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书柜里找了许久,递给我一本书,对我说:“该读读她的故事了。”
合上书的一刹那,我情不自禁感叹: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特立独行,她纤细敏锐,她用精致的文字包裹她的寂寞。
我一遍遍读着茅盾为《呼兰河传》写的序。他说:萧红写《呼兰河传》的时候,心境是寂寞的。
其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醉生梦死的酒。至于萧红,她的酒则是文字。她不断把寂寞编织到文字这张网中,欲以此来摆脱它,却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于是陷得愈来愈深,终成了一个寂寞而别样的女子。
看过许多描写童年的书。《城南旧事》、《大卫?科波菲尔》、《我的妈妈是精灵》、《小妇人》……童年本该是快乐、无忧的,每个孩子脸上都洋溢着蜜一般的笑容。但萧红的童年则是沉闷而单调的。这个解事颇早的女孩子日复一日过着刻板的生活。生活中的浪花少之又少。萧红急于离开呼兰河,急于离开那片寂寞的天空。但恐怕是没有人会对记忆忘怀的,于是她写下了这些“并不是优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在我幼年的记忆,难以忘却”。
我看着萧红站在城外,含泪微笑。依然是如此寂寞的姿态,宁静的面容。
《呼兰河传》是一串凄婉的歌谣。萧红用她的寂寞,唱响了它。而后离开,一脸落寞。我看着她离去的印迹,心开始堕着,堕着……
萧红是一朵花,开在属于寂寞的田野上。那里不大,却很安静。
寂寞有种无法取代的美,在我能够控制它之前,它几乎可以把我的快乐击得粉碎。然而孤独有时竟可以养成习惯。于是不再害怕黑夜,夜的静默仿佛可以掩盖灵魂的虚伪。我不必再去分析,谁给的承诺有没有无法兑现的伤悲。有太多的文字可以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如死灰,但是没有一行字句可以诠释我的孤独滋味,孤单原来那么难以表达,却又无法躲避的承担着,感受着,煎熬着……
有些名字,有些人是可以淡化的,甚至是忘记的。
于是我不再惦念你的样子。
竟然摆脱不掉一种熟悉的感觉,无比冷清的夜,总是想到沉默的你。一个冷酷的眼神,甚至是似笑非笑的嘴角,像是一个雕刻家般的寻找线索。你已成为我心底的烙印,我悄然大悟,然后失笑哑然。
记忆是我的财富,但我无力背负。
习惯在冷清的夜晚里,听着伤感的音乐,让音乐在不知不觉中,勾起某个美丽的回忆,回想着某个人,不是因为寂寞,只是习惯。
纯粹是因为思念的蔓延,淹没了我的视线,我没有哭。但有种枯涩的表达比哭还艰难,心眼看就要搁浅。在这样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夜里,竟然我会想到许久不曾想过的你,是谁在捉弄我的情绪?!本来我已经放弃,本来知道自己已无能为力,本来以为就这样淡淡地,悄无声息地将你忘记,真的本来以为我可以,可就是在这平常的夜里,我输给了自己。
寂寞久了的人,容易盲目的眷恋上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那种快要爱了的感觉。
我的回忆是徒劳的,因为根本就不曾有过。
那个影子,那个名字。已经刻画不出轮廓。我越发像一个平庸的雕刻家,凭着心中的假想而傻傻的忘我摸索。
有一些破碎的.片段闪现,似乎是你握过我的手,残留的温柔,让我知道有种温暖可以被冷酷凉透,缘分决非一个暧昧的词语。在我们能够把握它以前,它早已将我们握于掌心,无法操纵,永远无法。似乎是你曾经的微笑,轻扬的嘴角,让我知道你莫测的心思。未来也决非一个关于“爱情”的词语。在我遇到你以前,我不曾明了,不曾明了。寂寞让我学会思考,是一种冷酷而绝望的思考。有人说过将什么都看的太透彻未必是件好事,容易凭添痛苦,我知道。但我越发的思绪如潮。忽而心痛起来,纠缠在一起。我不是一个容易惆怅的女子,但我有颗敏感的心,这将永远无法改变我某一时刻的无能为力,就如同此刻,突然想到了你,便无法控制的将灵魂颓靡下去,只是思绪纷乱,忽而又跳了出来,不过如此而已,最艰难的不是选择或放弃,而是上天让我遇到了你,在一个说不好对错的时候。困难真的不在这无缘的一世,我的难题是挥别之后,如何始终以一种冰般冷静又火般热烈的心情对你。
人容易陶醉,尤其是在认为美好突然降临的瞬间;人容易忘我,尤其是在感觉“爱情”远到而来的时候。
但我的心是冷的,需要很大的安全感,才敢去一无反顾,所以热情在你的懈怠下极快的冷却,恍若一个梦的故事还隐隐痛着。尤其是深夜,容易被寂寞打动。你的身影浮现,但拯救不了我已残缺的心。
快乐和满足都是极其简单的事,因为遇到过你,这一切不再易如反掌。
我开始悲伤,
眼泪不由自主流出了,
一直流,
不停流。
我们的爱情,
破碎了吗?
