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好像变得不安起来,时不时往后望几眼,情绪变得既激动又不安起来,我放眼望去,在船舱旁,是一位衣着讲究,文质彬彬的绅士,面向无边际的大海,难道这就是我的叔叔于勒!
父亲急忙转过头来,对母亲说:“你看船舱旁的贵族是不是于勒”,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人,母亲借付牡蛎钱的机会,细细打量了一番,不错正是我们日思夜想的叔叔,还没到母亲开口,叔叔便已经认出母亲,便径直向母亲走来,母亲不知所措,但很快便镇静下来,对买牡蛎的说:“就当是小费吧”对于生活拮据的我们,看着母亲的举动,我们惊呆了。
叔叔的身份得到了证明,叔叔与我们热情的畅谈他的经历,而在一边姐夫在暗自窃笑,好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按照一家的计划,叔叔慷慨的买了一套别墅,与此同时,二姐的婚礼如期而至,对于叔叔参加自己侄女婚礼这件事,我们是很有把握的,但在婚礼那天,叔叔却神秘的消失了,在他的房间,被擦得一尘不染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书信,上面写道
亲爱的哥哥
谢谢你对我以前的照顾,这套别墅就当是我对你们的答谢吧,我想这足够了,我将去环球旅行,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祝你们永远幸福。
爱你们的于勒
信封里还装着一张五千法郎的支票,二姐的婚礼举办的很成功,在婚礼过后不久,大姐也找到了心仪的对象,两个姐姐找到了属于她们的幸福,过后我不经想,我们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当我们全家踏上了这艘船,穿着各式各样华丽服饰的贵族们印入我们黑色的眼瞳里挥之不去。而父亲却对其中一个头发梳理的很整洁,身着高档布料制成的黑色燕尾服,脚踏高级皮革靴的男士吸引住了眼球。
父亲用手肘捅了一下身旁的母亲,指着那位先生并带着质疑的语气问道:“你看那边那个人,像不像我的弟弟,于勒”
“你的弟弟?那个善良的于勒?”听到父亲的话,母亲的脸上不禁流露出欣喜的神色望向父亲指着的方向,“哦!我们的于勒终于出现了,那个好人于勒出现了。”
母亲为了以防认错人,便下令让父亲去打探清楚。父亲接到命令便走向在夹板上吹风的船长问道:“你认识那位先生吗?他看似很有来头,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吧?”
“哦,他啊,他是以为在美洲发家致富的商人,好像是叫于勒,达尔芒司也可能是达尔汪司。据说他还有家人在法国。”父亲听完后,连招呼也不打的甩头走人,用好似捡到金条的神色,向母亲汇报情况,神气十足的走在前头。
母亲听闻后,丝毫不想浪费一秒钟,奔向于勒,眼中涌满泪花,静静的抓着于勒的手,激动的说“于勒,我的于勒,我善良的于勒”叔叔面对母亲如此激动的神态却不动声色的掰开母亲的手,从口袋掏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拿了出来,塞给母亲,冷漠的说:“菲利普夫人,手下这钱,从此你们就不必勉强和我维持名义上的亲情了,日后我于勒还会将当初欠的钱以双倍归还。”语毕,叔叔郑重的走了,不留下任何感情,唯独父亲的一句“善良的于勒总是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
正当我们一家人在船上闲聊和幻想着哲尔赛岛的美貌时,眼前走来了一位穿着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具有绅士风范的中年人,父母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中年人看。父亲似乎开始了他的白日梦:要是我这么有钱,那该多好啊!那么,我就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车、别墅……如果他是于勒也好啊!母亲似乎也在想着:我当初要是嫁给了一个富翁该有多好啊,我现在就不用穿如此寒酸的衣服了;我就不用每天干这些粗活;我就不用……母亲的美梦被一声尖叫声给打破了,原来是父亲:“克拉丽丝,我怎么觉得这位富翁好面熟啊!他好像是……好象是……是我那好心的弟弟──于勒啊!”“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他是那好心的于勒。你快去问问啊!快去啊!”“我……我……我这就去问。”“上帝保佑,上帝保佑,保佑他就是那好心的于勒……”
