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一年级的时候,一件感人事,使我至今还未忘记。
那是星期二的一天早晨,我背着书包高高兴兴的来到教室,只见同学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纷纷。原来是我们班的徐杰同学患了脑瘤。同学们正在议论,闫老师进来了,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同学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闫老师,闫老师含着泪用低沉的声音说:“徐杰的不幸大家都知道了,我真诚的希望我们能为他做点什么,希望他能好起来。”其实,老师的话也是同学们的共同心声。
下午,当闫老师一进教室,同学们都争着说要捐钱给徐杰治病。闫老师说“不用捐钱了,他现在不需要钱,他非常想看到同学们,但是他已经无法来学校了。我会选两个学生代表去看望他,同学们还是折点千纸鹤或者买些他喜欢的玩具和书等,我会把你们的心意带去,希望他能好起来。”
第二天,同学们都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很多玩具和书,还有同学们折了很多千纸鹤,不大一会老师的讲台上就堆满了玩具,书,千纸鹤等。下午,闫老师和姜老师带着我和赵昕彤一起把同学们的心意带上,来到徐杰家,一进他家门就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看见他那无神的眼睛和虚弱的身体,我忍不住眼泪差点掉下来。在他家我们和他玩了一会,讲讲学校里有趣的事,讲故事给他听。我还告诉他要坚强,同学们希望他能战胜病魔,能够早日回到这个大家庭中来。他非常感动也非常开心。
事情虽然过去了,可是每当想起那一幕,我都会忍不住的掉眼泪,多么感人的一幕呀。
星期天下午,我到邮局去了寄信。
我仗着人小个子矮的优势从人缝了钻了进去。买到了邮票和信封。找了一个狭小的空位。低头写着收信人和姓名。突然耳畔传来了陌生的叫声:“小妹妹,你的笔借我用下好吗?”我循声抬起了头,是一位长的又黑又丑的姑娘站在我的身旁,见到她这副尊容,我的心突然加快,竟然感到一阵恶心,真想赶快躲开,布料令人讨厌的她也挪了挪身体朝我抿嘴微笑。只见她不高不胖,穿着朴实,年纪大概十七八岁。虽然她长的不美,但瘦的脸上和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都蕴藏着善意,给人一种友好的感觉,我想,她大概是附近某间工厂打工的吧。
我正在犹豫,她礼貌地重新说道:好妹妹,你的笔借我用下好吗?眼神里带着期盼和焦急。我把笔递给了她,可她接过手中的笔后,似乎又犹豫,脸上显出为难的表情。我望着她尴尬的脸色,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你这人真是的,笔拿去了还呆啥,快写啊?”我违心递催促她说。她见我生气了,急得要哭似的:“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其实……”她欲说又止。“你怎么拉?”我慌乱地追问。“我的字写的不好,真担心把地址写错了,这样吧你帮我写,我给你两元的报酬,怎么样?”她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崭新的人民币。见她这种举动,我感到受辱一般。她看着我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着说:“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钱,才打胆的求不帮助。”
当我拿过信封和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时,便听她的叙述。她家住在一个穷山沟,来此打工将近一个年头,前几天她在电视上看到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因家里穷而没上学,小小年纪就要跟着父母种田。“实在太可怜了!”她说:“我就时因为家里穷,只读到三年级就缀学了。出来打工使我尝到了没文化的苦头。我不想看到更多的弟弟`妹妹走我这条不幸的路。
我要把我一年打工积蓄的四百元,捐献给`希望工程`我是真心诚意的。”听完她感人肺腑的一席话,我不禁热泪盈眶,更惭愧得无地自容……我帮她些好地址,寄完信,看着她消失在人群中。我突然想起哲人得一段话:“外在美是暂时得,是不可靠得,只有内在美才是真正得美、永恒得美。
星期天上午,我去学英语。坐在旁边的同学问:“你叫什么?”“苏翰,你呢?”“杨中华!”没等我再说话,老师叫我们把准备好的英语本拿出来。
啊!我的英语本放在家里了!杨中华看我那焦急的样子,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急成那样?”我说:“我的英语本忘带了!”“我借给你吧!”说完,他翻出自己的英语本,那上面却只有最后一页了。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把那页纸撕了下来,递给了我。我说:“你给了我,那你写什么呢?”他顺口回答:“没事!我写背面!”
老师走来了,她站在杨中华面前,说:“你怎么写背面啊?”他说:“老师,我的本子写完了,没带新的,请您原谅!”老师点点头。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不说把纸借给我了呢?我对他说:“你为什么帮助我?”他笑了笑说:“我们是朋友啊!”
我们才刚认识,可是在我无助的时候,他却挺身而出,把最后一页纸借给了我。虽然这是一件小事,却深深地感动了我。
我家住在汽车管理学院——一所军事院校里,这里有许多许多位解放军叔叔。就连我们家周围种的树都整齐划一,更别提解放军叔叔了。
记得在去年七月份,学院为了迎“八一”阅兵组织军训。我每天都能看见解放军叔叔以饱满得热情练习正步走的身影,“一、二、一”这句口号成了家常便饭,他们要练“三挺二收一正一蹬”,手臂的姿势要摆正,腿伸直,连脚都要绷直,你说苦不苦、累不累。解放军叔叔在炎炎烈日下刻苦训练着,汗沿着脸颊、后背往下淌,也顾不上去擦汗。军装被汗水打湿后又被晒干,晒干后又被打湿,弄得军装上都是一片一片白花花的“白斑”。把腿抬起来这个动作——站军姿,要做半个小时呢!腿抬的高度也要保持一样,何况在他们的腿上还拴上一个大沙包。每当训练结束后,解放军叔叔们的腿酸痛的不得了,但他们从不叫苦叫累,天天坚持训练。“嗒、嗒、嗒”咦?今天怎么就一个人在训练呢?我推开窗户一看,哦!原来是他们走得太整齐了。爸爸走过来拍拍我的脑袋让我给他们提个意见,我横看看像一条线,竖看也像一条线,几乎用尺子量,也量不出他们没有对齐的地方。我对爸爸说:“这样已经可以了,不需要再练了。”爸爸说:“这还不够呢!要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我想:“这样枯燥乏味的简单动作居然要练习一个月,这要有多大的毅力呀!”
