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着一张明星脸。他的眼睛是单眼皮的,跟周杰伦的小眼睛有几分神似。鼻子挺挺的,与潘玮柏的高鼻梁几乎一摸一样。嘴巴大一分则不好看,小一分则是樱桃小嘴,他的嘴巴不大不小,嘴唇薄薄的,言承旭的嘴巴跟哥哥的可像呢!哥哥的皮肤跟《原来是美男》中的张根锡一模一样,白白的。哥哥的身材可是好到无话可说。仅仅十三岁的他已经有一米七六的个子了,这使哥哥班里有许多女生都写情书给哥哥。
哥哥的房间里贴满了明星的海拔,有蔡依林、angelababy、飞轮海。我第一次进他房间时可惊呆了。他还说:“要不是妈妈不同意,客厅早就变成明星的海洋了。”哥哥还毫不吝啬展示着他的收藏。那里有无数张歌手专辑,无数张电影碟片,无数本娱乐杂志,无数张演唱会全记录的光盘。他最珍贵的收藏就是武艺的签名专辑了,那可是他寒假里去杭州快乐男声签唱会排二个小时的队排到的。要是问他看过几场演唱会,他会炫耀地说:“十个手指也数不完。”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追星族,我在心里感慨到。
早前,哥哥心中的'偶像是迈克尔·杰克逊。我不得不说,哥哥是块当明星的料。他在家里看迈克的MV,不知不觉就学会了太空步。看迈克的四十五度倾斜,不知不觉练会了六十度倾斜。在迈克去世的那天,他还流下了很少在他脸上显现的眼泪。他说:“自己以后一定要赚很多钱,买下迈克的维也纳梦幻庄园。”迈克在去世不久后,哥哥心中的偶像变成了亚洲舞后蔡依林。哥哥又开始学蔡依林的舞。他先学《日不落》、《特务J》、《花蝴蝶》,尝试了这些舞后,他觉得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在学《舞娘》时,小菜一碟就变成了难上加难,哥哥怎么都学不会,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但他又特别爱面子,问他为什么放弃,他只会无奈地答一句:“我这么高的个子,怎么适合跳那么娘的舞呢?”过了些日子,哥哥心中的偶像又从蔡依林转变到了贾斯汀·比伯。这次,哥哥不练舞蹈,练他的歌。《BABY》是比伯的成名曲,哥哥就先练比伯的这首歌。前面部分对于英语还不错的哥哥来说已经有了一些难度,但还能克服,后面的RAP,可就难倒了哥哥。最后,哥哥还是克服不了语言的障碍。现在,他心中的偶像变成了万人迷周杰伦。周杰伦的歌和舞,哥哥掌握得如鱼得水。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不久之后,这个追星族哥哥一定会再次换偶像的,我真期待哥哥的下一个偶像。
我想对哥哥说:“追星不是一件坏事,可耽误了学习可不好。”但哥哥不需要这样的话语提醒,他的成绩一直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希望哥哥能成为下一代新生偶像。
你,和我素未平生的你:
你不认识我,甚至我也不认识你,只是偶然读了“你的一封信”,关于你的爱情,关于你的一生。在我的眼里,你是个为爱情疯狂的女人,我既觉得可怜,又有一种敬意。
我感受到你炽热的情感,在新的开始便读到那种热烈的味道。你的灵魂也害怕孤寂,可是却生出这种孤勇,将所有的情感倾注于一个对你一无所知的男人身上,他无法回应你,因为他完全没有记住你,甚至应该说他完全不认识你,仿佛你是居住在另一个空间和时间的人,不会有任何的交集。所以,你炽热的情感注定只能沸腾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一生。
