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完了森林公园,我们一家坐车,来到了下一个目的地——点点梦想城。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个梦幻的城市了。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我游玩的效率就大提高了。
进入点点梦想城后,我取完30元的启动资金,马上到了第一个场馆:比萨店。等人全部到齐后,大哥哥给我们每个人一个盘子,然后,把一个个发过的面团沾上面,分给我们。让大家把面团压平,过了一会儿,哥哥过来看时,几乎每个人都要让他给面团整一下“容”,可走到我那里时,还夸我压得又扁又平整。接着,哥哥又给我们每个人的盘子里用勺子舀了一点油,要求我们把面饼压得和盘子一样大,等我们全部压好后,让我们根据自己的口味来添撒火腿粒和水果粒等东西。我平时爱吃水果,所以就撒了一些水果粒。等比萨烤好后,我迫不及待的让妈妈品尝,妈妈连连称赞。
当一名司机是我很久以来的梦想,趁这次机会,我要来这里过一把司机瘾。来到驾校,老师先给我们讲了当司机的基本要求和责任,然后,放了两个片子让我们挑毛病,从中我知道了不能穿高跟鞋和拖鞋开车上路,不能酒后驾车,不能开车时东张西望。最后,我们该“上路”了。我轻轻地握住方向盘,左脚踩着油门,开始上路了。注意,注意,前面有电线杆。我极力调动方向盘,但还是和电线杆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来又和路旁的栏杆“亲”了一下嘴儿。我继续开车往前走,来到收费站,但不小心转错了方向盘,把整个收费站都给撞飞了,这下可不用交过路费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的司机体验之旅就这样“光荣”的结束了。
接下来,我又体验了梦想舞台、法官、眼科医生、画室工作人员等几个角色。
点点梦想城是实现我们儿童梦想的地方,不知不觉中又到了该闭馆的时间了,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梦想之城,回到了现实中。
在寒假中,我去了三亚,在那里发生了一件难忘的事。
初三,我们一家和爸爸朋友共三家坐私人游艇去出海。
游艇可大了,共有三层,底层是四间卧室,中间是餐厅客厅,敞篷休息室,上面是休闲处,可晒太阳。哦!太好了!我们在上面一边听音乐,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海景,真开心!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的游艇停在一个波浪不大的海湾,船老大告诉我们可以在这深海了游泳。
我非常激动,想:我们可以在深海游泳了,太棒了!我连忙拿起游泳衣,冲向卧室,换好了游泳衣,就要跳入大海,水手拦住了我,叫我穿上救生衣再游。我和哥哥、爸爸在海中畅游起来。我想:机会难得,我要好好游!我一会儿仰游,一会儿自由泳,一会蛙泳,真自在。突然,我的手和腿好像被刺了一下,然后火辣辣的疼。我想:这什么东西呀?像针一样,好痛呀!我想看个究竟,就忍着疼痛游到游艇旁,爬上来一看,手上腿上都起了小白泡泡。船老大说:“这是水母咬的,快用白醋涂一涂。”我在甲板上先淡水冲洗了一下,船老大拿来白醋倒在纸巾上,再把纸巾贴在有水泡的地方。我忍着痛经历了这一切。
没想到白白的,像伞一样,漂亮柔软的水母会咬人!
原来,水母那么厉害!我们可不能小看海底生物啊!
说做就做,我找来几个马铃薯,好不容易去了皮,并且洗干净了。
切马铃薯了,我学着妈妈的样子抡起菜刀,可菜刀在我手上却不听使唤,我往东它偏往西。再看看马铃薯,也好像故意跟我作对,在菜板上滚过来滚过去。我定了定神,握紧菜刀,按住马铃薯,小心的切起来。这会儿,它们好像听话了一点,我一片一片地切着,心里乐滋滋的。
一切准备就绪,该炒马铃薯了。我先打着火,然后座上锅,往锅里倒了点油。等油热了,我赶紧把马铃薯推进锅里,顿时,一股油烟扑面而来,呛得我直流眼泪。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打着“退堂鼓”: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转念想起老师几天前的话,又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咦,哪来的焦味?不好,马铃薯糊了。”我操起铁铲胡乱的铲起来,只见马铃薯在锅里跳起了“迪斯科”,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还有好几片跳出了锅。尽管我炒得大汗淋漓,可马铃薯糊锅却越来越厉害,我只好往锅里添了一小瓢水,盖上盖,焖起来。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我揭开锅盖一看,还好,焦得并不厉害,我暗自庆幸。