“请问你是于勒先生吗?”父亲即胆怯又兴奋地问道“是啊,你是?”“于勒,于勒!我的好弟弟,你终于回来了。我是你的哥哥──菲利普啊!”“哥哥,我亲爱的哥哥,我回来了。”“克拉丽丝,是于勒,于勒回来了,孩子们,快,快过来,快过来啊。你们那好心的叔叔回来了!”父亲连蹦带跳地喊着。“于勒,嫂子终于盼到你回来了”母亲的眼里出现了泪花。
“两年前,我再次去了南美洲旅游。在途中,我做了些买卖,他们给我带来了220万美元的利益。再后来的日子中我又挣了450万美元。我原来以为这些钱够我花一辈子了,所以我整天无所事事,只顾着吃喝玩乐。直到有一天,一群土匪冲到我家里,把我所有的钱财都给抢光了,现在的我只剩下身上这套衣服了,这次回来只是想向你们借点钱的……“叔叔一口气把他那悲惨的经历全说了。”好啊!你这个流氓,我就知道你是个败家子,只会吃我们家的财产,你是个流氓,诬赖……母亲破口大骂。
在离开哲尔赛岛时,父母把叔叔留在了岛上,是为了避免他回来再吃我们家的。为此,姐姐的男友也离他们而去。
马皮皮是个"调皮大王”。他又高又瘦,喜欢穿带有恐怖人物的衣服,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更好的去吓唬别人。马皮皮还长着一个瓜子脸,眉毛长长的,睫毛黑黑的,眼睛又大又圆,如果你看到他眼珠在转,就最好离他远一点,因为他可能想到了一个鬼主意来整你呢,鼻子翘翘的,不大不小,没有什么特别的,嘴巴弯弯的,笑起来阴森森的,像个小恶魔。他额头上还有一个王字,不不……,这个王可不是与生俱来的哦,是他在书法课上用毛笔自己画的。
有一次,马皮皮在家里写作业,写着写着就玩起了泡泡枪。他用泡泡枪把整个房间弄的到处是泡沫,就在他玩得正起劲的时候,他妈妈突然回来了,看到了这一情景,立刻大叫一声“马皮皮,你给我停下。”马皮皮不但不停下,还说:“老师教我们写关于泡泡的作文,我当然要感受一下。”妈妈见马皮皮还顶嘴,就立刻把他暴揍了一顿,还罚他拖一个月的地。
还有一次,马皮皮正和他的妈妈,在商场里逛街。忽然,马皮皮眼前一亮,他看到了一件非常酷的衣服,心想:如果,这酷衣服配上我帅气的脸,那一定更酷。于是,就对妈妈说:"妈妈,你给我买这件衣服,好不好?”妈妈说:“不行,家里那么多这种衣服,还要干嘛?”马皮皮见妈妈不同意,就难过的走了,可没走一会儿,他就想到了一个鬼主意。于是,马皮皮又跑到妈妈那说":妈妈,你累不累啊!我帮你背包吧。”“那好吧,但你千万别把包弄丢哦。”妈妈边说边把包递给马皮皮。马皮皮拿到包后就趁妈妈在看衣服的时候,奔向刚才那家卖酷衣服的服装店。用妈妈包里的钱把自己刚才看上的衣服给买了下来。回去的时候,他害怕妈妈发现那件衣服,并把衣服拿回去退,所以就把衣服藏在了他自已的包里。可最后妈妈还是发现了那件衣服,不仅衣服被退了回去,而且马皮皮还吃了一顿“竹笋炒肉。”
你说他是不是很调皮呢?
“唉,真悲哀,好不容易来哲尓赛岛旅游一次却又不能吃我从小最想吃到的牡蛎,要是于勒叔叔出现在这里,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啊!”我眼巴巴地看着父亲姐姐和姐夫大口大口地吃着牡蛎,吞下不停溢出口水。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蹲下来凑着我的耳边极温柔地说:“好孩子,我们千万不要吃,吃了会生病的!”
没过一会儿,二姐和姐夫就把一整盘牡蛎干掉了,姐夫和二姐提议到甲板上走走,父亲说:“你们俩去吧,不妨碍你们的自由。”听到父亲说的那么神秘,我躲躲藏藏地跟着去了。只见二姐挽着姐夫的手臂。一边说着哲尓赛岛美丽的风光,一边蹦蹦跳跳地,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忽然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时髦的发型,脖子上佩带着粗大的黄金链条,高大而笔直的腰背,穿着一套亮黑色带竖条的昂贵西装,手腕上有一大块闪亮至极的钻石手表,还有一双折射着高贵光芒的新皮鞋。二姐看着这位中年男人,立即停下了欢快的脚步,皱了皱眉头,“怎么了,亲爱的?”姐夫轻轻地问道,“没,没什么。”二姐不停地打量着这个中年男人,我也随着望去:粗而浓黑的眉毛下方有一双深邃清澈的眼睛,宽阔的额头,高高的鼻梁。“噢”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差点被二姐和姐夫发现,这个人不会就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吧!
