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大树让我怀念。
每次回到老家都会经过这片树林,这里的每一棵树都没有树叶,只有光秃秃的树枝裸露在外,我爱这片树林,这片树林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温暖,以前的这片树林并不是这样,以前的这片树林春天树枝发芽,夏天有很多人来这里乘凉、秋天这里一片金黄色,冬天,尽管没有春季的生机勃勃、没有夏季的枝繁叶茂、没有秋天的美丽,但是冬季是这里成了白皑皑的一片。
以前这片树林很大,而如今,不仅树木不在发芽,并且数量越来越少,乱砍乱伐越来越严重。
这片大树就像是我的朋友,每当我有烦恼时,我就会跟它说,他就耐心的听我说。
有一次,我在老家发生了矛盾,本来是他的不是,妈妈去赖在了我的头上,并且让我跟他说对不起,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我跑到了这片树林,这里的空气是多么的清新,我抚摸着一棵大树,然后紧紧的抱着它,直到我离开这里。
回到老家前,我就会来这里,但是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当我最后一次回来时,我去看了看那片树林,当我到那时我惊呆了这里的每一棵树都没有树叶,只有光秃秃的树枝裸露在外。
树给人以太多,它唯一的要求人的,就是不要轻易对它“动土”。大树优美的生命形态和谐可亲,人们对大树心存欢喜,与它相依相伴,看着它生长、花开花落,直到我们老去。
风清清凉凉的拍在我的脸上,独自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渺小的存在,匆匆忙忙的走过了17年的人生路,迷迷茫茫的寻找着自己存在下去的意义,疯疯癫癫的看着17年的风景。记住了什么?
突然譬到,路边有一棵大树,它生活在那儿很多年了,树皮在渐渐脱落。但是它依然无谓的伫立在马路旁,尽管它的身边还有许多刚载的树,看起来很年轻,也非常的粗壮。但是少了些历经岁月的风霜的痕迹。老树顶着泛黄的树叶依然骄傲的沐浴着阳光,在春风下“沙沙”的唱着岁月教会它唱的第一首歌。老树可以紧紧的抓着脆弱身体下的泥土,用它健壮的根,虽然树根裸露在地面上许多,但是我们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地下层它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土里,宣告着这里是它的地盘。
一颗老树努力的展现着自己的价值,为了不被看扁,为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有立足之地,所以从一开始它就努力的扎根,愈来愈深,愈来愈深 、我又联想到为什么以前的那些树被移走,而这棵树一直在这个地方,因为他不只是满足现状,而是也在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现在有多少人就只是满足现状,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在班级名次在前10名就很了不起,就可以目中无人。呵呵,他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把自己放一个更大的世界里呢?我们应该从现在开始学习,像老树一样努力扎根,以后就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动摇你的地位。
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再那么渺小,以后的路不再迷茫,以后的风景不再疯癫,要仔细收藏自己沿途的经历,好好珍藏沿途的事和人,一切沧海桑田记录在脑子里,记在心里,会丢,会被偷看,而没有人可以偷看你的心,心也不会丢,却很容易迷失。
人非草木、禽兽,可能就因为有了感情人才变得高尚,但也因为有了感情人们对许多事物有了错误的认识,同时也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韩非子〉中有一个寓言提到:宋代有个富人,一天大雨把他家的墙淋坏了,他儿子说:不修好,一定会有人来偷窃。”邻居家的一位老人也这样说。晚上富人家里果然丢失了很多东西。富人觉得哦他儿子很聪明,而怀疑是邻居家的老人偷的。这个语言虽然没有结局但同样是提醒富人修墙,为什么富人只怀疑是老人偷的`,而不怀疑是他儿子偷的呢?可见他潜意识里就深深的可着:他儿子是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决不会偷自己家里的东西。但如果没有老人的提醒呢?他会不会怀疑他的儿子呢?答案还是不会,他只会认为是别的小偷***,但也绝不会怀疑到儿子头上来。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富人在判断这件事中融入了自己的感情,没有很客观地去处理。可见人们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的搀杂自己的一些感情,从而就影响了判断,或对一些事物的认识。而且自己在这件事中搀杂的感情越多,对这件事的客观认识就越少。
“大公无私”如此简单的四个字,但做起来是如何难啊!因为人毕竟是一种“感情动物”,要放弃自己的感情做事,一切从客观的角度去看问题,是多么的不容易,这大概就是自古以来只有少数的人被歌颂的原因吧!
