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阿那达斯叔公所说的哪样,好运的时代过去了,霉运的时代又来了。自从好心的人家再次搬走了以后,第二次的“兔子坡”大战又开始了,兔子坡的动物居民不能再居住了……
第十三章寻找家园兔子坡发生激战,兔子老爹决定带大家去寻找一个新的家园。它们都选定了目标,就是位于兔子坡七公里外的一片密密麻麻的大树林,那就是海柔和菲伟的表哥住的地方,那就是——煤炭山!动物们开始了长途跋涉,老妈为了小乔奇的安全,不得不把小乔奇放在身边,他还在跟老爹说:“我们能去吗?路上有危险吗?”而老爹则老是在说一句重复不休的话:“试着乐观点吧!”可是有个人始终不肯走,那就是土拨鼠波奇,老爹跟他再三劝说一定要走,这里一定会爆发战争,你会被炸死的!但是土拨鼠波奇还坚持不肯走。最后,他还是说:“不走,就是不走!”第十四章巅峰路程“最艰难,就得要努力”这就是他们的口号,因为他们前往煤炭山是特别艰难的,要翻过两座高峰,以及要穿越密密麻麻的大原野,危险在那个地方随时等待着大家。旅途开始了,起先,很顺利的穿越了森林,可是到了森林以外的地方他们就迷路了,山峰特别高,很难爬上去,但是大家都看到旁边有条近道,大家都去走,小乔奇说:“跑步比赛,开始!”可惜的是,还没等小乔奇说比赛结束的时候呢,车就差一点点将小乔奇压到天堂上去了,还好小乔奇敏捷的从车轮下钻了出来,才幸免于难。第十五章阴森夜晚这是他们离去的第一个夜晚,也是兔子坡居民以及老妈的大儿子胖胖最害怕的夜晚。大战在森林发动了,它们需要集体躲避,才可能幸免于难。火箭炮,手榴弹一颗一颗在林中爆炸,敌机在上空吼叫,号声在林中回荡,兔子老妈说:“快,大家!我们赶紧离开这地方!”居民们极快的离开的森林,等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枚火箭炮正巧炸到了树立中央,点燃仓库的手榴弹,“碰”的一声,火光冲天,里面还有各种武器。一小时以后,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还好,土拨鼠波奇在附近有亲戚,才让它们度过了一个安全的晚上。第十六章平安度过谢过波奇的亲戚后,它们又上路了。它们很顺利的度过了第二座山峰,可是到了原始森林时,都饿得嗷嗷叫,它们四下寻找吃的,突然就无意中发现了通往一个城市的神秘铁道,大家都知道这条铁道在两百年前就已经荒废了,可是为什么插上了崭新的铁路公里牌,它们还看到一公里以外有一辆火车疾驰而来,动物们早已料到必定脱轨,于是给火车轨道上抹了一些防滑油。司机听到此事后,马上载它们去了大都市,并给了它们一些食物,并让动物们下榻动物酒店,是专门给动物所做的酒店,它们,是开业的第一位客人。第十七章准备抵达通过那位司机,它们少走了5公里的路,也就等于它们少走了近五天的路,这五天的路被缩短成了1分钟的路,动物们请司机吃了几根胡萝卜(carrot),又写了一张感谢信,就匆匆忙忙走了。阿那达斯叔公终于不耐烦了,他迈开长腿奔跑,小乔奇也不示弱,蹦蹦跳跳更了上来,一下子就超过了阿那达斯叔公,大家都看到了,也都一起跑起来,唯独把阿那达斯叔公给甩在了300米以外了,风在大家的耳边呼啸而过,似乎都跑到了急速,比汽车还快,乔奇更加就谈不上很慢的那种了,大家都停下来休息时,阿那达斯叔公都没见人影了。第十八章 安全抵达这时候,收到了波奇寄来的信(lettle):“亲爱的乔奇,我这边爆发内战,很不安全,我很后悔当初没有跟你走,我希望能带上我,假如不能带上我,那我们天堂再见。
最好的朋友 波奇”小乔奇念完以后,阿那达斯叔公阴森的说,“波奇那叫自作自受!谁叫那时候好多人劝他,可他就是不走,看吧灾难必定要降到头上的!就在这是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小房屋,老妈喊道:“海柔!”然后大家就说:“成功抵达!耶!”……
阳光很暖的照在我的脸上,我不禁多睡了一会儿。
这是我逃跑后的第二天。自由实在太美好了,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必像在养兔场时被人揪起来了。
只是我还是很思念笨笨。如果没有他,我是逃不出来的。我依然记得,他在我走时,忍住泪向我祝福的样子。他是我最喜爱却永远无法见面的朋友,是我唯一的遗憾。
我出生在一个养兔场里。从小到大,我都是最不安分的。逃跑,是我在养兔场的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令我很奇怪的是,那个只知道钱的吝啬老板,从不来管理却能使兔子一只不丢。每次将我们放到草地上时,我都会趁机溜走,然后在意料之中被抓回来。这时,所有兔子都会用一种鄙视的目光望着我(除了笨笨)。
可不是嘛。他们从小就只知道服从,满足于那种安逸的生活。而我的母亲,一直在向我灌输叛逆的思想 (也许是它来自森林的缘故)。
妈妈经常让我自己去觅食,从不许我吃养兔场的饲料。这为我逃跑后的生活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后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妈妈不见了。听很多大兔子说,养兔场的篱笆上发现了一撮狼毛。我不难过,反倒为妈妈真正获得自由而高兴。
我摇了摇头,从回忆中出来,这才发现眼角有了几滴泪。
