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在朴朴实实的乡下,是那种平淡得如同白水一样的农村。在淡雅幽静的夜晚,或是寂寞无聊的白天,倚着床头无法入睡的时候,总会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一颦一笑。那种难以名状的幸福,便如同咽下一口口绵软悠长的老酒后,又缠缠绵绵地从腹中升起,将一股股清香皴擦在喉咙里,继而弥漫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印象最深的当然还是老家的年味,那才是真真正正属于老百姓自己的味道。忙碌了一年辛辛苦苦获得的收成,仿佛都要在这短短的几天内挥霍殆尽。没有什么能让老百姓过年更感觉快乐的了,不管是富得流油还是穷得叮当响,都要在这几天里尽情地释放。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年味,不掺杂任何功利色彩,从里到外都充满了真挚和透明。从家家户户忙碌而又幸福的眼神里,根本无法读出贫困和自卑,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和满足。
农村的年味从小年前就已经开始了。首先要蒸年糕和豆包,家家户户买米磨面,生产队的碾道,成了年前最热闹的场所,左邻右舍之间互相帮忙,热闹的气氛足以冲破碾房的房顶。蒸年糕、豆包的热气,从各家各户的厨房里冲出来,飘满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金灿灿香喷喷的干粮蒸出后,主人都会请亲朋好友亲自品尝,就着二两烧酒和一大盆***猪菜,呼天喝地地大吃一顿。那种浓浓的乡情啊,不知有多少次在梦里笑醒。
年前购买年货是免不了的,吃的和穿的当然要放在主要地位。尤其是一定要给孩子们做一身新衣裳,漂漂亮亮地打扮起来。男孩子们无所谓,女孩子们是穿得越鲜艳越好。过年的大件孩子们买不了,都是家里的大人们去忙活。年前的 集市,也是空前的火爆,人山人海,用摩肩接踵这个词形容绝不过分。买不买东西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凑个热闹,感受感受过年的气氛。那种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的感觉的确是爽极了。碰到人多的地方,挤在人群里,被挤过来挤过去,有种飘飘荡荡驾云的味道。整个集市就是一个人间万象图,干什么的都有,甚至是去即使的四面八方的道路上,也熙熙攘攘涌动着快乐的人流。
过年赶集可以说是我一年之中最快乐的时候,除了欣赏天南地北的风土人情之外,顺便购买些年货,完全可以在集市上逛一上午。由于我是家里的男孩子,鞭炮、红黄纸、年画挂钱等等之类的都由我负责购买。通常情况下,我都会买一挂两千响的大鞭和一圈二踢脚,另外,我还会单独再买上一挂一百响的小鞭,可以再和伙伴们玩游戏的时候一个个揪下来单独放。拿香点着,往人群里扔,看着人们惊慌地笑骂,得意之中有着自豪,另外还有些恶作剧的意思。有一些熄灭的小鞭,也不会浪费的。攒到一把后,可以从中间折断,露出中间的火药,聚成一圈,用香点着一个,所有的小鞭都会被引着,瞬间燃起一个火球,煞是壮观。那时的孩子,在贫困中挖掘着各种快乐,是现在泡在营养缸里的孩子所不能比拟和想象的。
最热闹的是大年三十,是充分体现年味民俗的时候。现代的社会不只是物质过于富裕还是精神过于贫穷的缘故,很多老祖宗留下的说道早已经弃之脑后,或者是干脆不明白或不知道了。不知这是不是民族的悲哀,看看其他国家大力提倡传统文化的热情,不知我们这个自诩有几千年文化的文明古国是否汗颜。没有什么比丢掉传统更可怕的了,过多的盲目崇外,只会更多的使我们的宝贵遗产流失。白天需要做的工作是劈木头,接上各处的灯线,准备好挂鞭炮的长杆子,铺地的谷草,晚上的年夜饺子,要给各种牌位上香,摆上供品,主要是三个牌位,观音、灶王爷、天地爷。我的任务则是各个地方的春联和挂钱,这一切一般都在上午完成。各家的对子、挂钱贴好后,满街飞红流翠,确实是壮观的一景。
到了晚上,年味才算真正露出了面目。父亲要在当院打下一个五谷囤,满院洒上一层谷草,还要在大门口、屋门口用红黄纸条裹住木棍当做拦门杠。小时候不明白也不理解,甚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现在想来,那些做法应该全是为了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是老祖宗几千年来传下来的祭祀习俗。生生不息的炎黄子孙,就是靠着这些才得以与自然、与社会抗衡。最隆重的时候应该是发旨的时候,一般都从十点左右开始,一直持续到零点。鞭炮声此起彼伏,远近相闻,一道道闪光划破夜空,发出声声沉闷难点钝响。这个时候是我最兴奋的时候,点鞭炮几乎成了我的专利。父亲把一堆堆木柴在火盆里点着,在天地爷排位下摆上供桌,烧完纸后,就可以点鞭炮了。其他人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地包饺子,煮饺子。火光熊熊中,父亲从容地一只一只放着二踢脚,我也偶尔放几个,但是心里却一直充满着快乐和紧张。
