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很多爱,有的是无微不至的爱,有的是博大精深的爱……而我的妈妈给我的,却是唠叨的爱。
每天早上一睁眼,就会看到心急如焚的妈妈,听到的第一种声音就是妈妈的唠叨:“到点儿了,快起床,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看人家汪昱,早就去上学了!”我极不情愿地起了床,洗漱完毕,背了书包就匆匆走出家门。身后又传出妈妈的唠叨声:“你还没吃饭呢!天气冷了,楼里楼外的温差大,出来进去别忘记穿大衣……”“知道了,知道了!”我冲着妈妈回了一句,便一溜烟冲向学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真让人头疼!到了学校,我早把妈妈的话忘记了脑后,一下课就穿着毛衣出去玩了。结果回到家便发了高烧,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还有一次是考试前,马上就要考试了,我还没日没夜地看电视,真是如痴如醉啊!这时候妈妈又唠叨开了:“你看你,都快考试了,还在看电视,你刚才不是说要把练习册复习一遍吗?怎么光说不做啊?”就这样唠叨了二十分钟。可是,我采取了软磨政策——不理不睬。最后的结果是:我考砸了!我哭了,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妈妈的话?
从此,我再也不讨厌妈妈唠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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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特殊的家庭里,小狗是老大,茄子是老二,老鼠是老三。它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老鼠的工作是担水,担完水后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大觉。茄子是煮饭和把饭拿出去给小狗卖。茄子煮完饭后撒点盐和糖,放一些叉***,生菜和四分之一的咸鱼,再加碗汤就做好了,小狗的工作是买饭,它们挣到的钱用来出去开饭。
一天,小狗买饭的时候,听见别人的自言自语道:“这只小狗真可怜,天天都买饭,脚都站酸了”。小狗听了恍然大悟,它想不到自己做得工作很辛苦,于是,小狗想:如果我把这件工作换一下,我就不用站到脚都酸了吗?于是,小狗就拟照这个法子办了。晚上,小狗对老鼠,茄子说:“我们换一下工作吧!”老鼠和茄子都不同意,但又不能不听老大的命令,最后,小狗决定画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输了的就做最辛苦的工作,赢了的就做舒服的工作。最后小狗做担水,茄子做买饭,老鼠做煮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老鼠点火时不会点而被***着手,直喊“救命!”,小狗听了,马上跑过来,看见老鼠***着了手,马上跑去拿水来,回来后它用水把火泼灭,老鼠才得救了。茄子卖饭时有个人买不到茄子,就把茄子抓去,茄子大声地喊道:“小狗!快来救我!”小狗听见了,马上跑出去,看见茄子在那个人的手里挣扎着,小狗跑上前去,大声地吠了一下那个人,那个人惊呆了,丢下茄子逃跑了茄子得救了。小狗见厨房的水桶没有水,就跑去打水,它跳下井去,装完水后它想上来,但因为身体太重了,上不了来。老鼠和茄子看见了,用木头做了一把梯子,好让小狗上来,小狗上来后,说道:“为了我们的安全,我们还是做回我们的工作吧,谢谢你们救了我,不然我就没命了!”
