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在空气中被拉长,杨柳依依。微风吹散柳絮,拂过脸颊,杏花点缀在枝头。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平凡而又高贵的人,在柳絮纷飞的时候,离我而去……
6岁的时候,妈妈第一次带我去表哥家。屋后面有一片杏花林,杏花还羞涩的开在枝头,淡淡的花蕊被微粉的花瓣搂住,一星星,一点点。我兴奋的在林子里跑来跑去,像一只轻快的蝴蝶。由于那时的天真好奇,就这么一直跑着,跑着。
可等我回过神来,杏花林不见了,表哥家的房子不见了,只剩下错综复杂,曲曲折折的农村小道。没有被及时除掉而肆无忌惮的杂草,走起路来免不了磕磕绊绊,一不留神就会跌一跤。没有了父母踱步过来把我扶起,我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滴落在泥土上,浸泡出苦涩的气息。毕竟我太小了。
沿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却被一阵悠扬的笛声惊住了。寻觅着笛声,我拨开遮挡的柳条,河岸边有一个清秀的小伙子。穿着一件淡青色农村特有的褂子,整个人显得很有活气。细细看过去,他的眼睛好清澈,没有一丝杂质。瞳孔中似乎都能倒影出岸边的景色来。淡淡的眉毛随着笛声的旋律时起时落,看过去好像在他俊秀的脸上飞舞一般。
这样的场景在今天看起来就像是在童话中一样神乎其神,那时却让年幼的我感到由衷的亲切和真实。我带着泪影婆娑的面孔望向他,他似乎也注意到我,于是走到我跟前。
我抬起头,近距离看看他,他的眼睛像湖水一样的干净,似乎都能映射出他淳朴的心一样。第一次面对一个陌生人,我却没有感到胆怯,也许他的善良感染了我吧。
他问了问我,我虽是扭扭捏捏,倒也说清了缘由。他笑了,那笑容,即使到现在我也无法忘记,它消除了我所有的胆怯,如春风般在空气中氤氲开来。他背起了我,虽然我那时很小,但是对他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仿佛黑暗之中,本应该与我擦肩而过的人却给了我光芒和温暖,让我知道他会牵引着我,走出这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也许这对他而言,举手之劳,和种田耕作一样平常,但是在我心里,他却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我依靠于他,信任与他,他就是仿佛是我高贵而又平凡的救星一样。
我靠在他的背上,他的背结实有力,也许是辛苦的农忙让他吃了苦,得到了锻炼。一股农村泥土的气息扑鼻而入,这气息就是他内心散发出来的,不然又怎么会让我觉得他是如此的高贵,如此的温暖呢?
终于,那一片杏花林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仍然是开的春光灿烂的杏花,他走在林子里,鞋子清脆的声响清晰入耳。偶尔被惊动的鸟儿,煽动翅膀,煽落一小片杏花,飘散下来,在空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弧线。终于,他放下我,对我说,“就到这里了,哥哥走了啊。”我不禁想留他去我们家,他却笑着摆摆手,转身走了。
时间被拉的很长很长。他不仅仅是一个平凡的农民,也是高贵的象征,他用他的善良淳朴感染了我。高贵源自于他的心灵,就像那种淡淡的泥土气息一样。
他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也没有做什么国家大事,他是一个青年农民,最多会吹吹笛,但是他却同样是高贵的,他永远在我的心里高贵。他用他高贵的心灵,在我无助的时候,给我伸出来了美丽的手。他是高贵的。
柳絮纷飞,杏花点缀在枝头,他的背影在杏花一朵朵地飘散中渐渐远去,直至被吞没。我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远去。这时,焦急的妈妈发现了我,赶忙抱住我,却看我痴痴地看着远方,问我在看什么,看呆了。
我说:“我在看杏花。”因为我知道在柳絮纷飞,杏花盛开的时候,那个平凡而又高贵的人就会在我的心里吹响我最美的青春赞歌。
世界上有多少种职业,谁也数不清,可在很多人眼中职业分高低贵贱,只有赚钱,只有向亲朋好友说得出嘴的职业才是好职业,才是高贵的职业,才是人们所能接受的职业。
星期一的时候,我和胡浩源一起去学奥数。等了十多分钟的电梯,才看到了希望。没想到上一班电梯刚走,一个因为超载被挤出来的阿姨眉头紧锁,抱怨道:“什么小孩子,多没教养,大家都是慢慢排队等着的,凭什么让我出去。平时不好好学习,暑假来补课,不是浪费我的上班时间吗?迟到了怎么办,谁来负责?”我瞅了一眼那个阿姨,和胡浩源一样,心中愤愤不平:迟到了就迟到,怎么能怪我们呢?自己早一点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们是小学生,和你一样,需要接受教育和努力。难道你的职业很高贵吗?我耐心地等着电梯,等待着新的一天学习。
放学以后,我和弟弟如往常一样在阳阳烈日下等公交车回家。突然,一辆高大的121公交车向我驶来,公交车的旁边有两个爷爷,手中拿着一根棍子,两头拴着绳子,跟着公交车一起飞驰,眼中闪耀着渴望的光芒。待公交车停下了,两个爷爷使劲看着从公交车下来的人群,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他们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变成灰色,直到人全部下来了,他们才失望地走开了。过了好久,121公交车又来了,两位爷爷又心急如焚地跑过来。还没等车上的人下完,一位爷爷说:“走吧,没人啦。”说罢,便转身离去。另一位爷爷却没有放弃,终于看到了一个叔叔提着货物,爷爷笑了,笑得很开心,他赶紧将货物抱下来,拴在自己的绳子上,带着收获与快乐,渐渐地消失在人群中……
看着那位爷爷脸上充满着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我明白了:那些自认为自己拥有高贵职业的人,只不过是将自己的职业当做自己面子和尊严的保护伞,只有将自己的努力和汗水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职业的人,他们所拥有的才是真正高贵的职业!
