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的不远处,种着一片百合花。
每年入秋时,走到阳台,淡淡的清香就扑鼻而来。抬头一看,在那浓密的山上,在那清澈的小溪旁,你就会看到百合花。满地百合,随风摇曳,花瓣坠入小溪中,流下来,一直流到田间,让我立刻感受到了凉爽。
有一次,我和同学来到来到了潜龙学校。走到花坛的旁边,同学用鼻子轻轻地闻,眼睛瞪的大大的。我从没见过一个人看花这么专心,竟沉浸到这美丽的花海中。
“真好看!真香!”
“哪里香了?”
“它们的味道香。”
“它们味道为什么这么香?”
“因为它们香气独特不是吗?”我思索着,好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有一次,在山上,我看到了百合,我也是眼睛瞪的大大的。
“镇美啊!”
“哪美啦?”
“美在独特呀!”
白嫩美丽的百合,似乎在自言自语,它还对我
水上森林是宁波植物园的`一角。它由池杉、落羽杉、中山杉、水松、柳树等30多种植物组成。初冬,水上森林呈现出一幅红黄绿层叠交汇的美丽景象,仿佛从重彩的油墨画里跳出来,美不胜收。
其中最为特别的,就要属落羽杉了。远远望去,一座廊桥把那些落羽杉一分为二。一部分位于桥的这边,河堤上; 另一部分扎根于桥的那边, 小土坡上。我漫步在廊桥上,慢慢地向落羽杉靠近。它们巍然屹立,像是守卫着这片水上森林的哨兵,个个昂首挺胸。我不由得抬起头仔细地瞧,忽然,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般,心中一阵怯喜。我看到茂密的枝叶间挂着好几个果实。果实如弹珠般大小,依次呈现出粉色、绿色、金色。三种颜色层层渲染在一颗小小的果实上,就像层叠交汇的水上森林,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很是和谐。
我把视线从上往下移,整个落羽杉在眼前呈圆锥形,就像一把等着我来打开的雨伞。走到落羽杉下,一些细枝低垂,触手可及。一阵微风吹过,细枝拂过我的头顶,仿佛在抚摸我的头。我弯腰捡起那掉落的枝叶,轻轻地捏在手上,发现它像极了凤凰的尾巴。
走出那片落羽杉林,天色也渐渐地暗下来。我迈着匆忙的脚步,匆匆地离开植物园。下次有时间了,我还会到植物园里悠哉悠哉地走上一圈。这样的美景,真是令我流连忘返!
它,虽然没有树高,没有花香,但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就是不起眼的小草。
有人喜欢苍劲挺拔的翠竹;有人喜欢雍容华贵的牡丹;有人喜欢清新淡雅的宝石花;而我,却惟爱那不引人注目的小草。
在红花、绿树的身旁,常常能看见一丛丛、一簇簇的小草。小草们作为花朵树木的陪衬,并不感到自卑,而是昂首挺胸地迎接每一天。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春寒未尽,残雪尚存,在郊外远远望去,一片嫩黄,小草首先钻出地面妆点大地。春来了,万物复苏,竹笋破土,柳芽如喙,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一阵轻风拂过,小草摇摆着自己柔弱的身躯,抖擞精神,涂着春风,默默地染绿大地。
酷夏,烈日当空,似火的骄阳把各种各样的娇艳花朵晒得低下了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气。请看小草——在烈日酷晒下,依然挺立。
深秋,秋风瑟瑟,落叶纷飞,小草换上了黄色的外衣。它明白,过不了多久,它们就要沉睡了。但小草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勇敢地坚持着。
寒冬,北风呼啸,小草睡了,睡得那么甜,那么香,睡梦中依旧紧抱着永远的希望: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每当我看见小草,就会想起白居易的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方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喔,哪来的别情?春来着新道,依旧馨香情——小草。
雨后的白莲却另有一种风采。莲叶上水珠滚来滚去,闪闪熠熠,如断线的珍珠。苞子上清水滴滴,乍开的白莲,更出脱得晶莹可爱,银装素裹,光明似月。
白莲似桃花灿烂绽苞而又雨摧不凋,似牡丹峨然喷放而又出泥不染;似迎春淡雅情深而又果硕不傲。
朝阳下,碧绿的树丛中,一颗颗,一串串的龙眼像一个个胖乎乎的小顽童,咧着小嘴欢笑。
山楂开始红了,像一个个怕羞的小姑娘,躲躲藏藏地露出半个脸儿。
樱桃花如白云般一笼笼地罩住了寨子。
到秋天,深红的柿子,像一树火焰,让你惊叹。
每棵柿树都燃烧着一团热情的火焰,向人们炫耀着一张张橘红色的丰收喜报。
葡萄园内碧云层叠,密匝匝的葡萄,似座座珍珠塔,如堆堆翡翠珠,每一颗葡萄都像一颗又大又光泽的猫儿眼,使人口生蜜意,甜沁心脾。
那种叫水晶的葡萄,长长的,绿绿的,晶莹透明,真像是用水晶和玉石雕刻出来似的。
那密实实、郁葱葱的叶子下,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挂满了架,有的紫红色,有的青绿色,像玛瑙,似翡翠。
一朵朵鲜红的石榴花挂在树上,把石榴树打扮得像含羞的少女。
熟透了的石榴,有时会炸开了皮,就像小孩子张大了嘴,露出了整齐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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