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他长得又高又瘦,爱交朋友,爱好运动,喜欢看科幻电影,他的名字叫闫亮。最近我又给他起了个新名字“食蚕怪”。想知道为什么吗?让我来慢慢告诉你吧。
闫亮家里养了很多蚕,大概有上千只吧。有一次,我去他家玩,看到一个房间里放了很多鞋盒,每个鞋盒里都有很多蚕。他说每天都会有蚕宝宝出生,他们家都快变成养蚕基地了。可是他的妈妈却很烦恼,总想把这些蚕扔掉,可是他就是不同意。
最近我在上学的路上发现了许多桑叶,所以想跟闫亮要几只蚕来养一养。哪知道他家的蚕却不见了!那么多蚕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我觉得很奇怪。后来一再追问才知道,那么多的蚕被朋友吃掉了。听到这消息我真的惊呆了,我不明白蚕怎么能吃呢?我查了资料才知道,原来蚕蛹富含丰富的蛋白质和多种氨基酸,是体弱、病后、老人和妇女产后的高级营养补品。
尽管蚕的营养价值很高,可是要亲口吃掉自己养的蚕,还是让我难以接受。朋友真是个可怕的“食蚕怪”!
臧克家曾经说过:“读一本好书,就像交上了一个益友。”而我在三岁的时候就和书交上了朋友。
我在三岁就已经上了幼儿园,在老师的呵护下我学会了许多汉字,爸爸妈妈也常常买些识字书给我看。到了六岁,我开始看漫画书和故事书,我不但看书,还大胆的把书中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读给爸爸妈妈听。如果在书中遇到不认识的字,我就会把记在一个小本子里,等爸爸妈妈回来,我就把它递给爸爸妈妈,让他们教我怎么读。
就这样,我认识的字越来越多,读书的范围也越来越广了。
现在,我的书柜里不仅有童话故事、漫画书、科技书、还有我最喜欢的长篇小说:《水浒转》、《三国演义》、《史记》、《西游记》等。
我看得如醉如痴,废寝忘食。
记得有一次,我在书房里津津有味的看着书,妈妈却来叫我吃饭,可是我早已沉浸在那“五彩缤纷”的书海之中了。哪还听得见妈妈的声音,于是妈妈便提高了声音,一连喊了几声,可是我还没听见。妈妈生气了,她怒气冲冲的地推开房门对我厉声骂道:“吃饭了!”我这才从书海之中醒了过来。这时妈妈便会对我说一大堆的话:“看书别看得那么着迷,下次再这样,就得小心你的屁股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我已经五年级了。在这几年里,书陪我走过了无数的岁月;书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书就是我最好的老师,也是我最好朋友!
我左手握着六个核桃右手拿笔写下了这个题目。
讲台上老班高谈阔论,无非是时间不等人,大家要珍惜时间云云。这些早被同学们倒背如流。但想想也没错,初二就这样稀里糊涂嘻嘻哈哈的过去了。
老班讲了个老掉牙的冷笑话却使全班哄堂大笑。我也只好象征性的随波逐流。唉,人真虚伪!我在想初三开学还能否与我的Ta相聚。
人的记忆力确实不怎么样,而且最悲催的是快乐的事消失的速度比光速还 快,那些伤心事想甩也甩不掉。过去所发生的种种几乎已退出了我的大脑程序,当然我并不是说我没有悲伤的回忆。初一的记忆离我远去,以至于我怀疑自己得了某种记忆消退症。不过还好,初二的记忆无比清晰。不管是八卦论还是曾经带头吃过的花瓣还是所信仰的神圣四叶草还是小打小闹。
我的朋友不算少,但圈子却极小。再加上我刁蛮任性容易得罪人的臭脾气, 好朋友没几个。放眼全班,除了那五个人以外很难有人包容我的任性毒舌。娴妈,童妈,小青子,小艳子,傲爷。没错,我爱Ta们。
傲爷是我们六个人中年龄最小的,但却最大谱,不过头脑却是极好的。娴妈是我最爱的人,我是互相倾诉的垃圾桶。小青子绝对是女强人,我曾无数次想过她将来叱咤商业界的样子,不过再霸气也是女生。童妈呢,其实是帅哥一枚啦,他也是我们这几个人中唯一一个恋爱且经过老班棒打鸳鸯还不离不弃的专一男。还有小艳子,她是一个自私却又极爱哭的静若处子动如疯兔的标准才女。
曾经有将近一个学期的时间与傲爷同桌。我发誓那是我这辈子最最最悲痛 欲绝的事情。说实话老班实行自由选位政策,我大力支持。只是当初头脑一热上了贼船。整个冬天,不但没有暖气,还要受尽傲爷的折磨。当然每次的战争是傲爷挑起,以我的胜利结束。熬夜长得很Q,很萌,绝对对得起他的年龄。身材那叫一个苗条啊,我看了都超自卑的!我们唯一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毒舌,骂人不带脏字儿。这是种艺术。傲爷和我每时每刻都在互讽吵架,有我们的'地方就没有安宁。临放假,我对他感叹以后不能和斗嘴的日子该怎么办。他竟然说没他的日子我肯定会很滋润。我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就客气的回了一句,是啊,你也一样吧。可傲爷这货使劲点头,恩恩恩恩有一大批的追求者呢!哦我晕!
