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一个麻脸老太太,叫麻婆,她做的豆腐特别好吃,可因为她的长相奇特,很多人都不敢来光顾她的生意,麻婆很苦恼,就请当地著名的打油诗人帮她想办法。
打油诗人吃了他的豆腐连连说:“好吃、好吃!”又看着她那张麻脸,想了一会儿说:“我要给你写首打油诗,又实际有刻薄,你不会责怪我吧!”
麻婆连忙笑着说:“只要你让我的豆腐好销,我不会责怪你的.。”
“好!我说了:羡君一脸好文章,圈圈点点皆成行。春来莫到花间坐,免得蜜蜂来作房。”麻婆一听,脸色变了,心想:怎么这么说我呢?可仔细一想:说得对呀!把这首诗挂在门口,不是吸引很多人观看,就会吃我做的豆腐了吗?
于是,麻婆的豆腐一举成名,是成都家喻户晓的名菜了。我们也觉得这个广告做得好,菜也挺好吃。有机会到成都你也尝尝吧!
大家都知道臭豆腐吧!提起它,大家一定很讨厌它的味道和模样,因为它很臭也很丑,但是它的好处大家有没有体会到呢?
有一次,父亲带我们一起去市场,一个老奶奶在一声又一声地喊着:“臭豆腐,不臭不要钱……”这时,有一个小妹妹走过来嘀嘀咕咕地说:“还敢在臭啊,再臭就熏死人了。”
爸爸问我们:“你们爱吃臭豆腐吗?”
我们着急地说:“爱”。
爸爸不紧不慢地说:“那你们知道臭豆腐有什么好处吗?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吃起来很香”。
父亲又严肃地说:“对,臭豆腐虽然很臭,但它存在着内心的美。比如:一个人如果只注重自己的外表,但是内心很恐怖的人,永远都成不了大器;相反,一个人外表不怎么好看,但是内心却很美丽,一定是一个有作为的人。臭豆腐就是这样一个外表不好看,而内心很美丽的人。”
我们都说是。
父亲告诫我说:“所以你们要像臭豆腐一样做一个具有美丽内心的人”。
从那以后,父亲的话使我一生受益。
小时候,豆腐脑儿是我最常吃的食物之一。每天早晨,外婆都会带我到早餐摊子旁。这摊子没有固定的店铺,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辆三轮车,附近摆着两张折叠桌,和几张褪色的塑料椅子。老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朴实而又带着一点儿沧桑,外婆和我坐在椅子上,不用吩咐,那老板就已经把两碗豆腐脑儿端到了桌上。就这样吃了一碗又一碗豆腐脑儿,我也长大了。
那一次,回到了外婆家,看见那个买豆腐脑儿的老板,我打算再去吃一碗豆腐脑儿。那男人看着老了许多,胡子白了几分,沧桑也多了几分。“老板,一碗豆腐脑儿。”等待的过程中,我情不自禁地走到那三轮车旁,看他的操作。那桌子上依旧干净得很。那几个白瓷碗大概没有换过吧——每个碗的碗沿都有着一两个小小的缺口,倒扣在桌面上,一块白布盖在上面挡灰。只是之前那个装豆腐脑儿的木桶不见了,换了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桶,也许是为了保温吧。
老板拿起那个自制的小木铲,铲起一整块豆腐脑儿放进一个白瓷碗中,再撒入一点小菜。他把那碗豆腐脑儿端到桌前,招呼看得出神的我过去吃,我这才回过神来。普通的铲子一碰到娇嫩的豆腐脑儿就会散得一塌糊涂,可这碗豆腐脑儿就像一块羊脂玉,完整、透亮,仿佛能映出人影来。我用勺子轻轻一戳,碗内就散开一朵朵小花儿。舀一勺送入口中,顿觉一阵滚烫,着急一咽,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就下肚了,只留下一嘴的爽滑。一勺又一勺,不知不觉碗就见底了。他见我吃完了,过来收碗。
我正准备离开,才想起还没付钱。小时候的我很大方,每次都是拿过外婆手中的钱,走到那张桌子前,踮起脚,往那个收钱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我又一次拿起硬币,来到那桌前,习惯性地踮了下脚,往那早已被我的身高超过的盒子里投入两枚锃亮的硬币。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句歇后语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过,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然而今年却亲身体验了一回。
大年三十的.前两天,豆浆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厨房,我好奇的跑去一看,白“雾”中奶奶正在煮豆浆。两大锅豆浆冒着腾腾的热气,驱走了我的寒意,“好香啊!”奶奶看见我,笑了笑,“你去玩吧,过会儿我会叫你来吃豆腐的。”我惊叫道:“吃豆腐?你在做豆腐?”“对呀。”似是看见我吃豆腐时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看着奶奶娴熟的搅拌着豆浆,我的心也被触动了,竟也开始期待起奶奶做的豆腐。豆浆煮熟了,就要把豆浆和渣过滤出来:把豆浆倒到滤布上,渣就被布截了下来,豆浆呢,顺着滤布流进盆里。滤去豆渣,挤出豆浆之后,就要“点豆腐”了。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倒盐卤,一边搅拌盆里的豆浆。渐渐地豆浆变了颜色豆浆里的水分离出来了,把水挤压干净,过了一会,就凝成了豆腐。