我盲目地向前走,希望能找到一片适合我的领地。至于什么地方才适合,我毫无头绪。再往前走就要到城市了,可我却没有停步。我望着路两旁的商店,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你是谁?是RU的成员吗?”我很茫然的环顾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别找了,我在这儿。”我抬起头,只觉得阳光十分刺眼,“我是源哲。”终于看清了来者——一直很高的兔子,雄的。他很英俊,我却很不是滋味。我问:“什么是RU?”源哲没说话,只是不停的打量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我有这么漂亮吗?我又不是女孩!”“等等,你的脖子?”我摸着颈子上那道与生俱来的疤痕,笑着说:“如果我有钱去买那个去除疤痕的化妆品,我会很高兴的。这道天生的疤痕几乎毁了我的容!”源哲又问了我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我喜欢吃什么。我心想他爸一定是查户口的。当我回答完毕后,源哲似乎吓了一跳,用颤抖的声音问:“你原先住哪里?”我又想起了养兔场的那么多人,那么多事,现在才觉得其实逃不逃已不重要了,关键是心,必须是一颗自由的心。妈妈就有这一刻自由的心。当我将我原本住在养兔场,刚逃出来这句话说出时,源哲呆住了。
整座小山兴奋得沸腾起来,到处叽叽喳喳,正在谈论一件大新闻:“新的一家人要搬来了!”
小乔奇跌跌撞撞地跑下兔子洞,气喘吁吁地发布消息:“新的一家人要搬来了!”他喊着,“新的一家人要来了!妈——爸爸,新的一家人要搬进大房子啦!”
老妈搅着一锅稀汤,抬起头来:“哦,该是新人家搬进大房子的时候了,正是时候,我真希望他们是庄稼人,不要像以前那些人一样搬来搬去。三年来,这里已经没有一个好菜园了,每年过冬都没能存下足够的粮食,去年是最糟的一年,我不知道我们要怎么活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出他们是否是庄稼人,我真的不知道!食物越来越少,除了十字路口胖男人那儿,别处就找不到一点儿蔬菜,可是他又有恶犬和其它防备,每天来回还要横过漆黑的道路两次,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老妈总是杞人忧天。
“亲爱的,”老爹说,“试着乐观点儿吧!乔奇的消息说不定就是幸运丰收的'先兆呢,我看,我还是到左邻右舍去走走,探听一下这个消息是否准确。”老爹是个南方绅士,说话总是这样咬文嚼字的。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荒废已久的园子,高大的砖房孤零零、黑漆漆、模模糊糊地站在黄昏里,看起来很幽暗,窗子里没有灯光,附近也没有人,屋顶上的木瓦翘了起来,已经开始腐朽了,百叶窗歪歪扭扭地吊着,在车道和人行道上,到处是高高的枯草,风一吹就摇摆起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地现在看起来更萧条了。
他怅然想起,以前小山上并不是这幅景象的,草原上铺着厚得像地毯似的鲜草,田野上长满苜蓿,园里的蔬菜非常茂盛,他和老妈以及他们众多的子孙都过得很好,所有的小动物都过着好日子。
那时候,住在这里的人都很好,还有他们的小孩,晚上常和他们一块儿玩捉迷藏,他们看见臭鼬鼠妈妈带着小家伙,排成印第安式庄严的队伍横过草地的时候,还会高兴地尖叫起来;还有一只狗,又老又胖的长毛小姐,她老是和土拨鼠争吵不休,但是却从来不伤害他们。有一次,她发现了一只迷路的小狐狸,就把他带回去和自己的小狗一块儿喂养照顾,他想了想,那只狐狸该是狐狸仔仔的叔叔,还是狐狸仔仔的爸爸呢?他记不清了,那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悲惨的日子降临到小山上,好心的人搬走了,后来来的人都很坏,搬来搬去,一点儿也不知替别人着想。漆树、山桃、毒蔓占据了田野,草地上长满了杂草,花园早就不成样子;去年秋天,他们终于搬走了,留下这栋空房子和黑洞洞的窗子,百叶窗在冬天的暴风雨里劈啪乱响。
他经过工具房,很久以前在这里放着成袋的种子和鸡饲料,总是可以喂饱饿坏的田鼠,可是这里已经空了好几年,每一粒食物都在艰苦的寒冬里被搜光了,再也没有动物来到过这里。
土拨鼠波奇正在旁边的草地上,饥饿地一把抓住一堆乱草,他的毛看起来像被虫蛀过,瘦得很,和去年那只胖得走路都走不稳,要到洞里冬眠还得挤进去的波奇可大不相同了。现在,他正想办法补回错过的机会。他每吃一口,便会抬起头来看看四周,嘟囔一阵,随后,再抓起另一口食物,所以他的牢***总是断断续续的。“你看这块草地,”他愤愤地说,“看看它——嘎嘎——一片苜蓿叶都没有,净是些杂草——嘎嘎——该有新人家搬来了——嘎嘎——是时候了——”他看见老爹客气地向他打招呼,便住了口,坐起身来。
“晚安,波奇,晚上好吗?在这里遇见你真是高兴,看你在这个宜人的春夜里容光焕发的样子,我相信你一定度过了一个舒适的冬天。”
“你不知道,”波奇发起牢***来,“我想,健康是还好啦,不过,我这么瘦,光吃这些玩意儿,哪里能长油口欧!”他憎恶地看着那片杂草丛生的田野和草地,摇摇头。“后来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废物,没错,是废物!什么事也不做,什么东西都没种,让所有的东西都枯掉。他们一走,好家伙,我说,是新人家该来的时候了,是时候啦!”
