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什么都要选择,吃饭,买菜,作业,衣服等我们都要做出选择。而且我们都有第一次,但是第一次选择是不可重复的,如果选错了,第一次就没有了,第二次选择出现了。
我的第一次选择是:有一位阿姨问我你爸爸好还是妈妈好。我那时很小,所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妈妈在说妈妈好,爸爸在说爸爸好。但是一想:不对,如果阿姨告诉爸爸妈妈怎么办?于是我问阿姨:“阿姨你不会告诉我爸爸妈妈吧!”于是阿姨说:“不会。”我放心了,刚要说出口,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说不出来,我想:这么说太不公平了,我会很尴尬。一方面对不起妈妈,另一方面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我有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字,那就是套。我刚要跑,但是阿姨看穿了我的诡计,于是喊了一声:“小威,你要到哪里去。”我笑了笑,嘿嘿一声,便停住了脚步,继续思考了半天。到底是妈妈好,还是爸爸好。又过了半天,妈妈很好,我刚要说,心里觉得不对。回想一下爸爸对我的好,但妈妈对我也好,我的脑子都要爆炸了,我都快变成痴呆了,可是怎么说也不行。啊!灵感又来了,干脆爸爸妈妈都说吧。可是阿姨只让说一个。我怕说错,把第一次选择失去了。于是,我都在沉思。过了一会儿,我又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妈妈一半好,爸爸一半好,于是我说了出来。这一次心没有阻止我,我想我说对了,我的回答很正确。于是阿姨告诉妈妈好爸爸,他们很高兴,很满意我的回答。我这样说爸爸和妈妈都不会争风吃醋,而且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爱我。我们第一次的选择要好好考虑。
而今的一些教育内容,不是教育学生掌握知识、开启智慧之门,而简直就是搞歪门邪道,教人如何同垃圾知识搏斗。 问:《相脊轩志》中最后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中枇杷树是谁所栽? 这有意义吗?谁栽的又有什么重要呢,作者只是触景生情,难道说,他妻子已走,树是妻子栽的,他就会把树当作妻子一样,成为他的精神寄托吗?我并不关心答案是什么,但花半节课讨论值吗?就像古诗古词以及新诗新词需要老师一词一字的讲吗,我认为有些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诗词需要的是自己的感悟啊!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用五个成语概括它的意思,好可怜的诗啊!
一位学生做一道数学题用五步就解出来了,但老师偏偏让解七步,因为这是标准答案。家长打电话问为什么,老师说:“不能太随心所欲,尤其是一个女孩,要让她懂得洁身自好。”一个简单的数学题竟然和复杂的人生扯到一起,家长不得不佩服老师的用心良苦啊?!学生做题循规蹈矩,在“标准解法”下,孩子创造的翅膀就被剪子样的“标准”剪断了,我想,这就是中国人为什么没能走上“诺奖”领奖台的根本原因吧。
校园中的莘莘学子在蔚蓝的天空下受到的是扭曲心灵的摧残,寒窗十几年,没能跨过高考的独木桥就以结束生命的方式寻求解脱,近年来这类数字的不断上升,难道中国特色的应试教育下的素质教育不应该引起深刻的思考吗,难道只是整体中出现一两个另类这么简单吗?
走出家门自由多了,走出校门轻松多了,但谁能真正走出尘世的门槛呢?每个人都穿梭于一道道有形无形的'门之间,既有忙于渗透一堵堵有形无形的墙之间……活着真累…… 在北方,冬天上学是披星戴月,耐着寒风的抨击,早上出门天还黑,晚上回家天又黑,零辰学子窗前的灯还是无法休息,星期天早已被辅导班分解了……
这种情形下,在某种意义和程度上说,剥夺了学生的美好青春和生命,是一种变相谋***,被毁掉的不止是现在的岁月,还有他们更美好的未来和人生。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在一只盛香水的花瓶里插着两根花――两根花枝招展的人造花。妮妮兴奋地闻了又闻,弄了又弄,像对待两位美丽的天使一样珍视着它们。
一旁的奶奶忍不住问:“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真的!想当年你阿公送俺的花,真的!绝对美!”
妮妮好像在扞卫神的尊严一样,噘着小嘴,“哼!那什么破东西,很香吗?根本不香!能开多久?没几天就死了!”
奶奶吓了一大跳:“我……那花!是真的哩?”
只见妮妮又要发作,奶奶赶紧悻悻地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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