我放弃他的时候,
是笑着哭的.吗?
或许,
我们开始依赖对方,
痛恨对方。
我们相处的最后一晚
我想,
我应该学会承受痛苦。
我想,
我应该让快乐不再那么遥远。
恋爱的感觉
不过是分手,
别夸张到寂寞。
生活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件事都会停留在往事的所有角落,当我埋头沉默的时候,才看得见回忆里的喜怒哀乐。它像话剧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循环的播放。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难过。
这要从两年前说起,那天周围一片寂静,候鸟在天空中孤单的划下伤感的弧线。也许这天正在为我即将要做的事情设计出的背景,再过一会,我就要送走我依赖了十年的朋友,小灵。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对于他的离开,我非常的难过,我尽全力的憋住自己的眼泪。在上飞机的那一霎那,我接到了小灵的语音信箱:“小曼,也许这代表友情的思念,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爱,也许命中注定我们终究要离开,但是我愿意将这份牵挂链接到你的心,虽然我们的中间隔了海,但是我感觉你离我好近好近,祝你幸福”。瞬时间,我的眼泪终于留了下来,奔腾不息。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在小灵走之前的那段日子里没有好好地珍惜他,现在他走了,我才会这样伤心。我用我充满愧疚又怀念的眼睛望着天空,这才明白,离别总是那样残酷,它带走了我所有的欢乐,留下的却是寂寞。
带走欢乐,留下寂寞。我的心一直伤心着,寂寞着。相信我的明天会是充满希望的激情时光。
谁的歌在寂寞的歌唱,寂寞的流浪的人要孤单地走向远方哪方。
谁的脸会仰向天空,眼直直地盯向那颗灼目太阳。
谁会遇上谁,在最寂寞的时候会静静地轻易的想起谁。听谁唱的歌,想找到谁来寂寞地诉说。谁会沉默地去听。
寂寞唱歌的人会剩下来。曾经唱起的歌在哪个时刻都不会死去。没有人知道谁会独自留下来,谁走开。
天之崖,地之角。走向再远的远方也只是寂寞地流浪。谁做伴随,听谁在在寂寞的歌唱?荒是草满山坡,只不过是对自己的迷藏。我在做着一个人的迷藏的游戏。谁会突然闯进来,我不知所措地在哪个角落独自寻找。
世界很喧闹,世界很精彩。心很喧闹,心很清朗。四面来风,谁独自远行。
太天真?太简单?太无聊?太无知?不懂得这个世界有什么错,那个用自己文字歌唱的人有什么错。不懂得,不明了。本来很简单。本来就没有纯真。
唱歌的人剩几个。寂寞歌唱的人会剩下来。
阳光晃眼。钢琴很好听,吉他也很不错。轻轻地闭上眼。愿独自远行,独自寂寞。走来,离开。也许本来就不在一个世界。
我只想寂寞的歌唱。谁走来谁离开,不知道。我在哪儿,不重要。明天就是换日线,后天就是下一个论回。光阴如刻刀。愚人仰望。不是游戏还可以重新再来。七月要离开。没有对白。
空间就有那么多。少一点是空虚,多一点是太满。也许只能这样。不管怎样,我不躲藏,我不游荡,我不幻想,我不迷惘。
巨大的洪流人海匆匆。留下谁的欢笑,谁的忧伤。谁因之谁突然感到了欣慰,谁因谁突然感到暗淡。只有清澈的男孩与女孩?!谁是谁的'谁。
我们站在汹涌的人海。纯真的少年。宠爱。等待。走过那年雨季。
结束。白昼依然。黑夜依然。荒草依然。洪流依然。你依然。我依然。
寂寞歌唱的人。死去。留下来。
走过第四条大街。梦要醒了。我们要走了。
她,孤标傲世;她,尖酸刻薄;她,凄美有才;她,多心猜疑;她,不好功名;她,居人篱下、处处小心、唯恐招来闲言碎语,被他人耻笑了去!她,林黛玉,大观园中的奇女子!
