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议论思维的说法,先秦多用单个汉字,议、论、辩、述、说,偶尔也用两个汉字的,议论、论述、论说、讨论、辩论、论辩。近代引进西方逻辑之后,才有论点、论据、论证等等系统性的表述。
现代汉语关于议论思维的说法,已经受到形式逻辑深刻的影响,以至于当西方学界反对理性主义,试图摆脱形式逻辑的羁绊而提出非形式逻辑的时候,现代汉语反而显得无所适从了,虽然众人的日常语言表达的逻辑性并不严谨。
幸好人类的论证思想是相通的,示—告—断,这个论述思维程序也是可以有相应表述的:
观念—问题—观点(道理)
观念—论域—论点—论证(讲道理)
一个人静思默想,根据自己的观念,针对问题产生看法,形成观点,这就构成一种道理。在没有吭声之前,道理就静默在脑子里,旁人不知道。王充有一个形象的比喻,文章尚未写出来,还隐藏在内心的时候,就好比美玉隐藏在石头里,珍珠蕴藏在鱼腹中一样,不为人所知。
要是这个人说,我发表一下我的观点,那就进入讲道理的状态。实际的问题情境于是转化为讨论的场域,称为论域,同样由观念引领,就论域里的问题产生看法,因为要表达出来加以讨论,所以这种看法就由观点变为论点,然后展开论证,这就是讲道理所蕴含的内在机制。
道理和讲道理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内在思维特征相同,外在表现形式不同,讲道理需要把内在思维用论述话语表达出来。
其实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已经深刻地揭示了形式逻辑自身的困境,要不然就不会有非形式逻辑的兴起。事实上人类的思维,在逻辑形式化的形这里面有几种关系还需要说一说。
观点,是具有某种观念的人对某一具体问题的看法。论域,是议论的范围,是在一定的文句或在一定的对话中所论及的问题,近似于通常说的“话题”。论点,是一定论域中的观点需要论证以期获得他人认同时的话语表达形式。所谓论题,只是论点的不同说法,它是论证中需要确定其真实性的判断。显而易见,它们之间既紧密地互相联系着,又有着或大或小的区别。
观念不等同于观点。观念一旦形成,可以相对独立地存在于脑海里,它常常是模糊的、不自觉的,尤其是那些集体无意识的积淀。象阿Q对革命就天生地存有偏见。观念只有当被某种具体的问题情境触发时才起作用,从而形成观点,当革命来临时,阿Q就觉得革命便是与他为难。
按照立象尽意的'原理,为了尽意才需立象。因此先得有意,然后再为尽意而立象,意动成象,意在象先。因此象思维的出发点是“意”,当然这个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才会获得此意。不过,作为表达的开端则是意。在议论场里,意在笔先,就是观念先行,先有观点再讲道理,观念是汉语论证的起点。
进入议论场,面对的问题情境也就是论域,所以论域是观念的用武之地;而观念在论域中用武的结果便产生论点。因此,论点必须存在于某一论域中,而且它必须是明确的、自觉的。在同一论域中,不同的观念在论战时就会形成不同的论点。例如,对于柯瓦连科和华连卡骑自行车一事,别里科夫就认为: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而布尔金却觉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因为两人的观念差异实在太大了。
观点也不等同于论点。观点形成以后,可以是潜在的,只存在于思维之中。假如当别里科夫与布尔金在议论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是否有失体统时,有个旁人在场,那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却未必要说出来,这时断不能说此人没有观点。但是论点必须是外显的,存在于言语形式之中。当你的观点发表出来,加以论述,以期引起他人注意时,便构成论点,因此,论点是待论的观点,是观点的物质外壳。观点与论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其表现形式是不同的,讲道理必须用明确的判断句把观点表述清楚,从而使论点鲜明有力。
至于论题之不同于论域,本是毫无异议的,但还是有人借用论题来代替论域。殊不知论题就是论点,只不过前者是逻辑学的术语,后者是文章学的术语罢了,它们的意义还是同一的。为明确起见,还是不要以论题代替论域为好。但是论点(论题)与论域的关系倒是需要重视的,因为论点要是离开了论域便不复存在,而在同一论域中又可生出形形色色的论点来。论域里的论点就像鱼缸里的鱼,一只鱼缸可以养多条颜色不同的鱼。
