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妈妈说要带我去广东玩,我可高兴了,因为那是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山可是我的家乡没有的呀!
一来到广东,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大山,它可真高大呀!在我眼中,这一座座大山就像巨人一样高,直入云霄,好像站上去就可以摸到洁白的云朵了!么么见我那么喜欢大山,便对我说:“明天我们一起去爬山吧!”
往山上爬,你会看见许多美丽的景色:花儿五彩斑斓,有红的、黄的、紫的`……还有许多种叫不出颜色的小花,有游人走过去,会忍不住称赞:“这里的景色真美呀!”
夏天,大山里的气侯不像外面这么炎热,冬天不像外面那么冷,可以称为“冬暧夏凉”。也就是这样的特殊气侯,让这里的小草都长得非常茂盛,给大山增加了几分绿色,让大山变得生机勃勃。
大树们也不甘示弱,你看一颗颗大树伸出了它的双臂,好像在欢迎我们的到来呢!不过它可不只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哦,它还有几位特殊的客人,那就是小鸟,你听那歌声真是动人啊!
我一边爬山一边倾听鸟的叫声,这时我看见一涓涓清泉从山上流入来,叮叮冬冬的,就像在演奏一曲动人的歌。泉水是那样清澈透明,清得可以看见水中的落叶和石头,还有许多当地人在那接泉水喝,我也忍不住喝了一口,啊!泉水真甜。大树的影子倒映在泉水中,把泉水变得碧绿,绿得就像一块无瑕的大翡翠。
啊!大山里的景色真美啊!我爱这美丽的大山。
夏天虽然闷热,但它却是五彩缤纷的,只要你用心去感受,就会觉得它也是十分迷人的。
夏天是红色的。唐朝诗人杨万里在诗中写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你瞧,那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犹如披着轻纱的仙女在湖中沐浴。娇羞欲语,盈盈欲滴,随风飘来清香阵阵,沁人心脾。有的蓓蕾初绽;有的含苞欲放,花骨朵像火炬似的高高伸出;有的竞相开放,露出娇嫩的小莲蓬。
夏天是绿色的。不信你走进我们的学校看看,你会发现校园被一片绿色笼罩了:大树小树绿绿的,草地也是绿绿的。榕树高大挺拔,抬头仰望,一树鲜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展现出无穷的生机。法国梧桐和榕树一样高大,也是一树碧绿,它们向四周伸展的树枝上,手掌似的绿叶密密麻麻,给校园留下一片片的荫凉。如果说榕树是校园里威武的卫士,那么梧桐树则是绿色的大伞。还有其他许多的树木,都褪尽了冬天留下的枯黄,展现出一树的翠绿。
夏天是白色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东坡,曾在《赤壁怀古》中写道:“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大海里的浪花简直就像刚刚裂桃的大片棉田,白花花的一望无际。一些顽皮的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掉鞋子,从妈妈手里抢过救生圈,光着脚丫欢呼着扑向大海的怀抱。
夏天是黄色的。稻田里一片金黄,远看真像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稻谷颗粒饱满,压得茎杆都弯下了腰,忽然一阵微风吹过,稻穗仿佛和人点头致意。不用说今年的早稻肯定又是一个丰收年。
夏天是蓝色的。雷雨过后,雨水在静静地流淌。我抬头仰望,碧空如洗,天蓝得使人心醉,蓝得使我想起少年军校的小海军们的刻苦训练情景。
我想,我已经成一名小画家,手里拿着调色板,正在描绘着夏天的景色:红的是希望;白的是纯洁;蓝的是博大;黄的是辉煌;绿的是健康……
天阴沉沉的,像塌下来一般,树偶尔摇上几下,树叶被摇得哗哗作响。蚂蚁成群结队慌乱地跑着,街上的行人匆忙地找寻躲雨的建筑。
天越来越热,一丝风也没有;天越来越低,直到“啪”地一声,一只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继而是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道紫色的闪电蜿蜒地划过天际,远方传来沉重缓慢地“隆隆”声,雨点落在池塘里,荡起一圈圈涟漪,雨点落在车窗上,落在门上,落在地上,“咚咚”、“哒哒”、“铛铛”,一个个音符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雨之歌”旋律。树叶在雨水冲刷下露出鲜嫩的绿色。
