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下课,们有的会先伸个懒腰;有些人迫不及待跳到别的同学旁边,互动起来;还有些人因为兴奋,大叫一声,随之便会有一群人附和,于是产生了这样的情况:你知道的吗?啥?我说:你啊?没什么!
更有些人,开始比试:只见一人悄悄地靠近目标,然后猛地跳起来,双手一推,之后撒腿就跑。而受害者站稳后,立马转身向袭击者快速奔去。
袭击者看见大事不妙,便迅速从人群中钻进钻出,最后在一个拐角处转了弯,一蹦一蹦地下了楼梯,像怀里的兔子随时要跳出去似的,边跳边频频回头张望,好似只要有一点,便时刻准备继续逃亡。
而受害者呢,则在着,巴不得自己有一双透视眼,好一眼看破袭击者的位置,给他一份大礼。你看!他的脸红扑扑的,像七星瓢虫的壳一样红,也许是因为累的,也许是气的。你听,人群中偶尔还会传出:你给我出来!出来!的吼叫声。
就在袭击者提心吊胆地躲避着,受害者的苦心寻找中,铃声打响了,同学们纷纷回到教室里,开始上课。而刚才的生死追击也仿佛只是一场逼真的梦。
往常,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响了之后,老师说一声下课,我总是背起书包就回家,可今天却与过去不同了。
我背起书包准备回家,路过乒乓球室时,突然,一位女同学倒在了地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了她的面前,此时的她,额头上鲜血直流,连眼镜上都布满鲜血,我看到这种状况惊呆了,扶起她连忙问道,同学你还好吗?
嗯,我现在感觉头有点晕,其他还好,听完了她的话,我连忙叫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生,扶她去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阿姨拿出医药箱,取出里面的酒精棉花,把那位女同学的血擦干净,血擦干净后,我们看到了一条极长的伤疤,仿佛要张开血盆大口吞掉我们。我想,这位女同学肯定要去缝七八针,这是肯定的。
正当我在联想着她去缝针时哇哇大哭的场景,一串感谢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谢谢你小同学!如果不是你及时送麦好来医务室,要不是你有可能麦好现在还倒在血泊中,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把你的好人好事告诉校长。
保护同学,帮助同学是我们的职责,这是应该的!说完这句话,我默默的回到乒乓球室,此时已经是六点了,我拿起书包,准备回家。
下课了,我托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路上,还回头望了一下学校,感觉它那么美好而又可爱。
我脑海还回放着这样一幕:韩麦尔先生瞪着教室,眼神中那一股尖锐逼人的感觉,我似乎看见了他心中的依依不舍。他上历史课感情激动、发抖的声音,苍白无力的脸,和他重重的写下几个字——法兰西万岁。
我心中痛苦极了,又悔恨,我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要那么贪玩,不爱学习,惹韩麦尔先生生气,直到今天,我才深深明白,法语课是那么好,可是这是最后一节了,我亲爱的先生,我亲爱的法语课,你们都回来好吗?”
不争气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向下不停的流,流在我冰凉的手心里,更流在我那小小的,被百万根钢针扎着——那样的心里。
我望着天空,发着呆,任泪水留着,心中想:天上的鸟儿呀,你们要永远记住,法语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和谐的语言。
好容易不哭了,我坐在路边的草坪上,从书包里翻出法语书,大声的、铿锵有力的'念着法语,我才不管有什么普鲁士兵路过呢!
可偏偏韩麦尔先生路过了,他看见我,我慢慢的抬起头,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韩麦尔先生,用手抚摸我的头,安慰我:“小弗朗士,不要哭,你只要永远记住法语,便是我最大的欣慰。”
在阳光下,我用我滚烫烫的脸挨着韩麦尔先生冰凉凉的脸,我们拥抱着,依偎着,低语着。虽然明天就要教德语,但在我心中,法语永远最美、最和谐。
“同学们,下课了!”广播里传出的声音回漾在教室里,可老师却还在有声有色地教课,丝毫没有要下课的意思,一会儿,轻风带着“好了,下课了”在每人耳畔环绕。
门“啪”得开了,一群人一窝蜂挤了出去,教室里宁静了许多,只有十来个人,有的在写着作业,有的在看书,有的在一边画漫画,一边聊天,还有的……潘思思正在认真地写着课堂作业本,她不停的“刷刷”的写着,可突然,她怔住了,一手托着脑袋,眉头紧皱,嘴中还默念着什么,大概是被一道难题困住了,中指和食指夹着笔,摇来晃去,远望去,有点模糊,半晌,她将手放了下来,脑袋正了回来,提笔就写,纸被笔快速地滑动,发出“嚓嚓”地声音,应该是想出了方法。
