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卧室,来,现在就由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
我的卧室朝北。一进门,你们就可以看到一扇窗户,窗帘上有一个美丽的小竹林,小熊猫正若无其事地在小竹林上吃着香喷喷的竹子。窗户旁有一个学桌,学桌上有两个美丽的米奇老鼠,他们正坐着小船,好像要去哪游玩似的,显现出一派欢乐的景象。宽敞的窗台上有两只猫爪靠枕和一个篮球抱枕放在一起,就像两只猫在打篮球。
窗台的旁边是我的床,床上铺着淡黄色的床单,在那黄色的世界里,米奇和米妮正在雪地里开心地滑雪。床上放着整整齐齐的公主毯子,还有两个美丽的福娃在枕头旁边。每天晚上我都会盖着公主毯子,抱着福娃睡觉,只要有了福娃,我每天晚上睡觉都睡得特别香,从来不做噩梦。有了温暖的公主毯子,我从来都不会感冒,能够健健康康地度过每一天。
床的正前方是衣柜,是粉红色的,可美了!
啊!我喜欢我的小卧室,因为有了你,我的生活才多姿多彩。
上述提及的文字都由门铃这一描写点展开,但行文实现了“差别化”,既为结尾的“点睛”议论作铺垫,又与叙事结合推动情节发展,值得我们借鉴。
我有一个漂亮的小卧室,里面装着我的童年,每一天都是阳光快乐的,现在,就由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
我的卧室朝西,一进门就可以看见一下窗户,还有一张长长的木头桌子,米黄色的,上面还有白色的条纹,桌子上放着一盏粉色台灯,还有几本书和三个黄色篮子,第一个篮子里放着书,第二个篮子里放着笔,第三个篮子里放着闹钟和一个大水晶球。
桌子的右边是我的床,床是白色的,被子是彩色格子,还有两个枕头,在彩色的世界里,两只小熊正在谈笑风生,毛毛虫正在听小狗讲故事,我每天晚上都会抱着小白兔睡觉,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每天早上起床,都能看见娃娃们对着我微笑。
床的右边是一个大衣柜也是米黄色的,里面装着我一年四季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
这就是我的卧室,我喜欢它,因为它是我学习和生活的乐园。
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卧室,你想知道它什么样子吗?我带你去看看吧!
一进我的房间首先会看到一台老式电视机,这台电视我奶奶说是她年轻的时候买的,现在这台电视还没有坏,就擦了一下放到我的房间里了。正好爸爸妈妈也买了个电视,所以这台老式电视就是我的了!
电视的右上角是一个彩色的儿童智能空调,妈妈说这个空调是我小时候买的,现在我长大了,也一直没有卸下来,现在就变成了我的空调了。
电视的左下角是一个衣橱,这个大衣橱占了这个房间的五分之一。衣橱旁边是一张小床,小床上的被子是海绵宝宝的图案,还有一个笨笨的靠枕,一个派大星的枕头,旁边还有两个柜子,柜子上面放上两盏灯,一盏是红灯,一盏是蓝灯。柜子上面还有一个蓝色的闹钟,每天早上它都准时地叫我起床。
床边上是一扇窗户,窗帘是粉红色的,上面印着蝴蝶的花纹。窗户外面是一个栏杆,上面挂着一个鸟笼,笼子里的两只鸟早上总是叽叽喳喳地唱歌。
我的家温馨吗?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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