黛玉自幼丧母,后来到贾府中。既无兄长,也无姊妹。后父亲又病逝。在贾府,她遇到了他,那个让她牵挂了一生、痴恋了一生的宝哥哥!这一生,她注定是来还泪的。为他,流尽此生相思泪,耗尽此世薄性命。为他而生,亦为他而死。她心心念念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贾宝玉,仅此而已。可他,她的宝哥哥心里去系着那么多的貌美女子!她的心本就小,容不下其他人了。即使有贾母的关怀和宠爱,她也是不敢有太多奢望的,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一个孤女!
她只愿呆在自己的小世界,不许任何人破坏。你说她尖酸刻薄,可这只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大家”的宝哥哥!她是情情,爱情就是她的所有!只因,为爱而生,所以,注定为爱而死。在见到宝哥哥的第一次开始,从此,她的泪,只为他而流!她不是聪慧善良的宝姐姐,也不是乖巧娇憨的云妹妹,她只是她自己,独一无二的自己。她也有着很多的缺点,但阻挡不了大家对她的喜欢。心较比干多一窍,病若西子胜三分!她是有着比干聪慧的玲珑心,她是有着比西施更娇媚的容颜。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她是技压群雄的潇湘妃子!
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不愿像他人般热衷追逐功名。她是封建社会的勇士!她不畏封建势力,敢言!她就像她的菊花诗一般,开在萧瑟的秋,开在一个寂寥的世界。相信那里有属于她的那一方净土。那必是一个冰清玉洁的世界,没有阴谋、没有陷害、没有嫉妒、没有黑暗。那是一种永恒!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最后,当宝哥哥洞房花烛迎娶宝姐姐时,终于,她含恨而终!是的,她恨!她恨这世界的不公,恨这社会的黑暗,恨宝哥哥的薄情!她已无力在反抗,只能在最后一刻呐喊“宝玉,宝玉,我好…”她是恨的吧?她应该恨的!!!
黛玉,黛玉,你的世界孤独且寂寞……
寂寞是身内的还是身外的?孤独是身内的,孤独的人觉得到处都是沙漠,在都市的人流中也许比在荒野的小径上更觉其孤独。而寂寞呢,寂寞既是身内的,是不是也是身外的?孤独尤其是一种自我的感受或气质,而寂寞是不是还掺了一些外在的因素进去?
