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喜欢运动的男孩儿,比如跑步、跳绳、羽毛球、乒乓球……我都很感兴趣,但最振奋我的还是要数那活力四射、小巧玲珑的乒乓球了。
小时候,我看见别人打乒乓,你推我挡,乒乓球就像一个可爱的小精灵一样,在他们的球拍上跳来跳去。我看着羡慕极了,多么想学会打乒乓啊!
七岁时,我爸就请了教练开始教我打乒乓球。刚开始,我歪拿着球拍 ,眼看着球飞过来,就是接不住。教练就发一个慢球,给我接,我终于接住了。教练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开始偿到打乒乓球的乐趣,没事时,就一个人拿着球拍练接球。
后来,我每天坚持练习……
现在我上三年级了,打乒乓的水平不断提高,我已经会抛球、旋 球、铲球了。乒乓球在我的手上也变得听话起来了,我叫它到左边,它就跑到左边,我想它到右边,它就跑到右边。
我在乒乓球训练活动中,不但提高了打乒乓的水平,锻炼了身体,而且结识了很多朋友,体会到了打乒乓时无穷的乐趣!
“医生来了,医生来了!”“调皮鬼”李骏边喊着边飞一般地冲进教室。刚才有闹有笑的同学顿时像一群受惊的小鹿,纷纷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今天是学校打乙肝预防针的日子,这不,现在轮到了我们班。
果然,三位白衣天使幽灵般地飘进了教室,四周的空气刹那间仿佛凝固了。教室里到处人心惶惶,同学们有的惊吓得身子一个劲发抖,有的害怕得蜷缩在了墙角里,还有的竟喃喃自语地拜佛祈祷:“阿弥陀佛,千万别让我是第一个。”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与紧张感笼罩着教室,似乎是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谁先来打针!”当医生的话音响起,整个教室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没人敢回应医生的话。医生看见同学们畏畏缩缩的样子,便再次重复了刚才说的话,但同学们依旧噤若寒蝉,悄无声息。“哪位同学是班长?能带个头吗?”医生抑制住心中的不耐烦,发话了。只见全班同学那明亮的眼睛齐刷刷都扫向了我,那目光中带有一丝丝的同情。我万般无奈,只好慢吞吞地走上讲台,像个木头人似地站在那里,怯生生地伸出了右手。医生将浸过酒精的棉签涂在了我的胳膊上,让我不禁感到一丝寒意蹿上心头。我屏住呼吸,把头扭向了一边,浑身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医生的针头快要触及我的皮肤时,时间似乎在瞬间停止了,同学们有的紧眯双眼,不敢看针头与皮肤“亲密接触”的那一刻;有的则把头伸得像长颈鹿一样,观看着我面对“死刑”的慷慨表情。突然,我感到胳膊上有一种被蚊子叮咬的刺痛,我睁开双眼一看,预防针竟然已经顺利打完了。
我潇洒地走下奖台,同学们立刻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向我进行了“现场采访”:“打预防针疼吗?”“会不会流血呀?”……。我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说到:“没事的,就像被蚊子叮咬一样,一点也不疼。”有了我的带动,同学们也都不害怕了,都争先恐后地排队打针,医生也忙得七上八下,结果没过一节课,我们全班注射预防针的任务就大功告成。
经过这次打针事件,我发现,表面让人感到很害怕的事情往往不一定是件坏事。
今天 上午,耿老师领着我和郭亚昭、田华方锐、路培馨等十几个同学一起到厂职工医院打预防针。
快走到预防科,早听到里面传出小孩的哭啼声和大人们哄孩子的安慰声。我有点儿紧张。身穿白大褂的打针阿姨看到我们来了,让耿老师给我们排好队,按次 序来。几个男同学挤着站在前面,我和几个女同学站在后面,等喊到我们打的时候,姚顺宇第一个走进医疗室,不一会儿,只见他捋着袖子笑着走出来说:“一点儿 也不疼,你们快进去打吧!”同学们都按着次序一个一个地走进去,几个男同学都是笑着走出来,看到他们都那么勇敢,我想我也要勇敢一点。该我打针了,我也轻 松地走进医疗室,当看到医生阿姨拿着的针管时,不由得害怕的只往旁边站,医生阿姨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说:”别怕小朋友!你要勇敢点儿。”我又想几个男同 学都已经给我们做了表率,我身为班长更应该带好头。想着,我赶快脱下袖子手掐腰就让医生阿姨给我打针,我看着阿姨给我打完针,始终没有吭一声,医生阿姨微 笑着夸我说:“你真勇敢!”其他的几个女同学就连平时最胆小的月月也都没有哭,耿老师夸奖我们现在都是勇敢的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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