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长河中,有许许多多在我的记忆里经常闪耀的人,然而,我最难以忘怀的人是奶奶。
奶奶的身材中等,个子不高,还有一头为我操心,而花白的头发。为了我的生活,而让自己节俭节俭再节俭,所以,奶奶的衣食都不会超过五十元,一但超过,那下一次就一定会省出来。
一天,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在学校玩耍时,突然,狂风大作,不久后下起了倾盆大雨,奶奶在做饭时,看见外面倾盆大雨在放诞无礼地下着,又想起我没有带伞,于是,亲自来接我。接到了我之后,又使劲的把伞向我这边偏,可自己却让雨淋湿了自己的左半身。回家之后,奶奶不顾自己,反而拿起毛巾帕子擦我的头发,擦完之后,又马上做饭去了。第二天,奶奶明明已经病得起不了床了,可还是坚持给我们做早餐、洗衣服、打扫、拖地……最终,奶奶把自己的风湿病给引发了……
一次,奶奶在做饭时,突然,洗衣机响了一下,奶奶便听见了我的哭声,就立刻放下手上的活,,原来是我不小心给摔倒了,脚也出血了,正在这时,饭也快糊了,可奶奶并不理会它,而是把我扶到卧室,然后再去做饭,把厨房里的一切都摆平了之后,再出来给我上药时,我看到奶奶的手被烫出血了,我便着急地问:“奶奶,您的'手怎么烫出血了?”“没事,一点儿小伤,忍一忍就过去了。”
从这两件事情中,我可以看出奶奶我的爱是多么浓,那爱比山高,比海还深,您叫我怎么可以忘记了这种爱,这种情呢?
初三的上半学期,班级里爆发了一场水痘风波,眼看着周围发水痘的同学都回去休息,我没有恐惧,却是十分羡慕,“渴望”也能放两周的长假。老天爷终于眷顾我了,我终于出水痘了!我躺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真好!接着看到水痘们攀上了我的脖子,手臂,继而占领了身上的各个领地。看着身上凸起的泡泡,欣喜霎时消失了,我担心留下疤痕。接下来就只有难受了,抓也不是,挠也不是,全身奇痒难忍,我真后悔生水痘……全家被我搅得鸡犬不宁。
终于水痘们撤退了,但新的烦恼又包围了我。得知同学们上课的进度,我慌了,毕竟是初三,我很想考进一个像样的高中。我不想休息了,但按规定要两周才能复课,补课也不能去,那只有自学了。
才离开课堂几天,我已经晕头转向了。例题看不懂,作业做不来,问父母也讲不清……真是走投无路啊!于是,白天我静下心,翻书研究,反复琢磨。晚上联系同学,解决难题。终于,作业在我的蚕食下慢慢地在减少,越做越顺。自学让我学会了找思路,找方法,知道解题是有技巧的。连以前的难题也能想通了,很快便能将题目轻松解出……
古人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逆境能让我迅速成长,帮我克服惰性,为自己开辟一条学习的阳关大道。回到久违的学校,老师专程为我们这些同学补了课。自学后的我,经过老师的点拨,顿时茅塞顿开,思路泉涌而出。
出水痘的经历给我的初中生活留下了浓重的一笔,让我品尝到了独立的滋味,是酸涩后的甘甜,是发现自我的惊喜,是展翅飞翔的自豪!
我的班主任是一位年轻的优秀老师,她教国语,在教学上,很富有经念,对我们很严格,一丝不苟。在生活上,把我们当成她自己的孩子,一心扑在我们身上。我们是日托班,平时,不仅要教好我们国语,而且,还要管好我们在学校里的'日常生活,真的感觉老师很不易。有时,看见老师疲倦的神态,从心里感激老师的辛劳。
王老师,您为我们太操劳了,可不懂事的我,时常还给您添麻烦。学习上,时常不能按您的要求完成作业,让您生气,自己也感到很惭愧内疚。然而,有些细小的事,在我童年的心里确难以忘怀。有一次,我看完病回校上课,您像慈母一样照顾我,怕我喝冷牛奶不舒服,您就用开水汤热,让我饮用。这件事看似很普通,但是一位年轻老师对学生深深的爱。
两年的学习,自己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渐渐地成长为有知识,明是非的人,其中,有您不懈的努力。我深深地感谢您,在我童年的心田里,不仅播下了知识的种子,而且也播下了爱的种子。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恩师之情,终身难忘!
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要我们写命题作文,记一个难忘的人,于是搜肠刮肚东拼西凑才写出几百字的短文,因为在童年的记忆里,实在没有谁是让我难忘的了。没想到老师还会给个优,在课堂读给同学听。后来,上中学读大学,年龄渐长,阅历日增,生命里出现了那个让我们为之牵肠挂肚的人。却只能默默地藏在心里,再没有机会写出来给老师看给同学听了。
连自己都不相信,爱一个人可以这么久,从17岁到23岁,有时也怀疑,这样的一种感情真的是爱吗?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细细回忆六年来的点点滴滴,与他有关的记忆少之又少,可是对他的牵挂却从未停止。
和他见面的时间不多,一起吃饭只有两次。记得很清楚,一次是在1997年年底,冬天,晚餐,医院食堂打来的稀饭,油饼,胡萝卜丝,煮鸡蛋一只,特意为我买的。吃饭时,他似乎是不经意地说,我虽然结婚了,可是家不在这里,平时只好吃食堂。2002年的8月底,我将要读大四,他去成都出差,打电话给我,到他下榻的宾馆,工作结束已是7点,在宾馆的餐厅我们再次坐在一起吃饭,点了黑椒牛柳,泰安鱼,麻婆豆腐,番茄蛋汤,他为我盛汤,特意多盛了些蛋花。
2003年7月,我来武汉工作,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他打来的。他回家乡的医院工作,我发短信要他别忘了告诉我他的新联系方式,两个小时后他回复,到家乡联系就不方便了,慢慢忘了我吧,或许我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去看看你。当时并没什么感觉,可是一个人走出门的时候,泪水竟然还是流了出来,小齐的歌唱着,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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