雨势越来越小,直到远远的湛蓝不添一丝杂质的天空现出一道七彩彩虹。天晴了,地上的水洼数不胜数,树叶上凝聚了许多水珠,攒多了,支持不住了,便掉下来。
晴天,太阳无情地烘烤着大地,花儿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头,树荫下花儿却五彩缤纷,个个争奇斗艳,树下花团锦簇,树上叶子郁郁葱葱,青翠欲滴,投下斑斑点点的影子。操场上,男生在打篮球,尽管一个个大汗淋漓,却不减他们青春的活力;女生在树荫下打着羽毛球,白色的球飞舞在黑色球拍之间,划过一道道白色的弧线。
公园里,塔松那历尽沧桑的树干上爬上了知了,聒噪的叫声抱怨着夏天的炎热,松针由里到外越来越绿,有一种独特的清苦味。花儿集聚在树荫下,微风佛过,花儿美丽婀娜的舞姿惹来金黄色的蜜蜂,在阳光下一闪一闪。蚂蚁成群结对地搬运食物,浩浩荡荡的走过。绿地上花匠们用管子浇灌着草坪,几棵被花匠剪成球状的冬青显得鹤立鸡群。池塘边荷叶平铺在水面上,粉嫩的莲花孩子般露出了笑脸,许多金色、红色的鲤鱼嬉戏在荷叶周围,颇有江南水乡的味道。
“隆隆”远方传来几声闷雷,出现了几道闪电,一场滂沱大雨又要来临……
这条巷子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而我则就是住在这深巷中的人家。这条破旧的巷子乍一看还是挺古香古色的,虽然有人居住但却仍然掩盖不了它本身所带给人们的蛮荒与荒芜,我在这住了几年,竟然连它的名字都闻所未闻。住在这里的人少,先前也没怎么样,但后来巷子因为常年的废弃而变得杂乱不堪,垃圾废品也更是随地可见,每每经过这里都得捏着鼻子走过,路面散发出的阵阵恶臭令人唾弃。
某次回家经过巷子的时候,我顺手将放在兜里没吃完的面包丢弃在路面上,刚好被住在家对面的邻居撞见了。没事,反正就是一破巷了,又不止我扔过垃圾,扔了也不能拿我怎样,我心中嘟囔着。
“这巷子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是我们共同的家。姑娘,你怎么能破坏它让它更加不堪与丑恶?”这位邻居是位年近花甲的老伯,岁月在他脸上划下了皱纹,刻下了烙印。他似乎是最近才搬来住的,平常很少出门,今天居然这么不巧地被逮了个正着。
“我……我不过就是随手一扔罢了。”被人批评心里自然不好受,虽然深 知自己是错误的一方,但嘴上却固执地为自己辩解着。“我人老咯,姑娘啊,听我一句劝,别人错了不要去学,要做好自己,别被周围影响了。”他缓缓说道,我木纳地点了点头,顾不急什么便仓皇而逃了。转身奔跑的瞬间,我望见了那位有些艰难地弯下了腰,捡拾起地上残乱的垃圾,缓缓地丢进了“年岁已久”的垃圾桶。
随后的几天,我几乎天天都看见他攥着扫帚、拎着个塑料袋一点点地清扫着巷子,他用微薄的力量尽力地美化这个有些狰狞的古巷。我望着他,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光亮,这线光正在逐渐地放大、延伸、延伸,笼罩住了我的双眼,把我包裹在那温暖的光芒中。我,望见了古巷里的光,那束光就是——他。我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拈起从树上落下的枫叶,那些枫叶复古而猩红;我拾起行人丢弃的.垃圾,那些垃圾触目而狰狞;我扫着物件的残骸,那些残骸胆战而心惊。
渐渐地,巷子的环境相对来说改善了些,乱扔垃圾的人也少了,偶尔经过的年幼的孩童不懂事所丢弃的垃圾也会有人下意识地捡起。来这个巷子里的人多了起来,纵使在严寒得让人颤栗的冬季夜晚也有人绕过来散散步。这个巷子里有人会发光,他让所有经过这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反省,用温暖的光照耀着他们,在刺骨的带给人丝丝暖意,由心感动,由心倾诉。
在这条旧巷里,有人发光暖心,有人万有引力,有人真挚淳朴。他会发光,他是这条巷子里那微弱的永远守护着的光亮。这光,不会熄灭,将会有无数新时代的人将这光芒传呈下去,一直传到遥远的寒冷的世界终极。光,它不会轻易被肆虐的风暴吹熄,它不会懦弱怕阻碍,它不会退缩畏惧。因为它是旧巷中诞生的光,在心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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