我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豆腐,那香味在我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我向前走着,看见一位外地打扮的姑娘在卖豆腐,旁边还有不少人排队买豆腐。她一抬头,看见我站在远处,便热情招呼我:“来来来,小妹妹,买豆腐吧,很新鲜的豆腐呢!”我走过去一看,她的豆腐白白的,上面浮着水珠,看上去晶莹剔透,确实很新鲜。于是,我也加入了买豆腐的行列。
当轮到我前面那位男孩时,我看见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秤杆,手指微动,相互摩挲着,嘴里嘀嘀咕咕,仿佛在打着心中的小算盘。卖豆腐的姑娘见他这样,心领神会,“扑哧”一声笑了,说:“这位弟弟,您放心,买卖最讲究诚信了。我卖豆腐非但不会缺斤少两,反而会多给您一些呢。”男孩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还会多给呢?”卖豆腐的姑娘十分耐心地说:“这豆腐啊,水多,不多给一点,您不亏了吗?”周围的人纷纷向她投去赞许的目光。
“哎哟!……哇——”我循着声音找去,原来是方才买豆腐的男孩因地面滑,打了个趔趄,豆腐撒落在地而嚎啕大哭。男孩望着一片狼藉的豆腐,急了:“怎么办?奶奶还等着吃呢!”卖豆腐的姑娘放下手头的活,连忙跑过去安慰男孩,说:“不哭啊,我再给你两块好了。”只见姑娘重新切了两块豆腐,放进塑料袋,给小男孩送去:“没事了,给你,快去吧!好好拎着别洒了。”卖豆腐的.姑娘温柔地说。男孩的眼眶又湿润了,泪珠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强忍住这感激的热泪,没让它掉下来。周围的人又是一阵赞叹:“这姑娘,真是个善良的好人啊!”
我拎着豆腐边往回走边想:像这位卖豆腐的姑娘,人善良,讲诚信,又总为他人着想,生意怎会不红火?又怎么会不让人信任呢?
水嫩的豆腐装在白瓷碗里,更显得洁白、安详,它静静地躺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十年前,我最爱吃的是水煮豆腐。我觉得,让豆腐躺在温暖的水里,它一定会很幸福。在这短暂的一生中,它无忧无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纯洁与本色。水煮豆腐是我的幼年,它的滋味很纯、很透。
八年前,我更爱吃香葱豆腐。当它进入油锅时,它就明白自己要经历血与火的磨练,才能变得更出众。慢慢地,油锅里飘出豆腐的味道,它也由乳白色变成了淡黄色,更由于香葱的有力加盟,它的人生变得更绚丽。香葱豆腐很香、很润。
六年前,相伴在灯下的是麻辣豆腐。它的辣味让我那疲惫的眼睛再次睁开,继续学习。雪白的灯光下,金黄的豆腐闪闪发光。那时候,吃在嘴里的是辣,品于心中的是苦,空气中却充盈着爱。
四年前,油焖豆腐闯入了我的生活。它的制作是所有豆腐中最难的。首先要用佐料入味,油焖之后,揭开锅盖,香飘满屋,但是稍不注意,就会很苦。可这苦的味道,是我自己制作时吃出来的,而在我不劳而获时却从未尝过。
两年前,进入高年级的我很少再能见到那方方正正的摆在桌上的碗筷了。
没几分钟,我们便来到了消防支队。今天为我们安排的参加项目有出警演习,消防车构造和作用,以及内务等。最让我难忘的还是那一个个“豆腐块”一样的方块被子。
我们走进消防战士的宿舍,看见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摆放了八张窄窄的单人床,屋子里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每张床上最醒目的便是方块被子了。一个个叠得有棱有角,让人不敢相信是被子,总感觉像是硬纸板折成的。同学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都说太不可思议了。我也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还特意偷偷地摸了一下,没错,被子的确是软的。
消防战士好像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专门给我们演示了一下“豆腐块”的制作过程。只见他熟练地把被子展开,用手在被子上横向划出几道印记,分别向内折起来,然后用手从被子的一头往里测量一下,再用手纵向划出两道印记,将被子折起,接着是别外一头。最后在中间划出两道印记,两边一对折,一个“豆腐块”的雏形就叠好了。他还在被子上左捏捏,右捏捏。看那认真的神情,就像是雕刻家用刀雕刻作品时的专注与细心。很快一个四方四正像是被刀切过一样的“豆腐块”便神奇地出现在我们眼前。随后,他还细心地把床单弄平整,整张床像是没有人动过一样的完好如初,平整干净。
两节课的参观,很快就过去了,消防战士的认真和细心,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是因为他们的一丝不苟,就是因为他们的坚持不懈,才使得我们的这座城市更加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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