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我在图书馆意外发现了一本很有趣的书,名字叫《把时间当朋友》。
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是教我们是如何学会管理时间,合理运用时间,把时间当朋友的方法,以及一些有用的时间小故事。
一开始我觉得这本书很枯燥乏味,根本看不懂,就在我想要停止阅读的时候,一句话突然映入我眼帘,深深的吸引了我:用正确的方法做正确的事情。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什么是正确的事情呢?书上说:“最可怕的不是效率不高,而是干脆做错了事。如果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效率越高,结果越糟。相反,如果做的事是正确的,效率低一点点也没关系,因为做一点是一点,多收获一点,多进步一点,动力就会更强一点,进而更容易持续地做下去。怎样判断所做的事情是否正确?核心只有一个:看他是否现实。”
这让我想到了自己练字。一开始,我只想快点完成任务,所以急匆匆,胡乱写一通,这样的字当然不好看,字迹潦草,书面邋遢,总是遭到老师批评,罚我重写,往往得不偿失。这大概就是,朝着错误的方向做事,效率越高,结果越糟吧!
知道了这个道理,回到家,我不急不慢重新拿出格子纸,静下心,慢慢的写起字来。一笔一划,一字一字,先临摹,再仿写,这次我没有把它当任务,而是把练字这件事当成朋友,把它当成正确的事,我们一起与时间散步。没想到,越是不在意,时间过得越快,爸爸妈妈看到我改头换面的字迹,都惊叹不已,感叹我像变了一个人。
这本书不仅让我学会了判断什么是正确的事,还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切消极行为都来自于否定现实,逃避现实,只有接受现实,才可能脚踏实地,避免心浮气躁,好高骛远。时间是现实的人的朋友,是不现实的人的敌人。认清现实,正确对待,总有一天会成功。
一开始有先入之见,认为作者想表达的是一个现象问题。正如同在他那个时代当中电视广为普及,人们一方面惊讶于电视—这种科技扩宽了人们的视野,让知识更为普及化,一方面也觉察到其中稍有不妥。正如同当今的互联网的迅猛发展。但事实上看完整本书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科技,就任何时候而言,不存在好坏,因为它仅仅是个工具。道德属性是人们发明创造的,正如同我们不能用人类道德去批判动物世界的好坏一样,以道德的好与坏来评价一件工具本身就很可笑。
当然言归正传,在我看来,作者实际上想表达的,其实是对知识的不尊重。大多数人通过电视(网络)轻而易举地接触到不同的知识。正因为如此轻而易举,故而产生懈怠,从而不认真对待。Postman在文中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如果一个人在做报告过程中三番两次不断中断,或是上个厕所,或是泡杯水诸如此类,听报告的人不仅会觉得莫名其妙,更会对这场报告的专业性产生质疑,从而不认真对待。电视便是如此。当然其还以传教和电视娱乐做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在此姑且不表。由此看来,寓教于乐,前提是教,而非乐。学习本来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或许在几千年前孔子已表述的非常明白: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在学习的基础上再进行思考,思考了再学习,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学习基本环节。且Postman进一步指出,娱乐化下的批量知识生产知识给予人们的是模式化的思维模式,限制了思维的多样性。不记得曾经在哪里看到过的一个例子,颇为相似。人的眼睛是一种很独特的器官,我们可以看的范围其实很广阔,但人们通常会将焦点放在自己关注的事物上,而忽略周遭。但值得注意的是,是人们自己决定焦点在哪,但电视(或诸如此类)却是替你决定焦点在哪。或许不是很恰当,但足以说明一二。
在本书的最后作者还提出了两个解决办法。其一是让人们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是在看电视,但作者自己也承认这操作起来很难。另一个则是依靠学校教育。而在我看来,或许可以将两者结合起来,学校应该教会学生尊重知识,认真对待学习,也该教会学生以何种态度对待娱乐。显然,以身作则的'方式更为可取。
读《菜根谭》颇有感触:“文章做到极处,无有他奇,只是恰好。人品做到极处,无有他异,只是本然。”
