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爸爸给我买了一个滑板。一天晚上,吃完晚饭,爸爸、妈妈带我去滨江公园学滑板。
我怀着高兴的心情上了车,一会儿就到了滨江公园,我兴致勃勃的下了车。哇!滨江公园可真热闹啊!许许多多的小朋友在玩耍,有的在骑单车、有的在练武术、有的在溜冰、还有的.在玩滑板,处处传来一片欢声笑语。
我和爸爸、妈妈选好地方,也开始学滑板了。刚开始我不敢站上滑板,怕会摔跤。在爸爸、妈妈的鼓励下,爸爸拉着我,我才敢站上去。爸爸拉着我滑了几圈,时不时会松开手,让我自己滑,我一紧张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我反复练习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想放弃,后来看到那些年龄比我小的弟弟、妹妹都那么认真的练着,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滑板。
我又一次鼓起勇气,来回滑了好几圈,最后爸爸松手了,我告诉自己不可以紧张,要放松,保持身体平衡。就这样,慢慢的我学会了玩滑板。
我再一次的站在滑板上,滑了起来,感觉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我开心极了。
通过学习滑板,让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做任何事,只要用心去做,就不会有困难的事难得到你。
一个快乐而短暂的暑假悄悄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们又迎来了一个新学期,暑假里的趣事就像天上的星星,成为我心中抹不去的记忆。每一颗星星都闪闪发亮,每一件往事都令我刻骨铭心。
周末,一缕缕阳光夹着一丝丝微风沐浴着大地,我和小伙伴一起在操场上玩滑板比赛。一上场,我前面就有一个小伙伴,我抓住机会飞快向前滑去,“砰”地一声,他被撞倒了,我却来了个急转弯,把他抛在了后面,我心里暗自得意,心想:“哈哈,这比赛的擂主非我莫属”。
第二场比赛开始了,我却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那个被我撞倒的小伙伴“报仇”来了,只听见“砰”地一声,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双手向后甩了几圈,就坐到了地板上,真是措手不及,抬头一看,那个小伙伴正朝我做鬼脸呢!哎!可怜我这个擂主梦只是昙花一现,真是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呀!
这次游戏,我真正体会到了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道理,以后我一定要谦虚,可不能再骄傲了呀!
母亲个小,身材瘦弱,生产队的窑厂需要拉煤送砖,这样的活工酬高,可一般都是男劳力干,生产队管饭,是份有利可图的差事。一次,队里要到淮南市谢家集拉煤,煤矿离我们家有200多里路,平时送砖三二十里母亲还能吃消,要去几百里开外的淮南拉煤,队长说啥也不让她去:你不让俺去,俺一家老小吃啥喝啥。老嫂子,不是俺不让你去,俺看你的身体实在吃不消,天冷路远,风吹雨打,能行吗?再说大哥有病在家谁照顾,一个女人出外也不方便。咋了,俺是让你拉,让你抱了,母亲争辩着。队长拿她没办法,就想法阻止她,红着脸指了指一旁的二愣逗趣说:“你能把他摔倒,我就让你去。”二愣有点傻,实际是开玩笑,母亲不服,真的趁二愣无防,背后上去一腿,二愣摔个狗啃泥,一阵吵闹哄笑后,队长被逼才无奈同意。
一晃拉煤都去好几天了,也不见回来,父亲、奶奶都很着急,每天都催我出去看看,从我家去淮南要爬山涉水,全家人都很担心母亲的身体和安全。我是家里的老大,每天放学,我都会站在去往淮南方向的大桥上张望,大概是母亲出门的第五天,我终于看到了长龙般的.板车缓缓向家的方向奔来,我揉了揉眼,把眼睁得老大,隐约可见的板车像蜗牛般的向前慢慢的蠕动着,板车越驶越近,德旺叔的号子声越听越清:同志们呀!加把劲了,快到家了,乡亲们啦!都辛苦了。不错,是生产队的拉煤车,我拼命的上前迎接。没见母亲的身影,队长告诉我:“你母亲还在后边,她老是拖我们的后腿。”
我一个劲的往前迎,终于见到了母亲,只见她两手握紧车把,绳子深深地陷进左肩里,两腿后蹬,背弯的像要离弦的弓,被汗水浸透的内衫冒着热气,蓬乱的头发贴在脸上,深秋的天气也够冷的,可母亲不觉冷,到感到浑身热乎乎的。随着车轮的蠕动,我听到了母亲像老牛一样的喘息声,一步一脚的踏实声,声声打动我的心,眼泪不时在眼眶里打转。母亲在擦汗的当儿,一眼看见了我,满脸堆笑的说:“你咋来了,不在家做作业,帮奶奶烧饭,咋到这来了。”我没有回答她的话,默默地转向板车后边,帮她朝前推。母亲转过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孩子,别碰着你,你还小,妈能行,快回去告诉爸爸和奶奶,就说妈妈顺利回来了。”
我刚到家不久,妈妈一脸煤灰的大踏步地走进家门,父亲和奶奶忙上前看着瘦了一圈的母亲,心疼的说:“才几天时间就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父亲捶着头,一个劲地怪自己没本事,拖累了她,拖累了这个家,要不是有病,也不会让她去受这份苦。”母亲看着两眼泪花的父亲安慰他说:“人瘦,苗条,你看我现在不精神吗?”逗得父亲掩泪而笑。指着母亲说:“你就知道这个家,就知道拼命的累,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知道,人身不是铁打的,你要倒了,俺咋办,这个家咋办。”母亲莞尔一笑,放心吧!我没那么娇气。
母亲顾不上洗把脸,刚坐到板凳上,就把弟弟妹妹抱在大腿上,从土布包里拿出一个用旧毛巾包着的东西,一边解着裹着的毛巾和报纸,一边满意的说:“车子到了凤台县,队长大发慈悲,一人一碗杂烩汤,一个好面膜(麦面馍),俺没舍得吃,大旺、小旺都过来,母亲把一个馍掰成六瓣,我们姊妹四人,加上父亲、奶奶,一人一份,父亲的那份执意要和母亲分着吃,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吃下去,母亲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欢快的笑容。父亲等着母亲吃,母亲看着父亲吃,父亲问母亲吃了吗?母亲回答,俺都吃了五六天了,该你吃了,两人会心的笑。最终都狡猾地把那小块馒头扣在手心里没吃,还是分给了我们吃。秋阳射进土屋里,满满的阳光伴随着一屋的笑声在小院里飘荡……
一晃多少年过去了,前不久回老家,80多岁的母亲在楼道的走廊下晒太阳,在连廊的一头,我发现了母亲当年的那辆板车,大弟告诉我,母亲不让毁,说是留着它是份念想。
母亲老了,再也拉不动板车,再也不用拉板车了,可她对板车确是那般情有独钟……
我说:“牛牛,不如我们来一场滑板比赛吧,终点是最远的那一棵树。”
牛牛不甘示弱:“好啊!”
我们请来牛牛妈妈当裁判,随着一声令下,我和牛牛像闪电一般冲了出去。一开始,我就用了“釜底抽薪”,翘起前板用后轮撞牛牛,牛牛赶紧使用“飘飘功”,让滑板的一边贴着地面滑了过去。我气急败坏地说:“可恶!”牛牛得意地笑了笑,又用“剑鲨寻航”猛地冲过来撞我,我来不及躲闪,被撞了一下。眼看大树近在咫尺,我只好冒险用“必***计”——“流星花瓣雨”!我猛地一跳,一股强大的气流把路边的沙子和石子卷了起来,撒落在牛牛的头顶上空。牛牛的眼睛飞进了沙子,看不清前方的路了,我趁机反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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