鞭炮放完之后,还要进屋给祖父、祖母、父亲、母亲磕头拜年,同时接受他们事先预备好的压岁钱。拜完年后,就要吃年夜饭了。在北方,年夜饭通常都是饺子,其中要有几个饺子里包上硬币,谁若是吃着了表示一年有福。记得不错的话,我应该是年年都会迟到包有硬币的饺子,都要受到长辈们的一致祝福。现在想想,应该是大人们早已知道那个饺子有硬币,故意把那碗饺子盛给我。现在,每吃年夜饭的时候,我也会事先把包有硬币的饺子事先打上记号,然后盛给孩子,看着孩子惊喜的样子,心里也同样是甜蜜蜜的。吃完年夜饭后,大人们就可以睡觉了,孩子们打打扑克,或者串串门,大人们都不会和平时一样进行干涉。当院、外屋、厢房的灯也要一直点到天亮,疲倦的一宿才算过去。农村所谓的忙年,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吧。
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已经离我而去了,老家我也很少回去。对于家乡的许多风土人情,也只能在记忆里慢慢地搜寻。有很多风俗,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弱化,反而愈加清晰起来。可惜现在我已经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毕恭毕敬地遵循着祖先传下来的风俗,尽管那些风俗曾经被幼稚的我否定过,反抗过。现在想来,当时的我是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啊。辜负了那些风俗里所蕴含的文化精华,需要我们甚至是我们以后多少代人重新解读,才会不断地捡起那弯消失的河岸上散落的点点珍珠。
xx年2月某日晚,透过窗看着外面飘洒的纷纷白雪如同柳絮般的落下落下。草地上,树上,车上&&铺上了一层洁白的婚纱。看着这如此诗意的美景我不禁回忆起那逝去但又难忘的年味。
零食和烟花 童年时过年的年味是吃不完的零食和美丽灿烂的烟花。那时小小的我常常看着墙上的日历一天一天翻着,盼着过年的日子早早到来。终于过年了,我和附近的小盆友们都在家前的广场集合,身上能装东西的口袋里都装满糖果、瓜子、花生。每个人的脸都跟大花猫似的,鼻涕忽上忽下的;大人们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烟花,冲到门外,高高兴兴地点燃了引线。扑地一声,烟花向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最后啪的一声,分成了许多个火花,在天空中慢慢地,轻轻地,飘落到地上。我又拿出一个金玉满堂,拿在手上,砰、砰,十声炮响,响彻夜空,大街小巷早已经成了儿童的世界。
祝福与饺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上了学,过年的年味则成为一句句吉祥的祝福和一碗热腾腾的饺子。
过年了,早早来到爷爷奶奶家,并送上一句吉祥的话:祝您,春节快乐!祝福顿时温暖了你我他。晚上奶奶把我和爸爸唤进屋去。一家人津津有味地吃着三鲜陷饺子,欣赏着丰富多彩的春节晚会节目。爷爷,老叔还有爸爸举杯畅饮,奶奶笑眯眯的.双眼变成了两条缝,一家人都是满面春风,其乐融融。
思念
岁月无情,光阴飞逝,爷爷奶奶也禁不住时间的考验,随那年寒冬大雪也与我们阴阳相隔了。正是那年也让我知道过年的年味是对亲人牵肠挂肚的思念。想着和爷爷吃年夜饭饭的情景,我的眼睛已被泪水模糊了。
那一年爸爸刚贴完春联,就和家人一起吃年夜饭。我坐在饭桌旁,看着这些美味家肴,垂涎三尺。终于开饭了,我狼吞虎咽,好不费力气就把一碗饭消灭了,轮到我敬酒,我端起酒杯对爷爷说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接着我又祝奶奶寿比南山不老松。然后我学着大人的样子,喝一口,咂砸嘴,好酒好酒。爷爷笑呵呵地说:我们的小乖孙子长大了,会用对联了。奶奶脸上笑得乐开了花,说:祝我们的小孙子学习进步,天天向上。爷爷奶奶虽然走了,但他们仍留在我心中。我相信他们在那边也是开开心心。