与呆呆和Sheila一起看了《Skylight》,中文翻译为《天窗》。大赞。
很喜欢这种人物少、语言精炼、内容深刻的话剧,尤其是跟当前国内盛行的话剧相比。近几年很少看话剧了,记得前几年看过的话剧,大多喜欢“耍”幽默,包袱一个接着一个,应接不暇,满场轰笑。但是,笑过之后所剩不多。
Skylight总共只有三个人物出场,一对父子和一个女孩,女孩曾与这个父亲有婚外情,被对方的妻子发现后消失。这一晚,妻子死后一年,父子俩先后来找这个女孩,通过对话,把整个故事交代给观众。两代人,几段情,顺便再调侃下英国的政治家和官员,一下子就把个人的小故事放到了时代的.大背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固有的视角,看到的都是自己这个角度看到的、那个天窗里的天空,哪怕是同一个天窗、同一片天空。喜欢英国人的语言,处处透着机灵和冷幽默,用词和情绪都很节制,少了煽情和滥情后反而更加感人。
看戏前,跟着Sheila穿街过巷,去吃呆呆最爱的生煎。然后再步行到大剧院,似意犹未尽又走到人民公园的星巴克,透过满玻璃的绿意和星星点点挥洒下来的阳光,品了一杯冰咖啡。然后,再走回大剧院,创下了42度高温下漫步的记录。虽然阳光照在肩上、胳膊上有点灼人,虽然穿着凉鞋的赤足一路上感受着蒸腾的热气和灼灼的反光,但我真的没有最初想象的那么热、那么不堪忍受。兴许是事先做了太过充足的心理准备,反而发现实际情况较想象有一个很大的落差,于是就能够忍受了。
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经历,晚上在朋友圈发了两张晴空下的人民广场,没想到反应激烈,有人说“服了你”,也有人断言是“烤验”。我想这应该要算真爱了吧!
当曾一时风光无两、雄霸天下的胶片业巨头柯达无奈地宣布***,当各式各样功能炫酷,造型高端的单反成为摄影师手中的新宠,当众多的智能手机巨子为旗舰机型装上像素高得令人咋舌的摄像头……我们不得不承认,曾经记录着我们悲欢离合的胶片时代,终究还是在一片唏嘘中,缓缓落幕。
历史总是如此冷酷无情,新电子信息统治时代的到来,总是以旧王者的黯然离场作为背景,纵令人唏嘘,令人流连,却总是无可奈何。
其实何止是黑白胶片,生活中的一切一切,都在面临着现代技术的入侵和侵蚀。纸质化阅读的备受冷落和电子阅读的方兴未艾;书信的逐渐绝迹和电子邮件、微信、QQ等即时通信的大行其道;磁带和CD在角落里蒙上岁月的灰尘,而MP3、MP4里存满了每一首最爱的歌曲……是的,不知不觉间,现代技术早已将我们的生活方式彻底改变,攻城占地,势如破竹。
然而,当我们臣服于现代技术那娆媚的风姿和高贵的裙摆时,是否也曾想过科学技术的发展,除了带来海量的信息储存,光速的传播速度,便捷丰富的资源外,是否也意味着美好的“稀释”,传统的遗失?你是否也曾对曾经伴你度过艰辛峥嵘岁月的“鱼书”和“随身听”们,有过一丝不舍和留恋?
真正有底蕴的文化,必有泥土的厚重,纸质的轻盈,和木质的清香,而非金属、玻璃和塑料的冰冷。数码技术的时代,照片不再高不可攀,然而打开手机和相机,液晶屏上的照片,却不过是无数个晶体堆叠的机械体,冰冷而没有生命;电子阅读的普及,使图书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然而碎片化、娱乐化的阅读倾向,使我们很少能再静下心来,在雪夜拥一大炉,捧一杯茶,品读智慧的芬芳;电子邮件、QQ的大行其道,使空间不再成为心灵的阻隔,然而碎片式的简短回复,不但使人的思考变得肤浅苍白,也再也品味不到“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的幽怨温情以及每个文字背后如泣如诉、辗转斟酌的纠结缠绵……生活方式的变迁,是时代和社会的进步,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正如王开岭所说的,是古典与美感的.消磨与丧失。
可怕的是,这种丧失,我们还浑然不知。
于是,佳能的“感动常在”听上去更像一句难以实现的诺言。而偶尔翻开母亲的相册,我却总能收获发自内心的感动。因为,即使泛黄,却依然能看见那一抹动人的微笑。
若你肯寻,万岁千山皆有情。——题记
人活于尘世,难免遭遇浊浪,但若有追寻美好的心灵,清淡自持,亦能流淌出属于自己的清溪。
与其囿于生活,不如放下包袱,扣问内心:“世界那么大,我是否想去走走看看?”