这句话告诉我们:文章写到了纯熟完美的最高境界时,其中的遣词造句并没有什么深奥玄妙之处,只不过是将自己的真情实感恰如其分地用文字表达出来罢了。当一个人的品德修养达到了真善美高度统一的崇高境界时,他的言谈举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是将自己纯真朴实的自然精神本质平白表露而已。
曹丕在《典论?论文》中将做文章提高到了至高境界,“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为天下读书人废寝忘食地读书和殚精竭虑地求功名找到了理论依据,由此也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学子在“头悬梁、锥刺股”读书成名的同时,注重将文品与人品紧密地结合起来,视作文与做人为生命,孜孜不倦读书的同时,自觉地完善自我,以期成为表里如一的高尚的人。
现实生活中,每一个人的灵魂所思与肉体所为往往并不统一,甚至会发生对抗,直接导致“作文”与“做人”的激烈冲突,真的是很残酷。然而,这也正是生活的本真。因为在中国人的眼里,“文如其人”,人生一世在社会中运行的过程被称为“做人”,只有成功地做好了“人”,才可能拥有一双“作文”的妙手,所谓“修德须忘功名,读书定要深心”。做学问的人务必要聚精会神,专心致志。就像你在修炼道德时却又忘不掉求取功利名誉,那么你必然不会有什么真正的造诣。如果你在阅读古书时却只把兴趣放在吟诗作赋、附庸风雅上,那么你也肯定不能有什么深入的心得体会。
人生如同一座大舞台,每一个人都是演员,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自然也就有正面人物和反面角色之分,同时也会存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别。一个人可以扮演多种角色,但却无法具备多个灵魂,否则“灵”与“肉”的搏斗时刻在进行,人活得岂不是太累了,如此肉体与灵魂的和谐就无法统一,心灵的安宁更成为无稽之谈。
时下朋友见面最大的感慨就是:活得真累。这种累并非单纯的工作强度之大,而是作为社会人必须照顾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是个体心理的疲惫,是不堪心灵的重负,对此身在职场的人们都心知肚明又心照不宣,只能默默地承受,暗暗地调节。倘若我们能够做到“文章极处无奇巧,人品极处只本然”,卸下过多的心理重负,拥有宽爱和淡定的心境,不怨天尤人,不苛求完美,去本色做人,以真心作文,那么我们将会在有限的生命旅途中,抛弃功名之累,饱览春花秋月,细品夏景冬雪,天人合一,自然和谐地终其一生。
如同《菜根谭》的得名:咬得菜根断,则百事可破。但愿我们能“超越口耳之嗜欲,得见人生之真趣”,无论是做人还是作文,都会万事皆缘,随遇而安。
在一个手机软件上,我无意间听到了林清玄的文章,当时的第一感是朴素、柔和,没有华丽的辞藻与冠冕堂皇的修饰,让人读了心神十分宁静。于是在暑假里我果断地拿起了林清玄的一本《清欢》。
林清玄的文风是超然,总是加入许多宗教的色彩,使他的文章变得神圣而体现出无常。他喜欢引用一些禅学大师与佛教高人的话与故事,丰富自己的文章,更显得神圣。
在一些人的眼里,林清玄的文笔甚是古怪,比如《清欢》中的某篇文章的标题就是“玩物上智”,我们都说玩物丧志,可他的观点却完全不同。对于古董的喜爱,他却偏偏喜欢上了,还要再过一个月再来买,看看那件古董还在不在,再判断自己与古董有没有因缘,最终决定买不买,这与那些对某些物件要倾其所有当即买下的古董家不一样,我认为林老先生买古董的方式正如他所说:“
这样,当然不免遗珠之憾,遗珠也就遗珠吧!沧海如此之大,偶尔的遗珠也不必记挂吧!”。如此置无价艺术于身外之人,实在令人叹服。
另一篇文章更是让我会心一笑,“剪刀·石头·纸”讲述了这个时代手工的缺乏,无论什么地方的人都在趋于一个相同的方面发展,这是非常可悲,幸好,还有林清玄,他懂得手工的魅力,他懂得手工礼物让人感动的地方。“唯一能让一个民族在世界人中保有独特面目的是精密的手工吧!”
他会犀利的语言抨击文学家的做作,“第四个诗人”就是批判了那些华丽而空虚的文学作品,只求金碧辉煌,不求实学。有一瓶很古老而醇香的酒,四个诗人遇见了,前三个诗人开始用大段大段的诗词来描述酒的香气,而第四个诗人一口气喝光了那瓶酒,他告诉他们:“我太迟钝了,没有那样的境界,我看不见酒的芬芳,听不见香的歌唱,也感觉不到翅膀的拍动,我只有用嘴喝它,希望我的感官可以更灵敏,把我提升到你们的境界。”那三个诗人多么可笑用不存在的东西自欺欺人,这就是一个朴素的作家最痛恨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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