你是一个名人,你去哪儿总有人追着你,签名、留影、约稿、讲演,你面对着簇拥的人群,你可以默默,可以冷淡,可以背地里说你总是觉得孤独,但你不能说你寂寞,你有时渴望极了,但你还是得不到——那份寂寞。这也许是因为你脾气太好,人太随和;也许是因为你心底里也还是有点儿喜欢这样,但总之,你并不寂寞。
孤独全属自己,寂寞大概还一半得仰仗别人。但寂寞是更广大的,谁都可能摊到一份,孤独却更像某种特权,只配某些人享有。
寂寞是不是眷顾某些年龄、某些职业的人?小孩子一般是不知道寂寞的,老年人就不一样了。有一部外国电影《八月的鲸》,说的就是老年人的寂寞,看这个电影的人纷纷退场。老年人的寂寞是最没人要看的——即便拍成彩色的电影,写成漂亮的书,你看他们有多寂寞!能颐指气使的人任上大概都不会寂寞,故而他们一退休可就惨了。为商的人不会寂寞,他们所做的`事情就是与人交易。而学者却大概少不了一点寂寞。你一直也是想说说这种寂寞,你也有资格说这个。
一直想为学者的寂寞寻找一个反义词,是热闹吗?是轰动吗?是门庭若市?是声名显赫?如果是这样,最近读到美国一本叫做《名声》的书,研究的可就是人类的不甘寂寞了。类似这种可看的书不少,但不寂寞写得出来吗?比如说这本《名声》,看看书后长长的参考书目,看看详尽的注释,就知道这书的作者非要先耐住寂寞不可了。这意味着好久不会有人理会你,没人淡起你,你耐得住吗?而且今天自甘寂寞还可能不仅是坐冷板凳,不仅是默默无名,你的生计也可能发生一点问题,你大概还不至于“食不果腹”,但“食不厌精”肯定就做不到了。而且,不是已经有好多人抱怨读不懂你写的东西了吗?你何必再上升,何必再往高寒和清冷处走?还是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高是会寒冷的,雪是会融化的。也许你应当及时下降,你也不应当有虚饰。
但是,我们又何曾真的寂寞--我们这些从事着述的人?写下的文字不都是想给人看吗?我们下笔的时候不都是心里悬着一些读者吗?各种各样的丛书、报纸、杂志不是等着各种各样的文字去填满它们吗?各种各样的征文、评奖、基金不是也纷纷设立了吗?还有各种各样的宴席、各种各样的名胜古迹等待着文人去观光和游览。据说,他们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吃过了、喝过了、玩过了,他们的生花妙笔就会写出优美的文章。你有时自己去,有时被人拉着去凑这些热闹。你以为籍此逃脱了寂寞,这样也许可持续一、二十年,如果你未被人更早地忘记。说不定你的名声还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你会越来越忙,越来越热闹,直到你完全不属于自己。你生前也许一直如此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可是还有身后的寂寞呢,你怕不怕?你也许说反正那时候你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的事情你怕不怕?
已经一个月没回去了,无双也有些惦念父母了。父母平时都是让她在校学习,不要总是想着回家。这次为什么主动要自己回去呢?莫非是他们想我了?无双满腹狐疑。不过想到可以回家,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无双不禁哼起了《回家》的小调。
周六一大早,无双就坐车到了家里。家里一如往常的宁静,母亲又在屋里忙碌着,没看见父亲。无双问父亲去哪儿了。
“他到邻村月华家里去了。”母亲说。
“有事吗?”无双漫不经心的问。
“你爸说要把月华介绍给河源呢,月华是教师,人漂亮,又有能力。将来说不定还可以随河源调到市里去。只是河源这个人也太固执了,不知道”
听到第一句话时,无双的头就嗡的一声响,然后是一片空白,母亲接下来说的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见。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十八岁的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绝望。她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呆站在那里,母亲一连喊了好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的回过神来。“该怎么办?怎么办?总之我不能和他见面,我的眼神会泄露一切的。我是不是该马上离开?或者找个借口去邻居家躲一下?”无双心里急切的在想着对策。曾经她是多么渴望再见到他,可是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吗?这一切就像个不真实的梦,就像个荒唐的电视剧。刻不容缓,必须要赶紧走,否则自己一定会很狼狈。等到她慌慌张张的刚踏出门槛时,河源已经进了院子。
那一瞬,无双感觉自己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她想做出最自然的表情,可是她的心一点也不听使唤,她想以最平常的口吻和河源打招呼,可是她的嘴巴已经打了结。这时,河源已经微笑的站在她面前,她也很尴尬的冲他笑。无双明白,如果不能言语时,那就索性以微笑来表达问候吧。
她急匆匆的想要躲开河源,好恢复一下自己的神智。今天,这一切真的太突然了,她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这一切就像在捉弄她一样,让她很受伤。可是河源好像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他叫住了她。没错,是河源在叫她。无双有一刹那的恍惚,以前在信里和河源的`那种亲密无间仿佛都远离了,她有些失魂落魄。她就那样难堪的站在河源面前,心里突然好委屈。她突然想起泰戈尔那句很有名的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河源关切的问她最近都读了哪些书,还和她聊起了诗词。她故作镇静的和他聊着,可是根本心不在焉。可是河源却一直在很认真的跟她说话。无双急切希望有一个人能快点出现,打破这个僵局。
几分钟后,院子大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大群人。父亲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很成熟的女子。无双心想,这就是母亲所说的月华吧。无双以很挑剔的眼光看她,烫着一头羊毛卷,五官虽搭配的还可以,但充其量也只是中人之姿,衣服搭配的倒还得体。那一刻,无双心里是嫉妒月华的,嫉妒她竟然可以如此自然随意的从河源面前走过,嫉妒她可以有这样的资格和权利。凭什么呢?就因为她和他年龄相当?难道年龄相当的人在一起就一定会幸福吗?
