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嘴与鼻子争论了起来,争论的题目是“谁最有用”。
听了这话题,嘴先发言:“我最有用,因为主人吃什么都要从我这经过,如果食物不从我这经过,主人就别想饱,所以说,我是最有用的。”鼻子一听,不太高兴地说:“应该我最有用,如果我不闻食物,你能吃到山珍海味吗?再说,主人不用我呼吸,他能活吗?所以说,我是最有用的。”嘴一听,生气地说:“我们干脆分开,在一起就是吵,还不如分开!”鼻子一听说:“分就分,谁怕你呀!”
从此,鼻子与嘴就分开了。一天,主人买回一条鱼准备做红烧鱼吃,做着做着,该放酱油了,可是鼻子就是不帮忙,主人只好随意拿一瓶,结果拿了一瓶醋,一不小心,把整瓶都倒进去了!做出来的鱼的味道很酸,主人只好饿肚子了,胃向嘴提出了抗议。鼻子高兴了一场。
一次,主人病了,嘴不愿意吃药,嘴不吃药,鼻子就堵塞,主人每天只好用热毛巾天天捂着鼻子,嘴高兴了,可是,一连过了几天主人都没吃东西,嘴里有一股怪味。
这一切都被眼睛看见了,眼睛说:“你们本来就是主人身上的器官,何必争个你我他呢?”嘴与鼻子就觉得很有道理,便与好了。
现在,主人的病不仅好了,并且也能吃上山珍海味了,它们两现在悟出了一个道理:团结的力量就是比个人的力量大!
为了正确的认识真理,我们首先必须怀疑它,并同它争论。
争论,自古至今,中外名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真理而争论,它们就像是海岸上的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一起,同理,争论也如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回到战国,我身着蓑笠,手中拿着长长的浆,不停地向后推动着水,站在那轻浮在水流上的木船上,船上坐着一位盘着腿,穿着浅薄衣裳的人,在平时很少停靠的濠水桥下,那位看似“文人墨客”的儒士下了船。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到桥上站着另一位儒士,他笑了笑。说:“惠子为何至此之晚乎?”那位船客看着他,也提起嘴角,说道:“庄子就等了。”我听着,心里一动,听这一说,莫非是庄子和惠施——两位大名鼎鼎的
正想着,庄子盯着水中的白鯈鱼,感叹道:“你看这水中的游鱼啊,游得多么悠闲自在啊,这不就是鱼儿的快乐嘛!”然而,惠子却驳回一句:“你又不是这水中的鱼,怎知它的快乐呢?”庄子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摸摸胡子说道:“你也不是我呀,那么你又是为何认为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
空气沉静下来,似是要结束这场争论了,我也准备送我的船客走了,忽地,耳边又传来惠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而你也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肯定的。”话音未落,他又想补充说什么,可刚一张口,庄子便接上去:“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说’你怎知鱼的快乐’来看,就是表示我已经知道鱼儿快乐了,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说完后,两人互相看看对方,伴随着明朗的笑声,我眼前的两位儒士走下了桥。
而我——一个船夫,划动我的桨,向远方漂去,一路上,我思索着:那么这究竟谁更有道理呢?我想着,思着,始终不知究竟……
哲学家们对于生命的眷恋或冷淡,只不过是他们自爱的口味不同,我们也会争论那石间的味觉或色调,只是有自己的思考,但没人能真正认识真理,只能接近真理。
明明刚刚画完美术老师布置的作业,满意地摆在桌子上,一蹦一跳地出去吃饭了。这时画里的图形开始说话了。
被明明当成车轮画的的圆先说了:“你们这些破图形,什么什么都是浮云!我的用处最大,没有我当车轮滚,就算是‘宝马’、‘奔驰’,也都是废铜烂铁,车子也不再是了……”说着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房子上的房盖三角形听了,觉得很不公平,气呼呼地说:“你个死胖子,长得圆溜溜的了不起?整天被压在底下丢死人了!瞧我,我的作用才大,没了我做房顶,主人这个温暖的家就不再温暖了。要是下了雨,这房子就成了‘水库’了!”它还跳下来,用自己尖尖的角狠狠地戳了一下圆形。
当椅脚上的直线听了更不是滋味,它故意抖动了几下,冲着圆形与三角形喊:“我整天被垫在椅子下,说作用,我能让小主人舒适地坐在椅子上,而且,我还很伟大,整天被压得快骨折了,却默默无闻,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的作用最大!”
波浪线匆匆抖动小河,听到了它们三个人的话,先是轻蔑一笑,用眼角的余光斜视它们一眼,说:“你们那些算什么?有了我,小主人清晨起来才能听见我这‘哗啦哗啦……’动听的歌儿,看见我这清澈的河水,心情才会好起来……比起我,你们都差多了!”
“什么?”三角形、圆形以及直线同时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它。“我的作用大!”“我的作用才大,你们都是浮云啦!”四个图形你一言,我一句,各不相让,竟打了起来。明明回来,见这画一副狼狈样,伤心又疑问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四个图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求明明评评理。明明听完,哭笑不得:“其实你们的用处都大,没有你们,我这幅《美丽、温馨的家》就不再美丽、温馨了,所以你们缺一不可。”
四个图形听了,都羞红了脸,乖乖回去坚守自己的岗位。此刻的画,才是一副真正美丽、温馨的家了。
小溪、柳树和牵牛花是一对好邻居。
一天,他们争论起了谁的本领最大。
牵牛花首先发了言:“我是多么的美丽,来这的人难道不是都来看我的吗?”柳树又说:“要是没有我,人们还会来看你吗?恐怕你早就枯萎了。”溪水开始发言:“停、停、停,你们的本领算老几呀!要是没有我的水,恐怕你们早就完蛋了。”柳树对溪水说:";我们不要你的水,也能够生长。”牵牛花说:“我不要你们的帮助,也能生长。
就这样,溪水不再给柳树、牵牛花送水了,柳树也不让牵牛花缠着他的身子了。
没过几天,柳树和牵牛花都快要枯萎了,小鸟的家马上就要毁灭了。小鸟们对她们说:“你们各有各的长处,就应该团结起来,才能有巨大的力量。”柳树、溪水、牵牛花听了之后,都十分惭愧。
从此以后,他们成了好邻居。
周末,我们去了趟宁波爷爷奶奶家,带回了一大包爷爷亲手种的芋艿。
回到家,姥姥就开始忙活起来,看来晚上有芋艿大餐吃了。“开饭啦!”姥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芋艿从厨房走出来。我兴奋地跑过去,拿起筷子就要吃,咦?怎么不是菜?盘子里的芋艿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猪,光溜溜整齐地排列着。正想着,姥姥又端来一碗白砂糖,笑眯眯地对我说:“蘸白糖吃,可好吃了!”“甜芋艿吗?可我在奶奶家吃的都是咸的葱油芋艿啊!”妈妈走了过来,说:“我在北方从小就是这么吃的。”边说边拿起一块,蘸了白糖塞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爸爸却说:“芋艿当然吃咸的啦,甜的多奇怪。”妈妈听了问:“那你说,豆浆吃甜的还是咸的?”“当然是咸的啦!”“扑哧”,妈妈笑出声来“咸豆浆怎么喝啊!”同样的甜咸问题还蔓延到了月饼、粽子、汤圆……爸爸和妈妈你一句我一句,你甜我咸地争论不休。
听到爸妈的争吵,姥爷出来打圆场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南北方口味不一样很正常。一种美食有很多种做法,我们可以尝试新的口味嘛!”
转天晚上,一盘香气扑鼻的葱油芋艿上了桌,全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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