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开或16开白纸,用于上交作业、制作数学报和考试(或上课)演算。
2、一本课堂练习本、一本习题本、一本错题本,普通数学本即可。
3、一支红笔,用于在试卷上修改错题,这样起醒目作用,既能对错题强化记忆,又便于复习时对错题一目了然。
“我!我!”同学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老师让一个同学来回答,那个同学一口气说了五六七个:“咬人、破坏树木、破坏房屋、毁坏食物……”
老师听了,笑了笑,说:“真是知识渊博啊!呵呵!”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为什么蚂蚁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呢?后来我在吃晚饭时,问妈妈:“妈妈,蚂蚁真的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吗?”
“呵呵!怎么可能呢?蚂蚁当然有好处的了哦!”
“那有什么好处呀?”我疑惑不解地问。
“可以用来做药吃呀!”妈妈说。
“做药?”我不解地问,“吃下去很有营养吗?”
“嗯!”
“那还有别的用处吗?”我问。
妈妈说:“这我可不知道了哦,你要去网上查查资料哦。”
说完,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跑到了楼上,开了电脑。我查了一下,蚂蚁有一万六千多种,只有其中十几种蚂蚁才可以制药,食用。这几种蚂蚁能治多病:有效增食欲、助睡眠、去疲劳、提精神、益气力、泽美容、壮筋骨、抗衰老、延寿命……但生活中很少有人吃蚂蚁,那是因为蚂蚁不能随便乱吃,而且有些人也不能吃蚂蚁,所以生活中不怎么见有人吃蚂蚁。
这次的疑问,使我明白了蚂蚁不仅仅是有害的,他还有好处的!呵呵,我的知识宝盒里又多了好几枚闪闪发光、美丽无比的“珍珠”、“贝壳”!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已经是中学生了。不在学校的时候,我经常想,我在中学遇到了什么样的班主任?你还会像小学班主任一样爱我爱我关心我帮助我吗?
开学第一天,薛的班主任名字,赫然写在我同班同学的名单下面。我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在去教室的路上,我脑子里不停地想着薛的样子和表情......
推开高一六班的门,教室里有几个学生在搬桌椅,还有一个好像既不是学生也不是家长?啊!一定是老师!一定是薛老师,班主任!偷偷瞄,中等身材,长发,大眼睛,眼神严厉!
接下来,分发书籍,安排座位,领取校服。一切都在薛老师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放学后,老师说:“今天上午,学生们中午回去收拾书,下午1点在教室集合。”看着老师走出教室,我紧张的心安定下来,马上就觉得饿了。求妈妈带我去吃好吃的,累了一上午会饿死。
没想到,下午,我迟到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教室。
“报告。”
“进来吧。你为什么来做什么?”
“我,我。去吃饭了”
“吃饭吗?吃了这么久?全班都能准时到,你却特别?有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什么时候集合?”
"……"
“坐在你的座位上”
强忍住眼泪默默走到座位上,心里嘀咕道“这老师怎么这么不厚道?一会儿不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薛老师给我的第一印象——做事有条不紊,就是不讲道理。
考试临近,因为是入校以来第一次考学习情况,所以教室里的气氛总是很紧张。我们有多少人活着
在校学生极度紧张。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薛老师似乎能看到我们的想法,不断鼓励我们,让我们注意饮食中增加营养,轻松面对。
一天早上我在看书的.时候,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我冰冷的手,然后一个又热又圆的东西留在了我的手心,一个热鸡蛋。抬头一看,原来是薛老师。我刚要站起来,薛老师又握紧我的手,示意我坐下。微笑的表情和温柔的眼神,看起来像是我的妈妈……突然,我的手很温暖,我的心也很温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其他几个住在校园里的学生说,他们也在考试前收到了老师的“礼物”。那应该是薛老师自己的早餐!
