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带走了冬天的寒气,带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大榕树也苏醒了,抽出了嫩芽,长出了新叶子;放眼望去,大榕树那粗壮的枝干,那或浓或淡的新绿,再加上在大榕树下玩耍的同学们,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不知不觉中,炎热的夏天已经来到了我们身边。大榕树的嫩叶早已长成深绿色的了,蜻蜓来到它身边,仿佛在和它做游戏呢!每当放学的时候,同学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来到大榕树下,玩耍、休息、乘凉。 美丽的秋天送走了炎热的夏天,迎来了秋天的凉爽。大榕树那茂盛的叶子,有一部分慢慢变黄了,黄叶像翩翩起舞的蝴蝶慢慢地飘落下来,地面上,就像盖上了一张金黄色的地毯。虽然大榕树已经掉了不少叶子了,虽然没有之前那么茂密了,但是它还是那么绿,那么美丽。
美丽的秋天悄悄地离开了,迎来的是寒冷的冬天。虽然是冬天,但大榕树还是那么的绿,这让我感觉到它那顽强的的生命力;虽然是冬天,但同学们还是常常去大榕树下。在它严寒的冬天里,为我们遮风挡雨。 开学了,我再次来到这美丽的学校,那几棵大榕树还是那么笔直地站在那儿,还是那么美丽,那么绿。
它虽然没有椰树那么笔直,没有桃枝那么美丽,但是有那棵大树能比得过大榕树的“绿”呢?
“妈妈的呼唤”,这是一个能打开所有人记忆之窗、情感之门的作文题目。面对着它,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描述我的心情。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感动得足以使我的灵魂流泪的话题。
时光因此而倒流,流回到我那只懂得快乐而不知道忧伤的年龄。
那是一个雨过天晴的傍晚,天边火红的晚霞像一块燃烧的绸子,将天空装饰得绚烂、华贵,在它的下面,一群玩耍的孩子,如同一群快乐的小燕子,叽叽喳喳,飞来飞去。
“凌子——,吃饭啦!”忽然,天空飘来一声呼唤。我仰起头,顺着声音寻找,在楼上敞开的窗口,一张亲切熟悉的笑脸:“凌子,吃饭啦,快回来!”我不觉得饿,想耍赖,玩够了再回去:“妈妈,吃的是什么饭啊?”“大米饭,炖鲤鱼!”哇!这么诱人的饭菜!妈妈的话音还没落,我三步并两步地跑回家。果然,饭桌上摆好了白白的米饭,香喷喷的松花江大鲤鱼。这顿饭,我吃得很饱,很香;那饭、那鱼的味道,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以至于那以后,每天在外面玩耍,都会不自觉地等待从天空飘来妈妈那一声“凌子——,吃饭啦”的呼唤。以至于到了我有了自己的家,还抵不过儿时那顿“大米饭、炖鲤鱼”的诱惑,曾几次按着妈妈的作法尝试着自己去做,可就是怎么也做不出当年妈妈做的那顿饭的味道来。妈妈说:“那是在那个国家每人每月只供应1斤大米,吃一次江鲤鱼差不多要用去一家人两三天的生活费的年代才能吃出的味道啊!”妈妈的话着实让我惭愧了好一阵子,那时,我怎么只从妈妈的呼唤中,听懂了她给我的快乐,却一点也没听出妈妈的忧伤呢?