“这正是我要请教你的事,”老爹说,“我听到有这么一说,就是有新的一家人要搬来了,想请问你有没有什么有关此事的确切消息呀?有新邻居搬来是确有其事呢?还是道听途说而已?”
“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波奇好像不太了解,他抓抓耳朵,“哦,我告诉你,我在路上听见人家说,那个房地产掮客两三天前和一些人来到这间房子,里里外外走了一圈;我听说那个木匠比尔希奇,昨天来摸摸屋顶,看看工具房和鸡舍,又在一张纸上计算;我还听说,泥水匠路易肯斯多克今天来摸摸、踢踢那些旧石墙和塌下来的石阶,也在纸上计算,我还听到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他移近了些,用脚使劲踏着地面,“这事真的很重要,我听听人家说,提姆马克格拉斯——你知道的,就是那个住在岔路口的家伙,专门耕田种地过活的那个——我听说他今天下午也来看过这个破花园、草地和北边的田地,他也在纸上计算过。哦,你看如何啊?”
“我想,”老爹说,“这些听来真是好预兆,看来有新的一家人要来是不容置疑的啦!所有的迹象都显示他们是庄稼人;有几户庄稼人在附近,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一大片长满莓草的草地,现在——”老爹是很久以前从肯塔基移民过来的,他谈莓草已经成了烦人的事情。
“莓草在这里长不好的!”波奇打断了他的话,“莓草在康乃狄克是绝对长不好的,我只要有一田苜蓿和提摩草就能过得很好了,提摩草、苜蓿和一些好的青草——一个菜园,”他想着,眼眶湿润了起来,“现在,一些甜菜头或者几颗青豆、一口马鞭草就够——”他忽然回到稀疏的草堆里痛哭起来。
今天好人家就要搬走了,一开始老妈怎么样也不肯把小乔奇放出去,因为老妈害怕小乔奇再次被搬家卡车给撞倒,让她再次担心。
可是在小乔奇的再三请求下,老妈终于允许小乔奇出去了,可是必须让阿那达斯叔公和老爹好好的看着才允许出去。
好人家要走了,他们把蔬菜都留给了小动物们,还给小动物们做了一些漂亮的衣服。小动物们都感动的泪流满面,希望好人家不要走。
好人家挥着手向他们告别,小动物们都围着好人家,跟他们依依不舍,女主人把小动物的额头上都留下了一个吻,是湿漉漉的,看得出来,男女主人也很舍不得他们。
“嘿,快一点!”搬家卡车的司机大叫道,我可没有这些时间来等你们告别!”于是,好人家上了车,走了。
好人家的走仿佛来的非常突然,有些小动物们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威利是被他的表姐把身子用水浇得湿漉漉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老妈看着好人家送给她的围裙,感动的把鼻涕都擤到了老爹光滑的皮毛上,老爹不高兴的撇了撇嘴,随后立刻去洗澡了。
阿那达斯叔公说:“悲哀来的这么突然,让人都无法反应过来了!”
突然,听觉天生灵敏的小乔奇听见了波奇的叫声:“新人家来了,快来看哪!”
不一会儿,在灌木丛中,就出现了一双双明亮的小眼睛,他们在观察着新人家的一举一动。
突然,威利不禁叫了起来:“哦!我的天哪!他们家养了一这狗和一只猫,而且还有两把枪,好多捕鼠夹呢!看来我们悲惨的日子就要降临了!”
“还有别的东西,这里还有很多的药水和很多的科学器材,看来他们一家是科学家。不,等一会儿,还有两个小男孩儿,他们都带着弹弓!”阿那达斯叔公警觉的说道,“看来我们对这一家人绝对不能粗心大意,不能小瞧他们了!来吧,同伴们!战斗的集结号吹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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