张浩然在干什么呢?他正在优哉优哉地画着漫画,他拿着笔,在他的画画专用本上,横七竖八的画着火柴人,一边画着还大声喊道:“哈哈,柯浩日惨了,喔吼吼吼吼!”说完,还转过身去,将漫画拿给后桌杨栎鑫观赏,杨栎鑫大乐,在上面添了几笔,张浩然拍手叫好:“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同学们,上课了!”广播又响起,这回,它领着一大波同学回到各自的归宿。
我盯着黑板上方的表,看它像老大爷遛鸟一样,慢悠悠的又走过一周。
“让那高个子的大爷再走半圈,熬过去呀,小周。”纸上画的小人安慰我道,我勉强地点了点头。
老师让自己在书上勾画关键词,我便随手拿马克笔划拉几笔,之后便一遍接一遍地阅读《中小学生守则》。不时转转笔,嘟着嘴,把笔放上去,然后再看看笔哪个地方放在手上能平衡。“啪嗒”后弯腰到处找笔。
怎么还不下课呀,只见高个子大爷和矮个子大爷好像聊起来了,急得我恨不得给两位抓把瓜子。
顺手给梁启超加个八字须,然后专心致志听老师激情澎湃地讲了一会,食堂地饭香便慢悠悠钻进鼻子里。
猛地抬头,发现还有十分钟,望向4班窗户后地食堂眨了眨眼,抓紧了手里地饭卡。
时间好像对我有了偏见,当我盯着他看时,便半步不肯移动,反倒是考试的时候,像和我在比赛50米跑一样。
听见教室后面的倒计时了,听见笔袋拉上拉链的声音了,听见桌子轻轻向里拉的声音了。
铃响了……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敲响了。我心情非常激动,已经做好了冲出去玩的准备。老师说:“王森右,先订正好了再出去玩,不要跑了!”我的心一下子从珠穆朗玛峰顶一落千丈,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的最深处。可身边的高翊桓又说:“快点过来玩,要不然就没时间了!”
我想:谁都想出去玩啊,可是老师要求我订正作业。如果不用订正的话,我肯定是像一阵风似的冲出教室来玩的,而且还是第一个。我的心非常纠结,一边是老师催订正作业,一边则是同学催先玩,到底是选订正呢?还是玩呢?
正当我下不定主意的时候,旁边有人提醒我说:“小心被扣分。”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一拍后脑勺说,“要是不订正的话不是被扣分就是被骂,但订正了的话说不定还有加分呢!”
我看了看来时身边那一群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同学,横下一条心,拿定主意先订正好了再玩。好不容易才做好了,这时,上课铃“叮铃铃”响了,我长叹了一声:“哎……!”不过我又想了想刚才的情形,心中有一股暖流在血液里流动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是啊,一个人碰到一件很难解决的问题时,要从其他方面想想再做出决定,这次的经历令我受益匪浅呢!
下课前几分钟,同学们根本无心听老师枯燥的演说,大家都静静的等待下课,向狮子看着猎物一般,静静的等待。
突然“当!”一声,把我给吓了一跳!难道是不法分子来袭?!还是比大地震还强的强大地震来了?!都不是,那是下课钟声,那个声音彷彿有一种魔法,能 让原本死气沉沉的教室马上变得生气勃勃的,教室里的同学都互相谈论着电玩游戏,大部分的人都去外头玩,教室中的人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些人再玩牌。下棋。罚写。
下课时,我大部份都留在教室,下棋。玩牌。看书等因为现在得天气热的要死,所以不太适合到烈日当空的操场上玩,春。秋天比较合适。在以前的学校(南湖小学)里,我都和我的好朋友去校园中跑跑跳跳,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例如我们常用一些容易找到的昆虫来喂一只大型毛蜘蛛,不过自从有人被它咬伤后, 老师就不准我们去找它了!
又“当!”一声,这次而是“上课了!”,许多同学都闷闷不乐的回了教室,校园顿时安静了下来,在那短短的十分钟之内,可以做完那么多事,又可以放松一下,所以下课是不可缺少的,现在学生们都在等着下次下课的钟声在度响起。
快下课时,大家都迫不及待,也异口同声的数着:”五、四、三、二、一,铛!铛!铛!”原本像七、八十岁老头的我们又好像吃了仙丹一样,活力充沛。
在短短的十分钟里,有的同学会在走廊跳绳、有的会在活动中心玩、有的在操场上跑步、有的在棒球场打棒球,而我总是在校园里最热闹的地方——篮球场和同学们快乐地打球;这时候的垃圾场总是最冷清,几乎没有人。
当然也有人在教室,有人写功课、有人下棋、有人看书、有人被罚站、也有人在老师旁想知道上一节课考试的成绩,这时的老师不是在改考卷、作业或上网、和学生聊天,不然就是趴在桌子上好好地休息,现在想起让人生不如死的上课,还是令人飞上天堂的下课好一亿倍!
“铛!铛!铛!”本来活泼可爱的小孩子,瞬间便成了白发苍苍、又得了痴呆症的老人,更惨的是,刚刚忘了上厕所,只好夹着大腿憋着。不过因为有了下课时间,所以让整个校园不再只是安静,有时也可以听到充满活力的笑声。
下课十分钟就像超人一样,常常将在火海的我们救了出来,所以我不只很喜欢它,也很感谢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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