盼望已久的“八一”建军节 终于到了,我一早就跑到大操场等着看阅兵式,只听部队首长大声一喊“阅兵式开始”,只见海陆空三路纵队整齐地走上来了,快到主席台时,他们的脚步嗒的一声变成了正步,右手“刷”地一声划了一道弧线行军礼,齐声高喊:“首长好!”首长回了一个军礼,大声说:“同志们辛苦了!”我看着训练有素的解放军们整齐的着装、笔直的身躯、迅捷一致的动作不禁为他们鼓掌。他们表现出坚忍不拔的意志、坚不可摧的作风、勇往直前的英雄气概深深地感动了我。
我的外婆60多岁了,身材高高的,身子直直的,走起路来很有精神,与人说话总是面带笑容,对人总是客客气气的。如果有人到外婆家做客,她就马上给客人让座,给客人倒茶。我的外婆虽然退休了,但是总是闲不住,一天忙里忙外的,买菜、煮饭、洗碗、扫地、洗衣,样样都做。
我的外婆是我的保姆。听爸爸妈妈讲,我一满月就跟外婆睡在一起,一直到现在都还跟外婆睡呢。我现在上一年级了,外婆每天早上起来都教我穿衣穿鞋,给我煮好吃的早餐,然后送我去上学。放学了,外婆又到学校来接我回家。
外婆是我的保健医生。我感冒生病了,外婆就马上送我去看医生。我不怕打针,也不怕吃药,外婆夸我是个乖孩子,我可高兴了。
外婆又是我的老师。放学了,外婆把我接到家里,就一边煮饭,一边辅导我做作业。有时自己做完的作业外婆还不放心,戴着老花镜认认真真地检查一遍。
我的外婆关心我的事还很多很多,说也说不完。你说我外婆好吗?
记得在开学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大家都很开心,怀着一颗自信心,决定要在这一学期好好学习。可今天却发生一件不幸的、感人的事。
早上,刚开始上英语课,薛老师抱来了一个很大、很重的箱子,里面是这学期用的教材。我心里想:这么重的东西,薛老师怎么可以自己搬呢?应该叫一些学生来搬嘛。况且,天气潮湿,地上很滑。自己搬着一个比自己大的箱子,眼看不到路,这样是很容易滑倒的!
薛老师把箱子往讲台上放,让同学们发下去,自己又去搬另一箱。
这次,老师好久都没来,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高老师来到了班上说薛老师在搬箱子时没看到脚下有一个箱子,一不留心,便摔了个四脚朝天……我心里又想:天啊!薛老师摔了一跤,要不要紧,她会来给我们上课吗?
高老师又说:“我对薛老师说这节课还是给我上吧,但薛老师说不行,你上了我的课,我就要不回来了。”
过了几分钟,薛老师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教室讲台,全班想起了暴风雨的掌声。薛老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开始给我们上课了。
在上课时,薛老师说摔跤时把脚扭了,发紫,肿得想块包,鞋都快磨破了!记得以前四年级时的一场大雨的中午,快校门了,保安亭和大厅似乎没有老师。后来,学校广播说薛老师是光着脚丫,冒着大雨跑来学校值日。
现在想起上英语课时和以前的事。我感觉到了老师是为我们的学习着想,如同第二个母亲。我会更加尊敬、爱戴每一位老师。
我们班是一个温暖的家庭,在班主任的教导下同学之间做到互帮互学,我我亲身经历了感人的一件事。
在一个寒冬的上午,我在位子上削铅笔,准备下节课使用,一不小心把手划了一道口子,手上的鲜血流个不停,不便和我一起玩的李博看见了,他走过来帮我止住血,只见他迅速的用手把我地手上的伤口按住,拉着我就往医务室跑。校医做了包扎,我俩才回教室,这时他还说:“这手千万不能冻,一冻就不容易好了。”
第二天长跑时候到了,同学们都戴上了手套,来到操场上,我早上忘了戴手套,手冻得通红,李博看见我没戴手套走过来问:“李根你没带手套吗?”我点点头,他看了看我受伤的手,一边摘下他的手套,一边对我说:“来,戴我的吧!”我连忙把手插进兜里,推辞说:“不用、不用,我不冷,再说跑不了多远就回来了。”“那你的伤口怎么办呀?”他二话没说就把我手拽了过去,硬把手套给我戴上。
我们排着队,跑出校门,风呼呼地吹着。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我的手暖烘烘的,看着这双手套,我心里有说不尽的感激。我回头看看李博,他的手冻得通红,两只手握得紧紧的。他发现我在看着他,冲我笑了笑好象在说:“没关系,我结实着呢。”
回到班里,我的手一点也没事,我摸了摸李博的手却冰凉冰凉,我把手套还给他感激地说:“太谢谢你了!”他微笑着对我说:“不用谢。”看着李博那通红的双手,我感激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一股暖流进了我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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