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前一天,就知道我们的英语老师的名字叫‘王磊’,三石为磊,看名字就猜想是个倔强刚毅的’汉子’,这样的人也能教好我们英语吗?
开学的第二节课就是英语,上课铃声还没响,同学们就心里惴惴不安地的直坐在位置上,
等待着;就在大家的惶恐中,一个身影快速地闪了进来:肉肉的身躯,黑黑的短发,圆脸,肩背黑色包,头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麦,手上拎着一个蓝色的水杯,身着黄色的衬衫,浅色的裤子,脚下褐色的运动鞋。来了个’女’老师!
“我是你们的英语老师,我的名字叫王磊”,刚刚还静静的班里窃窃私语声浮动起来,看那些男生,似乎卸下包袱的样子。
“你们猜猜我是哪里人?”“哪里毕业的呢?”接下来的时间,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喧闹起来,像是与一个熟悉的老朋友拉着家常。
第一节英语课就这样在愉快轻松中度过了,她竟然跟我们聊了一节课!课本都没翻开。
以后的课程里,大家都像是被她施了魔法,上课铃一响,同学们都静坐着,她一进来就双手往讲台上用力撑,两眼一眯,嘴角微微掠起,课程就开始了。‘哎,这位靓仔你起来回答下这个问题’,’唉,真烦啊!这怎么搞呢?’,慢慢的,在课堂外我们都叫她“磊哥”她也爽快地应着。
不过,别看她这大大咧咧的样子,心可细了,她好像也会读心术一样,犀利的眼光快速扫过,就知道谁又再偷懒了,立马逮住你,让你站起回答问题,如果运气好蒙对了,她会嘿嘿地提点你;如果你不知所以然,她就会眯着眼诙谐的戏谑甚至自嘲起来,一件尴尬的事情往往逗的大家捧腹大笑,受谑的同学虽也被逗笑不已,但也自知歉疚。
这就是我们的‘磊哥‘,大度宽容又带些狡黠,幽默风趣又带着严肃,不也就是我心目中一直期望能遇到的好老师吗?!
人,不可貌相。有的人,穿着精致,却看不起那些为他人打工,靠劳动的乡下人,有些人,恰恰相反,尽管自己再贫穷,却愿意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为世界献出了真情。这两种人,第一种人居多,第二种虽然少,但不代表无。
他刚进城,对这个陌生的地方丝毫不感兴趣,可是他与众不同的打扮又不得不让人注意顶着一头土黄而又乱蓬蓬的短发,身着一件沾满泥巴污渍,看不清本色的破衬衫,穿着一条不知被他母亲打了多少补丁的裤子,双手把一个灰色的装满重物的麻布袋扛在肩上,他咬着牙,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一般布满脸上,可炯炯有神的双眼表明了他的志向并不小,他在人群中走动,与这座繁华的大城市显得格格不入。
叮咚,一粒冰凉的水珠从天而降,从他的脸颊滑落到地面上下雨了。前一秒还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的大街变得冷冷清清,人们全都一齐涌进了大商场。
他随着人群来到了屋檐下,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忽然,他眼睛一亮,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你干什么!”身旁一个贵妇人打扮的人不满的大吼了一声,他连声道歉,那妇人看着他张嘴还想说什么,他却一头闯进了倾盆大雨之中。
只见他疾步冲向一个大树旁,温柔地抱起一只到处乱吠的小狗,不住地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小狗杂乱无比的毛。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语,脸上的笑容是多么温暖。
雨停了,小狗变得格外乖巧,一动不动地趴在他怀里睡着了。而他,浑身湿透,可是脸上却是最灿烂,如太阳一般有感染力的温暖的笑容。
凝视着桌上的那张旧照片,我想起了幼时的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的脑袋特别大事出了名的,记得校长外婆常拿一首打油诗来打趣“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有雨伞,我有大头。”因此,这个足有我体重三分之一的大头成了我的标志。我的“名声”早已靠我的大头传播到村里。若是碰见一个“未见其人,先见其头”到处乱跑的胖小孩,不用说,肯定是岑家的小屁孩。
我的耳朵一定程度上也是受脑袋的影响,尤其是耳垂部分。外婆说就这一点,我很想寺院中的弥勒佛。
