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坐上失望远方的火车
一个人旅行
我会去西藏
在“天路”上飞驰
看羚羊一闪而过
看漫无边际的草原和谐而宁静
看牧民灿烂纯洁的笑容
看高原人脸上特有的红
我回去黄土高原
在黄河边倾诉
看一地的支离破碎
看一片的黄沙漫天
看无边的绵延起伏
看“母亲”疲惫的面容
从开始到结束
时光的沙漏细数我寂寥的微笑
天如此蓝澈
地如此广阔
我依旧快乐着
元旦放假的第三天,作业做得差不多了,甘泉山逢3逢5有集市,妈妈说,要带我这个“洋学生”去体验体验生活,本来想睡个懒觉。但妈妈说,赶集,赶集,赶的就是早集,迟了就没意思了。
禁不住老妈的“蛊惑”,我在迷糊之中极不情愿地上了老妈的后座。清晨的甘泉山,正以它无比的热情迎接我们的到来。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清仓价跳楼价,上等衬衫30元一件啰!”大喇叭倔强地一遍一遍强调着;
“萝卜,萝卜,自家的萝卜哦,1元5毛一斤,快来买哦!”一个中年男人的高嗓门;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如此激越熟悉的旋律,让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颠起来,原来是卖汽车碟片的小车里发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麻团的香味,臭大元的臭味,烤红薯的糊味,鱼的腥臭味……刺激着赶早集的人们。
我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稀奇,走哪,都觉得有趣。“就知道你会这样,在学校里能看到这些吗?”妈妈笑着,干脆把车放一熟人那,陪我一同步行。市集上的人已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走停停,显得有些拥挤。
不远处的包子笼被掀开,腾腾的热气冒着;卖豆腐的,麻利地把嫩嫩的豆腐轻快地滑入袋中;草炉烧饼店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妈妈说,生活好了,人们还是很回味从前的味道,所以这家的草炉烧饼生意出奇的好。
正说着,妈妈在一个有小铲锹卖的杂货摊位前停住了。眼光刚刚碰及,老板赶紧迎上来,“大姐,您需要什么?”“这个小铲锹怎么卖啊?”妈妈若无其事地问。这是个诀窍,妈妈曾经说过,想买哪个东西,不能让对方看出来,等到还到合适的价钱,再买不迟,价钱还不下来,就做出要走的架势,对方能卖,一定会做出妥协。说这话的时候,妈妈一副要走的样子。“大姐,诚心买,您给个价,大清早的生意,能卖一定卖!”老板很中肯的神情。“诚心当然诚心,要不就不来问了。”妈妈继续搭腔道。“那您给个价,能卖就卖。我这个小锹好呢,关键是柄子光滑,不磨手。”老板顺势把小锹递到妈妈的手里。妈妈把小锹拿到手里用手大略地一摸,“5块吧!”,老板的脸色有点僵。“5块,大姐?拿也拿不到啊!”妈妈把锹扔下,一拉我就准备走。“算了,算了,带一把吧,早上生意图个好彩头。”就这样,首战告捷!
依此“招数”,妈妈又买了一些菜种,一把撒水的壶,还帮我买了一副漂亮的手套,那手套我同学妍有,据说花好几十买的,我们只花了10元钱。
回家的路,我回望着那花花绿绿的街道,心里还是很兴奋,在超市买东西从没有过这样的心情,是啊,集市是贴着咱小老百姓的心走的,而超市就显得高大上了。
感谢妈妈,让我没有错过这身边最美的风景。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儿时,外婆家院子里的夜晚没有城市喧闹的的'霓虹,夏夜里外公的摇椅,我被轻轻地放在上面,摇啊摇,好像可以看尽整片天空的星星,耳边,外公外婆唠着家务琐事,声音轻轻的、慢慢的、越来越像梦中深处的歌声,我便已安心睡去。
六岁,要读小学了,我被接到父母身边,告别秋月,也告别夏虫,每晚陪伴我的是作业本上认真写下的算术题,一行行、一页页,它们是我自己织下的五线谱上跃动的音符。
城市里有夜幕笼罩下的华灯闪烁,有钢筋水泥构筑的高楼林立,有抬起头怎么也看不透的灰蒙蒙的天,更有每天下午放学后我独自背着书包站在车水马龙的路旁时心里的慌张。我好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野兽,越来越暴躁,很难安静下来,我渴望回到儿时生活的地方,固执地认为只有那满天的繁星才能带给我平静与安心。
昨晚,母亲督促我再看一下做过的错题,我发脾气说考完试就不要在家里了,我要去外婆家。而此时此刻,我坐在中考的考场,抬起头看到远处考场外烈日下焦急等待的我们的父母,爸爸妈妈,应该也在人群里吧。思绪好像一只挥动着翅膀的小鸟,飞越过从小学起到现在九年的风景,我看到每天早上起床时餐桌上已摆好的早餐,看到每个我晚睡的夜晚爸妈卧室里也同样没有熄灭的灯光,听到每次为成绩不理想而沮丧时耳边爸妈心疼的安慰,想到昨晚小心翼翼翼翼地掩饰着紧张地妈妈……
九年的风景一一浮现眼前,粗心的我却从未注意白发已经爬上父母的鬓角,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一种久违的安心,原来令我安心的风景不仅有儿时夏夜里的满天繁星,身边爸爸妈妈用爱为我描绘的风景也同样动人。
夏让麦穗发出金灿灿的光
