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瓜形状各异。有的直直的,像一根木棍;有的末尾有点弯,就像一条调皮的尾巴;有的弯弯的,像晚上出来“值班”的月牙儿。青瓜嫩的时候是青绿色的,全身长满了嫩嫩的刺,简直像根狼牙棒,还披着一层薄薄的白纱,也称“霜”,可以凭此来辨别是否新鲜。一段时间后绿中带黄的“皱纹”爬上了它的额头,最后变得全身黄色,就说明青瓜“老”了,有“人老珠黄”之感,所以有人也称它为“黄瓜”。
青瓜清爽可口,放进嘴里一咬,啊!那股脆劲儿别提有多舒服了!青瓜的.吃法有很多种:生吃、炒、凉拌……其中,我最喜欢凉拌青瓜了:先把青瓜削了皮,切成丝,然后,倒点热开水进去浸青瓜丝。接着,把碗里的水倒少许出来,再把白醋倒一点进去,(不要倒太多了哦!要不然酸死你!)最后,放五六勺白糖搅拌均匀,这样,凉拌青瓜就做成了。自从爸爸妈妈知道我喜欢吃青瓜后,便每隔一天就给我买两根青瓜,还要我自己做!吃着自己亲手炮制的凉拌青瓜,我心里美滋滋的,因为,我学会了独立!
青瓜不但可以吃,还可以美容呢!把青瓜切成一片片敷在脸上,不但可以消除脸上的皱纹,还可以淡化脸上的斑点。想不到青瓜的功用还真不少!
当我把牛肉放在洞穴时,不一会儿,有一只蚂蚁从洞穴爬了出来,向牛肉走去。它看到牛肉后,便立刻向洞穴走去,过了一会儿,有一大群蚂蚁走出来,都围在牛肉旁边,开始搬运起来。但它们搬一会儿便不搬运了,似乎遇到了难题。原来,这块牛肉太大了,可蚂蚁的洞穴太小了。
于是,蚂蚁们便有规律的到牛肉面前,每人咬一口牛肉下来用前肢接着,快速地运回家里去。就这样,它们一小口一小口的拿牛肉,大约半个小时后,一整块牛肉便进了他们的家。不过,即使搬完了一整块牛肉,蚂蚁们还是在艰苦地寻找食物,是什么让他们有这样的力量?我觉得,这应该是求生的***让蚂蚁们有这样的力量。
自从那一天观察蚂蚁后,我就开始十分得喜爱这些小生灵和美丽的大自然。
常言道“猪来穷,狗来福”。我家就有一只狼狗,大家都叫它“大卫”,的确,它给我家带来了福气。提起狼狗,起初,我是很害怕的,但是,慢慢地我就喜欢起它来了,每天和它一起玩耍,它很机灵、可爱,同时,它也听话,习惯也好。
“大卫”有一身乌黑发亮的卷毛,摸上去也十分柔软,像披了一件棉袄似的。它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珠像钻石般闪烁。另外,它还有两只又尖又长的大耳朵,就算是再小的动静和声音它都听得见。它有一个灵敏的鼻子,左嗅嗅右嗅嗅,可以闻到十里以外的各种气味。它那血盆大口,吃起饭来狼吞虎咽。它的四肢刚劲有力,跑起来像离弦的箭一样。
有一次,我奶奶给“大卫”洗澡,奶奶将习惯性的手势一挥,它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卫生间,乖乖的站到洗澡盆旁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动作。我奶奶还挺细心的,每次都用沐浴露帮它全身搓洗一遍。有意思的是,给它清洗时,它还高兴地跳起了拉丁舞呢。洗完澡一出来,它那用力的甩头摆身动作,好似一个摇滚歌手,狂放极了。随后,更有意思的是,它居然叼着梳子来到奶奶跟前,便端端正正地坐下看起电视来,显得一副很惬意的样子。这时,我们全家都笑了。我奶奶瞬时就明白了“大卫”的意思。随后,奶奶便给“大卫”梳理毛发。我妈妈还开玩笑似地说:“我们家出奇迹了,竟养了一个能歌善舞的大狼狗。”
我们家里只要一来客人,它就“汪汪”大叫,还趴在客人身上亲吻客人的脸,亲完后,便在家里来回跑动,像兴奋过头了似的。我们回来也是如此。它在家里悠的时候,就会东看看西看看,就像侦察兵一样。只要有人从我们家的大门经过,就会大叫几声。当有人敲门,它就会不停地叫,直到我们开了门为止。有时,我们要出去,它便可怜巴巴地哀叫几声,皱起眉头,黑溜溜的眼珠不停地动,好像很想去似的。有时,我一开门,它就一溜烟地跑到车尾箱前(我们家的车是吉普车),等候主人。
它喜欢吃的食物是饭和猪肝或红萝卜丝炒饭。它吃饭的速度惊人,假若你吃一小碗饭,它吃一锅饭,你也许还没它快。我们吃饭时,它总是到桌子旁嗅一嗅,好像想吃我们的菜似的。它吃饭时总是左舔又舔,就像一条龙在摆动。
这就是我喜爱的大狼狗。
依然有个习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在某个时间,在由自己营造的氛围里,静静的坐着,然后,漫无边际地想着。
那是个极适宜遐想的时候,一如此刻,在这个初春的傍晚,空气里,还弥漫着草儿返青的气味,有风,轻轻从窗前吹过。
于是,裹着素颜,让一种心绪,随之在心头慢慢浮起。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健忘的人,时至如今,原来,那种脆弱的感觉,如蜘蛛网上的一根青丝,只要有微微的风儿吹起,就能心起涟漪跌荡不止。
也只有在这时,才发现,原来,生命中一直期待的美丽和浪漫,到头来,在人类的长河中,宛如一朵小小的浪花,稍纵即逝。
其实,我不应该是位忧伤的人,城市的高楼,霓虹的闪烁,海滩的浪漫,无时无可不在炫耀着时尚和优越。
可是我,似乎逃离了繁华,选择了用键盘诉说自己内心的感触,寻觅和享受着文字给我带来的心灵安慰,语言虽幼稚,但裹着真诚娓娓道来,写一段回忆,表达一段感慨,真的很好!
