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高原从西向东流着,渤海口的一条鱼逆流而行,它的游技很精湛,因此游得很精彩,一会儿冲过浅滩,一会儿划过激流,它不断地游,最后穿过山涧,挤过石缝,游上了高原,然而它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欢呼,瞬间结成了冰。
若干年后,一群登山者在唐古拉山冰川的冰块中发现了它,它还保持着游的姿势,有人认出这是渤海口的鱼。
一位年轻人感叹道:这是一条勇敢的.鱼,它逆流而上。一位老者却为之叹道:它只有伟大的精神却没有伟大的方向,最后得到的只有死亡。我宁愿做那条勇敢的鱼。
如果只是带着试试的心态,那么最后只会以失败告终。尝试纯粹是一种借口,还没有做到就已经找好了退路。所以面对理想,只有两种选择:做和不做。而做,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分给了成功。
那鱼是勇敢的,它做到了,成功了。虽然没能为自己的成功欢呼雀跃,但它的躯体承载着它的信念留在了唐古拉山口,引人们赞叹,被人们景仰。也许,它可以在渤海湾获得更久,但它只能溶于大海,做无名的一尾,终老之后尸沉海底。
如果在渤海湾曾经真的有这样的一条鱼,我宁愿做那条勇敢的鱼。
我要学的,不只是故事中逆行的鱼的勇敢,更是对真理的探求。
青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我来说充满了陌生。见到它,也只有在那些绝美的照片里。它时常活跃在各大风景排行榜中,如此美丽,却又如此神秘。
刚到青海,便下起了雨。雨水在西部尤显珍贵,导游说“贵人出门多风雨”,我们开心地都笑了。望着车窗外,沿途广袤的草原绿草如茵,牛羊成群。草场无边无际,马儿自在奔跑,牛羊悠闲地吃草,青海的第一印象,就是那么完美地映在脑子里。
驱车三百多公里,我终于与青海湖相遇。作为一个在海边长大的人,我见过很多的江河湖海。但这个我国最大的内陆高原湖泊,却是那么的不一样。这里,天高云淡,湖水是宝石蓝,湖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以及草原上天然的'主人牛羊马匹和各色翱翔的鸟儿,没有高温,没有喧闹,没有烦恼。高原特有的微风拂过,混合着掠过口鼻的草原微香,令人陶醉。
茶卡盐湖,被游客称为“天空之镜”。“茶卡”是藏语,盐池的意思,也就是青海的盐。作为天然结晶盐湖,由于湖底盐分的堆积,在阳光照耀下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洁白光滑。湖水映照蓝天,举目四望,满眼的白,满目的蓝。时间停滞了,是倒影双份成倍放大了的精彩,如此美丽的景象,舍不得闭上眼睛,手就停留在原位吧,不要打扰这份宁静。用鼻子轻轻的嗅一下,张大了嘴,不是用来呼吸,是惊讶。
不远处,矗立着连绵不绝的祁连山。山体的雄浑大气和盐湖柔美交融于一体,就有了无法言表的味道。这片纯净的土地,随手一拍都是风景。更让人感受到的是天然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在这里,更能到了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晴空万里的意境……
我认为这鱼它很努力的去游,去看遍外面的世界,它游得很远,可最后得到的却只是死亡,我亦觉得死得其所,也觉得它还是没有达到自己的愿望,它没有方向,它一直坚信着能游的远游到更大更高的地方,对我而言,我有方向却没有它这样的精神。
这条鱼它同时也寄托了一种感情,那就是对自由和尊严的向往。每个人就好像这条鱼,渴望着自由,急切的盼望着看到外面五彩斑斓的世界。它从浅滩到激流,也躲过了湖泊的重重渔网,也逃过了无数水鸟的追***。它就像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游走,它逆行的游过了瀑布,穿过峡谷。经过了各种陡峭的山涧,游过那些山涧的缝隙。它终于到了高原,可瞬间就结了冰,意味着它的旅程就到此为止了。
