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全身淡黄色,毛茸茸的,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小茸球。一个圆圆的.小脑袋上有一双黑黑的小眼睛,总是充满好奇,连我吃饭的时候它们也看着我,好像在问:“小主人,你在吃什么?”小眼睛下面还有一张尖尖的小嘴,吃起东西来可方便了;胖胖的身体上贴着一对小翅膀,不仔细看还以为没有呢?
我每天早晨都给它们喂水泡过的小米,我刚把小米放进纸箱里,它们就争先恐后地跑到碗边,用它们那尖尖的淡黄色的小嘴吃食。它们吃食可真有趣:啄起小米,头一仰,食物就进了肚子里了,淘气的“小黄”吃饱了,总爱跳出纸箱,向我“啾啾”地叫,好像在对我说:“小主人,把小胖也抱出来吧!”我把小胖抱出来后,它俩就在家里欢快地跑来跑去。每天到了学校,我还放心不下它们:会不会小米不够吃;会不会打架;会不会……然而我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晚上回到家中总能听见它们“啾啾”地叫声……
可是有一天,我放学回到家,爸爸告诉了我一个不好的消息——小鸡死了。我顿时伤心欲绝,我心想小鸡怎么会死呢?爸爸说可能是小鸡生病了,爷爷说小鸡的胃弱,吃得小米多了胃胀破就会死的。我家三口人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把小鸡埋了,我把它俩埋在了一起,因为它们是好朋友,永远也不该分开。回到家,我并没像往常一样写作业,而是坐在写字台前流着泪给小鸡们写了一首诗:
昨天还听见你们的声音,
今天却不见你们的身影。
冥冥中想起你们的可爱,
和同你们一起玩耍的时光。
小鸡们,我永远忘不了你们。
我想对你们说:我爱你们,小鸡。
你们安息吧,我的小鸡们!
每当我看见这首诗,我就会想起和小鸡在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
老牛在无垠的旷野上耸拉着脑袋,它的.双眼仍旧是那么温顺,只是稍微有些红润。它也许知道它将离开这纷繁的世界,它很寂寞,空虚,如行尸走肉,如一具空壳。
老牛虽然每天都要为主人辛勤地工作,还要被主人细长的鞭子抽打,但它并不恨这些。它只恨,为什么一生的汗水却换不来它想要的自由,它注定要这样一生一世,永远不可能改变。
老牛很伤心,它看透了这个世界。尽管,自己已经老了,要去寻找它最后美丽的归宿了。它趴在草地上,两眼呆滞地望着一切。我不知道它在想些什么,但它无神的双眼让我感到彷徨。渐渐地,它闭上了双眼,永远不能站起来了,它会觉得那是一中解脱。和煦的阳光下,我分明看见了晶莹透亮的东西在闪烁,原来是老牛的眼泪!我很吃惊,难道动物也会流泪?
那几滴泪水顺着老牛苍老的面孔轻轻划落,在空中跳跃。那种泪,不象常人的眼泪,很纯,很净,没有杂质。或许它的泪要比人还咸,毕竟它所受的磨难要比我们多。
忘不了老牛无助的眼,忘不了老牛安静下来的无奈表情。用言语不能刻画出它双眼美的线条,它泪水辛酸的2刻薄。
人类不顾一切地去了解动物,禁锢了它们应有的天性,想让所有非人类的生物都屈服。那么,人类与动物的关系只能是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像鹦鹉学人讲话,像海豚在水族馆里的出色表现,像狗学会算术,这些都足以证明。我们也许很难改变这种恶化的局面,但从人类的行动似乎在很费力地挽救,如果长远发展下去,几十年后的地球将会是寸草不生,人类也会灭绝。从此世界、便不在会有生命了。我悲伤地在想,老牛的眼泪是不是白流了,是不是没有一文的价值?
再回到那片草地,我看见那几滴眼泪渗透土地,又孕养出另一片森林,在那里,没有束缚,只有自由,动物们可以无忧地长期生活下去,永恒,永恒。
王生本名王大诚,‘王生’这名是去年年底才在他做工的工地上传开的。当他向同组的工人说起自己的儿子期终得了全校第一时,其他人先是一惊,后来大家便开始笑着叫他‘王生’。他沉默着,偶尔也笑一下,只是他头上提前钻出的白发抹去了应有的灿烂。别人的笑语中,有羡慕、有不屑、有嫉妒,但却不知是否有人为他感到高兴。
今年中秋节前一天,工头问大家:“明天是想继续工作领双倍工资,还是放假休息一天?”
王生毫不犹豫地冲出来说道“工作!”但随即便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放假”声淹没了。
最后放假了,不说工头,就是其他工人也不在乎这一天的钱。可不是嘛,不能为了工作而放弃这难得的生活美好滋味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像王生一样‘爱钱如命’!
回到宿舍,王生只觉脑子里在嗡嗡作响,他脑子里一直闪现着一个场景:他对着工头和其他人吼道,我儿子马上要交750元补课的费用,家里老爷子和那头老黄牛都病倒了,老子不工作拿什么养家!