那是在那个被现实扭曲了的年代刚刚结束的时候,好像一夜之间祖国发生了巨变。一天,妈妈兴奋地把一张《人民日报日》放在我眼前,上面有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我没有妈妈那样激动,因为,我觉得高考与我这个读着“红宝书”完成了中小学学业的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相干。几天后,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妈妈便与我坐下来进行了一次谈话。她说;“多好的机会,幸好赶上了,试试吧!”我说:“心里空空的,拿什么去试?”她说:“生活是公平的,别总是以为受捉弄的只是你。”我沉默。她又说:“女儿,读书才能改变你们这代人命运的道理你总该懂吧?”我还是沉默。“你怎么,怎么鼠目寸光呢!”我依然想沉默,可是,当我抬起头与妈妈的目光相撞时,我的坚持软化成了两行滚烫的眼泪,妈妈那失望又企望的眼神,就是一种无声的却足能使你心灵的堤岸坍塌的呼唤,唤醒了我感悟母爱的.那支顽固的神经,唤来了我战胜自己的勇气。于是,懦弱的我变得坚强,于是,我开始挑灯夜战,废寝忘食。结果,我以较好的成绩成为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最初年代里的百里挑四。如今,回头去看与我同龄的人,大多虽两鬓斑白,却仍在为衣食奔波、忧虑,我从内心感激母亲的高瞻远瞩。
那是在我40岁,我的事业、家业正蒸蒸日上的时候,不幸突然从天而降。我的右腿股骨头部位骨折,医生看了片子后说:“这个年龄的人,这个部位骨折后,股骨头坏死的可能性极大。恐惧让我一度变得坚强的性格又回到了懦弱,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我在床上养了两个一百天之后,医生看了片子还在摇头。我开始绝望,每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流泪,年近70岁的妈妈每隔三两天就跋涉十来里地来看我。一天,她来了,没怎么说我的病,倒说了不少她自己的坎坷,临走之前她说:“人呢,活得就是一个刚强,刚强了,就没有翻不过去的山。”忽然,若有一条清凉的小溪从心间流过,混沌的灵魂豁然清醒。我触摸到了妈妈心底真正的痛苦,不是为她自己所经历过的坎坷,而是为女儿眼下的脆弱。用心良苦的母亲,您是在帮我呼唤从前曾经拥有的那份坚强啊!第二天,我就从床上爬起来,学会了拄双拐,然后辞去了保姆,用拐做右腿,自己煮饭,自己料理自己。虚弱的身体变得结实了之后,我就拄着拐棍上班,不久,我就脱掉了拐棍。一天,我拿着片子,出现在医生面前,医生眼睛睁得老大:“恢复得这么好,简直是奇迹!”医生开玩笑地说:“走两步,走两步看看!”
有妈妈的呼唤在耳畔,我相信,人生永远都不会迷茫。
哦,妈妈的呼唤,让灵魂流泪的声音,你听懂了吗?
那抹绿色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融入了那片绿色,我在第“N”次道谢之后,转身跑向了车厢里........
那是小记者的一次采访活动。对于别人来说,也许这只是人生的一个小插曲,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慢慢淡忘掉。但,我想,我是永远不会忘记这次采访中那些绿色的身影。
小记者组织去沃地集团摘菜,体验一下当小菜农的滋味。摘菜?这个名词对我们这些天天住在钢筋水泥混凝土筑成的“森林”里的小孩来说,真是新鲜。伴随着一路的欢声笑语,我们来到了沃地集团。
一下车,扑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阳光像小精灵一样在这片绿色上跳跃闪烁。一阵阵风带着泥土的芬芳,扑向我们,牵着我们的手,推着我们的肩膀,带着我们,走进这片绿。
我们在这片绿色里忙得不亦乐乎,什么朝天椒、豇豆都被我们通通收入囊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边有奶白菜,大家都“哗——”的一声,冲了过去。一想到那又脆又甜的奶白菜,我也跑了过去。
一阵微风吹过,“沙啦啦,沙啦啦——”,奶白菜跳起了舞,露出了自己雪一样的肌肤,看得我口水都要流了下来。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口水,我挽起袖子,绕过一个个埋头苦***同学,向菜地里走。越向后走,我发现奶白菜就越大越白。哇,我看见香喷喷的醋溜白菜正向我招手呢!我迫不及待地跑了起来。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地有些湿,好像才浇过水,泥土像一只只手,拉住我的脚,把我向下拽。鞋子渐渐陷了进去,我越拔,陷得越深。我只好弃“鞋”而逃,跑到水泥地上。温暖的阳光一下子变得冰冷,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无助一下子占领了我的思维,那可是我的新鞋啊!
一个身穿绿色工作服的叔叔走了过来,发现我在哭,便问我原由。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把我的遭遇告诉了叔叔。叔叔二话不说,叫来一个阿姨,拿了铁锹,找了起来。
老师在叫集合了,可还有一只鞋子没找到。我都快急哭了,叔叔又叫来了一位阿姨,不一会儿,找到了另一只鞋。我连忙道谢,拎着我那双“考古文物”的鞋子,跑到车上。
透过车窗,那个叔叔绿色的身影不见了。但,这种对陌生人伸出援手的精神将和属于那个叔叔的那抹绿,永远永远留在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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