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一天,我正睡着懒觉,爸爸推醒我,要带我去捉鱼。我朦胧中一听说要捉鱼,马上就想起上次和爸爸捉鱼的情景,我一骨碌下床穿好衣服,来不及洗脸,就拎着水桶,网兜,跟着爸爸去捉鱼去了。我们到了山后面的小河,然后从桥边爬到快干枯的小河床上。
爸爸卷着裤脚要从桥洞里走过去,我也卷起裤脚想下水,爸爸大声说:”不行你会淹死的.”我只好站在河床上,但心里想:“我都一米四,怕啥淹死,要怕淹我还来?”可我毕竟怕爸爸,只好看着爸爸修坝。我把要用的石头,甩过去,有的石头却掉在水边,溅了爸爸一身泥浆。他抬头说:“小心点。”我伸了伸舌头,爸爸修完坝走到一头,我以为他还要在这修坝,就抢先把出水的小沟堵了。
爸爸一见,说:“这要排水。”我又把水草扒开,和爸爸和开了一条又宽又深的排水沟,让水流出去。不久,桥洞里的水就浅了很多,爸爸看水不多了就钻进桥洞里捉鱼。我看见爸爸一伸手就捉住一条鱼,一连捉了三四条。我的手也不禁痒起来,也想捉几条。忽然,我发现排水沟里有几条鲫鱼正顺水流去。我一下子飞扑过去按住了一条,我把鱼装在水桶里。回家我对妈妈说:大丰收,大丰收。妈妈开心地笑了。
新年到了,老家门前的广场早早就挂起了大红灯笼,大街小巷也贴满了春联。春联贴了,福气自然也就到了。但是今年出现的一种新型冠状病毒,让全国人民这个新年过得心里很不畅快。
现在国家为了十几亿人民的安全,所有医护人员奋战在第一线。这其中就有我的妈妈,我觉得很骄傲。当然,我也很担心她的安全。为病毒传播不再继续扩大,她努力工作,放弃休假。
本来的计划是爷爷奶奶弟弟先回老家,我跟老妈在年三十坐高铁回去。可到了年二九,妈妈退掉了车票,郑重其事地和我说:“妈妈因为临时工作原因,不能陪你回去了。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去,希望你能理解。”当时我就懵了,一想到自己从没有一个人出门这么远,心里不理解,甚至有点气愤。一路上爸爸妈妈打来的好多电话,我也是带着情绪交流。
随着疫情带来的影响,加上爷爷奶奶不断开导我:“妈妈是医护人员,这是她的责任。”我慢慢释怀,理解了妈妈,知道妈妈就是电视上说的“最美逆行者”。
我在老家很无聊,就畅想楼下的情景:楼下的广场舞大妈翩翩起舞,烟花在天空中尽情绽放。广场上形成了一股人流,大家作揖拜年问候……现实却让人大失所望,广场空无一人。我一探脑袋,大声嚷道:“爷爷奶奶,今年广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在家里难受啊!我想同学们了,真希望早点开学。”
家里最欢快的,就数我那两岁的弟弟了。他时而冲出房间,时而扯着奶奶,时而拽着我。因为他,疫情好像并不存在,大家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
年夜饭上桌了,虽然比不了大酒店的色香味俱全,爷爷也准备了一天。辛辛苦苦做的一桌子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我有时候在想:过年到底图什么?不就是图个团圆嘛。现在我深有体会了,妈妈舍小家为大家,虽不在身边,但是我心里觉得很幸福,也很光荣。我能做的就是减少出门,不去人多的地方。只要勤洗手,不去找病毒,病毒自然也不会来找我们。
最后,我想对在外的爸爸妈妈说一声:“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九年前的一件事,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它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头,使我至今难以忘怀。
那时,我才一岁,当时我非常口渴,看见柜子上有一杯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杯子就喝。哇!烫死我了,开水从我的脸上流到了脖子上,疼得我嗷嗷直叫,妈妈与爸爸赶紧送去医院,可是安陆的所有医院都说没能力接受我这个病号,我们只好去武汉。果然,只有武汉的医院肯接纳我这个病号。马上就开始手术,手术是在麻醉的过程中进行的,所以我没感觉到痛,过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感觉到痛,后来,越来越痛,由于伤口在脖子上,往左偏痛,往右偏也痛,说话痛,喝茶也痛,吃饭就更痛了。妈妈更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了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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