虽然是寒冬,但天气出奇得好。阳光温柔地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爸爸妈妈开的油漆店门前。放了寒假,干什么好呢?我无所事事,妈妈说:”跟我们一起去上班吧!”也好。可到了店门,也没事可做,只能静静地坐着,晒着阳光,尽量不去捣乱他们。
“美美,帮妈妈去拿一桶油漆过来。”忽然,妈妈对我说。我求之不得,马上点头答应了。
可等我看到那桶油漆的时候,惊讶得连下巴都差点垂到了地上。油漆桶是一个大圆柱,有我膝盖那么高,有矿泉水桶那么粗,看样子,分量可不轻呢!何况这个油漆桶那么脏,拎的把手又那么旧,好像一拿起来就要断掉似的。我不禁犯了难:“这么大一桶油漆,我怎么拎得动呢?算了,还是跟妈妈说,让她自己来拿吧!”我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当我转身想回去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出一句话:“你没有去尝试,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呢?”对,老师曾经告诉我们“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那么实践不也是知道真相的方法吧!我只有去做一做,才会知道这一桶油漆到底是不是像我想象得那么重呢!
一想到这里,我又折了回去,来到油漆桶旁。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抓起了油漆桶的把手,试着往上提了一提,发现比我想象得轻多了,大概只有5、6斤吧。我拎着油漆桶,很快地拿到妈妈身边。
“妈妈,拿来了。”我自豪地对妈妈喊。妈妈看看我,笑了:“看来上五年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能帮妈妈干活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真写告诉妈妈,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收获呢!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其实,有些事情眼见也不一定是真的。只有去尝试,去实践,才能让我们真正知道事情的真相。在以后的生活中,我若是遇到类似没把握的事情,不能被它外表的样子蒙蔽了双眼,也要像今天这样,去做一做,也许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呢!
这好像就是一场关于存在与否的游戏。存在是一种纯灵魂的定义,还是更加物质的说法?十年后,蔡子函死去了,陈柏宇却成为了蔡子函,继续了这样的存在。或许他们两人的情感足够坚韧,当他们两人只拥有一个正常人的肉体和时间时,他们可以平分这些,以延续这样的友情。苏医生问陈柏宇,假装子函还活着,到底是减少你的失落感还是罪恶感?陈柏宇隐瞒了子函的死因,至少在他看来子函并没有死去。我们说不清,但是陈柏宇是有意识地“假装”蔡子函存在,还是他们真的共享共生?或许没有人能够接受“灵魂附体”的说法,但对于陈柏宇而言,他不愿意承认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假装”,他或许是在一遍遍地驯服自己,他和子函共用了一具肉体,而他同样的乐于如此。影片的最后,我们知道是陈柏宇的“怂恿”才酿成了悲剧,而他的自责和罪恶感连同失落感一起,将自己的一半让给了子函,这是他的亏欠也是他的希望。
对于青青而言,什么是存在?她同父亲每天都在等的母亲究竟存不存在?或许在她看来,所谓地存在可以随着那一列火车的驶离而化为泡影。她所认知的存在仅仅局限与此,而她害怕自己会消失,或许过去的青青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当陈柏宇告诉他自己的存在或许在美国就会消失时。青青试图牢牢地抓住自己存在的线索,她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或许唯一能够证明自己“存在”的办法就是搭上火车,并在下车证明自己还是存在的。于是她惊异于陈柏宇听到自己名字时转过头来,是的,即便是她最最认同的“消失”方法也无法使得她不存在。这或许可以理解成这个时代一种潜伏于每个人内心的心结,自己究竟存不存在,我们有一套套的哲学思想来验证这个问题,但是当我们忙碌于青春的激烈和爱的欢愉时,有谁会真正去思考这样一个看似“荒诞无稽”的问题。即便不存在,但我们仍旧可以享乐,即便存在着,但是青春仍旧以无比痛苦的方式包含着我们的身体,用岁月的尺度一遍遍丈量出青春已逝,活着早已“沉睡”。
