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认识他已经一年了,可是他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
“你可以做我老婆吗?”这应该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吧。
或许是因为看了太多的言情小说,我也憧憬美丽的爱情,所以我答应了他。依然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或许是见到他的第一眼吧。曾经我也问过他,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可是他的回答跟我想的一样。
“不知不觉之中!”
经过了一个暑假,我们更加的爱对方了。可是我要面对的却是――他要离开了。他要到外地去上学了。我该怎么办,有谁能够告诉我?
每次听着王力宏的歌《forever love》我都会不自觉的.掉泪,因为不想他离开。
“不要走,就算为了我而留下来可以吗?”
“对不起,请你等我,回来之后我会更加爱你的!”
转眼间,已经和他分开快一个月了。真的好想好想他。每天晚上看着漫天的繁星,都会不自觉的想起以前和他的点点滴滴,好像星们也在和我一起想念他。
每天都会打电话,可是还是抑制不住想他的念头。上课时也会不时的想起他的样子,他的笑,他的坏和他独特的帅。
想他,念他,恋他,爱他。
这几个星期来,大大小小的面试了五、六个社团部门,校级的和院级的都有。大部分的面试都是三大步骤。
第一:自我介绍,比如一些爱好、兴趣、特长等。
在面试这一关的时候,我听见有同学说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大多时候都在学习为了高考。我看到这个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一些事。
要是初三的时候,没有冒着中考的压力出去打球,也许现在我也不能够自信的'说:我喜欢运动,热爱打篮球。
要是中学的时候,没有冒着学习成绩下降的危险,去满足自己对电脑强烈的兴趣,也许现在我也不能够自信的说:我擅长电脑,能独立操作office办公软件,会电脑编程序,视频、图片制作也可以完成。
那些时候,那些看似不合理的做法,现在却成了我进入这些心仪的社团部门的资本。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当时我选择了一条大家都认为的正确的路走,我还能这样靠着那些“资本”进入这些好的社团部门吗?其实面对质疑的时候,我们都曾在那些闲言中迷失了自己。但是,后来有的人在那些闲言中找到了那颗最亮的星并且选择了坚持,于是那些时候的挣扎就成了现在的资本。
第二:就是才艺表演。当然也可以自愿的,但是表演了入选的几率肯定会加大了。
在面试这一关的时候,有很多同学说出来学习基本上不会什么表演。要不就是千篇一律的唱歌,也不管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合适(不过勇气值得学习)。
要不是高三的时候,没有抗着高考的压力去学习街舞舞步,或许我现在也不能自信的说:我来表演一个街舞舞步。
很多事情,通常是在过了很久之后,才会体现出它存在的价值。所以,我们不可以很轻易的就否定一个事物。
第三:就是问答时间。这就是一个了解的过程。
只要不违背某些事物本来的价值观,不违背它的价值取向,基本上没问题。当然一定要会说。所以都看书,都说话也成了很重要的东西。
直到现在我都这样认为的:上天让某一样事物出现在你的面前,必定是有它的意义。你可以选择放弃去挖掘它的存在,但你不能忽略它的存在。所以人是会思考的,无时无刻都在思考,思考着现在,思考着以后。
就像我在思考,上帝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十八岁的花季,后来才明白,因为在这个最美的年纪我会遇见你!
上来接着写,我在拿别人的长处和自己的短处比。我感到委屈的是,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没有得到自己预想的结果和回报,于是有点不平。关键是没有得到象学生时代的排名,相对公平,感觉失落。我感觉自己一直在努力,却没有象某些不努力的人那样活得自在,还常常略微气压或奚落奚落别人感到忧伤。其实真的没有那么严重,也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我感到自己处于不上不下的'境地,经常感到莫名的被忽视和误解。我是多么的热爱劳动和工作呀,无能怎样,我不会停止学习和劳动,我感到活在这个世界没有比学习和劳动更令人欣喜和激动的了。玩和休闲要的,一定要的,寓学于玩,寓劳于乐。娱乐也可以随时随地,不必专门刻意安排,我不喜欢,太累。
当然是力所能及,因为世界那么大,我不可能什么都行,我也没有别要撑哪个能。工作期间,我就做工作要求做的事。业余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要使自己快乐起来,真正快乐起来,这一点非常重要。写这篇文章就是在剖析自己的弱点,使自己快乐起来,愉快起来!努力我加油。
要看到自己的渺小和一文不值,要努力地使别人感到愉快。即使有时自己成为被笑话的小丑也不要难过和生气,而是要高高兴兴。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呀。
近日,听了几节新课程展示课,关汉卿《窦娥冤》(节选)、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钱钟书《谈中国诗》,三节课敦促我渐渐厘清了对于问题的思考——“我们为什么上课?”