和娴妈认识两年了,从初一开始。她是转学生,一开始我们便是同桌。后来又分开了,再后来阴差阳错又坐到了一起,最后我们分在了一个班中。娴妈很是奇怪。有时很可爱,可爱的想让人揍一顿,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也许她唯一的可爱基因也被我扼***了。有时她是人来疯,有时则像一个忧郁的诗人。我们最喜欢的课是周五下午的体育课,因为每节体育课都是自由活动。我俩经常一前一后或并肩沿着操场走,冬天数数鸟窝,夏天看杨柳飘飘。恶作剧是我们的最爱。一次娴妈遇到了一只可怜的气息奄奄的天牛。娴妈很伤心的说,天你哥哥快死了,我们把它入葬吧。我说,好啊好啊。于是,我亲自挖了一个坑,娴妈亲手小心翼翼的把它放进去,一脸严肃,双手合十。我在旁边虔诚地刻上了“天牛哥哥之墓”。即使我们明明看到了天牛哥哥的四肢还在不停的晃动。后来,小艳子一直说我们太邪恶。
童妈是我哥。呵呵,辈分有点乱,不过这是事实。和童妈认识的时间最长,从小学到现在。我可以骄傲地说,我是看着我哥长大的。在这别人都尊称我为大哥的年代,只有童妈“妹啊,妹啊”的叫。我说叫那么亲干嘛,不怕嫂子生气啊。还有我不得不补充下,嫂子也叫我哥。看出来我有多么德高望重了吧。童妈是我欺负的最厉害的一个。每次傲爷惹我生气后,我就把一张纸撕得粉粉碎,然后一股脑塞给童妈。我知道童妈是不会生气的,童妈每次都会说我没欺负我是应该滴。这也是我叫他童妈的原因。没错,他拥有每个妈妈都有的温柔,大度。童妈自认为他自己很帅,傲爷也这样说。我说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呢。不过你背影很帅,笑起来很帅。我会给你发个最佳背影奖。
小青子是我的最佳拍档,老班的心腹,我们班的卧底。她是纪律委员却有着班长的实权。每节自习课都提着老班的“尚方宝剑”来回巡逻,弄得全班跟犯人似的。课上归课上,课下小青子是闹得最疯的人之一,神马班级纪律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我觉得我和小青子是心有灵犀的。在这个听风就是雨小道消息漫天飞的时代,学习一样特殊技能是很重要的。我和小青子在商量大事时,更多的是眼神交流,而90%的时候是没错的。这几天有人在追她,长得那叫个不堪入目。小青子当然要拒绝。但我没想到大姐大的小青子却不敢直接找他抑或在绝情点儿。小青子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说你不了解我吗,我会那么绝情的。自己不快乐干嘛要强求。小青子是信任我的,但她始终不敢直言面对,其实她也是个小女生。
小艳子是我的现任同桌,绝对绝的才女。小燕子爱哭,是众所周知的。她的泪腺超发达,但自从跟了我以后,我的正能量传播给了她。从一周哭三次,一次哭十分钟以上变成了一周一两次,也不会大滴大滴地掉眼泪了。不过我听说眼泪可以滋润皮肤,怪不得小艳子那么漂亮呢。有一阵子,我看了兰玉的婚纱,美翻了。于是乎自己笨手笨脚地画了几套,让小艳子评一下。后来我们花了整节政治课谈论自己心目中的婚纱,从伴娘到捧花就是没有新郎。幸亏韩女士(政治老师)没发现我们在做白日梦,否则就出大糗了。小艳子认为四叶草是神圣的,每次大扫除都要拉着我去找四叶草。每次我在前面找小艳子就在我走过的地方喊有四叶草,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后来我总结了一个规律,就算把四叶草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出它有四片叶子。什么四叶草,迷信罢了!