它们做回了自己的工作后,从此,它们又过上幸福的生活。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从珠海到广州,赶乘火车回家。当天没买到票,天就黑了。一队巡逻的人跑过来,把广场上的人驱赶出去。
我回家的路费是向朋友借的,舍不得去住旅馆。原本打算在广场坐上一夜,没想到会被赶走,只好背着包一直往前走。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想象不出这个壮观而凄凉的场面的。已经是除夕的前夜了,火车站附近的路边、公园、高架桥下的空地上,挨挨挤挤全是人。许多人已在这里坐了几天,像无家可归的难民。在一个不知名的公园门外,我靠墙坐着,一觉睡到清晨,响着音乐的洒水车过来都不知道,被冷水浇了一头一脸,才醒过来。
第二天,已是大年三十,广场上买票的队伍依然长不见尾,一动不动。
天渐渐黑下来,我知道,又无望了。我背了包,跑到窗口,想看个究竟。售票的窗口开着,里面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坐着,并不售票。再看别的窗口,也是一样。是票卖完了吗?怎么没贴告示?为什么还开着窗口,让一广场的人傻傻地排队呢?正疑惑,几个戴了臂章维持秩序的人走过来,恶狠狠地让我到后面排队。
一种荒谬感涌上心头。我离开火车站,重又回到那个不知名的公园边上,坐下来。
夜深了,被驱赶的人们蔓延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公园边上。午夜12点多,我忽然被孩子的哭声惊醒。昏暗的路灯下有一对年轻的夫妇,轻声哄着孩子。小女孩6岁多,揉着眼睛大哭,怕是被噩梦缠着,醒不过来。妈妈抱在怀里拍着、拍着,孩子的哭声低下去,睡了。
我睡不着,老家这会儿已在放鞭炮了吧。老家的习俗,子夜一过,便立即放鞭炮祈福,放得越早越有福。父亲其实夜里12点以前是不睡的,守着时间,放了鞭炮,上了香,再睡。
我跟弟弟睡一张床,一颠一倒。大年初一,天刚亮,我们便默不作声地起床,新棉袄、新裤子、新布鞋、新棉袜。我和弟弟互不搭理,一句话都不讲。为什么?新年开口讲的第一句话就是拜年,而拜年必须按长幼次序来。
先到爷爷床前,“恭喜您,爷爷。”“恭喜你们。”爷爷咳嗽一声,从枕头底下掏出两个红包,一人一个。我俩拿了,飞跑到父亲房间。“恭喜爸爸。”“恭喜你们。”爸爸妈妈的红包年三十晚上就给了,给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过了年还得还给他们。爷爷的就不用还了。这时候,弟弟还是不跟我讲话,因为还没给妈妈拜年。妈妈在厨房,早饭已经做得差不多。“恭喜妈妈。”“恭喜你们。”“恭喜你,哥哥。”弟弟终于回过头跟我说。这是一年中,他唯一一次喊我哥哥。我点点头,摆出哥哥的样子:“也恭喜你,弟弟。”这也是一年中,我唯一一次喊他弟弟,平时都是互喊名字。
我靠在墙根底下想着过年的事,那小女孩又哭起来。我回过头,孩子的爸爸朝我歉疚地笑笑:“孩子几天没睡,受苦了,做梦呢。”我点点头,问道:“也没买到票啊?”“票买到了,没挤上车。”“啊?你怎么买到票的?窗口根本不卖的啊。”“窗口是不卖,我们开始也不知道,后来听人说要去住宾馆,宾馆能帮着买票,贵一点。”“这样啊!是哪家宾馆?”
我在离火车站不远的一家叫“环西”的招待所交了住宿费、车票费、手续费,终于拿到车票。看了看发票,上面随便写了个日期。我并不在意。
我很高兴地抓着票进到候车室,愉快地坐在包上等火车。忽然走过来一个穿制服、没有戴帽子的人让我把票拿出来,说是查票。我很笃定地说:“我有票。”我把票递给他。他一拿到票,抬脚就跨到了长椅的另一面。我大喊起来:“有人抢车票啦!”那人隔着椅子站着,并不走,对我说道:“再喊就撕掉。你拿100块,就还你。”喊是没用的,候车室又吵又乱,没有人管。也没法去追,因为我不能扔下我的包。我没有100元,只有50元。他接过50元,把票还给我,一转身,立即消失在人群当中。我死死地握着票,像呆子一样坐着,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大年初一,去南京的火车一动不动地停在站台。人山人海,我不要命地往上挤,终于挤了上去,被扁扁地卡在一个窗子的边上,脸朝外。火车缓缓启动,门关上,许多人跟在后面跑着、跑着。忽然看到,昨晚坐在我边上的那个小女孩的父亲跟着车子拼命奔跑。只有他,小女孩和她的妈妈怕是已经挤上了车。
火车越来越快,年轻的父亲跑着、跑着……这是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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