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喂它吃菜叶、捉弄它,也安静的和它一起看书、写作业,它如今为什么这么狠心离开我呢?是因为我对它不够好,常常捉弄它,它生气了,还是我喂它吃的太少?我很迷惑。它也给我留下了许多我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它每天都要背着这么重的壳?为什么它走过的地方会有一条“路”?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它却离开了我,它还小,它到底去哪儿了呢?
我继续寻找着,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灰色“土堆”。我凑过去一看,啊!原来是弟弟去阳台晒太阳时,一不小心踩碎了它。我看着它“血肉模糊”的尸体,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帮蜗牛用树叶拼了一个小坟墓。我心里默默地对它说:“小蜗牛,死亡的路请你慢慢走,我会想你的。”说着,我把小坟墓转移到了它曾经生活过的盒子里。
蜗牛,虽然你不会说话,但是你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我会想你的',也希望你不要记恨我的弟弟,因为他也不是故意的,我看着盒子中安睡的小蜗牛喃喃地说,如果有来生,我不会禁锢你,我会放你寻回自己的自由。
玫儿探助是红泥巴村网站的网络主持。有一次,我在浏览“红泥巴村”时遇到了一些问题,就给他发了一个E-mail请教,顺便把我的网址告诉了他。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他给我的回信。在信中详细地解答了我的问题,并且说参观了我的网站,还对我的网站提了许多建议。打那以后,我在网络中遇到什么不懂的事,只要向他请教,他总能及时地给我解答。从此,我与玫儿探助就成了网络上的好朋友。我俩经常通过互联网传递信息。但是,他这个“玫儿探助”的网名让我实在猜不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一直盼望能在现实中见上他一面。
3月30日,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这天,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新闻部邀请我参加一个现场直播节目。我意外地遇到了网络中的朋友——玫儿探助。原来,她是一位大姐姐,她也是被邀请来参加同一个节目的嘉宾。见到她,我真得好激动!平时我与玫儿探助的交往都是在网络上,今天我们真的见面了。网络下的她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她的头发有些淡黄,看样子只有二十几岁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使她显得更加精神。刚开始录节目时,我有些紧张,玫儿探助就鼓励我:“放开说,把你平时的水平发挥出来就行了。万一说错了,也没关系,一出这门,谁认识谁呀!”听她这么一说,我真得放松了许多,节目录得很顺利,也很成功。节目结束以后,她送给我一套红泥巴村的人物撕贴留作纪念,并相约第二天在北京少年宫再见。
第二天下午,在少年宫,我再次见到了玫儿探助。再次见面,两人都很高兴。作为昨天节目的延伸,我们一起来这里与听众面对面交流关于儿童上网的话题。开会前,我见她忙得不可开交,就赶紧帮助她散发红泥巴网站的宣传广告。其实我也不知道散发这些材料的意义,只是觉得能帮她做得事情,我就很高兴。大会上,我与她并排坐在主席台上。台下黑压压地坐了一片人,有爷爷带着孙子来的,有父母带着孩子来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台下的人不断地向我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有些问题要是我回答不上来,玫儿探助就会在一边提醒我,让我几次摆脱了窘境。在其它专家讲话的时候,我们俩就趁机悄悄聊天,我告诉她我们班里的一些趣闻,而她则教我一些电脑的知识。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玫儿探助要和我分手了,当我们扬起手说“再见”的时候,我竟有些惘然若失、恋恋不舍,不知好朋友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当天晚上,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网络调频》节目又邀我作直播。在门口等人的时候,突然间,一位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大姐姐在我的眼前一亮,怎么会是她呢?一瞬间,我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实告诉我,就是她——玫儿探助。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竟然有些湿润。看得出,她也特别激动,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缘分,咱俩太有缘分了……”
对于我而言,玫儿探助是我网络中认识的唯一朋友。尽管我俩的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从来不摆大人架子,她拥有一颗童心,一颗和我一样的童心。 有人说,网上认识的朋友都是虚拟的。但我认为,只要有着共同的热爱和共同的真诚,就算网上认识的朋友同样可以结下深厚的友谊。玫儿探助不就是这样的一位朋友吗?
点开千千静听,刚好放的是水木年华的“再见了最爱的`人”,很熟需的歌,想想也很老了,03年的时候初恋男友分手后送给我的的一张水木年华专辑里面的。怀旧的旋律,想写点怀旧的东西。
最近两个许久前就认识的朋友联系多了,一个是“十一”,我们大概也认识快两年了,一直都聊的很熟,到北京了这么久才见已经有点说不过去了。周六去他那玩的,还是有点一见如故的感觉的,这次可能用的不太恰当,因为已经是老朋友了,就不能如故了。可是,确实是第一次见面。网络就是让传统的词汇没办法解释。
另一个是栾冬,他是第一个在我BLOG留言的人,翻回到最后一页,已经两年半了。也是因为来到了北京,一下子觉得距离拉近了。今天加了聊了一会儿,都是25以上的人了,聊前来还是比较投缘的人。
特别在北京这个比较古老的城市,想起和这些朋友一直就在这里生活着,比我早到这里,就更觉得亲切了些。
以前的朋友们都挺好的,现在极少认识新的朋友了,有时觉得他们小孩子们浮躁,抑或是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浮躁的群体,再不然就是自己已经赶不上时代,总之觉得已经对所谓主流小年轻的没共同语言。
希望再过许多年,和老朋友们还是老朋友。
假如我会克隆,我要克隆出许多座房子,把它捐给灾区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们,让他们从此不再接受风吹雨淋,拥有一个宁静的港湾。假如我会克隆,我会克隆出许多学习用具,把它送给那些因为家庭贫困而上不起学的孩子们,让他们和我们一样享受到学习的乐趣。假如我会克隆,我会克隆出许多森林,让它们挡住灰尘和风沙,给人们送来清新的空气。假如我会克隆,我会克隆出垃圾回收车和废物利用车,把人们的生活垃圾经过回收处理把白色污染变成车用汽油,让人们生活在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里。假如我会克隆,我会克隆出许多器官,把它们捐献给那些等待器官移植的患者,让他们重新获得新的希望。假如我会克隆,我会克隆出许多钞票,把它们捐给希望工程,让失学的孩子重新回到学堂。
假如我会克隆,我会克隆出另一个地球,把现在地球上的人们分流,这样大地母亲就不会不堪重负压得喘不过气来。假如我会克隆,我会克隆出许多无公害蔬菜和水果,让人们从此告别化肥农药的残害。
我一定要学好科学文化知识,长大了为社会做贡献。
星期一我们一起去升国旗,然后我们带着红领巾和小黄帽下楼排好队去升国旗,小红小明站到台阶上把国旗慢慢的升起来,我们大家抬着头看着国旗敬礼,五星红旗在空中飞扬,好美呀!
我们这学期升国旗又换地方了。因为原来的升旗广场被占用了,我们就换在操场上升国旗。大姐姐们手捧国旗向我们走来,原来国旗是升在高空,现在是升在姐姐们的手中,我们升国旗的方式特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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