤因长年的日晒而呈黝黑。他正一边撑渡,一边向着码头这边傻傻地笑着,一双黑而明亮的眼睛里写满幸福与坚毅。
码头上一个妇人正在和一个三四岁的女孩玩着游戏,一旁一只大黄狗也在欢快地跑着。那妇人皮肤也是黑黑的,看得出是长期在风日里养着的,她有着一双清明如水晶的眸子,里面洋溢着幸福,这名妇人正是翠翠。在五年前,她答应了碧溪岨一个与她门当户对的男子的提亲。男子很憨厚,对翠翠也很好。男子因为翠翠不想离开与爷爷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家而搬到了这里,并干起了渡船的活。翠翠在男子的陪伴下终于走出了爷爷去世的阴影,并于成亲的第二年生下了一个女孩,男子为她取名叫笑笑,他说因为他喜欢看见笑容。
船到了码头,一群人上了岸往城里走去,笑笑看见男子拴好船走过来,张着小小的手臂开心地笑着跑过去,男子一把抱起小人儿也开心的笑了开来,“笑笑,亲爹爹一下,然后我们和娘一起回家吃饭去。”
男子刚说完,小人就在男子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留下个口水印子。男子又憨憨地开心地笑了起来,拉着翠翠往家的方向走去。后面依然跟着那只欢跳着的大黄狗。
又是一个十年过去了,这天离开碧溪岨二十年的傩送二老来了。
他走过这个二十年不曾回来过的地方,这里的景色一如离开时那般,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现在的心情早已不似当年,褪去了那份青涩,更显出他的成熟魅力。
夕阳西下,他沿着河道走着,过往的回忆在脑海中闪过。忽然,他停下了脚步,码头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正在眺望着河道,一只渡船正缓缓地向这边划过来,女孩的脚边是一只大黄狗。
感觉到有人,大黄狗叫了起来,二老看着女孩问道:“是谁人?”
“是笑笑!”
“笑笑又是谁?”
“是碧溪岨撑渡船的女儿。”
“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等我爹爹。我等他一起回家吃饭。”笑笑说着用手指了指家的方向。
二老顺着看过去,那白塔仍竖立在那儿,近前一名妇人正缓缓向这边走来,二老与她相视一笑便转身沿来的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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