娴妈,童妈,小青子,小艳子,傲爷。我爱的初二的那些人。尽管我们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尽管某人很臭屁不承认这是友情。但就是这些人陪我结束了初二生涯。
这就是我的初二。
这就是我的Ta们。
科学课上,老师给我们发了一群小蚂蚁。我每天都会观察两三次,在观察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趣事。
天才建筑师
过了几个小时,我的蚂蚁就开始挖洞了。我发现它们会把大颚卡进水晶泥里面,然后慢慢地合拢,这样就可以把一小块水晶泥挖走了。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蚂蚁们先挖出字母“C”形,后来又挖出了一个数字“1”形,最后还挖出了少一个轮子的“车”形。我忍不住惊叹道:“小蚂蚁们,你们可真聪明!又懂英语,又懂数学,还是一个天才建筑师呢!”
团结一家人
我发现蚂蚁们还非常团结呢!有一次,一只蚂蚁掉到了洞里,它拼命地往上爬,但每次爬到一半,就又掉下去了。我想它一定筋疲力尽,绝望到极点了。这时,另一只蚂蚁经过了这条路,发现了它,立马用很快的速度把它拉了出来。洞里的小蚂蚁终于脱离险境!蚂蚁虽是很小的昆虫,但是他们却懂得团结互助,我们真应该向它们学习。
蚂蚁家族每天都上演着精彩的故事,为我的生活带来了许多乐趣呢!
我有个好朋友,他叫洪寒灯。他是我们班的班长,下课的时候我们是很好的玩伴,但一处理起事情来,就跟包公断案那样铁面无私,因此我给他取了个外号小包公。
有一次,洪寒灯检查眼保健操,眼保健操开始了,但我还是没有做准备动作,洪寒灯发现了,拉长声音,用责备的语气说:陈汉邦!我立即开始做。心想:反正我和洪寒灯是好朋友,他一定会手下留情,再说还有一次机会呢。过了一会,许添突然大叫一声,啊!把平静的教室搅乱了,我慢慢地撑开五指,只见许添睁大眼睛,指指地上,大叫:地上有只壁虎!教室里一下沸腾起来,叫声、喊声、走动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我放下双手站在座位上,伸长脖子,张大嘴,踮着脚张望。女同学尖叫着:恶心!,而后听到很夸张的呕吐声。
胆大的我离开座位跑到许添的座位旁,用凳子脚残忍地向可怜的壁虎压去······洪寒灯飞快地从讲台上跑下来,用力将许添按在座位上,提高嗓门说:眼保健操也是一堂课,难道你可以在课堂上随便大喊大叫吗?小小的壁虎不能在课下说吗?你这样会影响全班同学的!许添轻轻地哼了一声,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洪寒灯回身跑向讲台,用他那小手使劲地向讲桌拍去,几乎在喊:安静!安静!可教室里的吵闹声很快将他的声音淹没了,只见他满脸通红,怒目圆瞪,眉头紧锁。可转眼间,紧锁的眉头打开了,大喊:许添两次,其他人都一次。沸腾的教室一下冷却了,教室里又响起了眼保健操的口令声······眼保健操结束了,洪寒灯郑重其事地宣布:陈汉邦、许添各两次犯纪,扣分······我惊呆了,恶狠狠地说:下课你等着吧!什么破朋友,一点不义气。
整堂课我都在等待下课铃声。下课铃终于响了,我迫不及待地跑向洪寒灯,气愤地把他拉到教室的一角,说:干嘛把我的名字记上去?咱们还是朋友吗?洪寒灯义正词严地说: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我是班长,无论是谁都应一视同仁,否则同学们会不服的。然后,他拱拱手说:多有得罪,请多原谅!听了他的一番话,我感到很惭愧,笑着说:咱们不说这个了,出去玩吧!我们就嘻嘻哈哈地走出了教室,高高兴兴地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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