最近甲型流感疫情严重。薛老师不断提醒学生保暖,注意预防,多喝开水。一天早上,班里几个同学咳嗽。看到这种情况,薛老师赶紧让班干部给全班同学买预防感冒的药,看着大家喝。如果有人犹豫了,不想喝,薛老师看着他的脸,哈哈,他马上就喝了。我不禁想起我在家生病的时候我妈就这样监视我吃药,好像我的病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思考,思考,鼻子酸。这时我对薛老师有了第二个印象——体贴、可亲,就像妈妈一样。
刚入学的时候,我们班整体表现很差。薛老师经常鼓励我们每天进步一点点。谁有一点进步,谁就会被大家欣赏。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我们班的成绩在最后两次实验中跃居年级第一。看着老师幸福的样子,我们的心就像朵朵一样!
老师说学生成绩好是因为努力,但我理解更重要的是有薛老师那样明亮的导航灯,减少我们撞石的次数,按照目标前进冲刺。
就这样,薛老师给我的第三印象——知道怎么教育,怎么教好孩子。
人们说老师是园丁,我们是花朵,在老师的呵护下健康成长。不管这种种子将来能否收获,园丁都会尽力给他营养、水、氧气和他需要的一切......
我能让园丁一无所获吗?
玫儿探助是红泥巴村网站的网络主持。有一次,我在浏览“红泥巴村”时遇到了一些问题,就给他发了一个E-mail请教,顺便把我的网址告诉了他。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他给我的回信。在信中详细地解答了我的问题,并且说参观了我的网站,还对我的网站提了许多建议。打那以后,我在网络中遇到什么不懂的事,只要向他请教,他总能及时地给我解答。从此,我与玫儿探助就成了网络上的好朋友。我俩经常通过互联网传递信息。但是,他这个“玫儿探助”的网名让我实在猜不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一直盼望能在现实中见上他一面。
3月30日,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这天,北京人民广播电台新闻部邀请我参加一个现场直播节目。我意外地遇到了网络中的朋友——玫儿探助。原来,她是一位大姐姐,她也是被邀请来参加同一个节目的嘉宾。见到她,我真得好激动!平时我与玫儿探助的交往都是在网络上,今天我们真的见面了。网络下的她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她的头发有些淡黄,看样子只有二十几岁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使她显得更加精神。刚开始录节目时,我有些紧张,玫儿探助就鼓励我:“放开说,把你平时的水平发挥出来就行了。万一说错了,也没关系,一出这门,谁认识谁呀!”听她这么一说,我真得放松了许多,节目录得很顺利,也很成功。节目结束以后,她送给我一套红泥巴村的人物撕贴留作纪念,并相约第二天在北京少年宫再见。
第二天下午,在少年宫,我再次见到了玫儿探助。再次见面,两人都很高兴。作为昨天节目的延伸,我们一起来这里与听众面对面交流关于儿童上网的话题。开会前,我见她忙得不可开交,就赶紧帮助她散发红泥巴网站的宣传广告。其实我也不知道散发这些材料的意义,只是觉得能帮她做得事情,我就很高兴。大会上,我与她并排坐在主席台上。台下黑压压地坐了一片人,有爷爷带着孙子来的,有父母带着孩子来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台下的人不断地向我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有些问题要是我回答不上来,玫儿探助就会在一边提醒我,让我几次摆脱了窘境。在其它专家讲话的时候,我们俩就趁机悄悄聊天,我告诉她我们班里的一些趣闻,而她则教我一些电脑的知识。三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玫儿探助要和我分手了,当我们扬起手说“再见”的时候,我竟有些惘然若失、恋恋不舍,不知好朋友还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当天晚上,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网络调频》节目又邀我作直播。在门口等人的时候,突然间,一位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大姐姐在我的眼前一亮,怎么会是她呢?一瞬间,我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实告诉我,就是她——玫儿探助。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竟然有些湿润。看得出,她也特别激动,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缘分,咱俩太有缘分了……”
对于我而言,玫儿探助是我网络中认识的唯一朋友。尽管我俩的年龄相差很大,但她从来不摆大人架子,她拥有一颗童心,一颗和我一样的童心。 有人说,网上认识的朋友都是虚拟的。但我认为,只要有着共同的热爱和共同的真诚,就算网上认识的朋友同样可以结下深厚的友谊。玫儿探助不就是这样的一位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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