接下来,我又做了几个菜,还有一个鸡蛋汤呢!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将菜端上桌,等妈妈回来。
1:00,妈妈终于回来了,我急切地将她迎上桌,拉着她吃我做的菜。妈妈夸了我一番后,拿起筷子“品尝”起来,我美滋滋的看着妈妈。突然妈妈眉头一皱,我一怔,赶忙问:“怎么啦?”妈妈继而一笑,说:“好吃,好吃!”我伸出筷子一试,“啊!马铃薯又焦又淡。”我失望的伸了伸舌头,不好意思的望着妈妈。妈妈见状,安慰我说:“第一次能烧成这样,很不简单了,不要难过。”听了妈妈的话,我觉得自己平时缺乏锻炼,还要多下功夫,多为父母分担家务。
现代刑侦理论中总有凭笔迹辨人一说,因为一个人再怎么隐藏、伪装,流在骨中的血脉是不变的,而笔迹如是,文章亦如此,于书山稗海中沉潜含玩,钩沉觉隐,一旦发而为文,纵有千万般隐匿修饰,字里行间总是风流个性,不可抑勒。
普鲁斯特早年时发表过一些小说与评论,纵然与举世闻名《追忆》一文相差颇多,不论从语气还是行文方式都有不同,但若仔细品味,他那对于细微事物的把握自始至终都融在了文章的骨子里。“气味与滋味却会在形销之后长期存在”,它们“以几乎无从辨别的蛛丝马迹坚强不屈地撑起回忆的巨厦”。他的风格就如同他的气味,别人模仿不来,他也去除不了,无论是什么内容,挥之不去的总是“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感。
所以,不论是作家还是平凡人,一旦拿着笔写下字,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思维、人格的一部分展现出来,而历史洪流可以湮没人的生理性存在,却永远无法改变人的思想存在,那么文字便是传递思考与精神的最好载体,即使手稿丢失,复本重印,一个人留在文章中深层次的精华却会在时间的积淀下长盛不衰。哪怕他故意戏弄人世,隐藏自我,句式可以转换,语气可能颠覆,但文字中埋藏的个性和独有的特点总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值得我们玩味深思。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想,大师大多在时间上离我们遥远,如果没有这些可以彰显其风骨的经典之作,他们又怎能令我们无端钦慕?“似曾相识”的绝不只是表达方式,而包括一个人的血的烙印、思想的高度、思考的方式及其独特的“掌纹”。
就像伍尔芙自然流露的女权主义思想,哪怕在《墙上的斑点》中也略有体现,而古斯塔夫·福楼丁的细致与抑郁即使在这样明快的“我注定了要做风琴的手摇柄,而你要为你爱的生活而生”一阙情诗中都能流露,更不必说大先生的战斗、批判与血性。艾略特的哲学思考与反省,“山的那边,雷声轰鸣”。就算是当年法国一位著名批评家模仿意识流大师乔伊斯的笔法挑战意识流小说,大众仍能从一个个细微之处看出他的独有风格。毕竟,“似曾相识”不只是普通的一个词语,它能让人们循着气味,找到当年给你以震撼的那只燕来,无论它是否回归,熟悉之感早已汇入骨血,化为纯酿,让你在作品中沉醉入迷。
纪伯伦曾写道:“死亡改变的只是覆盖在我们脸上的面具,农夫依然是农夫,林居者依旧是林居者,而将歌声溶入微风中的人,他依然会对着运转的星球歌唱。”作品中深层思考就如同那个歌唱微风的人,无论面具怎么多样,你仍然可以看见那最本质的东西,毕竟“似曾相识燕归来”。
蚂蚱是一种害虫,专门祸害庄稼苗,但是它的肉很好吃。
星期天,我约了同学王伟去捉蚂蚱。
到了野外,我们先找了几块砖头,在平坦的地方搭了灶。然后,捡了些干草和干树枝准备点火用。一切准备好了,便开始捉蚂蚱。
蚂蚱大的三四厘米,小的也有半厘米;蚂蚱全身上下是绿色的,和草地的颜色一样,所以非常难发现。我按爷爷教过的捉蚂炸方法,先用脚把草拨开,只听“唆”的一声,一只蚂炸从我脚旁跳过,没等我反应过来,它已经无影无踪了。肯定就在附近,我低头细找,不出所料,它正趴在旁边的一棵小草上。我慢慢蹲下,猛地用手一捂,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它拿出来。个头还不小呢!后来我又捉了好几只,用狗尾巴草穿成串。
拿着“战利品”,我们高兴地跑到搭好的灶旁。王xx点着了火,我坐在草地上把蚂炸重新用两根铁丝穿上,之后,一人拿着一串放在火上烤,火苗蹿上来,蚂炸立刻被烤黑了,出香味了。“可以吃了吧?”王伟问我。“可以了。”我填进嘴里一个,啊!好香!此时我觉得什么也比不上这烤蚂炸!
我们很快就把两串蚂炸吃完了。
通过这次烤蚂炸使我懂得,只要付出劳动,果实就一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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