我看见你神经质的固执,否则你怎么会在还未见过一个人便埋下爱情的种子?否则你怎么会以为一个小小的黄铜窥视孔便是你张望世界的眼睛?否则你怎么会在离开的那两年用意念困顿自己?否则你怎么会不顾一切回到可以凝望他的城市?否则你怎么心甘情愿甚至是以苛求的姿态与他在一起?否则你怎么会出卖肉体只为了让他与你的孩子生活得干净且奢侈?否则你怎么会放弃爱慕者的求婚,只为了保持自己的自由等待一份几乎不可能的召唤?否则你怎么会年复一年,将他的生日当做重大的节日来庆祝,献上一束不署名的白玫瑰?我看见,你把自己当做祭品,甘愿将身心、整个一生奉献给他,并且永远都会原谅他对你的所有陌生和遗忘,不愿意给他一丝责任、牵绊和忧虑,只愿意他想起你的时候,怀着爱情和感激。你说:这是爱情。
你其实比谁都敏感,并且心灵剔透。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感受到他的双重性格,透过窥探来的信息——举手投足、嬉笑谈话、社交圈子等等,分析出一个完整的他。你是一个适合爱情的女人,但却在你的字里行间,感受这份爱情对你的占有。如果我想说,只是这份爱情不适合你,或许你会用那种轻松的、甜美的、满怀感情的声音告诉我:“不,我的爱情适合我。”
爱情,是人情感当中重要的一部分,但如此固执地将爱情放大为一生,我却心生恐惧。爱情不是依托,不是圆满,而是自身本就圆满,因为爱情而更加圆满。但也许,执着或者不执著,都是合理的爱情。
我姓李,名泽钿。长相一般般,乌黑的头发;“鸡蛋”形状的脸上嵌着两只椭圆形的眼睛;稍高的鼻梁;鼻子下面有一张贪吃的小嘴。
还记得有一次我看见哥哥在吃饼干,我这张馋嘴又忍不住了,结果把哥哥的手指给咬伤了。妈妈三番五次告诉我必须改掉贪吃的坏毛病,我也想改掉,可每次见到别人吃东西,我就忍不住想凑上去吃几口。
很多人经常这样问我:“如果你还没出生,长相可以由你自己决定,你愿意像你爸爸还是愿意像妈妈?”我说:“如果我是女孩,我愿意像妈妈;现在我是男孩,我愿意像爸爸!”
我长得比较黑,连楼下打扫卫生的张大妈都夸我说:“黑黑实实,像个印第安人!”同学们都叫我“小黑”,妈妈叫我“小黑人”。
我的爱好是打羽毛球,说到羽毛球我就来劲!要问我是怎样喜欢上羽毛球的?其实,我是听楼下的王大妈说羽毛球能让我手脚更灵活,我才喜欢上羽毛球的。
怎样?听了我的自我介绍,觉不觉得我很可爱啊?大家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啊?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日子里,妈妈让我去买一瓶醋,马路上“人山人海”一个小女孩穿过马路来到一家超市她跑到服务台前举起一包零碎的币。
她说:“阿姨请问我用这些钱购买一个八宝粥吗?”那钱跟本不够,阿姨看看钱,又看看小女孩说:“够了够了还多了一包旺仔小馒头的钱呢!”小女孩接过东西甜甜地笑了,小姑娘走红其他的店员对阿姨说:“她的'钱明显不够你还给她一包旺仔小馒头,你呀迟早要赔本。”阿姨笑笑说:“这个小姑娘要么就是家里穷,要么就是拿自己的零花钱给妈妈买礼物。如果我明着给她东西她一定不答应,而这样给她钱她就会答应了。”店员们听了都说阿姨聪明,阿姨害羞地笑了。
怎么样这位阿姨很值得难忘吧!
茫茫人海中,总有一些忘不了的影子。有一个假乞丐,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去年的一个周末,我和哥哥坐公交车去“大统华”,下车后一个衣衫褴偻的乞丐首先映入我们的眼帘。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在秋风中不断“飘扬”,已经残缺不堪,自身瘦弱无比,可谓是皮包骨头呀!他面前有一个募捐箱,写着一行行痛苦而弯斜的字。
我鼻头一酸,狠狠地从口袋掏出一张十元纸钞,刚想放入箱中,哥哥却一把手将我抓住,并把我拉进一个角落,又把十元钱没收了!
“你干嘛呀!”我愤愤不平地嚷道,“他这么可怜,不应该资助一下吗?”“可怜”?哥哥哼了一声,“你生活说不定还不如他呢!”
