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次,我可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呀!
那一天,爸妈都出去了,只留我一人在家。哈哈!现在就是家中无老虎,轮到我这只猴子当大王啦!看我灵活地上蹿下跳:一会儿爬上书架;一会儿钻到桌子底下;一会儿躲进床底……我都把家翻了个身底朝天,仿佛自己就是一只猴子。我看着乱成一团的屋子,打起了小算盘:要是我把房间收拾干净,他们一定会重重有赏,然后……我忍不住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说干就干,那我就先得被子吧。于是我爬上床,抓起被角,抬高手,接着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被子往下一甩。被子像波浪一样向前翻滚,又像一堵厚实的墙一样。
“哎呀!不好!”我尖叫起来。可被子还是不留情,狠狠扇了灯罩一个“耳光”。灯罩飞了出去,砸在地上,一下就碎开了,玻璃四溅。我一下子愣住了,好久才回过神,着急地在房间里来回渡步,想:怎么办?怎么办?让妈妈知道了,她不打死我才怪!可我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坐在沙发上,等待“末日”到来。
时钟上的指针飞快旋转,很快爸妈回来了。
“妈,”我故意摸了摸肚子,撅着嘴说,“我饿了,你去帮我煮饭吧。”
“好,那我先洗把脸。”妈妈说着就往房间走。我在心里想:这下死定了,连逃也逃不掉了。
“啊”随着一声尖叫,妈妈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直勾勾地瞪着我,怒气凶凶地嚷:“是谁把房间弄得一团糟?”
“那不是我***!我没有把灯罩打碎!”我装着理直气壮地样子说。
只见妈妈“噗”地一声笑出来,紧缩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和刚才完全是两个人。我见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想: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妈妈什么也没说,摇摇头进房间收拾去了。
时光飞逝,长大许多的我一想起自己不打自招的经历总会哈哈大笑。我多希望时光沙漏能够停在这美好的童年啊!
评语:文章选材有新意,紧紧抓住人物的神情、动作将事件过程写得详细、生动,给读者展示了不打自招的童年傻事。
醒来时,四周是白雪一片,睁开眼便是众多的亲人,我的醒来让他们惊喜不已,他们喊来医生,有小心翼翼地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只是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他们都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揉揉眼睛,走了出去。
他们哭了。
我竟有些震撼,我现在只想祖母,我只想见她,她难道不爱我了吗?还是不知道我住院了?我哭着喊着,只想早一点见她,因为,从小我就爱黏他,她也总是很乐意地抱着我,唱着白娘子与许仙的凄美爱情,:“情默默,意绵绵,郎也心欢,妾也甜,我总是笑笑,她也总是抱着我:“等我们的囡囡长大后也能遇上这样的爱情的,嫁个好老公的,那时祖母我也走的安心了。”
那是爱,欣慰的'笑,我看着他,也笑了,也许我需要这么一个解释来诠释我内心的欢愉。如今,祖母却消失不见了,而我却在医院等着她两个礼拜。
出院后,我去了她家,蜘蛛网密布,原来的房子有些旧了,爸妈红着眼,撇过头去,我摇着他们的身体,问祖母的下落,他们告诉我的是祖母去旅游了。猜疑,我大声吼着“我不信”,可最后他们还是把我拉走了。
出院后,我总觉得他们总是很小心,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那时我已十三岁,早已明白了几分,我猜疑祖母可能死了,可是我又说不出所以然。
那天,爸妈吵得很凶,我蹑手蹑脚的在门外偷听着,他们讲到了祖母,妈妈说祖母的丧礼已经办好了,爸爸看了妈妈一眼,说:“是我们害了她,如果小A不那么任性,也许她就不会死了”,妈妈说:“这都是命,就算她不替A挡车,她也会死的。爸爸没说什么,可我却将他们的谈话听的分明,我的泪流了下来,记忆也随之清晰。
那天我拉着祖母的手,要祖母给我买油炸东西吃,她却因我吃的不健康而拒绝给我买,一气之下,我挣脱他的手跑了出去,一辆面包车却撞了上来,祖母疯了似的跑过来……
也许他们永远不是最好的解释。
来到五楼的放映厅,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21:30,能够看的影片并不多。刚出电梯口的时候,两人同时看见了《ASTROBOY》的海报,于是一起决定要看这部影片,可是走到售票口才知道最后的放映时间已经过了,只能重新选择。于是买了《thetakingofpelham》的票,是一部惊现刺激的影片,Ivan说到时候不要尖叫,不要躲着不敢看,娅青赌气的说道“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影片了,谁会那么胆小啊”。
娅青很喜欢Ivan这样喊自己,因为觉得这个称呼是如此的亲切,让娅青觉得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也属于Ivan对娅青独有的昵称,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将娅青彻底的收买了。
21:45准时进场,在5号放映厅,是一个很小的放映厅,人很少,也许整个空间里的人只有五六个吧。选定座位坐下后,娅青抱着羽绒服坐着,Ivan说帮娅青拿衣服,因为羽绒服很沉,可是娅青拒绝了,泪水还在眼睛里打转,拿着衣服或许可以掩藏自己的泪。