月华从无双他们身边走过,好像在暗自打量河源。而河源还是一直在跟无双说话,好像不是在相亲。门口那一群女人是月华的七大姑八大姨,挤在那里伸着脖子往这里看。在无双眼里,简直就像一个个伸长脖子的鸭子。真俗!无双心里暗暗说。
主角们纷纷上场,无双知道自己也该识趣的离开了。此时,她反倒不想那么急切的走了,想看看最后的结果究竟会怎么样
下午,河源说单位有事先走了。临走时,无双感觉河源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无双心里有些赌气,故意不去看他。无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恨他,恨他的薄情,寡义?怨他的不解风情?可是,有什么理由呢,他从来都不曾对自己许诺过什么,不曾有过一点点的暗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多么合情合理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恨他呢?
人们都走了之后,母亲责怪她对河源叔叔不礼貌,不顾场合,只是站在那里和河源说话。无双辩解说,他那么年轻就是叔叔啊,我才叫不出口呢!无双向母亲探听河源有没有看上那个女孩儿,母亲长叹一声说,“月华倒是愿意,只是河源没给回音。河源这个人也太傲气了吧,年龄那么大了,对象介绍的有一箩筐了,可都不行。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到底是咋想的?是不是搞文学的人都这样,非要来个单身贵族?”母亲唠叨些什么都不再重要了,无双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心情真是大起大落,一惊一乍的,如果心脏不好还真无法承受。
一幕相亲的闹剧就这样落幕了。
可是无双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一回学校,她就急急的给河源写了一封信,戏谑的问他相亲可否成功。河源回信用的是快件。里面只有一句话: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无双回信问,灯火阑珊处的那个人是谁呀?河源回信说,是长在春风里的一棵美丽的树。
无双和河源就像在打着一个个的哑谜,情味无穷,多少深意就蕴含在那一个个方块字里。可是,无论怎么难猜的谜还是会渐渐显露它的端倪。只是,沉浸在风花雪月里的无双就喜欢这样朦胧的情怀,她不想去说破什么。就这样,像两棵彼此凝望的树,尽管相距遥远,但是心有灵犀,同样能谱写出爱的最美诗篇。
很多年后,河源告诉无双说,其实那次相亲,一是不想拂了你父亲的一番好意,更重要的是我想看你一眼。那次见你,也更坚定了我的想法。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将不再是孤单一个人,我可以很安心很幸福的在心里默默的等一个我爱的人。因为,我已经得到了她的默许。
无双曾天真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
“从教你写作课的时候吧,或许更早些?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是啊,感情的事原本就说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埋下的这爱情的伏笔?到底是哪一生,哪一世修来的这奇特的缘分?是在你一回首的那一个瞬间么,还是三生石上早已刻下了你们的名字,所以注定在今生来寻找彼此,寻找前世那段令你们刻骨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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