以前我家门口有一棵树,一棵又大又粗的槐树,它有魁梧的身躯,强壮的体魄,永不倒下的丰姿。
这棵老槐树好像有百年历史了,奶奶出生时它就已经很大了,我从小就喜欢这棵树,经常跑到树底下玩耍,唱歌,我是一个爱唱歌的女孩,却没有独特的嗓音,没有人欣赏我,我只能在它的身边唱,难过时会把嗓子唱哑,依然不肯停下,但是在这里更多的是我的笑声。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我便喜欢去那里玩,就算摔倒了也不会哭,而是哈哈大笑,妈妈看见后摇了摇头。
在我10岁的时候,隐约记得在那段时光里我的忧虑,每天被来自学校与家里的阴霾覆盖着,时常感觉压力山大,脑子一片空白,上课也是坐着那里发呆,笑声消失了,回到家里我看见了一只蝴蝶,我跟了过去,看见蝴蝶停在槐树上,我坐在槐树下,叹息着,一阵微风划过我的脸颊,树叶唱起了歌,槐花跳起了舞,我不禁也哼起了小调,风渐渐变大,槐花飘落下来,一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我感觉很舒心,仿佛置身天堂,没有了烦恼,没有了忧虑。
这棵老槐树守护我家多年,这棵树是奶奶的妈妈精心种的,每天浇水,终于把它养成了参天大树,我和它一起长大,希望能够一起变老,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何况它已百年。
在它开花的时候,我高兴极了,嚷着要去看,妈妈无奈只能带我去,由于树太高,够不到槐花,我让妈妈抱起我,依然够不到,我有些难过,它听懂了我的话,摇曳起来,花瓣落来下来,我大叫:“花瓣雨”,我抱住了槐树。
时间辗转,记忆荏苒,我已是中学生,而那棵槐花树已不再年轻。
曾经的海誓山盟或许清晰如昨,却无法弥合今天的鸾飘凤泊。
总算有了这深刻和体会:感情无誓约。本来也是极简单的道理,而我们在遭遇情感时,谁也不可能捷径于别人的经验,只是依心而动,便指天地誓情。似乎最掏心窝子的话,必带盟誓之味才达意。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这行为的滑稽可笑,更论不清它与儿童游戏中的''骗你是小狗''有多大差异。
漫游爱河的春心,都不厌地做着这种不自知的自欺游戏。因为相爱时,我们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结婚时,也完全不懂结婚是怎么回事。那么,白头偕老也就多少成了每个新婚者所怀有的最美好也最苍白的祈愿。今天的潇洒已日益反动于我们行为的积习;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因为拥有比盟约更可靠。
这个话题并非仅限于男人和女人之间,放在朋友身上也很合适。因为信誓旦旦同样不能保险朋友之谊有多可靠。
我们同样也受过那些与我们朋友相称的人无情无意的伤害。与其徒叹不相帮者非朋友,不如学会在朋友杯盏相乎中享受着肤浅的乐趣,或者将曲终分手的朋友埋藏在心底的记忆。短暂的友情,只要真的珍贵,可不要像对待一件衣服一样随手扔掉。
持久的婚姻与友谊与初始的盟约毫无关系。衣服会旧,脸盆会漏。人类的感情可以历久弥新,这全然不是盟约的效力,而是精神之境的所在。不能享受此境的人,便劳燕分飞,就友成仇,这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既然花开有期,不如求其好好开花好好谢。
一个离婚的女人,在她的言谈举止中,时常提到她的前夫,平和无怨,更没有诋毁。这样的`态度别让我对她生出几分敬意。有容乃大,毕竟相互走过一回,哪怕情深缘浅。
更多的离散自然是因为缘尽情了,可是当事者还是负下了为无以兑现的盟誓伤悲,并由此认定对方----原来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我们也许能为自己的生活注定点什么,可是我们注定不了自己的感情,它可不像一辆循轨奔驰的列车,始终按设定进行,若真如此,天底下哪还有不遂人愿的情?哪还有因情而生的怨愁?可是热望和冲动常使我们面对可心的人儿说出一个盟誓------约定感情的盟誓。它若驾驶不住,至少有一半的可能走向愿望的反面,那么对别人便是伤害,对自己也是心灵之累。
感情无需起誓,只要心里有。现实之境足以成为我们唯一的盟约,全在于我们用心去好好把握,没准就有地老天荒的故事与我们不期而遇,因为没有装饰才会给自己以外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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