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我和同学很少发生矛盾,但是和梁冉昊却常常闹矛盾,因为他还是我的堂弟,我俩有时合不在一起,有时相互帮助。
比如在课间的时候,我和梁冉昊正在玩他的橡皮动物玩具,杨卓妮也跟着玩。玩着,玩着,我和杨卓妮把他的动物玩具拿走,并且微笑着说:“梁冉昊先生,把玩具动物给我们玩好吗?”“当然可以啦!”梁冉昊十分慷慨地说。
于是,我俩开始玩鱼妈妈和鱼宝宝的故事,边玩边想象着故事情景。我俩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只手把玩具鱼拿走了。我俩很生气,一抬头,原来是梁冉昊呀!他正冲着我们做鬼脸呢?
我俩大声地说:“好呀!梁冉昊,你根本就不讲信用,算什么男子汉!”
“我的橡皮玩具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一边兴致勃勃地玩起来。还不时地瞅我俩一眼,好像故意气我们似的。
我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破橡皮吗?谁也能买的玩,就以为你能买呀!”在后面几节课里,我故意不理他。
晚上的时候,我想:我应该向他承认错误,并且请他原谅。因为是我错了,非常后悔。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我走到梁冉昊身边,“弟弟,昨天是我错了。”“没事儿,我早忘了。”我俩相互笑了笑,他很大度,倒显得我这个当姐姐的小气了。
虽然我和梁冉昊常常闹矛盾,但我俩还是好姐弟,弟弟的英语学得不怎么样,我常常给他当小老师,这时,弟弟非常的听话,让他背,他就背,让他读,他就读,完全是一副甘拜下风的样子。
我因得了紫癫,不能打扫卫生,轮到我值日,弟弟就会义不容辞地替我值日,这令我非常感动,毕竟是比同学近一步的姐弟嘛!
可一转眼,我俩就又睛转阴,无非是你碰了我一下,我推了你一下;我拿了你的尺子,你抢了我的橡皮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小时候一向听我指挥的弟弟和我成了同班同学,随着年级的增高,我的权威一扫而光,常常是我听弟弟的主张,这让我这个当姐姐的很不是滋味儿。
这就是我和同学兼弟弟梁冉昊的故事。
平日里,同学之间难免有一些磕磕碰碰,我也有和同学之间产生过一些小误会。
有一次,我在认真地画画,同桌方宇轩正在四处找他的水彩笔,可是他翻来翻去都没有找到。突然,他的手猛得推了我胳膊一下,我的手一抖,刚好把我画好的画给弄花了。因为我觉得他是故意的,就非常生气的对着方宇轩大叫: “你干什么?”而他,就像刚才那幕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样做他自己的事。我一直问他,为什么要碰我,他最后无所谓地回答道:“碰你一下又怎么了?”本来我就很生气,他这样一回答,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上午我们都互相不理不睬。
下午,方宇轩来到班级后,突然对我说:“对不起,我上午把你的画弄花了,这样吧,我准备了一个画画的工具送给你,你能不能原谅我?”说完,他的脸涨得比红苹果还红。看来,他真得想让我原谅他。我也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早上我的态度不太好,如果当时我态度好一点的问他,该有多好啊!于是,我接受了他道歉,我们两个和好如初了。
通过这件事我深深地反省自己,同学之间应该互相爱护,互相帮助,互相理解。大家可不要像我一样,因为误会,差点失去同学友情。
这几天我不见妈妈,我好想她,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身边少点什么似的。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妈妈老早就上班走了;中午,妈妈一进门就说,毛臭,有作业吗?有了赶快做。晚上,妈妈就坐在书桌对面,耐心的和我做作业。对于学习,我不敢偷赖,因为我挡不住妈妈的火眼金睛,可是,不知怎么,我很不争气,总是考不好。一提我的成绩,妈妈就叹气。
我们语文第一课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妈妈听我读课文后,就提出一个问题,“是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是谁呢?我爸爸,奶奶乱说一气。妈妈告我是祖国母亲。第二天我们上这课时,郭老师提出同样的问题,其他同学都和我一样乱说一气,只有我鹤立鸡群。放学一见到妈妈,就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她。心想:妈妈这个老师,就是了不起。所以,晚上做作业的时候,我就不敢发扬我不倒翁的倔劲,很听话,很听话。
我对魔方着了迷,妈妈先是九面的,后来是十六面的,给我买来满足我。我要她买爆丸,她就是不给买,为此,我费了九头牛的劲,都宣告失败。我恼火她,为什么给买魔方,不给买爆丸,不过半小时,我就又离不开她,在她身上蹭蹭,闻闻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再撒下一连串的无奈。