山野闲人
面对现实生活的灯红酒绿,纷繁绮丽,你若还未尝试,大可走入其中,浮沉一番,你若心生厌倦,不如走出围城。
如陶潜,在官场翻滚一番,什么也没落下,尝够阴谋暗算不说,更平白玷污了那颗“丘山”孕育的本心,自觉无味,淡然辞官,回归山野。从此“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倒少了许多尘世纷扰,执一壶酒在手,秀口一吐,便是多少岁月的闲情逸趣,高洁不屈挥洒至今了。
即便你不能如他般超然出尘,却也可寻得一处“小石潭”,亦或是临一方“桃花源”,用心看世界,亦能有所领悟。
灵魂旅人
有居家坐观门前一方天地心胸开阔之人,也有放逐心灵寻觅知己万水千山走遍之人。
三毛便是那不甘坐拥一方小世界的人。她是作家,更是旅人,她用生命去演绎一段段奇异的旅行,用灵魂去记寻世界角落的美丽。“万水千山走遍”是她执着的信念,她把生命最绚烂的时间交给了旅行,尽管她不时回归作者身份,但她笔下记录的也是一段段放逐心灵的旅程。
如若不甘居家悠闲观世界,也可以似三毛万水千山走遍,世界尽收眼底。
文化旅者
三毛是用灵魂去感悟旅行的真谛,而余秋雨先生是带着深刻的文化思考,把目光投向丽历史,投向岁月和文化。
就像他在《文化苦旅》中的那些记录,旅行不仅可以是洗涤自我的清流,也可以是对人文历史的关怀,文化素养的积淀。他的旅行厚重而深刻,他看世界的眼光锐利而又带着热爱的温柔。旅行也可以是文化的重塑,看世界,也可以看见历史的脉络。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可以看门前云卷云舒,也可以看万水千山中的深情,如若有心,更可以嗅出文化的深蕴。
放眼看世界,不拘于一方小天地,活出新的颜色。
灶台上的蜡烛明灭着明黄的火光。
是的,停电了。母亲和他十分困难才找到这跟蜡烛。
被找出来之前,它安恬静静地躺在抽屉最底层,不吵不闹。
他和母亲安恬静静地坐在炉火旁,炉子里的火很旺,照得他的脸红统统的。
晃乎间,他仿佛回到了童年。
黄土的瓦屋,墙上挂着油灯,灯油熄灭后分发的气息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小虫子在油灯四周乱飞。母亲放下鞋垫,把做功课做到睡着的他抱到床上。
在母亲帮他掂好被子出去后,他就展开了眼睛。
他仰着头,瓦屋的顶上,安了几块通明的玻璃瓦,下面落了几片叶子。透过天窗,他可以看见里面的星星,固然不是很清晰,他却不亦乐乎,由于天天看到的都纷歧样。
厨房里传来洗碗的声响,碗和碟子之间稍微的碰撞,像是在交头接耳;过了一会儿,传来水和锅子之间的交响,有数沸腾的气泡决裂收回嗤嗤的声响;再接上去淳厚的声响应该是水壶里的水灌进热水瓶吧。
这些声响像是一首迟缓的催眠曲,和着透过天窗的星光,伴他进入梦境。
他有些疲困了,打了个长长的欠伸。
“你端着蜡烛先去睡吧”,母亲说。
他点了颔首,端着蜡烛分开了。端得有些不稳,滚烫的液体滴在手上,在他毫无反响的刹时,从新凝为固体。
躺在床上,他吹灭了蜡烛,却也久久无法入睡。
“哐”,门被推开了,是母亲。“睡了吗?”她轻声地问。“还没,怎样了?”他有些惊惶。“我找不到手电筒了,来拿蜡烛去找找”。“噢”,他从床上坐起来,试探着打火机,从新扑灭了蜡烛。
母亲端了蜡烛就回身了。“等等”他看着母亲烛光中的背影,下认识地喊出来。“妈”他的'声响有些小,母亲转过身来,“早点睡”他接着更小声地说。
门打开了,房间里又从新堕入阴郁。
母亲脸上的脸色他看不太清晰,仿佛是笑吧。他有些懊脑,小时分本人和母亲可是无话不谈的,可如今……,不晓得从什么时分开端,他感觉本人和母亲之间的交流只剩下缄默。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多小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拖鞋,试探着翻开房门。
他站在厨房门口,灶台上的蜡烛快燃尽了,炉子里的火也快熄了,水壶里的水似乎是开了。母亲坐在老木椅上,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他就如许看着熟睡中的母亲,有些鼻酸。
似乎是感触感染到他的谛视,母亲醒了,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他,目光里有些惊讶。
“妈”他启齿了。
时事挖掘:前不久曾有这样一起案例,一位音乐教授在一次歌曲大赛中任评委。在初赛中,他给一位选手打了最高分,而在复赛中,却给了最低分,最终此选手与冠军头衔擦肩而过。究其原因,原来这位教授在初赛后发现这名选手是自己“死对头”(另一位音乐教授)的学生。