它在游走的过程中,看到了许多美丽的风景,年轻人也许会说它死得其所,而老年人会说它没有方向,最后就只有死亡了。我这样觉得,它追随自由的脚步,在旅程的惊险中度过了许多难关,即便它没有在高原结冰死亡,那它有想过自己最终的落处吗?亦或是没有吧,拥有对自由的追求也要有远大的方向,这样你也许就能真正享受到和自由在一起的那种喜悦了。
它仅是一条鱼,如若它是人呢?它是一条游得不快的鱼呢?其实它就像人一样,它中途的喜悦就是各种鱼对它的加油欢呼为他骄傲。比起其他那些没有精神没有方向的人啊,它真的很棒了,我亦觉得我连一条鱼都不如。
快点行动起来吧,我相信你也想看遍美丽的风景,想追随自由轻盈的脚步,想享受众人的欢呼和祝贺。经历磨难终会见彩虹。
迈着慢悠悠的步子,缓缓地推着,在行行列列的书籍前停了下来,随手拿了一本便是读。耳边萦绕的是广播里传来的某,身旁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忽的,流行乐劲度的节奏中似乎隐隐约约夹杂了几个绵长而辽远的音符,断断续续中努力地拼凑——是《》。
放下手中的书,循着声音觅过去,只见几架待售的前,有一位老者正在忘我地“弹奏”:他戴着一顶因洗涤多次而有些掉色的蓝帽子,身上是一件边边角角都有些破损的旧夹克,从他那条短小而紧身的收腿夹绒裤和那双有些年代的中可以看出,他绝不是来购物的。我宊自想着,却也不语。
来来往往的'人群,到这时,都会侧身关注那么两三秒,与身边的人交谈那么三两句,更有甚者,撇开购物车,凑上前去,细细端详。
而对这一切,那位老这似乎都全然不知,依旧闭着眼,摇头晃脑地沉浸在自我里,扣按着琴键,还轻声哼着曲调。他弹得并不流畅,及到一处,略皱眉头,反复试了几个音才通顺起来。
我正准备回过头来,却看见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子从一旁钻了出来,脸蛋红彤彤的,乖巧地立在老者身旁,不时还伸出肉嘟嘟的小手,踮起脚尖,摁两个不和谐的音符出来。老者深凝其中的神情中夹了一抹嗔怪的笑,手指却仍在键上磨移。从那笑容中,我看到了深深的幸福感与满足感。
他可能没有多少钱买名牌华衣,只能在冬天顶一只掉了色的呢绒帽;他可能没有多少安置一家电子琴,只能在超市抒发自己对音乐的热爱。可是,那投入的神情中,那安乐的笑容中,不分明是幸福吗?何以关注他人所想。
其实,有时候,你只需要去趟超市,也许就能攀上一座幸福的青藏高原。
它来自青藏高原,那个阳光明媚的草原,可他的皮肤完全没有紫外线照射的痕迹。在记忆中,她总是安详地坐着,很少说话,可有一种极晶莹剔透的东西在眉宇间闪烁。
那天,在朋友的家,我认识了她。朋友不在,我尽力跟她多说话,以引起她的注意。我从住处扯到家族,又摊上了风格与习俗……她很少回答,异样的恬静,大多只是微笑着点头或摇头。不久,我的话题也山穷水尽。
我并未就此罢休,又夸起她的服饰来,许久,在我不厌其烦的赞美声中,格央红着脸站了起来,径直走向她的房间,我不解其意。半晌,他又穿着另一套衣服出来了。
“这件也很好看!”我同样赞美道。
“可我只带了这两套衣服,这套不能送给你。”格央带着丝丝歉意回应道,一只手将刚才穿的那套衣服递给我。
“可。可。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解释道,有些语无伦次。
“可你不是很喜欢吗?”格央歪着头问道。
“但……但…”我努力的想着理由尽量不伤害她的心灵,“这套衣服我穿不了啊…。”
“只有你穿的了的衣服你才会喜欢吗?”“呃。呃。对。对啊!”我支支吾吾的避让着。
“那这套衣服你穿不了,你为什么还喜欢呢?”
在她雪一样的目光下,我无话可说。我轻轻接过衣服,格央率先说:“谢谢你”我一下僵住了,“为什么?”无论如何,该致谢的人应该是我!“你真心收下了我的'礼物,我就会安心收下你的赞美。”
几年过去了,我依然留着这套不能穿的藏服,因为我知道,这套藏服来自一颗不受一丝污染的心,那颗心是如此的纯净与高原。
那是高原的心,也是心的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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