当然,他并没有这样做,为了养家糊口,他做的妥协何止一次。同样是打工仔,家里的经济状况却并不相同,而王生家5口人全靠他一人打工挣钱养活。同工地的人只知道他抠得洗发水都不愿买,想的也只是他儿子凭什么考第一。
王生虽然知道别人常议论他,工头故意把重活累活交给他,但一想到儿子学习那才辛苦,一切便变得可以接受了。
话虽如此,每次想到明年六月不能陪在儿子身边陪他走过高考,王生的鼻子就是一酸。为此,他宁可自己节省着点,也要让老婆在儿子每月放假回家时给他买些鱼肉吃。
王生坐在工地的.红砖上,想到老爷子和黄牛的病,抽得更急了,似乎想把吐出的烟再吸回来。吸完了盒里最后一支烟,他再也坐不住了,回宿舍带着不久前工头发的四千多元钱踏上了归家路。
中秋节后的第二天,王生回到家中时,他老婆正坐在正屋的一条小凳上宰猪草,王生的归来让他又惊又喜。
不过这份喜悦很快便消散在风中,当王生找不到身上那四千多元钱时,他气得直往自己脸上赏了两个耳光。
越是着急,越是会出乱子,王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丢掉了两月的血汗。他抑着心痛,来到家后的牛棚,看着那头病怏怏的老黄牛,那老牛也望着他。
王生知道,黄牛活不久了,村里唯一的兽医说了,想让它再活两年,得花不少钱治,村里谁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把牛宰了得些收益。
王生突然感觉自己也是一头牛,干着最累的活,吃着最粗陋的食物,指不定哪天病了也拿不出更多的钱来治。
老爷子的病也只是靠药缓和着,家里人知道,要根治那得拉下不少账,那样王生自己的儿子就再无钱读书了,那会毁了一生啊!
王生退出了牛棚,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后山坡上,站在坡上,他分明地看见远处的山峦吞噬着夕阳的残辉。他想到了村里人常说的话:学习好有什么用,大学生也还有回乡捏泥巴的呢。他感到有些怅惘,但他却也有着自己的执着,他不能让儿子走自己的老路,哪怕如夕阳般散尽自己的余晖。
只是王生并不知道,在县里某所高中的阳台上,有个高高的男孩也正倚着栏杆目送夕阳的归去。男孩明白家里的艰难,但他在同学面前的笑容却依旧是那样灿烂,他在苦境中的乐观也许便是王生由牛变成人的曦光吧。
青春也许就如此吧,连接着无尽的情结,但拥有它便拥有着创造值得期待的明天的力量,带着无尽的希望托起一头散尽光亮的老牛。
四月的家乡,美得让人沉醉。几场淅淅沥沥的春雨,催醒了漫山遍野的春茶。嫩绿的新茶舒展着细柔的腰肢,咕嘟咕嘟地喝足了雨水,一个劲地往上窜。新长的春茶大多只有一片细小的叶子,有的叶子细的就像一根针,颜色嫩的让你觉得只要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戳伤了它;美的就像宋祖英歌里唱的:“春茶尖尖叶儿翠,绿得人心也发芽”。这时的茶叶最金贵了。所以无论晴天雨天,茶山上都是采摘茶叶的`人。远远望去,一望无际的绿树丛中不时闪现出几个头戴斗笠,衣着鲜艳的人影,那是我们苗家姑娘在采茶呢!她们边采茶叶,边唱山歌,歌声时而舒缓,时而起伏,碰撞在绿油油的茶山上,真像一幅迷人的画卷挂在天边。
采摘回家的茶叶要马上进行加工。备一口大大的铁锅,烧一炉旺旺的大火,等锅热到一定的温度,把茶叶倒入锅里,不断翻炒,一股股香味飘溢出来,是那么的香,那么的浓,那么的沁人心脾,整座小城都仿佛淹没在这氤氲的茶香之中。待茶叶炒至暗绿色,便倒入竹匾里,轻轻地揉,细细地搓,直至变成一根针形,这便是古丈出名的毛尖茶了。
选一个晴好的下午,坐在自家的庭院里,取上一小撮毛尖茶放入透明的杯中,倒上开水,刚才还是一根针的茶叶逐渐舒展开身姿,如孔雀开屏,如蝴蝶展翅,色泽翠绿、白毫显露,汤色黄绿透亮,呡上一小口,滋味醇爽,令人回味悠长。
如今,我已经离开了家乡,很少再回去了。但无论我走多远,走多久,只要忆及那香、醇、美,家乡的味道便会在我的嘴里,在我的心中流淌。
李欣
一对粉红粉红的小爪子,一身金黄色的羽毛,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看上去很有精神,特健康,尖尖的小嘴上有两个特别的小孔,那是它的鼻子。是谁这么可爱?那就是我家的小鸡。
我的小鸡叫声响亮,爱吃小米,吃米的速度特快,一眨眼功夫,地板上的小米已被它抢食一空。小家伙声音脆亮,动作麻利,东跑西跑的,和我逗着玩,调皮极了。和它在一起总是精力充沛又开心!
记得有一天,小鸡在家憋得慌,“唧唧”地叫着让我带他散步。我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了马路上,自己慢悠悠地向前走着。起先,我还怕他不跟着我走。可我回头一看。只见小鸡吃力地挪动着她那对小爪子,还扑哧扑哧地扇动他的翅膀。“呼”,转眼间,他已在地上画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雯时飞到我前面去了。我大吃一惊,惊叹道:“这只小鸡真厉害,都能飞了。”(吴江市震泽亿龙红木 - 亿龙文学www.sz-ylhm.com
还有一次,我带他去草坪玩。玩到天黑,我兴高采烈的回家了。可令我出乎意料的是。我的小鸡竟然失踪了。我立即赶到草坪,一步一步地仔细找,可还是没找到。
唉,这是一只多么可爱的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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