电影开始了,放映期间,Ivan时不时的靠近身来对着娅青讲些什么,可是娅青什么也没有听清,因为此刻娅青的思维一直在挣扎着,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和Ivan呆在一起。因为她明白这只是一种暧昧,不会有结果,等Ivan完成了在中国的工作,还是会回到新加坡,然后自己就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他不会为自己停留,虽然Ivan每个月还是会来北京,每次来北京,肯定会见娅青,每次的见面两个人都会很开心,可是每一次的见面之后,娅青的心就是陷进去一分,她害怕等以后想拔也拔不出来了,与其让自己一直深陷痛苦,不如现在就断绝联系,或许伤口会浅一些,愈合的也快一点。这样想着,一直没有将心思放在故事情节上。
电影终于散场了,走在冬天的马路上,没有风,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但是看着Ivan穿着这么少衣服,娅青有种把羽绒服脱给Ivan穿的冲动,可是也只是一种冲动而已,并没有变成现实。Ivan似乎感觉冷,娅青让自己再放肆了一回,拉着他在人车稀少的'三环路上奔跑起来,两人开心的大声欢笑,娅青多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可是到了分叉路口,该分手的还是面临着分手。娅青催着Ivan赶快回酒店去,要不然会冻着,然后自己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回家。娅青不愿意打车,她想让自己借着这个夜晚,让自己的感情随着冷风飘走,就这样,在立交桥上站了很久很久,想了很多很多思维一直在纠结,这样的离开到底是对还是错?脑中蹦出许多一起呆过的地方,UME,翼栈,金鼎轩,八号会所,花舍咖啡,VIVA……好多好多,这些地方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因为它们装满了与Ivan在一起的快乐。
夜里一点多到家,打开电脑希望能看到Ivan在线,可是灰色的头像没有一丝亮起的可能,带着失落,带着感伤,关上电脑,躺到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心很痛,发着几乎让自己无法做到的誓言: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不与他联系,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思维慢慢的滑向远方……
吃完早饭,我就把碗端到水池边,拿起一块抹布,就开始刷碗了。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先放满一盆水,接着把碗放进盆里,可是有的东西根本刷不干净。于是,我回想起妈妈是怎么做的。终于,我想到了妈妈会倒一点洗洁精。于是,我抓起一瓶洗洁精就往里倒,谁知一下子倒多了,水池里全部是泡泡。哎! 看来洗碗也需要技巧啊,我暗暗地想。我又拿起碗擦了起来,不一会儿,碗就干干净净的了。我刚想把碗放进碗柜,妈妈在一旁说道:“用洗洁精洗的碗,要在清水下冲洗几遍呢。”听了这话,我只好又去清水下仔仔细细地冲洗了几遍,然后再把碗放回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了。妈妈说让我做米饭。“米饭?这个我可不会做。”妈妈瞪了我一眼,说道:“不会不能学吗?”于是,我跟在妈妈的身后,看着妈妈熟练的弄了两碗米,又淘了几下,接着又放了适当的水,然后擦干了水,最后放进锅中。不一会儿,米饭的香味就飘了出来。我现在终于学会做香甜可口的米饭了。
通过这两件小事,我知道了做事都得有技巧。不过,我现在不是小儿童了,我要成为一个有独立生活能力的人!
它爱像我一样,对着蓝天遐想,时而狂吠几声,对着太阳赞美我。
它一直傻傻地认为,我的自私,是一位圣人的做法。
它在任何时候都毫不迟疑地追随着我,虔诚地偎在我的身边……
这一切,都来源于我在它心中的地位,以及它对我的崇拜、信仰。
它的来到是在一个充满诗意的下午,一切都像预料中一样,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几丝温柔的风。就这样的景,它闯进了我的世界,第一眼看见它,浑身长着雪白的毛,感觉软绵绵的,就像穿着一件干净的白毛衣;一对大眼睛就在那咕碌碌地直转,仿佛两颗黑宝石;头顶上长着对小耳朵,耷拉着,扁扁的鼻子,身上还披着一件花衣,但就这第一眼,却让我深深的着迷,我看见了,它的眼神是那么地生动,蓝汪汪的,叫我这第一眼就深刻的记住它,暗暗不忘。
于是,后来的日子里,我便时常去看它,但第一次友好地叫它时,它却有了恐惧,逃避我的眼神,我的视野,我寻找它,它在颤抖,它在一声声地吟叫。于是,我将食物放在地上,远远地走开。它看见了,渐渐地地走过来。可能是它太饿了吧,顾不着那么多,张开嘴巴就吃起来,吃得真是津津有味,一会儿就没了。吃完后,它还用舌头舔舔嘴巴,仿佛在回味刚才的美餐,可爱极了。渐渐地,熟了,它转变了另外的性格,它淘气起来,总是在我身边转悠,摇着那条短短的尾巴,短短的尾巴可灵活了,不断地,它爱撒娇了,爱嫉妒了,一切都像本来就认识一样。
那日,我照常上学,与它匆匆告了别,它有些不舍,我又何尝不是呢,加快了脚步,只想着,离得越远心就会放得越开一样。远远地,或许已经甩开了它的视野吧?回过头,却让我震惊,它那渺小的身影一直跟随着我,它的忠诚着实地吓了我。
想起那个相聚的下午,这有何谈不是缘分呢?轻悄悄的。
回过头,还不曾讲述它是谁——那就是我挚爱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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