从果树的绿叶和还不饱满的果实间掠过
依偎在树上的一对鸟儿
吟唱着只有他们才懂的情愫
吟哦着它们的传奇故事
荡起我心中悲悯的秘密
像我们之处一样相依
却不会和你我一样注定分离
我们生命中那没有结局的故事
被尘世击的七零八落
谁也无法拈起那散落一地的.玉
青春花一样的年华
饥饿的光阴正蚕食着我们的年华
岁月让我的白发悄无声息刷新
然我不曾悔过
在我曾年轻的心里还装着你
我的小姨是一名“老”教师了。她戴着一副紫色的眼镜,高高的个子,不胖也不瘦。小姨今年三十多岁,说她老,那是因为她教得很好,有十几年的教书,她的学生都很喜欢她。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佩服她。我想:老师这个职业是很伟大的,所以我的理想是当一名优秀的老师。
记得有一次,小姨准备参加入党的。复习题很多,有五页纸那么长。放学回家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念念有词,不知不觉背了两三遍就到家了。吃过晚饭,有时,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背;有时,又跑到小伯那里,让小伯提问她。只要我和弟弟能看到她,她都在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温习。当我问小姨为什么这么刻苦的时候,小姨的回答让我很敬佩。她说:“每一个人对每一件事都应该认真对待。既然你做了这件事,就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我们听了直鼓掌。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有了理想就有了奋斗的目标,我们要向这个目标而奋斗,不能辜负父母对我们的期望。
星期六那天,做了充分准备的小姨自信地走进了考场。虽然考试成绩还没有出来,但我相信小姨一定能考得好。小姨的爸爸也是一名党员,她就是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立志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党员。听说,小姨其实早在上大学时就可以入党的,因为班上有个外地学生工作不好找,她就把这个珍贵的机会让给了那个同学。可是小姨却说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反而因为帮助了别人而感到非常愉快。在我心中,小姨真是伟大!
当了教师后的小姨一直勤勤恳恳,认真工作,为学校作出了许多贡献。她常常被评为“优秀教师”、“骨干教师”。她的奖状用包都装不下呢。她现在用的笔记本电脑就是靠她努力得来的奖品。她教的学生不计其数,到现在仍有很多学生常和小姨保持着联系。她教的学生有的在上大学,有的当大老板,有的当教师……
我的小姨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不知疲倦地把自己的知识奉献给学生,无怨无悔;我的小姨又像一位辛勤的园丁,乐此不疲地用汗水浇灌着祖国的花朵,任劳任怨!
有些地方,你可能从来没有去过,但是当你真实地走在那里的时候,你恍惚间会觉得,自己在几年前,十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年龄长度之前来过。你到过,真实地居住过,每个地方、每个角落你都抚摸过,熟悉得似乎打开抽屉会知道里面是什么,走过转角知道会遇到一株什么植物……
有位作家说,这是因为空气中浮动着曾经生活在这里的人死去后留下的脑电波,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频率,而这些频率相同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依然有很小的概率,让活着的人,可以接收到这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电波,这些电波,就是——记忆。
而你恰好能接收到的那一个频率的脑电波,留下那一组脑电波的人,就是我们曾经称呼过的——前世。(一月的最后两天,和朋友相约,去了普陀山。前一次去那里,似乎已是二十年前了,那时的自己,简单得像一片叶子,一株草。二十年!二十年安逸无害的美丽日子,让人发现,除了记忆外,什么也不能永久。
懒惰如我,很少烧香,也很少研究佛家思想,但是相信生死轮回,相信与人为善。前半世,学习不害人;后半世,开始学习防人害。抬头看,这里到处都是香樟树,浓浓淡淡的绿色流动着,带着凛冽的清香。它们首尾相连地覆盖了这里所有的天空,还在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闭着眼睛安然呼吸,空气潮湿,仿佛与尘世隔绝。)记忆里的香樟树,也是这样浓郁茂盛,覆盖了整个天空。
看到曾经走过的路,听到曾经唱过的歌,看到由花开装点的浮云,由浮云记录下来的花事。生命在一年一度地拔节,所有的一切都被标上鲜红的印迹。是谁说过的,那些离开的人,离开的事,终有一天,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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