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残酷的,一场战役结束,整个战场往往是尸体遍布,这就意味着战场上就不会有温暖。真的都是这样吗?不,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彼克和特然的故事。
彼克是一名海军陆战队中士,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被任命到后勤部服役。彼克刚到后勤部服役的第二天,特然也来了,特然是一只战场上的流浪小猫。他们相逢在有些许弹片的战场上,他们没有发现彼此时双目无光,发现彼此后先楞了一下,继而微笑着面对着彼此。彼克见特然既可怜又幸运,可怜的是它已经饿得皮包骨了,幸运的是特然居然在残酷的战场上没有像那些短命的士兵一样死去,同时又很幸运的遇到了心地善良的彼克。我更佩服特然,它已经饿得两腮深陷,走路打晃了,还能鼓起勇气朝彼克微笑,好像在说:“你是个好心人,求求你,赏给我点吃的吧”!霎时间彼克本能地从内衣口袋里摸索半天,才摸出仅剩的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一袋牛奶,毫不犹豫地喂给了这只可怜的小猫咪。不仅如此,彼克看到牛奶就像一支水枪喷出的水柱似的涌入猫儿的口中,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从此,他们两个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互相温暖着彼此。你瞧,他们携手迎向远方的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了。
即使是在战争时期,只要我们心中有爱,温暖的画面也不会受到炮火的影响,更何况是和平年代呢?让我们的身边多些温暖的时刻吧!
冬日的午后,阳光倾洒,宛若芬芳的'浓稠美酒。
慵懒的双眸被耀目的冬阳催开,触目所及,皆是一片暖橙之色,心也被这柔柔的阳光填满。
我起身走动,空气中漾动着红枣的甜蜜气息。隔着玻璃,我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视线追随而去——是母亲。
倚着半掩的房门,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中渐渐清晰:只见母亲系着平日里的碎花围裙,裙上的浅黄花瓣在雾气的氤氲中愈发灵动,恍若散发着缕缕馨香。母亲双眼注视着锅中的食材,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作弧形搅拌,左手则虚握着锅柄,透着一股专注。袅袅的热气伴着丝丝缕缕的馨香从锅中逸出,挑拨着我的每一根味觉神经,母亲的面庞也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生出几分朦胧的美感。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汤汁,我猜,母亲是在熬银耳汤吧。
不久,母亲便放下了手中的木勺,关了天然气。将锅内的银耳汤倒入碗中,精致的瓷勺落入碗底,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和着温润的阳光,叩击心扉,柔柔的,暖意在心中酝酿。
冬阳的沐浴中,母亲捧着碗推开玻璃门,径直走向餐厅,眼睛瞥见了立于一旁的我,她微微一愣,恰似行云流水间的一丝留白,而后朝我笑了笑,招手示意我品尝。我握起瓷勺,在碗里轻轻画着圈。只见饱满圆滚的红枣吸足了汤汁,在似裂欲裂之间,露出了里面杏黄色的枣肉。颗颗圆润的莲子好似洁美无瑕的珍珠,在暖黄色汤汁的浸润下,泛着奇异的温润光泽。碗中的银耳显得尤其硕大,托扶着莲子和红枣,宛若冰清玉洁、雪镂冰雕的盛放之花。三者经过巧妙的结合,似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静态画,那袅袅热气更是美的点缀,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沉入心底,温暖一片。
我舀起满满一勺,放入嘴中,莲子的清香苦涩与红枣的馥郁甘甜相结合,宛若一颗巧克力加牛奶的太妃糖,既不是单纯的甜腻,也不是独有的苦涩,恰似母爱的芬芳绵长。经过烹煮的银耳脆中带柔,和着甜糯浓稠的汤汁,伴着爱的温暖,缓缓流入心底,暖了胃,更暖了心。一旁的母亲浅笑不语,静静地望着吃得不亦乐乎的我,时光因为这一刻的温暖而定格。
我轻呷一口银耳羹,馨香缕缕,情意浓浓,让这份爱伴随着母亲的温暖留存于心底。
我的童年有过许许多多的事,但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件事情永远不会忘记——一年级领读。
一天早上,轮到我领读,我拿起书本,带着自信的微笑,昂首阔步走上讲台,准备带领同学们读书。这时,下面五十多位同学的目光一下聚拢到我身上,我感觉自已的心怦怦直跳、手脚发软,身体就像麻了似的,连拿书的力气都没有了,突然我的书掉在地上,我正想去捡书时,暗暗的鼓励自已,这下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了。
可是紧张的我,右脚踩上了左脚,又跌倒在地。这时,我的脸涨得通红,火辣辣的,像烧红的麻辣串似的。我趴在讲台底下,久久不敢起来,恨不得马上溜出教室。可是突然想到不能耽误同学们的早读时间,还是重新振作起来,不顾同学们的哄堂大笑,继续带领他们读书。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但是我觉得既羞愧,又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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