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着妈妈的一声“下雪了!”我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擦亮窗户一看,哇!外面都是银白色的一片。
我嘴上咬块面包,穿好衣服,戴上帽子和手套,就往楼下跑。
雪花似一片片鹅毛,在空中飞舞,像笑盈盈的花儿,像翩翩起舞的银蝶,像活泼可爱的小精灵。人们小心地迈着每一步,生作文怕不留意滑倒,车也缓缓地开着,好像也怕摔跤。
这可是一场五十年不遇的大雪,怪不得楼下许多朋友在打雪仗、滑雪撬......不远处还有几个大雪人呢!我和小伙伴分组打雪仗,我瞄准一个“敌人”,“啪”的一声,命中“敌人”的脸蛋。顿时,“敌人”格格大笑,谁知,那“敌人”也打中了我,我头上、衣服上到处都是雪,我也情不生禁地开怀大笑。啊!雪儿,你真是我们小伙伴的最爱。
我想:如果一年四季都下雪,那该多好呀!春天,下场大雪让小麦喝足水份,使农民丰收;夏天,下一场冷雪,让热气消失,给我们带来一阵阵凉气;秋天,下场暖雪,能让农作物早点丰收;冬天,下场热雪,让怕冷的人不再感到寒冷。
冬季,是个多么美丽的季节呀。我爱冬天,更爱那纷纷扬扬的雪花。
清晨,起床后,窗外一片银白的世界。
走出大门,一阵寒风呼呼的刮起,顿时,我被冻的瑟瑟发抖。
被窝和外面的世界相比,一边温暖如春,一边寒风刺骨,冷风割面,像锐利的刀子,锋芒刺人。我赶紧换了件衣服,终于暖和了。
雪把我们的世界打扮的像童话世界般美丽,雪花就像天女洒下的花一样。
地上铺满了厚厚的银白色“地毯”,松树犹如小雪塔,公共汽车上落满了雪,就像抹了奶油的大面包似的。雪花像美丽的银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馈赠大地的小白花,飘飘悠悠,轻轻盈盈……
若把冬天比作一个姑娘,那么小溪是她的围巾,群山是她的棉袄。雪舞动着六角形身躯,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雪花薄薄的,轻轻的,俏皮的钻进人的衣领中,让人觉得凉丝丝的。雪花把大地装饰成白雪公主的宫殿,轻柔的滋润着大地和人心。
这就是我眼中的冬天。
秋天渐渐远去,连大树上最后的枯叶也打着旋儿飘落了下来,没有声音,静静的。冬天来了……
飕飕的寒风在我的颈子来回钻,我缩缩劲——还是冷。我在别人的文章中,看到的是“雪静静的飘落,一片圣洁”可我的家乡,所谓雪是难得一见的。我讨厌冬天!在学校,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缩了缩身子,不愿走动,坐在凳子上,蜷缩着:“这个冬天要怎么熬过去呀?还没有下雪,要是下雪我不被冷死啊!”“怎么会呢?这个天是很好的天气。”
有那么一天,我的想法变了……
“走,我们一起去山上。”“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如果是春天去都还可以,可现在是冬天呢!”我不满的说,“你到底去不去!”“好,我去”。到了山上,我惊奇的发现,冬天并不是不美,而是发现美得眼睛罢了工。冬天是一个小姑娘。她没有春天那样有一条漂亮的裙子,但她却有一条淡淡的蓝色的裙子;她没有夏天那样有一头金黄的卷发,但她有一头乌黑的长长的直发;她没有秋天那样有一双水晶的鞋子,但她却有一双雪白的布靴子……站在山顶,向下看,寥寥的炊烟,显得山脚若隐若现,让人带有一丝迷恋。展开双手,去拥抱冬天,还是冷,不过我想这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吧——寒冷的考验。
冬天,让我的无知和你说声“对不起”,不过你一定不会这么小气,对吧!冬天啊,让我怎么说你呢?
如果你走进北方,走进北方的冬天时,那种凄厉的苍茫让人顿觉无助时,请不要颓丧,不要失望,更不要匆匆而过。因为你可曾看到那些冬天的树。
那些树以静默的姿态伫立在肃飒飒的寒风中,或傲然独立,或三五成群,或连成一片林子。孤单的不失坚挺,成群的不失傲骨。
他们伫立在苍茫的大地上,独自忍受寒冷的销骨。你不得不被它的坚毅所折服。
走进它,轻轻破开那干枯的外皮,你定会惊得瞠目结舌。那里面与它枯黄的外表截然相反。外皮下先是浅淡的绿,然后是嫩白的木质,像是被雨水浸过样的丰润的白,盈盈的让人忍不住轻触它。因为这景象与肃***的寒风,与枯竭的表皮怎会同行相伴?那是生机啊,是带着春的露,夏的雨的生机啊!可是,若远远望去,它依然静默得不动声色。
我喜欢这静默中的生机。
深沉而内敛,淡定而不焦躁,那是它的样子。它在春夏的暖风雨露中滋长,在秋的萧瑟中褪尽所有繁华,傲然于世。冷风中,它闭目凝思,内心蕴藏着无限的希望,厚积薄发,待春暖之时,点染江山,满眼的绿。
在冬里,它没有妖娆的姿色,但它的姿态足以让人销魂。那样子像极了北方的男子,不做作,不张扬,厚重又纯朴,落拓又含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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