相关链接: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时常可以看到一些“情人眼里出西施,陌路之中成东施”的例子。另外,一些家长对自家小孩同他家小孩双重对待的现象也屡见不鲜。还有“靠亲戚开后门”,“靠熟人走捷径”的套路也不是屈指可数的。人与人如此,国家之间也如此。像美国对外就施行双重标准,对亲密的国家与对疏远、敌对国家采取截然不同的态度。
专家评论:以上所述皆为凭感情亲疏来引导个人认知的事例。归根到底,这是一种“单眼看世界”的表现。也就是从自身利益出发,从自身的角度来认识和解决问题。
人的认识因人而异,客观上受当时社会条件制约,主观上与一个人的立场,人生观、知识水平有着直接的关系。由感情亲疏来决定事物的'认知其实质也是一种片面的唯心主义,没有客观地全面地来认知事物。
所以,只有端正自身的立场,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全面地认知才能摆脱“感情”的囚笼,实现理性的飞跃,才能真正“用双眼看世界”。
即时评说:用双眼看世界不仅是一种科学的认知方法,也是一种正确的处世原则。古有“包青天”刚正不阿一视同仁,今有众多的医务人员视人民的利益如自身利益,舍生忘死,夙兴夜寐地战斗在“抗非”一线上。我们伟大的祖国在沉睡后振兴,用平等互利的原则对外开放,用非歧视原则与各国友好贸易,以无敌国外交享誉世界。
压轴发表:让我们用双眼看世界,冲破“感情”的桎梏,你会发现人生原来可以如此开阔美好,世界原来可以如此精彩美丽。
让我们用双眼看世界,打破“感情亲疏”的标准线,未来的星光大道,定将畅通无阻。
春去秋来,绿叶枯萎,叶落满地。有人哀之,有人喜之;哀其生命凋零,喜其落叶归根。不同角度看到的世界,定有所不同。
走在日本伊豆半岛坑洼的路面上,一拨人喜,一拨人悲。喜,将坑洼的洞看作一个个小酒窝,美化了道路,享受其间;悲,则将其看作满是麻子的脸,丑化了道路,使人心生厌意。这便是看待事物的角度问题,一切取决于自身。
那年,童稚时。手中捏着一块鹅卵石,被它多样的色彩所吸引。花园的草坪间藏着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儿时的我们常常嬉戏其间。虽爱鹅卵石,但对五彩的鹅卵石小路却是见而远之。还记得那年盛夏,疲惫不堪的我们围坐在草坪上,古灵精怪的她突然提议要在鹅卵石小路上走路,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率先脱去鞋子站了上去。烈日灼烧下的小路越发滚烫,因为害怕临阵脱逃会被小伙伴们笑话,我强忍着疼痛缓慢的走着,平地上一溜烟就能跑完的距离硬是让我走出了长征的意味。煎熬过后,我强装镇定,心里埋怨着折磨人的小路,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嘲笑着我,嘲笑我愚蠢的行为。从此,鹅卵石小路在我心中有了新的定义:折磨。
那年,长成日。耀眼的余晖洒在草坪上,小小的鹅卵石路也被撒上了金辉。小路上,一位老人正赤裸着双脚,眯着眼睛,缓缓地走着。略有几分压抑。记忆中的这条小路与曾经的并无差别。忍不住脱去鞋子,想要再试一番。不敢一下子落脚,轻轻地由脚尖到脚跟缓缓落下,站稳后才将另一只脚放了上去,慢慢地走了几步,虽有些硌脚,却不比从前那样疼,照着老人的样子走了个来回,竟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老人朝我笑笑,说:“小姑娘,你也喜欢这石子路?很多人都觉得这路走着很疼,却想不到走着石子路会让人有做完脚底按摩的感觉,还很舒服呢!”听老人这么一说,我走着走着,还真有了胜似闲庭信步的美感;原来,许多事都输给了“我以为”,看待问题的角度和态度也至关重要。
正如由坑洼道路联想到麻子的人们,走在这“麻子路”上定是怨声载道,而视它为迷人的酒窝大道的人们定会带着愉悦的心情领略别样的风景。当认定鹅卵石让人疼痛、给人折磨时,这种想法将会驱使你的感官,带来不好的感受;但如果将它想象成纯天然的按摩器,那感觉定截然相反。
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用乐观的心态去对待生活,人生路上必是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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