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冷漠而热烈的童话让我一次次的感动,便坚定不移地认为在别人心里或心里有别人都是在幸福不过的事,即使仅仅是看着别人相互关爱都能感受到那点点温暖。
父亲和母亲都很喜欢鱼,他们认为那是种奇特而灵异的动物。以前,我总是认为父亲遇上母亲的年代动荡不安,它们之间也必定是一种巧合,不存在鱼和水的感情。
母亲不介意父亲是否回来吃饭,而父亲也经常嘲笑母亲那并不出众的`身材。母亲经常责怪父亲在他忙里忙外的时候赖在床上看电视,在节毛笔字的时候把墨汁溅到宣纸以外的地方,或在雪白的墙上赫然留下黑乎乎的乒乓球印。父亲也总是抱怨母亲做的蘑菇汤里味精太多,或者弄乱了他的文件,或者太笨学不会削球。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
在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进行着所谓的“争执”时,我总会暗暗嘀咕几句。
鱼和水毫无选择余地的生活在一起,自从那个上帝决定了这一事实后,鱼和水就顺从的过这朴素平凡得过日子,用一朵朵浪花拼装着回忆。
父亲去了大洋州。母亲开始史无前例的关注CCTV-4的国际新闻——为了节目结束后的世界各大城市天气预报。父亲还没来电话。母亲坐在沙发上死盯着电话机。“妈”,我凑上去,“是不是有点儿像我老爸?”“谁想他!”母亲一脸正色地站起来——却不知道手该往哪放——又坐下“你爸爸会不会吃不惯那儿的东西?会不会犯胃病?不知道戴的东西够不够。”我很意外。父亲终于来电话了“我这儿一切都好……”
鱼和水习惯了彼此的关爱,平时似乎不到,可一旦分开,相互的以来才会在心里体现。
父亲终于在母亲坚持不懈的等待中回来了。“终于到家了。”父亲说。母亲把天气台换成了电视剧。母亲并没有嘘寒问暖的表示关心,就好像父亲某天应酬回来晚了一样。知识准备了足够的热水,并且细心的在父亲的牙刷上挤好了牙膏。父亲没多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切。
结束了分别后,鱼和水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不曾想念过,不曾企盼过,只是细致的感激彼此的恩情,并且希望有机会回报,总是对方的付出是心甘情愿的。
我曾一度对小说中那些关于玫瑰甜酒的故事唏嘘不已,感叹着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浪漫,但自从感受到父亲与母亲的情意后,开始认定这种平淡的、相濡以沫的感情足以永恒到地老天荒。
某个地方,有水有鱼。他们打算相互依靠,相伴到老。
饥饿所迫,万般无奈之中它想出了一个好计谋。鱼鹰在池塘边上看见一只虾,便对它说: 我的好伙计,我有一个重要消息告诉大家:大祸将要降临到你们头上,一星期后这池塘的主人就要下网捕鱼虾了。虾闻言急急忙忙向大家通报情况,一时间满城风雨,一片惊慌。水族动物全跑了出来,聚在一起选派代表谒见这只水鸟。鱼鹰大人,您这消息是打哪儿来的?您说的靠得住吗?您有解救的办法吗?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呢?换个地方。
鱼鹰不容置疑地答道。可我们怎么换呢?你们不用操心,我可以把你们逐个带到我住处的附近,只有上帝才知道这条路,世界上没有比这更隐蔽的地方了。这是一个自然生成的鱼塘,一个歹毒的人类所不知道的去处。这个鱼塘能使你们全体获得新生。
大家全都相信鱼鹰的.话,于是水族被一一带到一块人迹罕见的岩石底下,在这里,鱼鹰这个伪君子把它们全都安置在一条狭长的水坑里,这里水浅见底,鱼鹰要逮住它们那真是唾手可得,随心所欲。鱼虾用生命换来的教训告诉我们:永远不能相信吃人者的话。当然了,其实葬身于鱼鹰腹中的鱼虾还不能算太多,既然人们也同样把鱼虾的大部份都吃掉了,吃鱼虾的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进人腹和进狼肚,都差不多,早一天或晚一日,我看区别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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