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我在这城市之间每天穿梭,足够了解这世界的样子:清晨是以一栋楼里几个住户孤独亮着的灯开始的,夜晚是以一排排路灯和一片片霓虹结束的。我以为这就是生活,但我错了。
过去的我从未注意到那些自然的细节,那些曾经来过却又告别的风物,那些被人类辜负的生存元素。比如河流,井泉,寂静,黑夜,流萤,虫鸣,水桥,城丘,荒野,鸽哨,燕巢,乡村······比如农历,节气,禁忌,故乡,耕作,女织,脚力,街坊,漫步,放学路上······
但是在我的生活中,我已经看不见他们了。
父辈把祖先的文化遗产交到我们手上,却没能把诞生那些佳句的空间和现场一并予之。当我们动情吟哦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多少相配的物境和诗意了。
让我们来看看吧:一边是秃山童岭、雀兽绝迹,一边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的书声朗朗;一边是霾尘浊日、黄沙漫天,一边是“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的诗情画意——现代人生生地将古人留下的美销毁了,现实空间里与那些风雅的诗句全无对应之物,却要少年人硬硬地抒情和陶醉,真是自欺欺人。不知何时,我们的世界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变化着:盖起的高楼,四通八的道路,高起的烟囱······不可否认,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新建的高楼让住宅更加稳固安全,发展的科技让生活更加舒适惬意。
古典场景的缺席,不仅意味着风物之夭折,更意味着众多美学信息与精神资源的流逝。不久,对原版大自然丧失想象力的我们,将对古籍中那些伟大的美学华章和人文体验彻底不明就里,如坠雾中。
这个时代,不变的东西太少太少了,生活中的.那些美好,到现在只能用来缅怀。当夜晚的静谧被浮躁的声音打碎,黑暗不再黑,当曾经的繁星点点化为闪烁不停的霓虹,我们又将从何处寻找当初的生活?
“我们唱了一路的歌,却发现无词可曲;我们走了很远很远,却忘了为何出发。”王开岭如是说。在工业化、城市化这条路上渐行渐远的我们,是否该回头看看,当初的信仰究竟什么?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我们不能把钢筋水泥当成家,不能把金钱物质当成生活。
我想,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的梦想:自然质朴,一袭布衣,一壶好茶,两三个知己,淡然自处。我们张开双手拥抱这个时代,尽管她有诸多的不足;我们用一腔热忱去爱这个时代,因为我们生其逢时。我们爱她,就连那些憎厌不满,也都来源于爱。
“谁还记得从前的世界,谁还记得生活本来的样子?”合上书本,王开岭的质问犹在耳边。而我站在城市的中央,誓要回到那段自然无邪的岁月,回到那个清澈明亮的人间!我相信,世界在我去世的时候,要比我出生的时候,更好。
假如我能长出尾巴,我就要猫的尾巴,因为猫的尾巴给人一种高雅的感觉。
猫的尾巴细长细长的,但我觉得还不够好看,有些单调。我会给我的.尾巴上用彩色的丝带绑上五颜六色的小花,再在丝带上粘上一个又大又美丽的蝴蝶结,那一定是锦上添花,十分抢眼!我的尾巴用处多多,有一次,下着大雪,路上很滑,但是我还要抱很多书,无法保持平衡,这时候,我的尾巴就派上用场了,我用尾巴卷着那一摞书,然后,用手扶着旁边的围栏,哈哈哈,这样就安全了,瞧,我的尾巴多有用啊。
记得还有一次,我想吃一棵树上的果子,用尽平生之力,终于爬到了树上,但还是够不到果子,我就用尾巴把它一卷,用力一拽,果子就到手了。
我的尾巴不止带来方便,带来的麻烦也不少。
有一次,我放学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自己开门进去了,“啊!”我夹着尾巴了。吃一堑长一智,此后自己长了记性,变得小心翼翼了。
你们想长什么样是尾巴呀?怎么装饰它呢?为什么喜欢它呢?分享一下吧!
假如人长了尾巴,会怎么样呢?
人长了尾巴,肯定很有趣。在公交车上,如果你两手都拿着东西,没法站稳,可以用尾巴来抓住扶手。走累了,可是没有凳子怎么办?别急,可以坐在尾巴上休息。下雨天,可以用尾巴卷住雨伞,撑着很方便。说“再见”和“你好”的时候,可以用尾巴代替挥手了,又方便又时髦。见面握手也不叫握手了,都改成握尾巴了……
嘿嘿,长了尾巴,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屁股坐在凳子上很难受,需要有个洞安置尾巴。睡在床上也很不舒服,只能趴下睡或侧着睡。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谁也不愿意当小鸡,因为小鸡很快就会被抓住尾巴。关门的时候一不小心,尾巴很容易被门夹住。冬天来了,北风一吹,有的人尾巴上就长满冻疮了。裤子必须剪一个洞,把尾巴露出来,否则,就没法穿了。对了,尾巴整天在地上拖来拖去,很容易弄脏,看来,还得给尾巴穿件衣服……
哈哈!你说人有尾巴好,还是没有尾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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