这也让我太兴奋了吧!他会请我吃牡蛎吧!想着想着,口水又流了出来。对了,去找父亲他们,看下那个有钱人到底会不会是的我亲叔叔。很快,我就把他们拉来了,父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看,颤抖的手指着他,说:“没错,就是于勒,就是我的好弟弟于勒啊!你看,你看!”母亲更加激动,整个人跳了起来,像中了大奖一样,说:“去,认我们的亲弟弟去!”父亲母亲满面春风地走上前去;“我的好弟弟!真巧啊,能在这里遇见你!”正想拥抱下好久不见的弟弟,不料他快速地避开了,“先生,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弟弟。”“
你不是于勒吗?”听罢,中年男人飞快的跑开了,一点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怎么搞的啊?一遇到我们就跑了?”母亲生气的说。父亲对着大海长叹了一声。
父亲让母亲大姐和我分头去找于勒叔叔,终于让我在一家高级餐厅发现了他,立即向父母亲和大姐报告,母亲先带头怒气冲冲地进了餐厅,直直的指着在位置上绅士地用餐的叔叔大喊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害得我们家那么惨,如今富有了还不认我们……”于勒叔叔看了看一旁偷笑的随从,脸色立即暗了下来,眼睛朝我们翻了个白眼,不一会儿叫随从拿了张支票,写了一个阿拉伯数字和N个零,母亲和我们看得惊呆了。写完立即把支票扔了过来,回了下手,叫我们快离开。父亲满脸通红,憋出了俩字:“弟弟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于勒似乎没经过脑袋就说出这句话来。
在回哈佛尔的船上,菲利普夫妇没隔一分钟就拿出支票来数一遍有多少个零,算一算多少钱,而不知道这次短短的旅行,一张小小的支票就把亲情交换了。
如果于勒真的发了财:
“不”。母亲转过头来对我们说,“先整理一下我们的衣服——菲利普,你看我的衣服还可以吗?”父亲早已按耐不住,他的脸很红,像个滑稽的小丑一般。她说:“可以、可以,我们快点过去吧!”
突然,父亲的眼光暗了下去,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嘴唇在明媚的.阳光下抖动着。母亲似乎看出父亲的不妥,她问:“怎么了?”父亲转过头来,说:“若他不是于勒,我们又如此冒昧地问,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母亲说:“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去试探一下!”
于是,父亲整理了一下他唯一最漂亮的衣服——那是他每个星期日都会穿着它去海边栈桥上的衣服,然后清了清噪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位先生前说:“您好先生。您的衣服真适合您,您是在哪儿买的?” 只见到那位先生风度翩翩地说:“谢谢,这是从美洲买的。”于是父亲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扯聊。最后,母亲等得不耐烦了,瞪了一眼父亲。父亲会意了,马上说:“啊,和您聊天真愉快!聊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您叫什么,请问先生怎么称呼?”“于勒”那位先生简洁地回答。
父亲的脸红透了,像装满了热腾腾的蒸汽。他兴奋地朝我们大喊:“克拉丽丝!快来啊!我们亲爱的弟弟在这呢!”母亲也开心极了,她几乎是奔跑着过去的,他对着于勒一脸讨好地说:“好心的于勒,亲爱的弟弟!你最近还好吗?好久没见了。”
于勒叔叔一脸的不相信,他握住父亲的手,高兴地问:“真的是你吗?我的菲利普哥哥?”“是的,是的!”父亲更高兴了,眼睛一闪一闪的。于是,他们开始热情地相拥起来。
后来,他们坐在一起热情地谈了起来,父母总是在赞他很棒,就连姐姐和姐夫也围在他们身边时不时插几句话,阿谀奉承。
眼前的阳光掺杂着父母的背影,开始变得刺眼起来,偶尔听见母亲的一句话:“太好了!于勒,回去以后来吃个饭叙叙旧吧……”看着父母一脸的讨好,我禁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我撇开视线,向大海望去。远处,灰色的雾中有一个黑的恐怖、黑得沉重的影子——那是哲尔赛岛。而船,在向那片连太阳都驱散不了的雾中继续缓缓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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