听奶奶说,妈妈生我的时候三十岁了。妈妈不会什么针线活儿,我七个月的时候,妈妈在缝纫机上给我做鞋垫,针刺穿了她的手指,流了很多血,我曾经仔细看过她的手,没有任何痕迹,我开始怀疑奶奶的话。,我翻出我的照片,妈妈正在亲我的小屁股,我信了奶奶的话。
我离不开我的妈妈,这不是梦话。
“爱生者生恒爱之”!爱是什么? 爱是一个口袋。往里装产生的是满足感;往外掏产生的`是成就感。 爱是什么? 爱是一种感受。当一个人在被其他人需要时,才能感受到自己生命的价值。 望着黑板上那一行祝语,看着讲台桌上堆满的鲜花,一时间,心中蓦的腾起一股热浪,视线有些模糊,泪眼朦胧间我看到了54张笑脸。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情感的洪水流动于笔端,遂谱下我与学生的“命运交响曲”。
我记得那是2008年的3月7号,忙碌的我已经忘记星期五是什么日子,疲惫的回到办公室,无意间瞥见几束鲜花,点缀于办公桌上,煞是好看。一问才知,明天是“三八妇女节”,学生们提前送花。望着其他老师灿烂的笑脸和那夺目的鲜花,羡慕之于不禁会想:“我的学生会记得吗?”突然,脑中闪现了昨天因学生犯错我“河东狮吼”的一幕,那唯一的一点可能性已被激的粉碎。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下午要去教研,大约四点半左右,我回到了学校,实在不放心他们值日做的怎样,便直奔教室而去。突然,教室门上的留言条吸引了我,上面醒目的写到:“班里有花,请您进班”--全体同学。我已有些迫不及待,门开了,眼前是一束束淡雅芬芳的鲜花,黑板上还写着一行虽不工整但极具感染力的祝语。驻足良久,看着一张张用图画纸连写带画的留言卡,我不禁热泪盈眶,回想往昔,已和孩子们共度了四个春秋,一同经历了愉快、失落、痛苦、激动的生命历程,尽管有时毫不留情的批评他们,但我相信他们能到在老师批评的背后是对他们深深的爱……
“你可能想不到,我当初参加支教的原动力,就是想证明一个简单的事实:深圳是个充满爱心的城市,而并非如有些人所说的那样人情淡薄。”李樱樱笑着说。
1982年出生的李樱樱,2005年7月大学毕业后到了深圳,成为宝安一家旅行社的职业导游。2006年3月初的一天,李樱樱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招募启事:深圳爱心人士许凌峰个人出资20万元募师支教。“我当时心里受到强烈的冲击,深圳人真的有爱心啊,为了山区的孩子竟愿用自己的钱招募教师支援外地。”她在第一时间拨打了热线电话,报了名。“当时我只是想弄清楚,是不是在真的帮助贫困地区。”
直到后来去参加面试,她才相信这是真的在搞教育扶贫。“我问一个在场的人,深圳人为什么要这样帮助外地人,他说深圳特区是靠全国各地的支持才发展起来的,现在深圳人就要通过这种方式去回报内地。我虽然来得晚,但也是深圳人,别人能去支教,我为什么不能去呢?”在面试现场,李樱樱用标准、流畅的英语征服了每一位评委,成为中国首例个人募师支教队伍中最年轻的一位支教老师。
“但我当时最大的顾虑是,刚走出校门,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份好工作,如果去支教,工作丢了怎么办呢?”李樱樱一直没有勇气跟单位讲这件事,打算等到最后,实在不行了,就先辞了工作,等支教结束后再找。后来报纸上登出了她参加支教的消息,公司一位老总看到了就对她说,要支教你尽管去,回来后只要你愿意,你还是公司的人。
一岁的时候我学会了走路,一边哇哇大哭一边爬一边走地找妈妈。两岁的时候我开始跑起来,给自己找好玩的东西。三岁的时候我开始认字,和妈妈捧着本《安徒生童话》读这些都在我的相册里,我童年的相册。今天,我翻开她,看到了我童年的一张里程碑式的照片我第一次接触乐器。
我现在会一门乐器——小提琴。我是从5岁开始学的,中间有一段时间因为事情多没有功夫练,所以放下了。但是现在我依然能把它练好。我的第一把小提琴是在哪里买的我忘了。我只记得是在一个大厦里,那里很漂亮。大大的水晶吊灯高高挂在天花板上,明亮的风光打在金色的地板和墙壁上格外耀眼,但也体现出一种高贵优雅。一看就是一个不错的学习音乐的地方。我激动极了,妈妈带我来到一个又高又大的展柜边,里面装满了小提琴,多而不乱。妈妈给我选了一把,他有着深褐色的木头壳,可上面还有黑色的道道,看上去不错,挺漂亮的。
我的第一位音乐老师是一个女老师,名字我不记得了。在上第一堂课时我很紧张,因为那课是一对一的,我也很新鲜,听老师讲小提琴的零件,我那时还管弓子叫“棍”呢。老师细细讲解了每一个音符在弦上的位置。没过多久,我就学练曲子了。
时间过得很快,打个响指我就十二岁了,我的小提琴老师换了,换成了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不过我依然记着我的第一位老师。小提琴你也换了,换成了大的,现在那把原来的小提琴被我拿在手了跟一块面包似的。我把它放在壁柜里,珍藏着它。
我合上相册,开始回味这“童年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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