人们说脑袋大是聪明,耳朵大是有福。可我这大头这大耳也吃过不少苦头。一次,我竟把头塞到公园门口的栏杆之间,拔不出来,又是哭又是颠,最后用尽所有办法才得以脱出头来。从此,我就不敢再东钻西爬的了;耳朵大就更加痛苦了。一到冬天,可就真成了累赘,两只耳朵上都长满了红红的冻疮,又疼又痒,各外难受,尤其是脱毛衣的时候,一方面领口小脑袋大,所以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挣脱出来;另一方面,由于要用大力气,所以常常使毛衣对长满冻疮的摩擦加剧,让我痛得咬紧牙关,眼泪直流。
小时候的我也是非常顽皮非常爱搞破坏的小孩,偷骑爷爷的三轮车,结果车子开进了臭水沟;去烤番薯,差点没让爷爷的木板床烧起来;去捉青蛙,结果踩烂了邻家的菜地最有趣的应该是放鞭炮了。
那时候过节,大人们是放鞭炮放烟火,而小孩们则喜欢方炮仗。那时放炮仗的花样稀奇古怪。我们几个小孩经常聚在一起,到处物色“合适”的地点,什么水泥管,沙堆,易拉罐,甚至一块石头一根吸管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目标,越是危险越是刺激,我们就越感兴趣,恨不得直接把它离去扔到火里去。于是什么“落地炮”“连环炮”“入水炮”都被发明出来了。
那时可真是疯了似的玩炮仗,无法无天,而且价格便宜,家里随便那张钱去,就能买上好几包。于是小时候记忆最深的'只有两样东西——————书、炮仗。
在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遇见的,不知在何时相识,彼此或多或少的知道对方一些事情,有空时想起来,跟他说说话,聊聊天,换换彼此的心情与近来的见闻,没空时可能会收到对方的一条短信,内容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问候,或是很多年不曾听见的[生日快乐]。或许你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你埋在内心深处的生日的,可是对方就是给你了许许多多的小惊喜,就是这么突如其来。
你可能多次受过挫折,想到过一些不好的结局,心里的压抑已经再次快要冲破摇摇欲坠的屏障,冲出来,使你发狂。你需要倾诉。
这时候,我们就会突然想起那个人,那个基本不需要我们去想念的人,那个从来都不会有任何坏消息的人,就像是空气,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拯救你,他在你身边,你很需要他,却又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他就像你的救命稻草,看着那么遥远却又触手可及;他就像是你身边围绕的其中的人之一,看着那么平凡却又那么特殊。他就是那么不可思议。
他的电话号一直都静静的躺在你的手机通讯录里,你曾多少次清空通讯录里多余的号码,当翻到他的号码时,按下的指尖停住了,你看着他的名字,回忆涌上来,你不知道他的来历,不知道他的身世,你甚至连标在这里的备注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可他却了解你那么多,那么多。
他的短信一直都没删,可能会被你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点开它,标题栏后面刺目的显示了三位数字的短信数目。你一条一条翻过,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跟他聊了这么多,聊得这么透彻心扉。
他就像是你的知音,他就像是你的未来。
这时候,你会怀着一种惭愧的心理,点开他的电话号码,拨过去。也许现在是深夜,也许对方正忙。不过不会过多久,你就会听到一个声音,干净真诚,让人联想到电话那头的温暖的脸庞,带着好看的微笑。
“我在等待这一天。”
我,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塌塌的鼻子下面长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我就是姜伊莉,酷爱文艺。我最喜欢看书、画画、音乐。
我识字以后,妈妈就经常带我去书店买书。一开始,我只能看那种带有拼音的图书绘本。后来,我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也可以看那些经典名著了。说起我是书迷,还真为看书做了不少傻事呢!记得有一次,我洗漱完毕后,妈妈让我看下书就睡觉,妈妈自己有事。我随手拿了一本摆在书架上的书看了起来。哇!没想到这本书这么好看,我一定要看完它。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回来了,一看钟表,都10点了,妈妈说:“为什么还没有睡觉?”“因为看书入迷了。”我答道。妈妈听完,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臭骂了一顿。
