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爱乡村四季美丽的景色,我也爱富有情调的乡村生活,但相比之下,我还是更爱乡村那夏天的夜晚。
月亮和星星出来了,皎洁的月光透过树梢洒落在地上,墙角的一株株夜来香也摇曳着那修长的花枝,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香气。清风阵阵,送来了凉爽的空气。一阵微风吹过,地里的禾苗发出了“刷刷刷”的声响,像是在窃窃私语,又像是在编织着夏天的梦。而远处田野里的蛙声,地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乡村特有的小夜曲。
天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终于休息下来,都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村口的广场上,有的在聊天,有的在健身器上运动,更有一些奶奶们也和城里的奶奶一样在跳着健身舞,这和我想象中的乡村的夜晚有些不同,于是,我便问奶奶,“乡下也有人跳健身舞吗?”奶奶说:“是啊,现在的乡下和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条件好了,吃过晚饭没什么事,就出来活动活动,锻炼锻炼身体。”哦,乡村的夜晚,也是喧闹的。
天更黑了,昆虫们也收起了它们那悦耳的歌喉,草地上,树林里一片寂静。而远处不时传来的蛙声也仿佛成了村子里动人的催眠曲,这时候的乡村仿佛进入了梦乡!
乡村的夜晚,如一首动听的小夜曲,悠扬而绵长。
月上柳梢头,原本安静的小村子更安静了。此时,月光格外明亮,使门口的小路都清清楚楚地展现出来。爸爸说:“走,我们出去瞧瞧有没有萤火虫!”
外面凉风习习,树影婆娑,月光犹如从草丛、从花叶、从菜地,乃至从屋檐微微渗出。小路上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就是各种鸣叫声:青蛙鼓着塞帮子在歌唱,蛐蛐们在窃窃私语,还有瓦砾里不知名的小虫在争吵。我蹑手蹑脚地走近,仿佛听到蝗虫在啃食菜叶,蚯蚓钻出泥土,蚱蜢展开翅膀逃命……突然听到这些声音消失了,我泱泱地走了。可我刚转身,背后又传来它们彼伏的欢笑声。
“看!”爸爸拉住了我,“萤火虫!”萤火虫飞在那朦胧的树影里,一闪一闪,像天上星星的碎片,又仿佛是月光掉出来的精灵。它在树影里游走,在菜架子里穿梭,最后落在了草丛里,它在寻找着什么?是玩伴还是心爱的姑娘?我走到草丛边,想探个究竟,可它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真是个调皮的家伙!我静静地蹲在草丛边,等待萤火虫再一次开灯。
突然,草丛中一团黑影拨动着杂草,吓得我连连后退,紧接着又“嘭”地一声跳了出来,然后懒洋洋、慢吞吞地一步一步地往前爬。我借着月光一看,原来是只懒蛤蟆!我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膛。爸爸看我吓坏了的样子,哈哈大笑。
我们的笑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传得好远好远。乡村的夜晚真是宁静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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