在飘飘落落雪中,年虽早已过去了,但年味儿仍旧是挥之不去,仍给了我无尽的回味。
春节是人们最隆重的节日。临近年关,远在异乡打工和上学的乡里人经历“春运“的重重考验,回到家乡,与家人团聚、共庆新年。
快要过年了,人们紧锣密鼓地筹办年货。大年三十晚上,各家各户桌上都摆满了香喷喷的年夜饭。饭桌上,家人有说有笑,唠唠家常,合计合计来年的打算,一起看看春晚,节日的气氛变得更浓了。饭后,老人、大人和孩子一起守岁,祈求新年更加美好。大年初一,家家户户张贴春联、放鞭炮,欢渡春节。人们见面个个面带笑容、互说吉祥话。小孩到本家近房(同一家族的人)去拜年,想多攒些压岁钱。整个乡村处在热烈的喜庆之中。
特别在大年前后,小镇上的集会便成了名副其实的“相亲会”。平时在外忙于打工的青年男女,恰好利用春节回家的这次机会解决了婚姻大事,也好满足家里老人的心愿。媒人约好地点,邀来男女双方见面。媒人帮着搭桥牵线,忙着撮合。双方的家人也都帮着仔细地打量。街上热闹的相亲场面,成了乡村过年风味独特的景象。
然而,在人们的印象中,“年味”似乎淡了许多。尤其是与近几年相比,人们更加怀念过去的春节。虽然过去的物质生活比不上现在,但是“过大年”远不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吃喝只是物质匮乏年代给人们留过的心理暗示,本身并不是过年的重要内容。主要原因应该是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缺失。大多数春联由原先的家人手写变为了街市上的印刷,人们已不能到裁红纸、写毛笔字、读春联的快乐了。人们过去之间的走亲访友也变为了呆在家中看电视或上网······于是人与人之间似乎多了层隔阂。
风俗正在简化,人情也日渐淡薄。原因就在与人们在追求更高物质生活时,却忘记了生育我们的“传统的文化”,令人担忧的是,无论乡村还是城市,这种趋势还在上升。难道以后人们只能在记忆中追寻那种“年味“了吗?
一如既往的,今年春节同样是回了姥姥家。一路并不奔波,一趟飞机就到了沈阳,两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我的出生地,也是我度过我绝大部分春节的地方—鞍山。
坐在车内看着车外的景色,恰好刚下完雪,雪中的鞍山显得比去年来时妩媚了许多,也熟悉了许多。
我生在鞍山,并在那里度过了一段不短的童年。记得以前每个春节,我们一家人都会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看春晚,放爆竹。我们这些小辈还可以美美地领到几个红包。上上下下热闹的好像着了火一样。大街上张灯结彩,超市里成堆的人在采购年货,路上相互拜年的人络绎不绝。家家贴着和倒写的大红福字。街道上鞭炮声不断,有时这鞭炮甚至能一直响到凌晨三、四点钟。这几天中,整个城市都在散发着一种味道,对!浓浓的年味。浓重的年味使得归家过年的人们感到无比亲切,也盖过了人们一年来攒下的不愉快和怨气。说实话,我每年回老家过年,为的就是感受这熟悉的年味。
一进家门,我们一家就受到了二老的热烈欢迎。走进熟悉的大厅,屋里的家具,都擦得干干净净,和去年来时并无差别。在屋里愣神的功夫,二老就把年夜饭端上来了,他们估计又如往年一样,早早的就起来准备这一桌饭菜了吧。
席间,我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左想右想,鞭炮声怎么这么稀疏了?偶尔响起几声,也稀稀拉拉的,好像偶尔打几个闷雷,一点也没有了以前的滋味。
好奇之下我开口问姥爷这的缘由。姥爷叹了口气说道:“现在政府控制啦,鞭炮价格翻了好几番了,这小城市也没多少人家想在这上面花大价钱了。十年前不仅老百姓放炮,连政府也帮着放,每年在中心广场都要放掉成吨的烟花,连现在这些都取消了。”我默然。今年从头到尾,也没有几个的亲戚来拜年了。他们大部分都搬走去别的大城市了;也有一些,忘了来。印象与期望中的团员之喜,也成了泡影。
正月初一,我和姐姐到街上玩。本以为一出家门的热闹景象并没有出现。大街上甚是冷清;原来几乎是满街红遍,到处都是红灯笼红毯子。可是现在街上除了白色的雪,灰色的楼外,也不剩什么了。姐姐或许已经习惯了,仍旧玩得很开心。但是我一年一年地看着这座城市,我的故乡的变化,心里绞痛。闷闷不乐地,看了一场电影就要回家了。
年味呢?年味呢?莫非是城市过于现代化了,金属的味道改过了年味?年味淡了,淡了。看着姥爷坐在躺椅上落寞的身影,我心中一痛。老人家一辈子走来,对于逐渐消失的年味的感受才是最深的吧。他眼瞅着每年春节过得越来越平淡,心中又该做何感想呢?看来来年春节,我不会再为记忆中的年味而回老家过年了。我回来的唯一理由,就是看看我年迈的姥姥姥爷,出国后就不知何时才能与他们相见了。
我思念原来的春节,原来的年味。