首先,为了学生的需要。课堂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们要“展示”什么,而是学生有需要,学生的需要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尤其母语的学习,尤其是高中生的学习。因为是母语,人人都懂一点,并非零起点,并非空白,因为是高中生,知情行意“不必不如师”。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明了两个问题:学生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简而言之,就是研究学情。从学情入手,立足文本,研究学生的已知和未知,研究学生的需要,研究文本的价值方向和利用点。这里的研究不是备课时的单相推定,而是基于细致的了解、征询,尤其是课堂现场的因势象形。要让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需要,要让学生说出自己的需要,这就要求我们给时间、给空间,给指导、给方法。备课的着力点不在于怎样教,而在于让学生怎样学,学什么,学到什么程度,基于“学”,定乎教。课堂的起点应该始于学生的阅读、思考、体验,以及随之而来的疑惑和需要。这才是“教-学”的本义。
钱钟书《谈中国诗》一文处在必修五第三单元,该单元是必修中唯一的文艺评论和文艺随笔,阅读有一定的难度,但因为“唯一”其教学价值更重要。单元提示即要求把握文章的基本观点,学习关于欣赏、评论文艺作品的规律的知识,参照文章的写法尝试作一点分析和评论,以提升学生的审美品位,增强文艺评论能力。研究学生的需要就是研究学生的“能”与“不能”,作为高二的学生是能够理清本文思路把握基本观点的,也就是说不需要我们帮助。本文所谈的中国诗的四个特点以及最后的观点是很明朗的,如果作为重点,可以训练学生快速阅读并用简洁的语言高度概括之,这一点倒是学生未必都“能”的。对于其中的“不能”也未必都是我们教学的目标,有些是我们“教也不能”的,比如本文的钱式语言的幽默智慧。而有些是我们“能教”的,也是必须教的,否则文本的教学价值将被流失。比如本文作为“唯一”的文艺评论性随笔,其比较文学的立场,(谈中国诗的传统方法一般是纵向的,而钱钟书先生则从横向的角度,在全球诗境中谈中国诗特征,具有很高的智性)对于诗歌等文艺作品欣赏评论的规律方法,以及此类随笔的写法(开篇取其大意,卒章显其精神,中间横加铺排,一以贯之,形成一个整体)是值得我们研习追摹的。此外,大家学者严谨周密的论述风格也是“需要”追随的。学生的“不能”在此,需要在此,我们的价值也在此。
其次,为了课程的目标。准确地说,是课程目标的分解细化与落实。具体到文本,应该就是其教学价值的设定。尤其当文本的价值因为学生的未知而不知道“需要”的时候,我们必须“强加”,否则就是“”。当前,学生主体地位、教学的非指示、课堂的生成等等概念常常被误解,造成课堂的媚俗与低就,丧失教学的引领拉动功能。我们之所以“教”不仅基于学生的“不能”还要着力于学生的“不知”,目的之一就是对学生的空白有所填补。
关汉卿《窦娥冤》(节选)出自必修四第一单元,节选的是《窦娥冤》第三折。应该认识到,戏剧教学一直是中学语文教学的“盲区”或者说薄弱环节,尽管新课程设计了《中外戏剧名作欣赏》选修,但我们实际上未必“选修”,这就造成学生对于戏剧这一悠久艺术门类认识的空白,不能不说这是极大的缺失。所以,必修中的`这一单元显得尤为难得,值得重视。但我们处理戏剧文本时常常把它混同于小说和诗词教学,分析其情节设计、人物形象无异于小说,欣赏曲词又几近乎诗词鉴赏,全然不关乎戏剧文本的特点,失去了“这一篇”的教学价值,即教会学生读剧本,看出剧本的特殊“门道”。本文属于元杂剧,对诸如结构设计、情节推进、人物塑造、舞台布置等分析,都应体现这一“类”的不同。譬如,剧本中的说白主要是为了推进故事情节,曲词只是辅助,曲词主要为表现人物的内心情感。对于戏剧(剧本)这一文学样式的认识是本文教学不可或缺的“需要”。当然,不能陷入知识性讲座的误区,也不必上升到专业的高度。结合文本,接触样式,认识规律,就是“门道”。
此外,更深远的取向是为了学生的“不需要”。教学上,牵手就是为了放手,辛弃疾《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一课的教学几乎就是大包大揽,从作者简介到注音解词、从词意概括到即兴写作。这首词出自教材必修四,单元目标设定为品味赏析,这节课的实际教学两点都没有完成,至少没有到位,尤其品味语言这一目标。这里,我想说的是,所谓文本只是一个例子,长期误导了我们。因为把它当例子,只顾迁移拓展,举一反三,忘却了文本、语言本身,大而无当,玄远缥缈。基础教育的语文学习在于培养语言的敏感、美感,在于深入、细读,语文教师惯常以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东西满足学生的好奇心,顺便显示自己的“渊博”、“高深”。正是这种游离使得我们的学生长不大、放不了手,高三备考时的窘迫即全线暴露。就本课而言,并不是教学内容的问题,而是达成方式的问题,主要是结论给出得太快,课堂陷入“听讲”的窠臼,学生只是被动的受众。当然,这与课堂内容“太满”有关。诗词的学习关键在于让学生静心、尽力地深入文本、深入语言,体察、还原作者的情绪,进而了解诗词。
表现情感的特殊体式和方法,最终达成“不需要”我们也会读诗词这样的目标。为此,根本在于还给学生课堂的时间和空间,而不是为了把自己的“准备”尽数倾泻。日常教学的“慢”功,才是真正的以学生为主体,且为之计深远。
我们为什么上课?为了学生的“不知”、为了学生的“不能”、为了学生最终的“不需要”。所谓学生是课堂的主体,一直是一个口号。学生是我们课堂的服务对象,而不是被动的受众,我们不知道所服务对象的需要,或者根本不管不顾对象的需要,只是一味地灌输下去,不管其已知还是未知。久而久之,学生也就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被动充当老师“多情”的受众,作虔诚状,作欣欣状。坐在课堂上,面对母语的学习,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是我们语文课堂最大的悲哀,但学生是无辜的。我们让学生忍受这样的“被服务”时日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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