很多人能感到,我似乎对忧伤的文字“情有独钟”,也有人问我:你真的忧伤吗?,我淡淡一笑,告诉他,因为这种忧伤的表达,能让我很安逸,很绵延,就如同一位老朋友,在安静的听我诉说,它过滤了我所有内心的不安和迷茫,我喜欢这种随意的感觉。
朋友笑了,我也笑了!
于是,经常地一边写,一边听一曲忧伤的歌曲,随着音乐,让心在旋律里彼此起伏,一丝痛,牵绊在每一个音符上,那感觉,足足地让自己在这空灵的世界里沉醉不起。
如果这时,窗外恰好有雨飘落,那雨打落叶的声音沙沙传来,此刻,忧伤得以诠释,心灵得以升华,心境还有什么比此时更为清澈,更为宁静的.呢?
都说,忧伤是一种人性本能的反应,是一种真实的情感流露,它很真也很纯,并非是一种痛苦的不堪和哀愁。
我却固执地认为,它是一种别样的美丽,是生活中美丽的点缀,它游走在每个人的心中,侵蚀着每个人的心灵,但又不会无情无义。
也许,懂得忧伤的女人,是善良的人,是感情丰富的人,如此说来,又何尝不可?
于是,我接受了忧伤,让其伴随在我的身边,点缀我的情感世界,喜欢它的感觉,就如我喜欢一朵淡淡的小花儿,宁静而素雅,在我内心深处,静静地蔓延,悄悄地绽放。
车,行在科技大道上。飞速的车轮,滚过一寸一寸的土地。车道依山傍水,色浓如血的枫叶在冬降临的气息中凋零。唯有暗黄的菊花花开不败,枝头星星点点的树叶在秋风中寂寥,萧瑟
计程表上的数字不断增大,去往外婆家的路在一点一点流逝,一个弯儿绕到了外婆家门前,一个世人所俗称的黑色身影几步蹿到我面前,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低声凝望。嘿,是老黄,那是我从小就一起成长的狗,如今我身强体壮,而它却被岁月蹂躏得死去活来。黄黄的皮肤长满了癣,在冬阳的抚照下昏昏欲睡,嘴巴中的狗牙也掉了不少,时不时仰天伸个懒腰,抓个头。老黄一见我们,沾满眼屎的.双眼立刻生动起来,仿佛又有了青春的色彩。撒开四腿,回旋地原地转圈,传出几声清亮的狗犬吠。宣示着我们的来临,外公外婆都笑着迎了出来。把我们迎进屋。
见到熟人的老黄就不得了了,一下子来了老成的气息。似乎变得调皮,有一点孩子们得有的无赖。刚放下手中的活,想跟妈妈聊天的外婆便被缠住了,走到外婆面前啪!一个标准的美人卧双只爪子提在胸前,两只脚勾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喘气,要外婆挠痒痒。外婆大喝一声,它倒也学乖,立刻转移目标,盯上了我。我闲来无事,抬起脚在它的皮毛上摩挲着,从胸部延续到腹部,它仿佛如愿以偿似的,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头跟着一上一下地摆动,四条腿也舒展开来,摆出一个大字。我的脚渐渐变酸,收回腿时,想不到这一下,他居然赖上我了,走哪跟哪,一下子跑到前方来个美人卧令人哭笑不得。
夕阳渐渐沉睡,我与狗在夕阳的余晖中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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