而存在或许可以因人而异,至少对于徐青青来说,她宁愿这仅有的存在是给予了蔡子函而非陈柏宇。但是若她需要妥协,她也希望至少在一天中有一段时间出现了那个爱自己的男人,即便到了一个特定的时刻他会立即消失而给她很大的`痛苦。存在是因人而异的,至少我们仅仅存在自己的意识和视野,我们大可像青青一样认为妈妈早已不存在,认为子函是存在的。只不过这样的想法是自私的,这样的想法更像是一厢情愿而不能让任何一个故事圆满。
在这个故事中有几种存在的方式?永远不乘坐火车;在喊自己的名字时有人回头;让别人记住自己,甚至是一天中所有的活动;让青春醒着……或者更为神奇地,将自己的存在寄居于另一个人身上,只要这个人愿意,自己的存在仍然可以在肉体的虚无之后实现。
这个故事中,看到了友情,爱情,亲情。故事并没有什么波折,甚至相信是轮回让陈柏宇跳下瀑布。而似乎略显矫情的字幕也只是为了满足影片本身叙事的不足。这个故事的主角究竟是陈柏宇还是徐青青抑或蔡子函?徐青青的青春早在重新吹响口琴时就已经被唤起了,而陈柏宇和蔡子函却交替醒着交替沉睡,陈柏宇没有勇气永远醒着,因为这样他将永远无法看到蔡子函,他宁愿相信自己的朋友每天都会出现并没有消失。他是在逃避着这样一个现实,却也在完满着这样一个故事。让蔡子函继续去爱青青,而青青也可以被爱被证明存在,陈柏宇以这样的方式谅解自己,或许他会想,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啊,该爱的人还是爱着,该存在的人还是存在着。他以某一种方式复述着对蔡子函的了解,了解得至深。或许这样理解,只能证明陈柏宇是刻意让这一切发生,但这样的“刻意”却酿成了更大的痛苦。
今天,当我还在床上美美地熟睡时,妈妈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说是今天要带我去乡下采菱。我一听到这个喜讯可着实乐坏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早饭,和爸爸妈妈一起坐车直奔乡下。就这样,采菱生涯就这样悄然无声地拉开了帷幕,而我今天的生活也随着采菱变得更加充实,更加富有乐趣。
来到河边,我一眼望去,大片大片的菱叶,把水塘挤得满满的。菱叶又大又宽又绿,就像许多小绿伞,而红彤彤的菱,就躲在这几把小绿伞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个害羞的'小姑娘,可爱至极。
看着一只只可爱的菱,老爸已经等不及了。你瞧,他已经把一只小船放入水中开始采摘了。他坐在船上,两只手像船桨一样划着,木盆所划过的地方,便留下了一条水路。随后,妈妈也坐在菱桶里采起来。我东张西望,只见他们俩人采得真可谓是“不亦乐乎”,忙得不可开交。没多久,我就开始*了,我难道在这儿只是看爸爸妈妈采菱的吗?不,我也要采!我要通过自己的双手劳动。所以,我也加入了采菱的队伍,忙活了起来。
我跳上船,兴致勃勃地采起来。但不一会儿,我就发现我不怎么懂得技巧。我便开始注意观察大人们采菱时的细微动作。“功夫不负有心人”我通过妈妈采菱时发现:要采菱的话,就一定得把菱盘先翻过来。我这才看见原来在菱盘下面有一个个大小不等的菱角,把成熟的菱角摘下来即可。是呀,听起来似乎毫不费吹灰之力似的,但做起来却是相当辛苦的。因为我还发现:采菱不仅要用手把菱盘翻过来挑成熟的菱,还要弓着背。哎,你说这能不称得上是“辛苦”吗?当然有时候一定有一些“小”意外,就是我不小心把菱连根扯断……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不知不觉,已近中午了。啊!腰酸死了!我挺起背,坐在船上,把一只红菱去皮,放进嘴里。哇!咬起来脆生生的,吃起来甜津津的,果然是刚摘下来的菱,新鲜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我们采菱都采好了,菱可真多,足足有两大筐呢!更令人欣喜得是:吸在泥土和菱叶上的螺蛳也堆了小半桶!分给左邻右舍一些,我们还剩很多,中午我们开开心心地吃起了菱饭,可真是味道鲜美可口啊!更重要的是,这里面有我自己靠双手劳动的成果啊!因此,我吃了满满一大碗耶!
这次采菱生涯,不仅让我大饱口福,还让我学到了一些平时在书本上学不到的生活常识,锻炼了自己的动手能力,亲自品尝了自己的劳动成果。并且,正是通过这次的采菱生涯,让我到了自己平时所吃食品的来之不易,使我学会珍惜粮食。这也正应验了一句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从这次采菱中所学到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可谓是“实践出真知”啊!我也相信:只有通过实践,才能领略到这些耐人寻味的道理吧。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再来采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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