妈妈听别人说,美术能让人静下来,学会独立,妈妈就帮我报了美术兴趣班。谁知道,我一学就喜欢得不得了。第一节课回来,我就到处找报纸,找不到我就到瓷砖上画。妈妈回来,看到我这只“小花猫”和地板上“美丽的图画”,笑得合不拢嘴。经过几年的练习,我的画终于画得很好了。我很感谢妈妈,如果不是妈妈给我报了兴趣班,我的画也不会进步得这么快。
除了爱看书、爱画画,我还酷爱音乐。妈妈说我在小时候就爱听音乐,长大了,我虽没报过兴趣班,但人家都说我唱的好听,我听了可高兴了。
这就是我,一个酷爱文艺的女孩。
星期三,我到奶奶家吃饭,就在饭前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这件事是由我妹妹而起的。
妹妹叫邬乐弦,家里人都叫她乐乐。她长得浓眉细眼,看上去像一个很文静的小女孩子,可是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妹妹的外表和她的性格有着强烈的反差。在家里,大家都像花一样护着她,特别是叔叔对这个宝贝女儿更是疼爱有加,如果有什么事稍微惹着她了,她就哇哇的放声大哭,爷爷奶奶听到哭声就跑过来安慰她,边平时说话厉声厉色的爷爷此时也变得百般温柔。
那天下午,我正在奶奶房间里看电视,突然听到楼下有很凶很凶的哭声传来,我连忙来到楼下,只见乐乐两眼“哗哗哗”地流着泪,两只手在眼睛前面摆来摆去,那样子非常有趣,看得我想笑出来,可是我忍住了。原来是乐乐迷上了现在流行的啪啪圈。可是商店又正好缺货,而她表哥又正好有一个,于是她就非常想要,可她表哥非但不给还做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乐乐就哭得理凶了。这时,一旁忍耐多时的叔叔气得火冒三丈,鼻子里喘出的气把仅剩的一点凉意也赶走了。突然,他爆发了,脸上通红通红的,一把拽起乐乐,乐乐的腿在空中踢来踢去,两只手一边在空中乱抓,一边又拍打着叔叔的手臂,还发出象野兽一样的叫声,一点也不象一个小女孩。叔叔放下她后,理也不理她就走了。乐乐马上又跑进了厨房的奶奶身边,边跑边哭,可到了奶奶身边,她就停止了哭声,只是凝神地看着窗外,鼻子每过一会儿就大吸一口气。一场没有硝烟的争斗才平息了。
“这就是贪心的后果呀。”我想道。
“我打!呀!我闪,耶!我赢了。”一阵欢呼声从我家中传来,我家正举行一场“武林大会”。
说到竹节人,那可是现阶段风靡我班的神玩具啊!人人动手,各自精彩。
现在是下午四点整,大战一触即发。我的竹节人手握着一根“如意金箍棒”,浑身套着“金铠甲”,头上载着一圈“紧箍圈”好有一番齐天大圣来打架的姿态。
比赛终于开始了,我与另一个小朋友小王,摆好阵式,随着一声口令,我们把自己的竹节人舞了起来。
定眼一看,他的`竹节手上系着一根冰棒棍子和一个盾牌,俨然是位大将军。
我控制竹节人往前冲去,眼看就要与对面的竹节人亲密接触了,突然我往后一撤,对面的矛正好从我刚才的地方扫过。
我奋力一冲,举起金箍棒往他身上打,对方躲闪不及,只好举起盾,接受着我的“十八连棍”。
盾似乎要支撑不住了,他只好改攻为守,在一瞬间放下盾,往后一闪,我的最后一棍也到了,直冲冲地扫了空气,但是这一波我气势上已经完全辗压他了。
他举起他的冰棒棍子直冲我的胸口,好家伙,“黑虎掏心”!我只能硬攻了,只见冰棒棍与金箍棒撞在一起发出“嗒嗒”的声音。
场面陷入了僵局,突然我往后一撤,对方来不及反应,我的棒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身上扫去。
他也算有点儿真本事,盾一竖,后一撤,棒一点往我这冲来。“还挺厉害!”我嘀咭了一句,并使出了“泰山压顶”一技,我知道这样做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也要试试,万一对面为我“折腰”了呢?
于是当头一棒便到了他头上,当胸一点便到了我身上,“金铠甲”都被刺破了,场面安静下来。双方竟然都没有为他人“折腰”。
对方愣了一下,我迅速反应过来,往后一退,并且“回头一棒”被使了出来。只可惜对方慢了半拍,被我压制了住,被顶到了“墙角”就算你再厉害,也无力回天了。小王只好投降认输。
我赢了,鼻尖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对方离胜利仅一步之遥,“下次再来找你对战!”小王对我道,并拿着竹节人匆匆离开了,一看时间,呀!已经5点多了,我还有课呢!想罢便扔下竹节人并也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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