一年一度的春节来了,经协商后,我们一家三口决定今年春节回到徐溜老家过新年。
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乡下的集市了,我感受到浓厚的过年气氛。家家户户门上都贴上了春联和福字,各种鞭炮声噼里啪啦此起彼伏。街上的人们都穿着新衣服,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年货更是丰富多彩,大型的烟花、水果、坚果、糖果让人眼花缭乱。
除夕晚上,我们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吃完了年夜饭,都围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品尝瓜果,一边欣赏春节联欢晚会,等待着新年钟声快快敲响。乡下这边叫“守岁”,可我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大年初一一大早刚吃完饭,我就开始给长辈们拜年了,说一些吉利话语,祝他们鸡年吉祥,身体健康等。同时,我也收到了长辈们的祝福和红包,就是“压岁钱”,我感觉好开心啊。
春节过后,我们就回家了,但是老家过年那些难忘的场景还时时回荡在我脑海里。
记忆中的年味总是恰如其分如期而至的皑皑白雪;记忆中的年味总是对辞旧迎新的满满期待而如今,年夜饭热闹的不是家而是酒店,我们普遍感觉到年味儿淡了,兴趣儿没了。再不回忆就真的忘了,正在变的时代,正在变的庆贺方式,让记忆中的年味更浓、更香、更让人怀念让我们重拾那些被遗忘的时光,打捞起那些记忆中的年味儿吧!
记得儿时,那个时代物资匮乏,过年成了最幸福的一件事。从腊八这天就预示着忙碌新年的开始。妈妈会把早就泡好的8种粮食倒在家里的一只大锅中,和往常一样我用力拉着风箱,伴随着有节奏的声响,灶膛中伸出了长长的火舌,驱散了严寒的冬意!那时一有空就喜欢抢着做灶膛边,你不知道那时一到冬天河里的冰就从河面一直结到河底,那个雪也是白茫茫的一片!这样的时候能坐到灶膛边是多么幸福的事,再来几只烤红署,在那个年代,那真叫一个美味啊!接着家家户户都会做炒米糖,那个小小的圆嘟嘟的肚子的机器,每隔五分钟就一锅香喷喷的爆米花出锅,来个七八锅回家拌着熔化的糖块,随意的挫成方块,揉成圆个,一会儿功夫几袋子的炒米糖就在眼前了!外加街上苹果桔子每样来个8个,再买点糖和瓜子,这样孩子们的年货就算备齐了! 接下来就是我扳着手指热切的期待新年的到来。只有过年,才有崭新的棉袄,头上扎着一朵大红花,心理美滋滋的!除夕了,岁末了。大人们早早的起了床,抓出关在鸡窝里的公鸡,把菜刀磨得更加的锋利,除夕***鸡也是要讲究吉利的!不能补刀,一刀见血是最吉利的。妈妈一整天都是忙碌的,灶旁的风箱“呼呼”的送着气,菜肴在铁锅里打着滚,院子里
到处洋溢着清香!这是盼望已久的味道,是妈妈的味道!更是那份吉祥的年味!除夕的祭品已经摆在桌上,把酒斟在杯里,庄严的点燃香烛钱纸,祭奠已故的长辈,让他们在另一个国度也过着温暖的年!并祈求他们保佑全家的平安健康!接着放二个爆竹,迎接吉祥的新年!全家老少坐满一桌。一年到头最丰富的肴摆满了桌子!
团圆饭少不了鱼,寄托着父辈们的希望,希望年年有余,有头有尾!不过,在那个年代一碗肉是要从大年三十端到正月半的,所以每天也只能闻闻肉香!吃团年饭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吃饱了不能说不吃了,筷子也不要掉在地上,如果小孩不小心打碎了碗。大人们赶忙会说“岁岁平安”!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爆竹声开始响起,孩子们直奔村里最有钱的人家,一只黑白电视早早地就搬到场地中间!不一会儿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聚集了过来,全村人一起过起了新年!
一天天过去,接着就是正月半了,那也是我们小时候最快乐的时光,拿着烧着的麦穗杆子,从田头跑到田尾,嘴里不停地在说:“正月半捉毛虫,你家的菜铜钱大,我家的菜盘篮大,吃的肥头胖耳朵!”这毛虫总也捉不玩,总想着把自家田里的虫子都赶到别人家去。其实孩子们就是玩火把的借口!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又让我想到记忆中过年的味道了!恐怕也只有在那个年代才有那种心境了!心中不免生出一缕淡淡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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