怎么这么说,我十分不解,只好先跟着哥哥去超市了。
买完东西,已近黄昏,走出超市大门,那位乞丐仍在那里不停地向人们乞求着,三三二二的人们偶尔也有人驻足掏出各种钱币放进他的箱子。在黄昏的映照下,那张瘦弱的脸上似乎更添了一层悲伤。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把口袋中剩下的十元投进了他的箱子。“我给你磕头了啊”,说完,一个响头“咚”得敲到了地上。抬起头时,一张布满灰尘历经沧桑的脸映在了我眼中,我的心似乎震了一下,一种莫名的伤感似泉水般涌上了心头。“快回来!干什么傻事呢!”哥哥急切地嚷道。我赶紧回去,却得了一顿臭骂。哥哥跟我说不要被眼前的状态蒙蔽了眼睛,有些事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简单。
夜色更浓了,街道上行人越发稀少了,这时乞丐站了起来,左右张望着,慢慢地拐进一个小弄堂一步步向一家烟酒店走去,他在柜台上把箱子口撕开,囫囵吞枣地把钱倒了出来,一张张、一块块纸币、硬币满满地撒在了柜台上,他大大咧咧地选了一瓶“天之蓝”,便扬长而去……
我顿时像被雷劈了一般,心中久久不能平静。那一张悲怆的'面孔原来是那么低劣,为了谋取钱财,不靠自己的劳动得来,而是佯装可怜,欺骗百姓,四处乞讨,放弃做人的尊严,实在是可悲可恨!
寒假,去图书馆无意间瞥见一本《心灵鸡汤》,就把它从书架上拿下来,发现是一本保存完好的旧书,便如获至宝地坐下来静静翻看。
它的卷首语清灵婉转,神圣高洁,能抚平心中的烦躁与不快,心想这绝对是一本好书。
我一篇一篇地看,越看越觉得心境一篇清明,带着一些感动。里面大多数写的都是关于陌生人的故事,那些未曾相识的陌生人伸出他们援助的手,义无返顾,毫无猜忌。尽管那些事微不足道,但是这一点一滴却叫人感动。
合起书本,回忆着生活,那些陌生人的身影却毫无踪迹,有的只是一些麻木,冷然,猜忌的面孔。
有一次搭车去揭阳,上车找座位时接触到一个个警惕的眼神,那种直勾勾中带着烦厌的眼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侯我既悲哀又恼怒:自己真的有那么像坏人吗?不由得又想起那些生活在张抗抗,三毛他们的年代中的陌生人,是那么的亲切和友好,我想他们一定都拥有一张温暖而富有表情的脸。
哎,多么想在现实中能看到那些熟悉的陌生人,久违的陌生人啊!
新学期的头一天,如潮水般的学生涌进学校。在校门口的一角,发出阵阵扫地声。不用看,一定是校工小李。
小李很忙,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子不高,背有些驼。他很喜欢笑,不管对谁,眼里总有对学生的慈祥。几乎每天都着一套黑衣服,手戴一双破旧的手套,脚蹬一双些许脏的运动鞋。你几乎可以在校园的任何的地方,任何时间见到他干活的身影。
他很吃苦耐劳。有时老师们让他修理或打扫,总是冷言冷语。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迎之而来的总是憨笑。速度快,质量好,即使是这样换来的依旧是老师和学生的冷眼与嘲讽。
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李每年冬天的扫帚。
严寒的.冬季,寒风刺骨,空气干燥,雾霾更是令人畏惧。进校的的学生都戴着口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连穿着厚重大衣的保安都躲在房里。可小李身着一件薄马褂,戴着手套,脚上依然是有点脏的鞋。他满脸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热的,呼哧的喘气。手上拿着扫帚,在水泥地上做打扫工作,远远的就可以听到,但没人在意他。他忘我的工作着,把这些的当作与吃饭同样重要的事。见我来了,一笑,也是他第一次对我笑。
以后我每一次见到他,我俩总互相一笑,然后,他又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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